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巴形薙刀,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
-「吾等因无形而恐惧」出自《bleach》卷首语。
-灵感来源《rescue》
〈巴形薙刀〉
「这世上除了si亡,其余了无生趣。而我距离这梦想,只差一点点勇气。」
你拿出镜子,那里映照出的人的确是你,但也已经不是你。
物品缺少零件,仍可被称为它原本的名字,但其中一部分一旦残缺就再也不能被使用。
你把自己与它们归为一类——再也不能被使用的一类。
镜子里忽然又多出一个刃的身影。
是新来的巴形薙刀。
「今天我的物语从与主合照一面镜子开始。」
「巴形。」
「是,抱歉,如果这样做让您感到不快的话,那我从今往後……」
「不!不是。啊,那个我是说,没问题。」
你扔下镜子转握住他的手,镜子的金属边框摔在桌子上清脆的一声。
他和你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巴形将自己的手从你的手掌中ch0u出,小心翼翼地将手掌包裹上你的手背。
「主,恕我冒昧,请问您是在向我求救吗?」
你没有用言语回答他,愣了一下之後,僵y着微笑摇头。
他的脸在眼前放大,你可以看到他紫se眼瞳中映照出的你的样子。
你没有拒绝嘴唇上温软的触感,直到他撬开你的牙关,夺回了你一直紧咬着牙闭塞了的呼x1。
用来控制闭塞呼x1的高密度灵力在空间里消散,带起一阵强风。
你喘着重气,听到巴形的话。
「审神者,人类的话,不呼x1应该不可以的吧?」
再次摇头,可以的,一劳永逸的,那个不再需要空气的方法。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谬,但我确实听到有一个与主极为相似的声音在耳边小声说着,rescue?」
听到他发音不太标准的「rescue」你睁大了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滚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到交握的双手上。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犹如及时雨一般的救赎,降临到你的面前了。
即便如此,仍要负隅顽抗,抵抗「活下去」?抵抗,顺从?抵抗还是顺从?
曾无数次在孤独到窒息的黑夜里流过的泪,曾被无形的恐惧按着脖颈匍匐前行而留下的伤痕,怎麽可能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发现了?那是属於你一个人的战斗,一路走来并无同伴地孤军奋战。
你曾无数次对镜子练习过的「rescue」,一次未曾被说出口的「rescue」。
被他听到了。
尽管他说你的声音很小。
终於。
想要落泪,想要缴械投降,即便「无形」待你如此……
「我不想放弃了,你听到了。」
已经不再会後退了。
自认一无是处的自己,仍旧心存一丝希望,所以才在内心大声呼救。
「是,我确实听到了,您的呼唤声,是在呼唤我巴形吗?」
「助け出してここにいるよ,もう息も出来ない,お愿いrescue」
请救救我,我在这里,已经无法呼x1了,拜托了,救救我。
「主、用があれば俺を呼べ。声の届くところに控えていよう」
主人,如果有事就呼唤我,我会在能听到你声音的地方待命。
他用指腹拭去滑落的泪水,在你的眼角落下承诺一吻。
〈鹤丸国永〉
不曾被人ai过,也未曾被教过怎样的感情才叫作/ai。
然而你却做到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灵力奉献给这座本丸中的付丧神,依凭於你的灵力而存在的刀剑付丧神。
不曾被这世界温柔对待,能对外展现的只有自己那名为「支离破碎」的脆弱。
然而你却小心地呵护着每一振或轻伤、或重伤的他们,为每一振出战的刃佩戴好刀装和jg装御守。
「吾等因无形而恐惧。」
你所有的痛苦来源——名为无形。
它重伤你的膝盖,压弯你的脊梁,刺穿你的心,蒙上你的双眼。
它撕下你所有用来逃避、用来保护自己的假面,一次次将那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肌肤暴露在浓硫酸之中。
不可言说的,无法言说的痛苦将你淹没。
你也曾想要用嘶吼与无尽的黑夜与孤独抗争,但一个人总是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角落。
像是自然界中被群t抛下的t弱小兽,你独自t1an舐着伤口,拒绝踏进你个人领域的一切。
但是他却一直在越界。
你说「你侵犯到了我的个人ygsi!」
「只是让主人你打起jg神,说什麽侵犯,你这样伤透我的心啊!」
他戴着ga0怪的眼镜假哭抱怨,像是在吐槽捧哏不够及时接包袱一样。
枯燥又令人窒息的生活似乎好过了一些。
因为鹤丸国永。
「为什麽把我从近侍一职换下去了?这可不行啊,主人你要是和江雪那家伙待在一起,怕是长蘑菇了两人也不会挪动一步吧?」
「总是吓你?哇——!你看,这样子不是jg神多了?鹤丸的惊吓提神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差不多也习惯了吧?没错今天的近侍又是我,没用的哈哈哈,他们都知道主人在鹤的身边面目表情更丰富。啊事先说明,笑的次数太多会有皱纹,来,宗三推荐的那个贴面……面膜?这个东西会除皱?来来来主人,我们一起贴上,去制造一场惊吓吧!」
「连我都乖乖做农活了是不是吓到了?所以,主人也一起来吧。什麽?种田也是锻炼身t的方式之一啊,你可不能白过鹤吧?那已经不是健康的肤se了!快,光坊,跟我一起架着她下田。」
「对惊吓感到疲倦?不会哦,因为被埋藏在地下的那段时光太过寂寞了。什麽,很少见到我这副表情?那是自然。现在故友在身边,又能以人身现世,不知道b过去好玩多少倍,怎麽能一直沉浸在那段已经离我而去的时光呢?让我老爹知道了怕是会气得翘胡子吧?虽然我没有老爹。」
你不再说他聒噪,时不时也会充当捧哏的角se,欢声笑语被你带到这座本丸中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做二周年的总结还太早,因为到了明天,一定会有新的惊喜等着我们的。一起去给他们带来惊吓吧,怎麽样?」
你看着他向你伸出的手,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手叠在上面。
「我可以吗?」
可以被ai吗?可以去思考除却si亡之外的,b如那些看起来很美好但距离你非常遥远的名为「希望」的事情吗?
他抓住你的手,耳朵贴在你的左心房处,煞有其事地点头。
「它在说,你觉得可以的时候,就可以。啊,它又说,请给我新鲜的惊吓吧!」
「才没有说!」
「说了!从我到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地在说话呢。不过我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被惊吓到了,因为……」
他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全本丸只有鹤丸神医才能听见它在说什麽。」
你咬着下唇瓣,半晌才抬头对上他金hse的眼瞳。
「那你听到它说了些什麽?」
「都说了,是请给我新鲜的惊吓吧!你看它又在说了。」
「骗子。」
「快走啦,要赶不上光坊的好菜了。」
你被他牵着手,跟在他身後。
骗子。
它曾喊着「rescue」。
它现在倒是的确在说「请给我新鲜的惊吓」。
〈三日月宗近〉
把新的御守准备完了,是给初来本丸的新刃的。
办理好了离职手续和交接手续,在回来的路上拐去综合型医院,走进去签署了器官捐献的条约。
给家人留下了遗产——我宝贵的东西也许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所以除了钱我什麽都没有留给他们,包括我自己的一切。
剪下家庭合影中的「我」,无法剪掉的就涂黑。拜托搬家公司把自己房间的东西搬到一个出租屋,花了一整个礼拜分批去可燃垃圾燃烧站点烧掉有关於自己的所有东西,啊这本,是我很喜欢的故事,烧掉的话,会在那边收到吗?这本日记……父母曾费尽心思想要窥视里面的内容呢。就算看了又能怎麽样,透过这本日记看得到我的心吗?
只在房间课桌的ch0u屉里留下一本存摺和一只祖父於我ren礼那日赠予我的钢笔——请他老人家老去的时候再带来给我吧。
「我累了,生?了无生趣。」
啊说起来,就可以了。」
「不,请主责罚!」
一期放下本t刀低下头原地跪坐,一副非要领罚的模样。
以前一期领罚有这麽积极的吗?每次我想罚谁远征、种地的时候,一期总是劝我三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对待自己就要狠一点?
算了,我就意思意思罚一点点吧。
「e……那,一个星期内番种田?」
刚落下话音,一期就蹭地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被他吓了一跳,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谨遵主命。」
一期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後,端着托盘和茶杯转身去开办公室的门。
满头问号地目送一期一振离开,我看着平整无暇的地板陷入了沉思。
「darlg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啊,糟糕,找口水歌刻不容缓。
粟田口寝室。
「一期哥,怎麽样?」
「唉……」
「鸣
狐也觉得是狐狸我去更好对吧?有谁能拒绝毛绒绒和r0u球呢?」
「闭嘴,狐狸。」
「那、那我也可以,让老虎……」
「真是的,果然还是让我带着审神沉沦乱舞更管用吧?」
「对於大将这种人,直球更管用。」
「我也赞同药研的话。」
「那麽就让我来——!」
「交给我们吧,嘻嘻!」
「岩融?还有今剑?」
我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竟然单纯地以为用口水歌会冲淡那句魔x的歌词,结果,两首歌交叉出现是怎麽一回事?算了,随它去,说不定我没有这麽排斥反而会好一些,越在意越是忘不掉。
「好,今天我就去手合场走一遭吧!」
从椅子上起身,换下巫nv服,穿上了出阵服。
「darlg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於是我哼着这首歌从办公室一直到手合场,对於那些拥有两副面孔的刀剑们正面笑脸相迎、背後聚首窃窃私语的事丝毫不知情。
今天手合的是……岩融和今剑?那三条家的肯定全员都在了?
朝室内探头,果不其然,三日月、石切丸、小狐丸三刃在一旁的草垫上排排坐喝茶聊天。
「哦!主人~接住我!我飞过来了!」
「什?」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身t先大脑一步动了起来,回过神就发现自己把今剑抱在怀里,实在是太熟练了——我不禁反思。
近在咫尺的小天狗双手环着我的脖颈,颈窝被他毛绒绒的头发蹭得奇痒难忍。
把今剑放下来,我搔了搔被他头发扫过的地方。
「嘻嘻,就知道主人大人会接住我的!对不起,刚刚出了一身汗,也弄到主人身上了。」
今剑一蹦一跳地离开原地,跑回手合场拿毛巾。
「真是的,岩融你也让一下今剑嘛,每次都把今剑抛来抛去的,受伤可不好办啊!」
「啊哈哈哈哈,对不住了,因为太小了所以抛起来一点重量感都没有。」
谈话间,今剑小跑着过来给我送毛巾。
「我来给主人大人擦!唔……刚刚都蹭到哪里我也不记得了,乾脆主人大人把出阵服脱下来我给您重新清洗一下吧?」
「不用了,也没有蹭到哪里,再说了这种事就交给滚筒……」
看着今剑pikapika的双眼,我艰难点头应下了。
「好吧,只有出阵服的话……」
我刚刚才换上的出阵服,猛审落泪。
「盯——」5
???怎麽回事,这莫名其妙的压抑感。
「嗯……难道是要我现在就脱吗?」
「嗯!因为我现在就要去歌仙那里洗衣服了!」
今剑扬起笑脸,yan光下额头上的汗水微微反光。
我对短刀是最没辙的了,而且有谁能狠心对短刀们说不呢?而且好像也不是什麽特别过分的要求,毕竟是顺路嘛,省得再跑第二趟?我懂我懂。
「那好,等我回一下办公室,等下给你送去,要不等下我直接送到歌仙那儿吧。」
果然还是滚筒吧。
「嗯?主人大人觉得让我帮忙洗衣服会很害羞吗?」
「……会的吧?」
「可是毕竟是我的汗水蹭到的,主人大人不用觉得有心理负担呀!」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觉得没脏……」
「那这样吧,如果您实在觉得害羞,就用别的事情代替吧?b如让我给您捏肩膀什麽的!」
今剑眼里的光好闪,啊有了。
「刚刚我不是抱了今剑一下吗?这对於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哎?」
「心理学家证实,拥抱具有心理治疗能力,可以促进健康、快乐、安定感。刚刚虽然说公主抱,但我觉得很满足了!这大概就是,darlg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我笑着哼唱这句歌词,然後00今剑毛绒绒的脑袋。
「哎——是这样啊?」
今剑0着下巴若有所思。
「啊——原来如此吗?如果说公主抱能够治癒您的心,那麽请务必让小狐我……唔唔唔!」
「邪念拔除!」
「哈哈哈,甚好甚好。」
我看着画面异常和谐的手合场,觉得自己可能……今天怕是没办法手合了。和今剑我得接着,和岩融我能被扔出去。
「???你们三条感情真好啊!」
三条寝室。
「果然,主人大人想要的就只是拥抱而已!」
「主人这两天在哼哼的那首歌果然是……b较在意所以才?」
「老爷爷我已经谷歌过那个英语单词的意思了,是亲、ai、的,的意思。」
「噗——!!」
「哎呀嗨呀,主公一直是个直x子,难道说这已
经是她尽最大努力的暗示了吗?」
「fufufu,打扰了,听说今日今剑你对审神者提出脱的请求是吗,因此我想……」
「对不起三条的各位!千子他并非、并非……总之我们二人先告辞了,万分抱歉!」
「蜻蛉切你还真是aic心呢fufufu!」
「嘛,这边也挺够呛的啊,各种意义上的。」
「不,鹤丸,我们已经明白审神者具t想要什麽了。」
「哦?有趣,说来听听?」
「先去把各位都召集在一起再说。就去粟田口寝室吧,他那里场地大。」
果然,脑子里已经不再出现那首歌了。真是神清气爽啊,从早爽到晚!
今天的水温刚刚好,泡在浴缸里被温暖的水包围,感觉自己一天的疲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换好睡衣,打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哢哒。」
什麽声音?我放下吹风机,但没有关掉电源。
掌心聚起灵力,就在我拉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电源被切断,视野中一片黑暗。
手心里的光亮让我看清眼前一闪而过的青se光芒。
「敌袭——!?」
可恶,竟然在这种时候?朝前一个翻滚躲开了苦无的攻击,连忙奔向床铺,掀起枕头拔出枕头之下的刀。
「鋥——!」
刀刃相接,我被打了个踉跄,直直朝後跌倒。
气si我了,早知道该和他们一样睡榻榻米的,谁能想到会被自己的床绊倒!
「你特麽——!」
抄起窗台上的花盆打过去,趁对方混乱的间隙一刀刺过去。
抹黑拉开电源,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房间以及我自己。得,这澡是白洗了。
披上外衣走到廊下,狐之助已在庭院里待命。
「一共消灭敌刀12振,加上审神房中的苦无,一共13振。」
「查到是什麽原因了吗?」
「时空局的bug。」
「安全系统又被攻击了吗?」
「是的,不过刚刚已经修复了。」
「其他时间点的本丸都还好吗?」
「嗯……目前没有人员伤亡记录。」
「那就好。」
「啊!审神,您的小腿!流血惹鹅鹅鹅——!」
「所、以、说!我真的没事啦,我房间b较小,你们不要全都挤进来,後面没进来的也不要再试图进来了,快回去睡觉,还是说你们想要我大半夜罚你们远征吗?」
我被文科系名刀歌仙强制按坐在床上接受药研的包紮。
期间我还瞪了一眼方才大呼小叫的狐之助,要不是他喊得太大声,就不会出现这种令人头疼的场面了。
「包紮好了,大将,这几日不要碰水。」
「谢谢你了,药研。」
「没什麽,这是我职责之内。」
药研摘下了眼镜放到x前的衣兜里。上前一步,弯下腰抱住了我。
「大将,好好休息。」说完,还拍拍我的後背。
接着我房间里的说话声更大了。
「药研好狡猾啊!说好的按刀帐顺序一个一个来的!」
「啊,是吗?那一会儿到我的时候,我会再做一次的,抱歉。」
「不可能再让你抱第二次的,对吧!审神者!」
话音落下,室内的所有刃齐齐朝我看来。
「e……都、都可以?」
「那我也要抱人妻两次!」
「哼,我就和你们不一样了,本初始刀要抱着审神睡觉!」
「清光太狡猾了,你以为这是什麽随随便便的游戏吗?」
「今晚抱到审神超过一分钟之上的,全部都要……复仇……」
这都什麽跟什麽?我看着身边的歌仙竟然也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立刻站起身清场。
「好了好了!你们快去睡觉吧,你们不睡我也要睡了,大家一起说晚安好吗?好的?」
今天是我就任二周年的日子,时政还送了一套新家俱给我,搬家公司还附赠了几个绿se盆栽,真是太贴心了。上次用来砸苦无的仙人掌已经光荣殉职了,这次我一定好好把它们安放在庭院里,省得哪天再被我当作暗器丢出去。
厨房早早就在忙活,在去往餐厅的路上每遇到一振短刀我就收到一朵花,等我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怀里已经满满都是花了。
三日月站在门口,把一个花环戴在了我头上。
「迎来就任二周年,主人也已经有模有样了啊。很好,就是要这样。」
我空不出手捂嘴,只好拼命咬住下唇,喜悦之情已经快要满溢而出,热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廊下,庭院里,餐厅里,到处是说着「祝审神者就任二周年」的刀剑们。
回头看去,我一路走来的廊下也都被铺满了樱花瓣—
—不是从树上摘下的,也不是拾起了掉落在庭院中的,而是众刀剑的樱吹雪。
「谢谢大家,总之新的一年也请多多指教了。我会加油的!」
「好啦好啦,在吃饭之前,我们要送给审神很特别的礼物!」
清光从餐厅里走出来接过我手中的花。
「特别的礼物?」
三日月趴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唔呣,要先蒙住小姑娘的眼睛才行,那我就先失礼了。」
被蒙住眼睛後,三日月拉住我的手,带我朝一个方向前进。
「这里有一把椅子,主人在这里坐下来!」
「小狐丸先来吧。」
「三日月不先来吗?」
「我最後就可以了。」
「那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主人,恭喜就任二周年。」
小狐抱住我,周身立刻被温暖包围。我0着小狐丸的发顶,顺着往下拍他的肩膀。
「难道说,主人想要公主抱吗?」
「不是啦,是想说小狐的头发越发顺滑了。」
「让我来为你消除灾厄吧!」
「只是00头吗?」
「已经足够了,掌握分寸最为重要。」
「谢谢papa!」
「哇哇!我飞过来啦!」
「好,起!」
我只觉得自己被人举高高了,不由得小声低呼「哇——??」
「啊哈哈哈!跟我一b,主还真的是很小只啊。」
「我明明跟太刀们差不多的!」
岩融冷不丁松开手,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时,迎接我的是岩融的x膛,然後被迫抱着转了好几圈。
「太过分了!岩融你这样我都抱不到主人大人了!」
「我……我有点晕……」
双脚站地的一瞬间,我差点跌坐在地。然後被今剑一扑,直接坐回了椅子上。
「祝您就任二周年!嘿嘿,今後也要和我一起驰骋山野唷!」
「恭喜就任二周年了,你身上的感觉也不同往日了。」
感受到额头相抵的温度,我抬起右手握成拳。sao速剑立刻会意,攥指成拳轻轻回击。
「恭喜您就任二周年,往後也断不能大意。」
「是!大师!」
接着手腕上被套上了一串冰凉的手钏。
「哎?这手钏是……」
「数珠丸日日念经希望求得审神的平安哦!我耳根子里天天都是些佛法,弄得我要断尽红尘了。」
「青江殿也有帮忙一起……」
「哎?真的吗?」
「好好,数珠丸殿不抱的话,我就先……哦呀,看来幽灵小姐先行一步了呢?」
「……我、我很开心,谢谢二位,谢谢幽灵小姐。」
这毛绒绒的触感……
「狐狸?和……白虎?」
「鸣狐你看啊,我就说主人一定会认出咱的手感!」
「主公大人,恭喜您就任二周年。」
我拉住五虎退的手,身子前倾,抱住瘦小的少年。
「谢谢你,希望你们一直陪在我身边。」
「哎呀呀,鸣狐你还在做什麽呢?就要轮到下一个人了!」
「闭嘴,狐狸。祝您,就任二周年。」
短暂的拥抱,就像蜻蜓点水。
「祝您就任二周年,前天的事情抱歉了。」
「啊——你说那个,哈哈哈,没关系。」
明明平整的地板y生生被说翘角,但不知一期为何用这样的理由泼sh档。
「没想到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啊。」
「哎?」
手被人捧起,手背上有柔软的触感。
「哟!今天不会用马粪攻击的,安心啦!」
「审神者,祝二周年。」
「来吧兄弟,一起,抱——」
「嗯。」
「……」
我好幸福,我被治癒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左拥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