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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8-5:喊不出的痛》(2 / 2)

emem「好。」他深吸口气,「你自找的。」

emem语落,还没等到我回应,他的视线扫过周围一圈,像是确认有没有人一样,转回视线后,冷咧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emem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那种注视真的使我害怕了。

emem「你想要干什么?」吞嚥口口水,我警觉地一问,脚步想要往后挪动,才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无路可退。

emem他没有回应我,只是身体靠向我,且距离与我愈来愈近。

emem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我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却反被他轻而易举抓住了手,两隻手都被他用单手控制,接着他高举起右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在空中。

emem「放开我、你不要过来,放开我……」我开始挣扎,却徒劳无功,全身忍不住开始发颤,想要大声求救,却发现四周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emem张澈用腾空出的左手,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我往前踉蹌差点跌倒,整个人撞入他的胸前,手被他压制住而不得出力,身体也只能依顺他的动作。

emem眼前的他,让我感到了陌生。

emem「你到底想要干嘛……」我的音量微弱,甚至开始颤抖。

emem回答我的仍是一片沉默,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左手缓缓地移动,绕到了我的背后。

emem静謐的傍晚,天空也暗得很诡譎。

emem背部忽而一阵凉,我惊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掀开,接着一股温热贴上了我的肌肤,那种触感我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挣扎想要逃脱,却依旧无济于事。

emem「不要……」

emem他的手正继续往上游移,滑过了我最敏感的腰时,我全身的颤抖转为更为剧烈,差一点就哭了出来,接着他来到了我的背部,就此停住。

emem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摸寻,似乎是在找什么,接着他的手又开始有了动作,像是在想办法解开某样东西……

emem我立即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挣扎开始更为剧烈,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连同着一起眼泪迸发。

emem「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子你有比较开心吗?」我哭吼着。

emem他没有停下动作。

emem感觉自己的理智线完全被烧光,我歇斯底里地往下喊着:「我根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我对你的态度怎么样你干嘛要那么在意!」

emem像是再也忍不住情绪,张澈放开了我,抽回了他的手,把我狠狠推开,我的背部再度撞击上了后头的电线桿。

emem「你还是不懂吗?我喜欢的一直以来都是你!」他吼我,抬起了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眼中的愤怒,力道弄痛了我。

emem「可是你……」掉着眼泪,我忍着袭上全身的痛觉,半睁着眼睛望着他。

emem「上次是我为了要保护你,才骗陈逸的,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只喜欢过你一个,没有其他人,听清楚了吗!」

emem闻言,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喉咙梗塞,挤不出半句话,半晌后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嘴唇开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子涵?」

emem他直视着我,深邃的双眸就像是一对无底的黑洞。

emem「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工具?」推开他,我失去理智地吼他,一时愤怒到觉得缺氧、胸口难以呼吸。

emem「对、我就是把她当成工具!」张澈这次也吼了回来,「我就是寧愿牺牲她也不愿看你被人欺负、不愿看见你受折磨难过!」

emem「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愤怒到在颤抖,用尽全力吼出这句话时眼泪却同时掉落,站着在一旁狠狠地瞪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emem明明别人是为了自己好,但我竟第一次为这样的好意感觉到如此难受。

emem「我……」

emem张澈开口像是想再讲些什么,却又旋即止住了口,像是瞥见了什么似的,瞳孔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emem意识到他的反应,我也疑惑地转移目光,顺着他的双眼望去,看见站在前方路口的身影后,也不禁愣然。

emem「子、子涵?」

emem她没有回应,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由于光线太过阴暗,看不太清她此刻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emem「子涵,你还好吗?」我又问了一次。

emem我以为她回神后会像上次一样,反应激烈地转身跑开,又或者是大哭出声或指着我们大骂,这些反应我都不会意外。但过了好久,她都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

emem「叶子涵?」这次出声叫唤的是张澈,连他都感觉到不对劲。

emem她依然佇立在原地,像个人偶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emem我打了一个寒颤。

emem该不会是打击太大才导致她变成如此吧……难道说她从很早的时后就站在那里、所以全听见张澈的话了?

emem「子……」我不想放弃,不死心地想再唤她一次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emem没有预告地在我们每个人的眼前发生,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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