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而尼德兰人在濠镜低价倾销的粮食和糖,也是他们欢迎的必需品,他们也不至于为此类小事和尼德兰人开战……
emem最令郭怀一奇怪的是,出港的炮船有四艘,可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三艘,还有一艘至今不知去向。
emem他当时就反复打探,可尼德兰人却讳莫如深,不肯吐露一个字……
emem“大铁船回来了?”
emem郑成功目光一凝,“可是,这与尼德兰人又有什么干系?”
emem“莫非……”
emem他疑惑地猜测道,“他们也觉得这艘大船有太多古怪,从而起了觊觎之心?”
emem“那样的话……”
emem突然,郑成功眉头一跳,“要是那帮红毛和琴川侯结上了梁子,说不定会得到与濠镜同样的下场。”
emem那样的话,郭怀一的各种担忧,岂不有望一劳永逸……
emem想到这里,郑成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调侃道:“打狗……这个名字取得还真是好。”
emem……
emem正在这时,一张黝黑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emem此人尽管穿着中国人的衣服,但是黝黑的皮肤、卷曲的头发都说明他是一个黑人。
emem只见他站在门口,恭谨地躬着身子,用葡萄牙语向主人小声禀报:“有亲将求见,说是瞿大人到了。”
emem这个黑人,是郑成功内宅的仆人,有些房间,只有他们才能直接进入。
emem他们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全部是天主教徒,郑成功延续了他父亲的做法,专门用他们承担自己的机密事务。
emem“传他进来。”
emem郑成功抬起头,用葡萄牙语吩咐道。
emem……
emem“参见王爷!”
emem来人进来纳头便拜。
emem虽然郑成功穿着便服,但他是堂堂正正的朝廷王爷,那亲将虽说也是亲信,必要的礼仪是不可少的。
emem“起来吧,”
emem郑成功语气平静地问道,“他们……来了几条船?”
emem“回王爷,”
emem亲将慢慢地站起身,恭敬地回道,“有六条,都已下锚,只是……”
emem“甚么?”
emem“有一条大……铁船。”亲将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emem“噢?”
emem郑成功嚯的站起身,沉吟片刻,问道,“这船……很大吗?”
emem“是的,很大,”
emem亲将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只是,这船根本不挂帆,只冒烟……”
emem“……”
emem郑成功一时语塞,有点发愣。
emem尽管这已不是新闻,但这船到底有多大他从未见过,至于究竟有何古怪之处,他更是无从想象。
emem如今从自己的亲兵口中描述出来,让他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