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但是五分钟之后, 他觉得对着空气讲课实在是太傻呗了。
emem这真的不是樊总故意整他吗?
emem他抬头,看向正在办公桌后处理公事的樊尧之, 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樊总?”
emem樊尧之抬起头。
emem这时候,刘宜宜也在他边上吐槽。
emem“就没黑板之类的么?我离他那么远, 也看不到他在课本上写什么呀。”
emem这一点确实是樊尧之考虑不周。
emem他对李叁说,“我让秘书送笔和挂式白板过来, 题目的话,就在白板上面解答。”
emem李叁:……
emem要求越来越苛刻了。
emem也越来越离谱了。
emem所谓拿人手短。他最后也只能憋屈地点了点头。
emem-
emem李叁觉得他遇到了职业生涯以来,最苛刻的一个雇主。
emem事实证明, 钱, 没那么好拿。
emem他讲题的时候,雇主时不时会提出一些要求来。
emem“你讲课的时候, 情绪饱满一点,脸上带一点笑。”
emem“刚才那道题, 你再讲解一遍。”
emem“不要省略解题步骤。”
emem“讲题速度再放慢一点。”
emem难不成雇主一心二用,还听他讲课?
emem这样做的话, 樊总的工作效率莫非能更高?
emem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emem有钱人都是这么会玩的吗?
emem还有, 这年头, 连讲课时的情绪都有具体要求了?
emem还要情绪饱满, 面带微笑?
emem他这是讲课,不是演戏啊!
emem度过一个漫长的上午之后, 李叁觉得自己瞬间苍老了一岁。
emem刘宜宜倒是对他还算满意, “他讲的我都能听懂, 就是他笑得好僵硬,像是假笑一样。”
emem下午就没李叁什么事了。
emem此刻,办公室里只有刘宜宜和樊尧之两人。
emem闻言,樊尧之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说,“第一天,他可能还放不开。”
emem或许还觉得这点钱拿着“烧嘴”。
emem不过樊尧之觉得过几天这个状况就能缓解不少。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emem刘宜宜耸了耸肩,没再纠结李叁假笑的事情。
emem目前李叁只辅导她半天课。
emem下午的时候,刘宜宜可以自由安排时间。
emem她不需要吃饭什么的,在樊尧之吃完饭后,她不忘在边上提醒道,“你该给我侄孙打电话了。”
emem樊尧之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emem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棘手。
emem让刘屿将笔记本送来,他觉得不太可能。
emem刘宜宜不以为意道,“大不了,你把我搬出来。”
emem刘宜宜能灵魂出窍一事,是樊尧之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emem现在……
emem显然到了把这个秘密分享出去的时候。
emem樊尧之虽然内心不愿,但他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emem不然笔记是真拿不到手。
emem樊尧之拨通刘屿的电话,并贴心地打开了免提。
emem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刘屿没好气的声音。
emem“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