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时间有点赶,再迟就来不及交稿了。
emem她可不想延毕,或者迟迟毕不了业。
emem林悄悄还有申请没写,“真的写不完了。”
emem时闻野沉默了几瞬,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做完再写。”
emem林悄悄脸上冒着热气,“我真的不能再迟了。”
emem时闻野已经一脚将主卧的房门踢开,她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中央,松散的长发凌乱铺开,她正想爬起来,就被攥紧了手腕压了回去。
emem男人浓烈的气息,倾轧而来。
emem这一场欢爱。
emem淋漓尽致。
emem卧室里好似密不透风,处处都是能让人面红耳赤的气味。
emem抽屉里的避孕套已经空了。
emem时闻野捞过怀中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亲了亲她潮红的脸,哑着声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去超市多买几盒。”
emem林悄悄昏昏沉沉,累得不想动。
emem刚才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时闻野抱着她说了好久的对不起。
emem她是真没听明白:“买什么?”
emem时闻野附在她的耳边,低声的笑:“避孕套。”
emem林悄悄有气无力踹了他一脚,“你自己去买,我不买。”
emem时闻野又亲了亲她,起身之前轻声说:“行啊。我去批发。”
emem林悄悄不想再理他,扭过脸埋在被子里想要先休息会儿。等恢复了体力和精神,再爬起来写论文。
emem男人下了床,紧接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emem林悄悄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闭上眼也没再管他做什么。她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口干舌燥。
emem她从床上爬起来,缓缓掀起眼皮。
emem书桌的方向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emem电脑的白光映在他的脸上,五官的轮廓在光影下尤其深刻。
emem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很斯文的眼镜,薄瘦的拇指落在键盘上,几乎听不见声音。
emem林悄悄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emem她在半梦半醒间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挪到他身后,下意识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说话好像还没睡醒,含着点困倦:“你在干嘛?”
emem时闻野转过来亲了亲她的唇瓣,已经凌晨两三点,他精神依旧很好:
emem“在帮老婆整写申请。”
emem电脑上的文档是电子版。
emem他掌心里压着一份手写的信纸。
emem林悄悄低头看了眼,信纸上的字迹是很漂亮的,笔力深刻,走势好看,一字一句写的认真规范。
emem她忽然想起来以前时闻野总是迟到,班主任忍不下去罚他写过一次检讨,三千五百字,不得重复。
emem到了截止时间,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交。
emem把班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
emem时闻野做任何事好像都懒洋洋,不太认真的样子,但只要他愿意,总是能完成的很好。
emem“你不困吗?”
emem“你不是写不完了吗?”时闻野转过身来,反过来抱住了她,“怎么忽然醒了?是不是渴了?”
emem林悄悄乖乖点点头:“嗯,渴死了。”
emem时闻野随手将自己的水杯递给她,叫她张嘴,喂了她小半杯。
emem口齿生津,总算止了渴。
emem林悄悄拉着他手,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睡觉了。”
emem时闻野揉揉她的头发,“还差个收尾。”
emem林悄悄想将他拽回床上,力气却不够大,反过来扑进了他的怀中,“明天睡醒了写,我想睡觉了。”
emem他不在身边,好像就是睡不踏实。
emem时闻野翘起唇角,“好吧,你野哥专业□□。”
emem关了书桌那盏灯。
emem爬回床上。
emem林悄悄抱着他的腰,下意识往他的怀里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闭着眼缓缓又进入了梦乡。
emem过完年,冬天仿佛就变得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