江语觉得最近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江池有些不太正常,b如,他总是弯着身子把下巴搁在课桌上。要知道,江池从前坐得b谁都端正,光是b她高大半个头的上半身就能遮挡不少从窗户那边shej1n来的yan光。此刻这座大山倒了,课桌忽然明亮许多,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上午第三节英语课,老师照惯例提前几分钟走进来,将讲义丢在讲台上,紧接着课代表高喊一声“standup!”,同学们便熙熙攘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江语总b哥哥快一步,所以她习惯站好后往左看一眼。
今天情况不一般,江池从下巴搁桌板的姿势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忍不住ch0u了一口气,然后连忙伸手,往下0k裆。等他处理好下身的状况,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语在看自己,不由得拿开一直护在身前做掩饰的左手,不动声se地将身t挺个笔直。
“撞哪里了?”江语稍微移了移身形,叫前座的背影挡住自己说话的动作,而后轻声问候。他们关系不差,算是异x双胞胎里不怎么有分歧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班主任一直安排他们做同桌。
江池低头看了一眼摊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换的数学书,把两只手都撑在课桌上,身t往前,紧紧地贴着桌板,一点缝隙都不留,吐了一口气,回答,“撞大腿的脚筋了,现在腿有点麻。”
“要不然我给你r0ur0u?”江语见他说话都有些费劲,便主动伸手去0他的大腿,谁知道刚抬手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只觉得现在有些头痛。
最近这段时间,江池在学校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b0起,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时候是捡掉在小语凳子下的水笔时不小心看了眼她0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有时候是nv老师弯腰给每个人查看试卷时隐约从x口处露出来的rug0u,今天最离谱,就是起身的时候快了,不过两三秒,yjg就直接顶起来,超过了桌板能遮挡住的高度,还要他往下压到ch0u屉里才行。
“不用,越r0u越难受,过会儿就好了。”江池看周边人都坐下了,便拽着江语一起坐下。
这不坐还行,一坐就全露馅了。隔个过道的兄弟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异常,先是颇为惊叹地感叹了一下江池的尺寸,然后咯咯地笑着拉前后桌一起看。
江语都已经打开笔记本做笔记了,忽然听见左前方传来一阵搔动,皱了皱眉,往那边看去,看见那些男生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过神一脸猥琐地看着哥哥,她便自然而然地往江池的方向看去,看见哥哥十分无奈地要他们消停些。
她来回看了几遍,又发现那些男生看的并不是哥哥的脸,便顺着他们的目光低了下头。
看见了哥哥鼓起来的k裆。
她还没见过这种场景,手里抓着的笔一下子掉在本子上,神情有些僵y。一面为自己经受了巨大的视觉冲击而感到震撼,另一面又在想怎么替自己的好哥哥化解难题,于是语不惊人si不休地开口斥责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又不是没见过。”
此话一出,男孩们神情忽然有了明显的变化,纷纷朝江语这边看过来。大家都知道,因为有哥哥的照料,江池的这个妹妹格外的单纯,班上的那些风言风语没给她听见多少。所以,也顺带的,招来了哥哥的关注。
只见江池岔开两条腿,将双手放在大腿根部,极为惊讶又不可置信地看了江语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光是这么看着她还不够,哥哥皱着眉再用气声补了句,“你说什么?”
教室前方老师讲课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此间的小cha曲。江语一言不发微红着脸转回头,飞快地抬起一只手挡住左侧脸颊,又抓过水笔装作很忙碌的样子抄写老师写在黑板上的知识点。
江池则若有所思,但也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把话问清楚,等了几秒种后,摆手叫兄弟们别起哄了,同时弯身到凳子下面的书包里拿书。
整节课,两个人的心绪都不在课堂上。
江池被涨得难受的几把夺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原本不理会它半小时就能好的事情,因为妹妹一句模棱两可、暧昧不已的话被彻底带进了g0u里。他忍不住猜测,她是什么时候看的?看的谁的?自己的还是爸爸的?或者,她的那些小姐妹偷偷给她塞小h书了?这年纪不好好读书跑去看男人的几把,谁教她的。
江语则深陷刚才的惊鸿一瞥之中无法自拔,忽然想起闺蜜偶尔和她提到过的,男孩子两腿中间会变大变小,再过几年就会自己下面塞的东西。太离谱了,怎么那么大?和哥哥住一起十七年了,她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她又惊恐又好奇,不敢看又忍不住想看,只好等老师走到哥哥身边的时候,同周围的同学一起往哥哥那个方向看去,又用余光偷偷地往哥哥下面瞧。
眼珠子快速往下瞥一眼,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肯定是那些男生大惊小怪,她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可等了两三秒,她不确定自己第一眼看清了,于是又瞥一眼,不对,是真的鼓出来了很大的一个包,k中间拉链都要顶开了
。这也太夸张了。她不禁张开了嘴,又理智地合上,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忍不住再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就好像每天一起玩耍的亲兄弟变成了课间坐在教室最后,围成一圈大声笑着讲hse笑话的粗鄙男生,她记得很清楚,有时候自己经过他们身边,他们还会用手指b划那种看不懂的事情。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她不si心,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在课桌上烧穿一个洞,坚持要再看一眼。
谁知道刚转过头,正对上哥哥警告的目光,他动了动嘴型,没出声。这是两个人共有的秘密,光看嘴型就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还看?”
她被训地面红耳赤,但觉得这事错在他,于是不甘示弱地用嘴型反击,“是你先y的。”然后假装不屑地把头扭回去,再不和他说话。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英语老师上个月说,课间太短,一个年级这么多人一起上厕所实在太挤,错峰更方便一些,要不然还没等排上队就上下一节课了,于是决定每次都提早几分钟来,提早几分钟走。今天提早了五分钟上课,所以下课的时候,只有他们班的人到走廊上走动。
他们周围的人都出去了,只有他俩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江语觉得尴尬,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便埋头当鸵鸟。江池则抓着一直笔,用手指不停地玩转着它。等到那支笔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才放弃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向妹妹,突然开口,“你陪我去趟厕所。”
江池不等她回答,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得又快又急。
虽然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但两个人的身高相差甚远,江池b她高上近二十厘米,所以江语跟在他身后实在有些吃力,有时候走快了,两条腿还会互相绊住。
这一拖一拽惹得江语心里不痛快,她咬着牙看着哥哥,暗地里使劲往前蹬腿带给他不容忽视的阻力。江池感觉妹妹变沉了不少,回头看她,冷着脸低语,“听话。”
她这哥哥别的不好,就是十分有威严感,都可以算她半个爸爸了,江语哼了一声,看在他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份上,还算情愿地跟他往厕所走,走的路上又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也许,大概,说错了话,便小声问他,“你平时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nv孩子手挽手相约一起去厕所么?说我们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擦pgu么?”
江池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刚才那gu子严肃劲儿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声,拉着她一路从高二年纪的教学楼一直走到高三年级。高三学长学姐功课压力大,老师课间不放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男生们总ai到这边来,人少,不挤。
“到了你就知道了。”哥哥想了想,丢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带着她走到了这一层的男厕所门口,稍微停了停,把她安置在不太显眼的地方,也让她稍微喘口气,然后左右扫了眼所有能看到这里的位置,确认四下空荡后,回身一把拉上江语,直接将她拽进了男厕所。
江语从来没进过男厕所,准备惊叫的时候,突然想起眼前人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连忙住了嘴。但道德的约束惊得她浑身难受,她感觉自己好像闯入了什么禁地,赶紧伸手扒住厕所门口的瓷砖,而后用尽全身力气在抗拒他,小声、急切地反驳道,“江池,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我不能进来的!如果你需要人陪,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他没接话,后退两步把她sisi扒在瓷砖上的手拿下来,然后将她的两只手扣在一处,大力一拉,顺利地将她拖进了最靠里的隔间。等她整个人都跟了进来后,立刻反手锁上了门,将惊魂未定的妹妹摁在墙壁上,无言地低头看着她,吞咽了一口口口水,神情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非常热切地看着她,看的她有些害怕。
就在江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江池拉住了她的手,低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语,帮我个忙。”
“什么?”江语不敢说话,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下课铃声已经响起来了,这意味着马上就有一大批男高中生走进这间厕所,他们会在门外或者隔壁窃窃私语,甚至极有可能发现自己这个外来闯入者。
“帮哥哥弄出来好不好?”江池靠在她的脑袋边上,难受地开始喘气,一点空隙也不留,几乎是贴在她身上。
江语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接触,因为她和哥哥在妈妈肚子里就是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所以只是迷茫地仰头看着哥哥,头脑一热地回答,“我不会。”
说完这句的几秒钟后,她头脑忽然清醒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ch0u自己几巴掌。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再说,这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们怎么能在学校里做这种事。于是,挣扎着拒绝道,“哥哥别这样,我害怕。”
但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此刻可以说是已经把妹妹抱在怀里。她的身t又香又软,不停地引诱他,再加上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她绑在脖子后面的内衣带,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下面的几把就y了好几分。
不可能放她离开。江池听见门外一群
男生大声说笑的声音,将嘴唇直接埋进了她的右耳里,出言建议道,“小语,作为交换,我也帮你,好不好?”
帮她?
江语整个人都被吓住了,半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完全未知,有关男nv、x什么的,可江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难受。不是装出来吓唬她的。那重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急,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她咬住下唇,心想,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哥哥,如果自己不帮,谁能帮他呢。于是僵y着头颅,以第五节椎骨为中心前后转了转,答应了他的提议,像个没上机油的机器人。
江池不用她主动,见她首肯,直接解开自己的k子,把藏在k裆里的b0然大物取了出来,先在ch0u纸箱里扯了几张餐巾纸纸将其稍微擦拭g净,而后拉过她柔软的双手,使其相交围成一个圈,能把他的东西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太爽了。他闭着眼睛,忍不住前后ch0u动了几下,果断地、嚣张地,肆无忌惮。
尽管高三的学长们热情讨论刚才课堂上做的数学题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耳朵,尽管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做的是无b荒唐的事情,可身t不受大脑控制,它被妹妹柔软的手掌蛊惑了去,就算只是这么简单的摩擦也要他舒服地说不上话。
手心里滚烫的温度和几把强势有力的行动惊得江语说不出话,她忙低头向下看,看见哥哥那根几乎要顶到自己小腹上来的东西。它其实并不难看,可陌生的形状和哥哥奇怪的举动都让她无所适从,作势就要松手。
江池不肯,忙捉住她往回缩的手,带着它紧紧地握住几把,抿着唇不依不饶地继续前后ch0uchaa。直到下身的yu火稍微减退些,直到他快抑制不住要从喉咙里冒出的舒爽的叹息,才有心情理会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突然地,礼尚往来式地弯下身去掀妹妹的校服裙子。
在家的时候,父母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两孩子关系亲密但x别不同,三四年级便叫二人分了屋,也单独叮嘱过两人不要给对方看ygsi部位。他们都很听话,江池甚至因为妹妹发育地b其他nv孩子要晚,还刻意避免她过早地从外界获知不健全的x知识。
他没看过妹妹的身t,最多偶尔瞧几眼她纤细的双腿,大腿中段往上的他一概不知,谁知道现下j1ngg上脑,都能直接上手0了,一点心理负罪感都没有。
他修长的手指从妹妹的内k边缘滑进去,不对,光明正大地,光是伸进去还不够,哥哥顺手将她的棉质内k往下拖拽了好些,使其的大半ygao和tr0u因此暴露在空气中。若不是k头上有松紧带绑着,此刻她就该是光着pgu的了。
江语不敢看,怕得立刻闭上了眼睛,同时揪住了一张小脸。五官因此缩成一团。就在此时,她听见身后隔板另一边传来学长脱k子撒尿的声音,这让她更紧张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着急地挪动双脚往哥哥的双腿中间塞。她真希望此刻自己是悬在半空中的,这样就不会有人通过隔板最底下的缝隙发现她的存在了。
江池忽然觉得现在这样子很有趣,g了g唇,继续往江语的ygsi之处0去。他的手指先路过没长几根毛的小腹,这和他在片里看见的有天壤之别。那些nv人的腿心都是黑乎乎的一团。他再想,觉得这更显得妹妹的稚neng与可ai,正如她只微微隆起的x部。而后再往下,他灼热的食指碰到了妹妹冰冷的小凸起和自此一分为二的r0u瓣。
太软了,那处b其他地方的皮r0u都要更软,且富有弹x,江池忍不住弯曲手指,朝里摁了摁,无意中推开了那两片?r0u瓣。有shsh的东西从里面滑出来沾染在他的手指上。他更好奇了,顺着妹妹的小口就要往里探。
不能!江语如临大敌,偏过头凑到哥哥的耳边,近到她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哥哥半透明的耳毛,带着不确定的,甚至是有点想哭的口吻,哀求他,“别进去,求求你了。”
妹妹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他忽然感到一阵满足,此前从未有过的,与q1ngse相关的满足,叫他大脑开始疯狂,并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催生了超出正常水平的多巴胺的分泌。
他居然在自己的亲妹妹面前不可自拔地情动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朝着失控的方向行进。
其实他再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分亲密了,像早恋的同学,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里藏匿着,然后做着大人们严令禁止的事情。他们左脸贴左脸,嘴唇靠在对方的耳廓边上,手掌更不用说,与对方的x器相连,以至于那些细小的哀求在周遭嘈杂的碎语里显得既清晰又微不足道。
但他想的却是,自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就00而已,不会出事的。
于是江池变本加厉地将右手手掌贴了上去,从一开始的指尖轻触,一直到整只手都放在妹妹的y私上,其间没有空隙,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要她从乱七八糟的杂思里脱身,专心地享受他的安抚。
r0uxue被哥哥很果断地分开了,那手指就要0到
她的处nv膜了,可势头不减,依旧狡猾地往里钻,一进一出,在感觉到g涩的时候就稍微退退,在0到她的xia0x为了xa的准备分泌出yshui时乘势而入,眼看着很快就要突破狭窄的关隘了。
“哥哥。我下次,下次让你进去。这次饶了我吧。”她着急地快哭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身t某处突然冒出了难以言说的舒爽,可身t、心理都还没做好准备。江语的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着的,xia0x也紧紧地夹了起来,紧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能再紧了。当然,妹妹并不只是用气声轻叫着哀求哥哥,还非常懂事地握紧了双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前后撸动,讨好般的给他手交,“我乖乖听你话。”
这就是他乖巧的双胞胎妹妹,和他一起生活了超过十七年。两人整日形影不离,从大清早在厕所的相遇开始,到晚上写完作业又给她专门开小灶辅导结束,除了不睡在一起,不一起上厕所、洗澡,什么事情都是一起完成的。所以他在听见妹妹的多次哭求后,哑着嗓子回答,“嗯,不进去,让你爽一下就拿开。”
听见哥哥的回答她才肯放下心,然后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再不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行为,而是主动地向哥哥敞开了最私密的地方。
江池算着时间不充裕,也没这个空给她做温柔的抚慰了,准备将指尖那些滑滑的东西抹在江语的y蒂上后,再帮她快速地r0ur0u。可那东西还没充血涨大,所以躲在r0u缝的里面0不见。
他低头靠在厕所隔板上,喘着气轻声吩咐,“你也动一动,我几把难受。”说完便果断地拨开妹妹的两瓣y,将石榴籽找了出来,轻轻一碰,就惹来了江语不可抑制的浑身轻颤。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t上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也不清楚触碰、r0ucu0会带来的感觉,当下就被刺激地叫出声来,“啊——”
这声音实在清脆,而且很特别,四周的人一下子就听见了,笑着对着他们这个方向说道,“兄弟,看片记得关声啊。”
江池不好装si,顿了几秒后,抬起左手将妹妹的嘴捂住,然后冷静地回答,“不好意思,不小心误触到后台了。我现在关掉。”又用气声附在妹妹的耳边,补充道,“小语乖,别出声,哥哥轻点。”
江语闻言紧紧地抿住双唇,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咬紧了牙关,对着哥哥耐心哄她的模样眨了眨眼睛用以回应。
江池就知道自己叫她来这个决定没做错,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像每次她有了进步之后给她的一种奖励,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放轻松。要是今天喜欢,哥哥以后还帮你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动作便接着刚才中断的地方继续下去。
妹妹很听话,努力当做外间没有人的样子,配合着他。先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再将脑袋后仰靠在厕所隔板上,任由哥哥玩弄。
他微微转动了手腕,收拳只留食指和中指,而后将它们并拢在一起,轻柔地贴放在她的y蒂上。也就是下一秒,江语刚做好心理准备,他便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在小凸起上来回打转。非常轻,就像以前他们玩过的那种,用手指触碰汗毛的感觉。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但就是痒。
江语不知道要怎么归纳现在的感觉,哥哥明明只接触到了一点点的地方,但是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会y都兴奋了起来,每个细胞都在跃动、叫嚣。太惊人了,只是这么轻的动作,就然能调动如此强烈的反应。
江池感觉到妹妹的呼x1开始变得悠长,她在顺应自己身t的变化,而喷出的那些气t全都砸在他的掌心,叫他饥渴难耐,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c妹妹是什么感觉了,一定会非常的舒爽,光是刚刚叫的那一声,就已经b绝大部分片里的nv人都要好听,她一定会哭着、不停地喊“哥哥”,然后求他c得轻一些。
这个小家伙真不诚实,明明就很爽,明明就喜欢自己这么弄她,小b里全都是水,刚才只是简单0了0就流了他一手,真是个小水货。
她觉得自己的身t好奇怪,就像条件反s那样,x里会随着哥哥打转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夹紧,她不知道自己在夹什么,但就是想夹住什么东西。髋部也不听话,像个摆锥一样忍不住摆动着。这样的动作真的好陌生,并不是她的主观意愿,只是因为这样舒服,所以控制不了地顺从身t的意思扭动着,大胆又娇娆。
江语在这样七荤八素的攻势下软了身子,手上也没力气,抓不住哥哥的几把,同时双腿发软,脑子里只有,想哥哥弄得用力些。
于是她急切地望向江池,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最了解自己,他一定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江池当然看懂了,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到正好把那个小凸起夹在手指中间的程度,接着稍稍用力,夹住了已经发红充血的y蒂,快速地前后摇动两个手指。
啊——
妹妹感觉下身的那种难以分说的感觉突然冲了上来,刚才明明还像微微冒泡的热水,现在忽然就沸腾起来了,那些从水壶底面冒出来的气泡胡乱地在身t里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也要跟着狂欢。她在内心里无声地sheny1n着,吐纳在哥哥手心里的鼻息也从一开始理智清晰的,变成了无序热烈的。
也就是半分钟后的事情,她听见热水壶传来刺耳的响声,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很多,好多,像站着尿尿那样,她觉得好羞耻,因为那些水ye全部都浇灌在了哥哥的手掌上,然后掉在她的内k上,内ksh了好大一片。最后它们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到了脚踝,或者滴落在腿间的地板上。
江池第一次见到妹妹ga0cha0,如无意外,她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nv孩子那样,会在ga0cha0的时候战栗、发抖,浑身都在颤,更有t0ngbu大力地摆动,“砰——”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隔板。
等到ga0cha0后的那阵叫人忘乎所以的快感随着xia0x的多次夹缩慢慢退却时,江语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太快乐了,不光是快乐,还特别放松,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之前闯入男厕所的紧张也好,和哥哥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产生的害怕也好,全都不见了,她甚至想多来几下,或者,再感受一回。
但她或许不知道,这个隔间已经因为她夸张的cha0吹而满地狼藉,内k也兜了不少的水ye,它们清澈而纯净,正透过棉质面料的缝隙慢慢地渗透到另一边,而后挂在内k的低悬处,等到水滴足够重了,便从衣物上掉下去,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惊动那里已经有的一滩cha0ye的水花。
江池只感到大事不妙,连忙伸手从她的会y绕到她的t0ngbu,同时手臂往回收,带着她的下半身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她ga0cha0时扭动的幅度实在剧烈,竟然撞到了身后的隔板。他抱着怀里尚且还在喘息,摆动着身t的妹妹,冷静地思考要怎么处理眼下的状况,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上课的铃声,刚好掩盖掉妹妹在自己耳边撒娇的声音。
幸好。他暗自吐出一口气。
“哥哥,小语好舒服啊,还想要你弄。”江语又扭了扭t0ngbu,想让y在他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小臂上蹭蹭,借此再次唤醒被尘封起来的yuwang。
他没想到他一向矜持自重的妹妹也会有像片里nv主角那样不知羞的一面,叫人蠢蠢yu动,再加上现在已经上课了,男厕所又回到最初四下无人的状态,他可以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于是江池咽了口口水,轻声说,“小语,你把内k脱下来,哥哥用几把给你弄好不好?b刚才还要爽的。”他又抛出甜头,诱骗妹妹往更y1uan的方向去。但他说的不错,几把又y又烫,就是在x口简单磨一磨,都能满足少nv的x幻想。
这要是放在十分钟前,江语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可是现在,她的yu火已经被哥哥全部g了起来,会做的事情也大胆不少,于是埋在哥哥脖子上甜甜地亲了一口,小声地回答,“你等等我,我这就脱。”
江语从哥哥的怀里挣脱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然后掀起裙子的正面,将挂在大腿根部的内k继续往下拽。正是因为有这件半身裙,所以刚才江池给她手慰的时候,只是0了妹妹的r0ut,那些圆润翘挺的pgu,那微微带着粉se的nengxue,那白净可ai的sichu,一个都没看见。
现在正是好时候,妹妹弯下身准备把内k从脚踝上取下来的时候,就感觉pgu上凉飕飕的,回身一看,哥哥将她的裙子掀得彻底,他就这么直gg地盯着自己的pgu,然后一只手反复地在几把上撸动着。
太se情了。她连忙把脸转回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认真地挤g净内k上的水ye,然后准备将它暂时挂到门把手上。谁知道江池直接把那条sh透的内k抢了过来,套在几把上玩了玩,又忍不住发出了浅浅地低叫声。
内k又sh又冰,很像他刚才0到的外y的感觉,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的几把塞到妹妹的两腿中间去,再狠狠地c弄她的软r0u。
“你在g嘛?内k很脏。”江语不理解哥哥的行为,伸手就要去抢。
江池连忙把内k从几把上取下来,然后拿高,举到嘴边,伸出舌头,在内k与她sichu亲密相接的地方t1an了一口,果断地回答,“哪里脏,小语的内k又香又g净。”
她要被这句话羞si了,仰着头看着他做出来的这样出格的动作,忍不住幻想哥哥正在t1an她的y。她发誓,这种邪恶的念头她只想了一秒钟,下身就不可抑制地sh润了。
“好了,转回去趴在墙上,腿分开点。”江池也不继续逗她玩了,将妹妹的内kr0u成一团,塞进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接着0上了妹妹圆润的右t。等到一只手摁住妹妹的双手,另一只从腰间绕过去放在她小腹上,轻托起她的t0ngbu时,将自己滚烫的几把塞进了妹妹的腿心。
他在c她。
这动作和c她没什么区别。
江语圆鼓鼓的tr0u一下下撞在哥哥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单调又丰富的
声响,又因这封闭狭小的空间,在他们的耳道里反复地回荡。
而那根又y又烫的几把,武断地推开了她两瓣y,在少nvr0u瓣中间最紧密的小道中穿行,她不断分泌出来的yshui就是最好的润滑剂,shsh黏黏的,多ch0uchaa几回还能在两人r0ut分离的时候拉出明亮的水丝。
“你叫出来。”江池几乎要疯了,抱着她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摁进身t里,同时,想真实g她的yuwang越来越强烈,要不是身上没有套子,真想现在就把她破了,“刚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这种要求叫她面红耳赤,原本微微张开喘着气的小嘴忍不住又闭合了回去,只哼哼两声匆匆应付了哥哥。
这种像蚊子一样嗡嗡的叫声,江池当然不满意,松开攥住她的左手后立马在她baeng的pgu上拍了几巴掌,威胁道,“小语,再不开口我就g进去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哥哥同自己说这么霸道的话,吓得抖了抖身子,又听见空气中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心想,也许哥哥现在到了和自己刚才一样爽的时候,就差自己的这两声了。于是犹豫了两秒之后,颤着张开嘴唇,怯生生地喊出了声,“啊……啊……”
说实话江语叫得有些刻意,声音也小,出了半米远就听不到了,放在平时根本不能叫人尽兴。但这可是他亲ai的妹妹为男人叫的第一声y哦,意义非凡,在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实在尽兴,爽得他ch0u动起几把在她的腿间胡乱地碰撞。
江语的腿间已经黏腻不堪,r0uxue里分泌出来的yshui被哥哥搅得哪里都是,从前到后,甚至gu间也沾上了sh滑的黏ye。而r0u瓣就在哥哥又粗又y的几把上摩擦着,被挤弄成任何形状,有时候一不小心,那东西还会沿着小口往她里面挤。
“啊——哥哥,别往里,我疼。”她怕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企图阻止哥哥的行动,谁知道这动作正中哥哥下怀。
‘c,江语怎么这么会夹,双腿之间给他ga0的空隙又他妈窄得离谱,爽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半条命。’江池忍不住心想。
还有那上面的小口,也不省心,不断地为这场x1ngsh1添油加醋,一直哗啦啦地往外出水,他都怀疑妹妹的下面是不是装了什么水龙头,一拧开开关就停不下来。
这样的x1ngjia0ei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不过几分钟便有了s意,既然要s,自然得换个再刺激点的姿势,所以他立刻松开了妹妹的双手,下放到江语的x口处给几把定位,然后急切地说,“就这个姿势,别动。”
妹妹瘪着嘴,觉得委屈,可是不敢忤逆他,只听话地点了点头。他便撤了托住她身t的右手,低头扶住了自己的几把,向上调整了个角度后,在妹妹的r0uxue口进行来回的拍打,用以刺激guit0u。
如果还不够,他就带着几把尝试着往她的x里钻,钻到江语y叫的声音b之前更大了些再退出来,如此往复。
“啊……哥哥你别t0ng了,求求你,你ga0的我好难受,口上都被你戳痛了。”妹妹忍不住了,此前她并不知道za是这种感觉,便被那反复又突然出现的疼痛感惊吓到,叫唤的同时又出言哀求他,再一次。
可是这回哥哥不吃这套了,拉着她的手把她的身t往后带,要她接受自己的顶撞。
没过多久,是江语先在哥哥roubang的拍打下再次获得了ga0cha0,先是忍不住高仰起头颅,发出一声细长的叫声,而后疯了一样夹缩起来。江池反应过来后,用手撸了几下,再顶着妹妹的x口往里小小地推了推,推到足以模仿她在si咬自己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快要顶破她的处nv膜。
ctaade。爽si了。
这几秒把他的s意推到了顶点,妹妹夹的用力程度连他这个门外汉都感觉到了,那些sh滑的xr0u就在他的guit0u上滑来滑去,一秒钟能夹个好几次,要把他往里面x1。
他忍不住轻叫起来,“啊。”同时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gsi这个小saohu0,要把她的xia0xc得大开,要把几把全塞进去堵住那些流不完的水。然后不可抑制地s了出来,一gu一gu,粘稠的,先有一部分粘在她的r0u缝上,又有一些s在了她腿间的隔板上,最后的一部分,他及时醒悟过来,全都s在了她圆润的pgu上。
江语闻到那gu陌生的皂角味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叫人反胃,可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jgye的味道,属于男x,并且是她最亲ai的哥哥为自己s出来的。
他好像还s在自己的g0ng口上,妹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收回握着空拳放在隔板上的双手,将自己的身t扶正,而后着急地掀裙子回身去看自己的sichu,着急地询问,“你不会shej1n去了吧?”确有白浊沾在了她的y上,和她的水ye混在一起,看起来huangy1n又下流,再加上那处被他肆无忌惮地怼了许久,x
口看起来有些肿胀发红,就像是真的和哥哥大g了一场。
“没有,s的时候偏了一点角度,没对着里面。”江池率先清醒过来,怕她不信,特意弯下身替她查看情况。
江语神情凝重,觉得需要眼见为实,高高地翘起t0ngbu,把y部翻出来给他看。
这时已经离开始上课过去了快十分钟,厕所、外面走廊都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因为纵情声se,不自主地喘息的声音。
“你掰开看看。”妹妹殷切地把自己送到哥哥面前,也不在乎那些男nv之防了,非要哥哥给自己看看清楚,“哥哥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不和爸妈说,可要是怀孕了。”她甚至害怕地憋出了哭腔。
江池仰头看着几乎骑在自己脸上的yx,温柔地r0u了r0u妹妹的pgu,要她别多想,接着张嘴t1an了上去,就从那戒备森严的小口开始,一点一点往外y过渡,给她把双腿之间的皮r0u都t1an舐了一遍。
特别是哥哥对着自己的xia0x在往外x1的时候,她居然再一次爽得ngjiao起来,“嗯啊……哥哥,不对!”她的pgu在哥哥脸上又大力颤了一下,然后第三次泄了身子。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怎么能像个ywa一样。于是羞得缩着身子不敢动了。
江池对她的反应实在满意,又在江语的pgu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回答她的问题,“里面只有你的水,xia0xgg净净。小语,哥哥不会这样欺负你。”
说完他拿下妹妹腰间被他高高掀起的裙摆,转身开了厕所门,快步走了出去,留给她自己收拾整理的时间,然后先去水龙头冲洗g净k口袋里妹妹的内k,又去找放在角落的拖把。
江语听见这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将身子摆正,而后靠在隔板上进行暂时的休息。太累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里ga0cha0了三次,小腹都传来隐隐的痛感,告诫她今日有些太过放纵了。
又过了一分钟,江池走回来,把洗g净的内k塞她手里,要她自己在清理一遍,而后开始处理厕所地板上掉落一地的她的yshui。没什么味道的东西,但江池快要被其散发出来的芳香捕获了。
“哥哥,一会儿回去我们要怎么解释呀?”江语忍不住询问,她胆子小,不太会撒谎,边问的时候边用自己的内k一点点擦拭下t。水ye蒸发带来的x1热作用叫她下身冰凉。
“你别管,老师问起来就说是我叫你出来的,大家也都看到了。”江池学习好,老师一般也不太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被老师们知道他迟到的原因是在厕所里玩弄自己的亲妹妹,那可不得了。
哥哥很快就收拾g净了这里的一切,回过头就看到她准备把那条sh透的内k往上穿,连忙止住她的动作,责问,“穿sh衣服会感冒的你不知道么?”
江语又觉得委屈,抬眼看他,小声答,“那我总不能光着pgu回去,校服裙子太短了,不穿衣服一会儿走楼梯,得全给他们看见。”
自己的身t叫哥哥一人看去已经是不该有的第一样了,怎么能再让那么多人看笑话。
“听我的。”江池接下她的校服上衣外套,帮她sisi地绑在腰间,然后补充,“我外套一会儿给你盖腿,或者放pgu下面垫着,就忍半节课,中午我带你回家穿衣服。”
她听了还是不怎么开心,觉得太丢人了,于是瘪着一张小嘴瞪他。
“这周零花钱都给你行不行?”江池想想,决定哄她开心,今天这事儿确实不对,不把这位祖宗说高兴了,就别打算肖想第二回。
江语摇摇头,觉得自己牺牲太大,决心狮子大开口,于是y气地要求,“下周的也我也要。”
他听着江语蛮狠的口吻,笑了一声,打算逗逗她,回答,“没问题。江语,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暑假出去给你打一个月的工,工资都给你,暑假过后,你让哥哥c一回爽行不行?ga0进去的那种。”
这绝对是威b利诱,要是放在平时,江池肯定会严厉地训诫她,这种牺牲se相的事情万万不可做,要是她敢点头就打断她的腿。
可她今天也许是太爽,只犹豫了半秒钟,而后不可置信地点了头。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学校要求学生们参加假期补习班,为高三冲刺做准备。
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的时候,特意强调有个好消息:为了给学生适当休息的时间,取消了周六的课程,给大家一个完整的周末。
嘘声四起,同学们多少有些不满,更有胆子大的男同学直接和老师叫起板,愤愤地说自己绝对不来。
江语左右看了眼,没直接发表个人意见,只在隔一个过道的好姐妹和她吐槽了几句没办法出去旅游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并出言轻声安慰,说是等高考结束就可以好好出去玩上两个月了。
这种情况其实也在预料之中。半月前刚出的高考成绩,平心而论,确实是近十年来最差的一次,原本能冲高考状元的学长因为发挥失常,排名从原本的一模、
二模前十,跌到两百开外。
补课倒是没什么。江语接过前桌递过来的一张又一张试卷,将它们从中间折起,平整地叠放在一起,然后扭头去看隔壁桌的江池。他正一脸无语地盯着窗外发呆,双手抱x,也不管丢在桌上的那一堆最后会被他当成草稿纸的试卷,神se冷y。
‘哥哥应该没办法,也没空去打工了。’
这话不好直接和他说。实际上,她甚至觉得,哥哥不一定还记得那次在男厕所和自己说过的话。毕竟那之后他没再同自己提过第二回,也没再做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过界,就当他没说过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她摇摇头,将大脑里的杂念整理g净,决定装傻充楞。就在心底在很短的一瞬飘过几分失落后,江语伸手拍了拍哥哥的手臂,指着那张被风吹跑的试卷,低声催促道,“你赶紧捡回来,一会儿下课得给他们踩烂了。”
江池听见声儿才动了动身t,偏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有些苦恼的眼神在接触到她后立刻变回正常,回答,“嗯。”
今天是学期最后一天,拿个暑假作业就能走的事情,结果学校突然来这一出。他把右手轻放在桌面上,而后伸出另一只手弯身去够试卷。
补课确实没什么,讲的内容也不难,就是把前两年学的知识过一遍。对基础b较差的学生很有帮助,但是对他来说,来不来都没差。如果只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让爸妈和老师说不来,可家里还一个妹妹,自己不跟着她来实在不像话。江池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自己前天刚找到的兼职,和老板谈好了,全职g两个月拿四千,结果还开始就要h了。
那张还残存着打印时预留的热量的试卷,正牢牢地贴在地面上,他用手指在上面搓了好几回才将它捏起来,回正后,若有所思地用江语的那套方法将其折好递过去,要她顺手一起理了。
只能换份兼职了。要不然试试他们推荐的那种街边n茶店,如果只有周末和晚上能去的话,一个月能到手八百左右。少是少了点,但拿零花钱补补也还看得过去。问她看愿不愿意吧。
差不多想定,他扫了眼四周的同学,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便伸手很轻地叩了两下江语的桌面。这是他们惯用的联络方式。小学有段时间她特迷侦探,非要他上课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联系自己,说是不容易被别人侦查到。
“怎么?”江语听见声儿,不动声se地将身t凑过来,眼神往另一侧瞟,佯装没与他说话。
“小语,除了买套要留一百。”江池说话有个特点,从不拐弯抹角,很直接,上次说的那句“让哥哥c进去”已经叫她吃惊了,结果今天一张嘴和她说的就是“买套”。
很难不让人想歪,特别是她最近这段时间对xa的事情格外敏感,就等着他说这话呢。所以妹妹都没听完他的后半句话,就红着脸转回头颇为诧异地盯着他。“bitao?!”她连忙把食指竖起来放在唇珠上,要他噤声,而后用气声询问,“江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脑子里还能装什么。江池低头看着江语一脸震惊,半张着嘴想说话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从她手里ch0u过那沓试卷,解释道,“江语,我们要做的话,肯定得戴套吧。”
当然要戴套,可他说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害臊的,张嘴就来。
江语感觉自己的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连忙低头假意g手里的活,生怕自己这幅窘迫的模样被人看见。
他们还在课堂上呢。各个科目的课代表还没发完手中的试卷,像巡逻一样在前面走来走去,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他们这边的异常了。还有她的前桌,每次往后传递试卷的时候,都要侧过半个身子回头看她一眼。万一问起来脸怎么这么红,要她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自己被亲哥哥tia0q1ng,还不要脸面地在公共场合和他讨论shang的事情。
少nv抿紧唇一语不发,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她一害羞就容易情不自禁地笑,这是一种她没办法控制的生理特征,日常看来很是可ai。但在这个紧要关头,并不合适,就好像她在期待着那件事一样。
哼~怎么可能期待嘛。
江语将手掌翻转过来,让凉凉的手背贴在脸颊上,而后稍用力往里压了压,试图用热传导的理论让双脸的温度稍微降低些。等了两三分钟,不觉得烫了,也能控制住表情了,她才放下了双手,侧过脸看了眼放在他桌子边上的黑se水笔,悄声地继续问他,“好好的你说这个g嘛?”
他看着江语一个人坐在那里坐立不安,一会儿偷偷地瞟四周的同学,一会儿抿着唇笑几声,一会儿又瘪着嘴装作不开心试图对冲掉脸上的笑意,害羞得不成样子,觉得有些可ai,就想逗逗她。于是抬起右手,把她正盯着的那根黑笔随意拨到了地上,好巧不巧,刚好滚到了她脚下。还不等江语扭过身子去看,他就弯腰去捡了。但他人高马大的,刚好能凑到她耳边,想想,说了句,“不是要1么,随口问两句。”
“你还敢说!”她咬着牙瞪他,都要准备伸手
去打了,但刚举手就感觉到前桌的动静,吓得赶紧把身子转正,转而用手去接试卷,直接将他晾在一边,同时愤恨地想着:哥哥就是个大坏蛋,再也不要在上课的时候理他了。
江池见她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可ai极了,像只未成年的小海豚,忍不住笑了几声,心情大好,因为暑假要上学这事儿冒出来的烦闷一下就没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必须要承认捉弄妹妹真的会让人心生愉悦。
“好了,不逗你了。刚准备和你说正事儿来着,给你打断了。”他这个妹妹也好哄,坐边上多说几句好话就行,他们向来没有隔夜的恩怨,最多分钟,她气消了,能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两句话了,也就好了,“我前两天已经跟爸说好了,暑假去做兼职,他也答应我了。只是你刚才听见了,学校不让,我没办法按照计划赚那么多钱。”
“刚才就是想问你,除掉那些必须的花费,其他身上有的全都给你,行不行?”
她虽然把头扭回去了,但耳朵还长在哥哥身上呢,所以他现在说的这几句全都听见了。没想到他真的在思考兼职的事情。江语见他按照当时的承诺的询问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算他识相,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我那时候就是和你开玩笑呢,没真想要你钱。”江语紧紧抓着笔,想在纸上写点什么,但是思绪乱七八糟的,一笔也落不下去,也不敢抬头看他,毕竟那时候确实有自己也想和哥哥做的想法,不借由这种理由,脸上挂不住。“马上就高三了,咱们还是得以学业为主,兼职没空就别去了。至于那件事,你……什么,什么时候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就行。”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听不见了,脑袋低得快要埋到桌子底下去。
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教室一下子吵闹起来,把他们这边的这点动静完全盖住了。
“想什么呢,给你你就收下,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委屈自己g嘛。”江池见她点头,脸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就在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收拾书包,和同学们逐一告别,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g了g唇角,神se轻松地突然说了句,“江语,暑假好好学习,等你作业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翻译一下。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做吧。’
暑假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前的第二周。这周周六早上八点多,江妈看着餐桌上坐得端端正正问她要早饭吃的两个孩子,稀奇道,“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八点多了还不出门,一个八点多就起床吃饭。”
江语低头小口啜饮了下手里端着的稀粥,笑着回答,“哥哥今天特意请了假带我出去玩。”
江妈又转头去看坐在另一边的江池,揶揄道,“你这小子,赚了钱不知道拿来孝敬我们这两个老的,光知道宠妹妹,真是白养你了。”
哥哥刚好吃完最后一口,笑着回答,“这不是准备带着小语一起去给您挑么。我这五大三粗的,自己一个人去,不得给您拿条抹布回来。”江池整天和屋里的这两个nv人打交道,深知如何让每个人都舒心顺意。
江妈被他逗笑了,摆摆手说,“不用,你还是买给你妹吧,这两个月没陪她一起回家,可把她担心坏了。你是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十一点多回来,她一到十点就开始在我们跟前打转,一会儿扒在那窗台上往马路上看,一会儿抱怨我们g嘛要让你去兼职,说是这晚上路这么黑,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司机开车把你创si了,都没人能发现。”
江池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事,先是爽朗地笑了几声,而后抬头看了眼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g脆把脸埋进碗里的江语,忍不住开口,“江语,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谁让你整天夜不归宿。”她哪里知道妈妈会把这件事说出来,面子都掉光了,但她本着脸皮厚的原则,誓si不认这是自己的错,反手就把责任推到哥哥身上。
江池不打算和江语计较这些,今天她最大,于是出言哄她们,“行~两位祖宗,今儿的责任都在我身上。都怪我只有一具身t,不能多赚钱孝敬您老的同时,每天陪妹妹放学回家。”
江妈被这看着正经说话却吊儿郎当的儿子逗得站在桌边笑了好几声,最后看了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早饭,出言催促,“行了,别在我面前嘴贫了,赶紧出去玩儿,暑假都没怎么休息,既然今天有空就玩个开心。”
妹妹听见这话,一下子就想到等会儿要和哥哥做,脸颊忽然红了些,应了声后,选择继续埋着头。反观江池,他倒是坦荡,一双眼睛就盯着江语看,眼神贪婪地像是现在就要把妹妹吃进去,而后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开不开心无所谓,今天肯定得让妹妹开心。”
江语闻言,气得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要他赶紧闭嘴。
吃过饭,两人回屋收拾背包,江语将放在床上提前挑选好的漂亮裙子换上,然后听江池的话背了几本教材在书包里。也不知道他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墨水。
出门后,江池便伸出手主动帮她拎包,接着空出来的那只用来牵她
。他们平时同行当然不会手牵手,都是大马路分两边,一人走一边,但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她穿好鞋,抬起头就看见他伸过来的手,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当然,他们今天的行程非常简单,出家门就直奔酒店,结束得快就再去逛逛,结束得慢就直接回家,一切都看江语。
但这个点还不是宾馆接待客人的时间点,离他们家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空空如也,前台只有一位姐姐坐班。她看着两人手牵手进来,又是一男一nv,好像猜到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了,开口直接问,“您好,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钟点房的话,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只清理出一间标间,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的需求。”
江语一听“钟点房”,神se一变,上赶着解释,“姐姐你误会了!这是我哥哥,我给你看我们身份证,同一个姓,同一个住址,同一个出生年月日呢。”她赶紧撒开哥哥的手,手忙脚乱地把两个人的身份证递过去。
江池看着妹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g唇笑了笑,而后无奈地出言解释,“确实误会了。今天我们小区通知停电维修,我妈让我带妹妹到宾馆来吹空调,这个天也热,在家待一天估计得中暑。”然后他又看了看前台身后的那张巨大的价格显示牌,继续道,“钟点房留给有需要的人吧,我们就订一间大床房。”
这回轮到江语惊讶了,她扭回头看着江池,怕被前台姐姐听见,小声询问,“为什么不要标间,大床房要贵五十多呢。”
哥哥想了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大床房床垫软。”
“做得舒服。”
这话得说得她脸红了。
江语还没有真正的xt验,自然不懂舒服和不舒服的区别。想来上次那种新奇的快感就已经够叫人舒适了。
现下听见哥哥说的这番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开始浮想联翩,两只眼睛忍不住去瞟大厅两边的走廊,看见走廊里面排列整齐的一扇扇门,正好看见停放在走廊上的清洁车,车上塞满了褶皱不堪的床单、被罩。
这两个月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做,就在上两周,她还问闺蜜要了几本hse来看,想了解做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刚解压完数据,随便翻了几页,就看见了扑面而来的拟声词,什么啊啊啊啊、嗯嗯嗯、哦哦哦哦哦的。这哪是,根本就是za实况记录,连同声音一起记下来的那种。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的。
她忍着不适,又多看了几眼,看见两人做到一半,nv主嘴里又吐出来的那些要男方“用力点”或者“再快些”的词汇,更觉怪异,皱着眉头就把txt文本关掉了。
她们是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的呀?江语越想越不能理解,便抬头去看正在订房间的哥哥,心道,别说是陌生人了,就是江池,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十七年的亲哥哥,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在他面前脱个jg光,更不要说要她同哥哥说那些话,做那些事了。
江池当然不知道江语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交了押金、拿了房卡就回身去领她。只见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双手垂在身侧同时绞着裙摆,神情看起来有些纠结。按照他对妹妹的了解,她应该是犹豫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站在原地开口喊了她一声后,他便率先往大厅右侧走去。
视线中高大背影有了动静,江语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想也没想拔腿就追了上去,走到他身侧的同时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嘀嘀——”两声,哥哥拿着房卡感应开了房门,并没着急进去,而是转过头看着妹妹,认真地问,“小语,第一次确实不会有想象中那么舒适,要是反悔你现在可以和我说,我们出去逛也不是不可以。但,只要你决定走进这个房间,事情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语气甚至有些严肃,言语间是希望她现在能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是真的想和他寻一场雨水之欢,而不是头脑一热追求新鲜刺激,过后又开始追悔莫及。
江语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表情一愣,忙道,“我都考虑一暑假了,现在反悔g嘛。”
嗯?他理解错了么。江池的表情松懈下来,又问,“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她咽了一口口水,偏头看了眼屋内宽大的床,还有眼前窄窄的过道,声音细小的说,“我怕你一关门就把我摁在墙上亲,然后两三分钟把我衣服脱掉就给我扔床上狠狠c了。”她只是觉得这样的进展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太急太快了,所以忍不住紧张,“第一次嘛,我害羞,就忍不住多想了下。”
这一大段话成功把江池逗笑了,他靠在门框上笑了好几声,想说点什么反驳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无奈地看着他的这位好妹妹,开口,“让你少看点不该看的书,小h书是人能照着学的么?”
“那我跟谁学嘛。”江语习惯x顶嘴,然后大步进了屋。
“你觉得呢?”江池的声音从门口悠悠地传了进来,此刻他已经把房门关上并且反锁住了,而后又言,“先去洗澡,洗g净了在床上等我。”
酒店的浴室装修得实在奇怪,靠床铺
的一侧居然是一整面的透明玻璃和一张四边都留了缝的布帘子。这和敞开着洗澡也没什么分别。江语不敢洗太久,手忙脚乱给自己打泡沫的同时,一双眼就盯着那张完全能看清哥哥在外面做什么的帘子,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生怕江池往自己这边瞧。
好在他没做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进了房间后就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坐在屋角的书桌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其实没什么好洗的。江语这几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每天晚上都泡在浴室里,一洗就是一个半小时,妈妈指责她浪费水的同时,问她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癫。
不洗得白白净净的怎么好意思给江池看。她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了。左思右想的这会儿,右手就着温热的清水一直反复地润洗外y,将那些褶皱翻过来又翻过去的仔细搓洗。
时间差不多,她将全身擦拭g净后,取下一条大浴巾将自己ch11u0的身t包裹起来,接着把放在置物架上的内衣裙子收好折平整,准备放进书包里。谁知道出门的时候她又觉得害羞了,不但不记得自己为了za连内衣都没穿这件事,还红着脸要求道,“你不许回头看我。”
江池坐得端正,听见她的声音,将手里把玩的东西丢在桌上,笑着回答,“嗯,不看你,进被窝了我就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在他身后乱窜,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放那个,等确认不该给他看的东西都藏好后,才光着脚爬进了被窝里。
大床房的床又大又软,她感觉自己好像躺进了一团棉花里,兴奋地在床上弹了好几下,又偷笑了几声后,才开口叫哥哥,“我好了~”
江池这才回身看她,看见她整个人埋进了那床被子里,只露出来半张小脸,那两只小手sisi地拽着被子,不让一丝春光外泄。不知道怎么描述,妹妹不给他看,他就越是兴奋,特别是再一想到一会儿得掀开被子c她,几把就梆y。他盯着床上起伏有致的线条,想想,说了句,“五分钟就来。”
男人洗澡都囫囵,随便地很。江语坐在床头,视线跟着江池一直从床尾到浴室。这时候她又不觉得自己不该看了,光明正大地窥视哥哥,听见他把浴霸打开,又隐约看见他的双手往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在两腿之间上下搓动着。
她其实看不清,但光是那样的动作就让她想起来男欢nvai、水r交融的事情了,立刻紧张地咬住下唇,同时感觉到身t里上次那种陌生的快感好像回来了。她夹紧双腿,试图克制身t里无名的瘙痒。就在她盯着江池的时候,江池一抬头也看见她在看自己了,但是男人做事坦荡得很,根本不觉得被人看见有什么不合适的,反倒扯了扯嘴唇笑她。
关掉花洒,整理好出来的时候,江池并不像她想着那样,光着膀子、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反倒事若平常地穿上了t恤和宽松的运动k。
她看到这一幕心生几分诧异,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积极了,结果一低头就看见哥哥胯间高高鼓起的帐篷,b上次见到的还要夸张,才意识到,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接着思绪陡然又回到za那档子事上,真是不由自主。身t忽然紧张到一动也不敢动的地步。
“怕你看见觉得那东西吓人,或者嫌我粗鲁。”江池看见她那一对紧张到能把被子撕碎的手,笑着出言解释,“江语,你不想看,我就不脱;你不想让我看,我就不掀。”
她被这句话说懵了,看着他开口问,“不脱衣服,不掀被子,那我们要怎么做?”
哥哥想了想,上前走到床脚,看着她朦胧的身t线条,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江池垂下右手,在被子和床铺的缝隙间微微拉开了一道缝隙,这缝隙不大,他的目光甚至都还没触碰到她光0的右脚。
但他只简单的一个低头,便沿着这缝隙钻了进去。
哥哥是真的钻了进来,那样高大的身躯完全藏进了盖在她身上的这床被子里。
“啊——”房间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江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禁不住叫出声,同时害怕哥哥的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被子掀翻了,想也不想就从被子里把双手拿出来,将之用力地压在身侧,借此摁住高低起伏的被子,也不在乎此举会让光0的肩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的动作来得更快,他借着夹缝里微弱的光线直直瞧见了妹妹那一对笔直修长的双腿,看见她baeng可ai的脚丫子。江语身上与生俱来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滋味同春药别无二致,只一瞬间,就燃爆了他的yuwang。变化最明显的莫过于他下身的巨物,已经到了不能更y、不能更粗的地步。他喘了几口气,再也没办法秉持那些隐忍住的yuwang,便抬了抬眼,不加掩饰地往妹妹大腿根部看去。
这自然不只是江语的第一次,也是江池的第一次。他早就听兄弟说过,说nv人的b又软又紧,c起来不知道b五指姑娘爽多少倍,是做了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那种舒爽。
思及此,江池半扯下自己
的短k,将那根巨物在手心里撸动了几下算作抚慰后,便像禽兽那样,跪服下身躯,伸手去捉她的脚踝。小语最讨厌别人碰她的脚,被他攥住,大抵会奋力地乱动,企图摆脱他。但这反倒给他行了方便,能叫他在最短时间内带着她的双腿往上推,一直推,直到她的双腿完全对折,直到她的双腿被拉开,没办法合拢,由此大方地向他展示双腿之间那已经逐渐sh润的yxue。
他只看了一眼,双眼就红了。一刻都不曾犹豫,江池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往她稚neng的洞x里cha了进去。
“江池!”她被这突然的入侵惊吓住,忍不住叫出声,这异物感实在是太明显了,江语几乎在用全身的力量在抗拒它,甚至抬起了双腿准备踹他。
但哥哥怎么会让她得逞,直接把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同膝盖压住另一只,不让她乱动。紧接着那只在她身t里的手指,在寻到最合适的地方后,以手心朝上的姿态,快速地向内g弄,在她那露不出一丝缝隙的x里狂妄地扰动起来。
江语张着嘴,下意识仰头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真的看见,但此刻被窝里正在发生什么,不能更清楚了。她的ygao完完全全暴露在哥哥眼前,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处nv膜在身t里ch0uchaa,若是再仔细些听,她甚至可以听见r0u瓣时开时合的间隙,哥哥手指在水潭里搅扰出来的水声。真的好y1ngdang,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哥哥c了。
可她非但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甚至还配合着仰起了头,嘴里时不时轻微地哼哼着,pgu也跟着听话地摆动起来,xia0x更是主动地去夹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那只被江池高高架起的右脚,也因为实在舒服,禁不住在柔软的被子上画圈。
江池的手掌被妹妹从x里喷出来的水打sh了,就那张小口,此刻露出了贪婪的真面目,想要吞进更多、更大的东西。他抿紧唇,忍着蓬b0的yuwang,使了更大的力道玩弄它,在手指大力地ch0u动了十几下后,成功地将江语送上了巅峰。
太惊人了。妹妹的身子颤了颤,而后疯狂地摇摆起来,在将他的手指彻底咬si在x里之前,尿出了一gu透明的ye柱。
江语还不知道自己cha0吹了,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飞起来,浑身的肌r0u都泄了力道。特别是哥哥的手指在yda0里抠弄的时候,不但不觉疼痛,还让人格外舒服。妹妹嘴上什么都没说,可心底里,只想叫他ga0得更用力些,更夸张些。
如此沉浸在欢愉里秒,她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红着脸伸手去扯盖在哥哥身上的被子,扯开到哥哥宽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到自己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到yhu被从窗外投shej1n来的光线照s到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sh了好大一片。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不自觉的尿出来,明明刚才十几分钟前上过厕所了。妹妹又羞又臊,一只手护住盖在上半身的被子,一只手掩耳盗铃般地去0,试图把床单x1收的那部分yshui拍开,想挣脱他束缚的同时,嘴里还胡乱地解释,“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大脑一片空白……”
江池笑而不语,当作安慰似的r0u了r0u她的pgu。想起上次这么弄她的时候,她就尿了一地,男厕所的地板上全都是她的东西。水多了好,b里shsh滑滑的,c起来声音不g不涩,黏而腻,又闷响,几把也不会被她夹得太过难受,尚且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小语,让哥哥c进去好么,我忍不了了。”他松开妹妹的双腿,而后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拭额头上因为捂在被子里出的汗珠,哑着声音问她。他现在耐不下心和她解释这是种什么生理现象,移动手掌,使其在妹妹的x口打转着r0u动,忍不住赞叹道,“这么多水,这么sh。”
“小语。它在说,它想要我。”男孩的话直白又y1uan。
这句终于点到今天要做的正事了。她不自觉再次捏紧被子的一角,同时咬住下唇唇珠不敢说话,仰头看向哥哥,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自觉地把双腿分开,迎接即将到来的强势入侵。
也就是下一秒,江池微微直起上半身,去另一边床头柜上取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拿来垫在她的会y下方,继续道,“一会儿还想尿就直接尿,听话,别忍,憋着对身t不好,我给你拿东西接着了。”而后低头从k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的bitao,撕开口子,给自己戴上去。
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gu淡淡的橡胶味,这是江语此前从未闻过的。虽然压在她x腹上堆叠了几层的被子将两个人的sichu完全遮挡住,她看不见哥哥低着头在做什么,但她依然能猜到。
哥哥要c她,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