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现在可以了吧?」Alpha哀嚎着把转账成功的页面出示。
emem朗尼打量了嫖客一眼。
emem视线的落脚点转移,落到那只名贵的手表上。
emem百达翡丽。
emem嫖客马上意会,动作极快地摘下腕表,乖乖递给对方。
emem朗尼终于露出一个明亮的微笑。看似无害,却比响尾蛇的毒液更加致命。
emem「那么,多谢款待啰。」
emem++++++
emem夜路死寂,只有街灯恪尽职守地亮着。
emem朗尼朝百达翡丽的表盘瞅了一眼,22:37分。
emem宵禁已经开始。
emem夜风刮掉布告栏上的大字报,和朗尼打了一个亲昵的照面。
emem青年敏捷地闪开,看着那张印有政客肖像的纸质物转了个盘旋,飘到阴冷的水泥地面上。即使不看,朗尼也对报纸的内容心中有数。无非是战争时期施行灯火管制/未知瘟疫正在蔓延/Omega回归家庭等时局的变化。
emem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决定再抄一条近路回家。
emem但是这次他选错了。
emem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emem种其因者需食其果。
emem虽然他办事缺德,但他还是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早。
emem暗巷的出口堵着好几个人,大概率是秘密警察。
emem朗尼刚想原路折返,巷口的哨声就响了起来,示意他不要动。
emem完了。
emem朗尼举起双手,没动。
emem这种时候不能逃跑,因为逃跑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疑。
emem说不准哪个秘密警察会心血来潮一枪毙了自己,更何况对方有三四个人。
emem都是Beta。
emem他们拿枪对准了他,一点点靠近过来,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不太好惹。
emem「搜身。」
emem朗尼像个石雕一样站在原处,任由他们上下其手。几分钟后,这些Beta卸除了他的黑色皮包和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动作也不再安分。
emem朗尼滞了几秒钟,心头隐约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emem「先生,能让我回家吗?」朗尼冷静地说。「我不会再违反宵禁了。」
emem「这取决于你能不能用身上的几张小嘴伺候好我们。三个人,你看怎么分配?」
emem「那还用说,当然是嘴、骚逼和后穴一人一个咯。」个高的Beta解开皮带,掏出自己肿胀的阴茎,强迫朗尼含住自己。
emem「被三个人一起干会爽翻天吧!唷唷,这小表情,真像只倔强的羊羔。」
emem脸颊上扬,头发被撕扯得好痛。
emem他别开脸,下一秒又被强行掰了回来。
emem真的阴沟翻船了。
emem有那么一瞬间,朗尼想起了那具躺在墙角、被人奸杀的无名女尸。没人给她收尸,只有老鼠和苍蝇愿意和她作伴。
emem朗尼咬牙切齿地垂下眼睫。
emem就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一束白光毫无预兆地打了过来。
emem有点耀眼,但他忍着视网膜的刺痛,朝光芒的源头望去。
emem银发,穿着和秘密警察相似的制服,款式可能更高级一些。
emem「德平斋...?」朗尼心怀侥幸地喊了一声。
emem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的五官让朗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好像他的哥哥,但朗尼清楚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emem拿着手电的银发男人怔了一下,朝他们走近。
emem然后朗尼看清了那个银发军官的脸。
emem岂止是像,简直像得过分。
emem五官深邃,瞳孔在黑暗中呈现出璀璨的绿色,宛若忽明忽暗的鬼火。
emem不。
emem记忆中哥哥的眼睛是棕灰色的。
emem朗尼悄悄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落。
emem认错人了。
emem不是血亲,那就是陌生人。
emem陌生意味着不能信任...现在这个人朝自己走来,到底是想在深渊边境拽自己一把,还是要加入三个禽兽的行列,将自己推入更深一层的黑暗?
emem「你们在做什么?」
emem话音刚落,那三个卑劣的秘密警察已经穿好裤子,谄笑着装作无事发生了。
emem「长官。」秘密警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们想教育教育这个违反宵禁的人。」
emem朗尼无力地抬起眼睛,冲军官挤出一个苦笑。
emem「这里交给我吧,你们去隔壁巡逻。」军官指了指身后的街道。
emem朗尼咬着唇,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emem至于那些下流的Beta们,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emem「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弄伤你。」安德眯起猫眼石色的眼睛,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emem「我没事...没事了,谢谢。」他看着军官,小心翼翼地提好裤子。「明天上午十点钟,您有空吗?」
emem「啊...?」安德露出疑惑的表情。
emem下一秒,朗尼塞给对方一张纸条。
emem「我们会再见面的。」朗尼小声地说。
emem他挤出一个心虚的微笑,匆匆忙忙地跑开。
emem其实安德还有话想问朗尼,但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
emem明天十点钟他们会再见面。
emem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对劲。
emem这个家伙,怎么那么笃定自己会去见他?去哪见面,连地点都没有吗?
emem然后安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展开了朗尼塞给他的纸条。
emem一个宾馆房间地址。
emem有点圈套的意思,但安德还没整理出多少头绪。
emem男人折好纸条,将它踹进腰间的口袋。
emem不太对劲。
emem等等,他的钱包呢?
emem口袋空空如也。
emem一时间安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与此同时,所有的疑点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emem那个人,居然把自己的钱包身份证全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