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北路,说是台北的不夜城,都不为过。
每个夜里,香汗淋漓、春光乍现,想必林森北路已染上不少南国风采。
附近有条小巷,巷里有个小摊,位置不多,同时坐上十人了不起食客三面围老板而坐,每晚十一点出现、凌晨五点收摊。
说来好笑,这摊,从没准时收摊。
十一点到五点,有人真会因为肚子饿前来?
还真有听说食客还不少。
■■■摊内,一名男子打理一切,那男子,着黑厨服,红裙加身,脸上看上不过二十三、四岁,他是这摊子的主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来历,来的食客,只管这男子叫老板。
摊子最多只能同时十人一齐用餐,老板总每晚摆上第十一副碗筷。
被食客问,他总是没回答。
摊内悬挂许多小木牌,吃的,只有部队锅配白饭,这里食客称这两样「边缘套餐」,这里食客,不管吃什麽,绝不会有人点「边缘套餐」。
■■■从六天前,十二点一到,桌子,随处可见面粉踪迹,像极那碎豆腐翻了一桌似的。
要不是六天前那nv孩点了韭菜盒子,自己何必这般辛苦?
「老板!韭菜盒子!」点菜的声,又宏亮、又有元气,那nv孩穿着简便,绿se运动衣,一头马尾,颈上一条毛巾,看上,有十七、八岁,那nv孩叫小v,这六天,十二点她准时报到,吃完韭菜盒子,留下看书,都会到两、三点才离去。
她每次都来得真巧煎好了,人便上门。
「慢用」,黑盘,摆着金h外壳的韭菜盒子,想必咬下,只有满足可言。
「好香」,老板看着眼前nv孩,满足,全写脸上,作菜,最大的成就感,莫过於此吧老板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点燃一根菸走出摊子。
小v哪管得着这麽多?现在眼中只有前方这韭菜盒子,大口咬下,饼皮的su、韭菜的脆、蛋丝的香、虾皮的鲜,撞击着口腔,口齿留下余香,久久消散不去。
小v余光瞄到放在角落已久的那第十一副碗筷,摆得整整齐齐,碗筷、纸巾,一样不少。
「老板!这摊子坐得下十一个人吗?」,老板抬头看了一眼小v,他知道眼前人或许要问那第十一副碗筷的意义何在?
「最多,同时只能坐十人」
「那角落」,没等小v说完,老板便打断了她。
「我在等人那个人,从有了这摊子,我便会为她准备多一副碗筷」
「那个人来过吗?」,老板摇了摇头,熄去菸蒂走回摊内,小v似是能察觉,眼前男子正示意自己不应该问这麽多的。
■■■如往常一样,小v一样在摊子看书看到两、三点。
平常吃一份韭菜盒子便满足,今天却特别饿。
「老板你还有韭菜盒子吗?我想带一份回家吃」
「面团没了,你要等大概一个半小时」
「没关系我在这等就好」。
■■■痴痴望着,小v凝视着眼前男子手中的面团,犹如见那ai人似的。
「老板你可知,我有多ai这韭菜盒子?」,老板抬头望着眼前nv孩,连六天都吃韭菜盒子,想必心中地位,绝不平凡。
「你愿意等它一个半小时,从无、到有,想必有什麽故事吧?」
「没什麽故事就是想妈妈了」
「你妈妈常作给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