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月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了起来道：“去处理那两个什么麻烦的话，为什么得特意来跟我道别。”
emem“我更希望你处理好问题之后，来跟我们重聚。”
emem“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这一次，连你也没有把握？”
emem“你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emem天阳抬起头，目光柔和平静，和月光对视着。
emem过了一阵子，他才压低了嗓音道：“在神明里面，也有层次的区分。”
emem“像刑天、和曦这些神明，被称为上位神。”
emem“而像刹帝伽，祂的层次在刑天之上，祂被称为‘支柱’。”
emem月光不敢相信般开口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处理的那两个麻烦，都是相当于刹帝伽的层次，都是‘支柱’？”
emem天阳笑了笑，没有点头，没有摇头。
emem可月光已经知道了答案。
emem她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坐了下去，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用双手扶住了额头。
emem“一个刹帝伽，就差点把全人类加神明给毁灭了。”
emem“现在有两个……”
emem“天阳，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吗？”
emem“就非得你去面对吗？”
emem天阳平静地说道：“如果我不去面对，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失去未来。”
emem“永远地，失去各自的未来。”
emem月光放下了双手，双眼微红地说：“但那样对你多不公平啊。”
emem“你也只是一个人啊。”
emem“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你没理由为了人们一直付出。”
emem天阳淡淡一笑道：“别把我想得太伟大。”
emem“我所做的一切，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为了我身边的人，为了我的妻子、孩子以及像你这样的朋友。”
emem“至于其它，只是附带的结果罢了。”
emem说完之后，他把月光调制的饮料喝了个干净。
emem起身，天阳抹了下嘴巴道：“希望还可以喝到你调制的饮料。”
emem“我是说真的。”
emem“虽然前程难料，但我会为了回来而拼命的，所以，不用太过担心。”
emem说完，天阳在空气里抹了下，转身走进了空间虫洞中。
emem直到缺口关闭，月光才让眼眶里打转的一滴眼泪，滚了下来。
emem她轻轻地捂住胸口。
emem她只觉得胸口很难受。
emem仿佛那里缺失了什么东西。
emem而且再也补不上了。
emem……
emem天阳从空间虫洞里走出来的时候，来到了一个类似基地的建筑里。
emem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
emem辰虎。
emem或者说‘夜星’。
emem他单膝跪在地上，无比虔诚地说道：“主人，你终于来了。”
emem天阳淡淡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会来？”
emem辰虎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感觉得到，回归‘永夜’的时候到了。”
emem天阳点了下头：“是的。”
emem“回归的时候到了。”
emem“不过，距离下个阶段，应该还有段时间。”
emem“又或者，那永远不会到来。”
emem如果无法回归剩下两个‘支柱’的本质，‘永夜’无法重归完整，自然就无法进入下个阶段。
emem辰虎大声道：“不，‘永夜’肯定会进入下个阶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