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星期三早上,数学课。
emem由于上週六是运动会、星期一补假、星期二没有数学课,因此这是睽违三天首次见到老师。
emem老师依然是一身休间西装,讲课的方式有条不紊,写在黑板上的字工整漂亮。
emem我看着这一切,落入了思绪之中。
emem当被我看到和瑄莓学姊有接触时,学长会慌慌张张地解释,然而老师不会,也没有必要。
emem毕竟我和老师之间,什么特别的关係也没有。
emem所以老师的态度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emem认清这个事实,令我更加心酸。
emem我挪开了视线,没有再望向讲台上的种种。
emem这是我下定决心要获得画着笑脸的考卷以来,第一次选择不专心上课。
emem即使我很清楚,这么做,对老师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只是会害到我自己而已。
emem可恶。
emem我努力抑制发酸的眼眶。
emem直到下午的游泳课,由于伤口不适合碰水,我独自留在教室内时,才拿外套盖住头,低声抒发了一下情绪。
emem没事的,我安慰自己。
emem这只是必经的阵痛期而已,等时间久了,一定就能平常心看待了。
emem才怪。
emem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不适丝毫没有减轻半分。
emem我以为我会能够渐渐释怀,但这份情感始终压在胸口,教我喘不过气来。
emem「伤口还是很痛吗?」某天晚上,当我和学长视讯时,他心疼地问着。
emem看来是我一时恍神,让表情暴露心情了吧。
emem「已经好多了,现在碰水也没问题了。」我努力扬起嘴角回覆。
emem「这样十一月中的公民训练,你要参加吗?」
emem「还是会吧,钱都缴了。」
emem虽然曾经耳闻,那就是一个到山上去餵蚊子的活动而已,但毕竟和全班一块露营还是个难得的经验,因此我仍希望能够参与。
emem隔日,老师发下数学小考的考卷。
emem「筑嫣。」
emem老师喊我的名字的方式没有任何改变,我却想摀住耳朵,不想让那道声音再次勾动心弦。
emem「我帮她拿吧。」前方的灿熏自告奋勇上前,拿了我的考卷后,再放回我的桌上。
emem「谢谢,」我小声地说道:「但我其实可以自己去拿的。」
emem「是吗?」灿熏挑眉笑笑,「别太勉强吧。」
emem知道灿熏是一片好意,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emem视线移向桌面上的考卷,我的眼神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