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老师,请你告诉我。」晴里紧握他的手,语气将近恳求。
emem他叹气,回握晴里的手,拍了拍,像是在给她安慰。
emem安慰?安慰什么?
emem晴里将自己的胡思乱想拋除脑外。
emem老师把晴里按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则坐到她的对面。他吞垂沫,娓娓道来:「虽然雨阴的父母不让我说,但你们毕竟是他的同学。」
emem晴里用冒着汗的手掌搓揉着裙摆,等待着老师接下来的话。
emem老师抬眼,望进了她那双溢着无助的眼睛,「他入院了。」
emem入……院?
emem老师说到这里,也摇摇头,以同情的语气说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在他小时候就检验出了病,是绝症。」
emem绝症。
emem「扑通。」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emem一瞬间,晴里的思考能力被夺走。她看见老师的嘴巴仍然说个不停,但她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emem一句句话语,由远而近,向她涌来。
emem「他小学时请了一段长假。」
emem「他变了。变得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
emem「小时候就检验出了病。」
emem「是绝症。」
emem他们说过的话就像一片片排山倒海而来的碎片,在她的脑袋,逐渐拼凑成一张拼图。
emem事实渐渐明了。
emem晴里无神地望着前方,体内的某些东西像是被抽走似的,完全使不上力。
emem班主任伸出双手,慌张地摇着她的双肩。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听觉,只看见班主任的嘴形似乎在叫唤她的名字。
emem这疯狂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emem唯独一句话,在晴里的耳边不断回响,挥之不去。
emem那个人痛苦地闭上双眸,以哀伤的语气,淡淡地说出来的那句话。
emem「我……已经没办法再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