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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带(1 / 2)

其实在去看付如镜演出之前,馨玥还去了一趟医院,看望颖子和她的小男友。

说起来程雨潇受伤其实是在云天演出《朱砂痣》的前一天,晚上他挑梁一出《白水滩》,原本也不是一出很容易受伤的戏,不知为何便伤了,撑着演完便送到了中心医院。

武生演员受伤倒也不算什么十分稀奇的事,只程雨潇二十出头的年纪,将将名声渐起便遭此一劫,倒是十分让人忧心了。

云天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若不是看到颖子的朋友圈,馨玥可能也不会知道。

她在医院外面买了一篮水果,找到颖子时看她眼睛还是肿着的:“他心情不好,胃口也差,可急si我了……”

虽说馨玥此行的初衷是安慰颖子多过探望伤者的,可也不知为何,她进门才寒暄几句,程雨潇便支开了她:“宝宝,我想吃医院外面的阿嬷卖的烤玉米,你给我买一个吧。”

颖子还是眼泪汪汪,听见他有胃口吃东西,眼睛里一下又亮了起来:“那你陪嫂子聊会,我去给你买哦。”走几步,仿佛又不放心,回头嘱咐:“你一定要吃哦……这几天都……”

颖子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去了,病房里两个并不熟悉的人沉默了片时。

“嫂子客气,前些天大哥来看过我了,大嫂还这么记挂,实在是有劳。”程雨潇看年纪b颖子还小上一岁,说话却不温不火,端的四平八稳。

馨玥笑笑:“你跟云天是一个团的,又是师兄弟,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顿一顿,她到底还是想提一提颖子:“颖子这几天……”

“嫂子认为,做我们这行的,受伤是怎样一件事?”

话头冷不丁被打断,馨玥不解,但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年轻男人表情却十分平静,只神se敛了三分yan光。

受伤是怎样一件事?馨玥忖度片刻,斟酌着用词:“如今着三伏天气,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确有些无聊,只是我也问过颖子,万幸只是轻伤,养上三两个月就可恢复如前,你也不必过于着急,总归……”

“眼见着演出机会一个个泡汤,心忧气躁,yu哭无泪。”

这孩子抢话成习惯了?馨玥好一阵腹诽。

“那,嫂子知不知道师兄也受过伤的事?”又一个问题丢给了她。

馨玥察觉到一点异样,这次终于有机会把话讲完:“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那嫂子又知不知道师兄为何受伤、伤了多久?”

“不知道,我问过,他并不愿意多说,我不勉强。”馨玥感知到眼前的年轻人情绪激动起来,只能拢着眉毛,满心疑问。

“师兄还真是……”程雨潇看着似笑似气,语气也不复起初的平静:“也是……他肯定不愿意你接触到那个疯nv人一分一毫……”

馨玥不好开口,她大抵猜到了程雨潇在说谁,只能沉默着绞手指。

“是因为演出前,那个疯nv人跟师兄又起了冲突,师兄在台上心神不定,顾及这一点,道具组把云里翻的桌子从三张改成了两张,最后却还是出事了……”

“为这事,师兄的专场演出没了,前前后后休整了三年,因为这三年里错失良机,一团的那个笑面狐狸抢了他十成十的风头!”

“这三年里,他刚能下地走路便离了婚,之后的手术都是一个人去做的……那三年,我师兄他很不容易。”

“嫂子,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原本师兄是不愿意我们说出来的,”见馨玥迟迟不肯说话,程雨潇只好接着往下讲:“但是我这些天躺在病床上,t味了受伤的痛苦,这才控制不住,多说了一句。”

“师兄他不让我们说,他自己也不肯跟你讲,但有些事情,我这个做师弟的,觉得你应该要知道。”

馨玥点点头,留心着门外的脚步声:“多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

此时程雨潇已然恢复了平静,依旧是刚进门时四平八稳的模样:“不过是这些天在床上感受了一把受伤的滋味,突然良心发现罢了。”

“我师兄他……那几年很不容易,也做了不少糊涂事,斗胆请求嫂子,一定要t谅他……”

程雨潇也是二团的主要演员,便是在颖子口中,他都是老成又带着少年意气的模样,台上意气风发英姿飒爽,摆不脱的其实还有骨子里的骄傲。

她有点不明白,这么一个通达又骄傲的人,为什么要违背云天的嘱托告诉她这些呢?

云天那几年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医院出来,早已日暮西山,城市剧院独特的建筑外形静静伫立在一片暖se的yan光里。

馨玥在外面看了一会,进去领了票便步行到临近的一个甜品店里吃点东西。

一盒芋圆丸子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想回家了。

想见他。

《白水滩》,一出武生戏,《东邻西厢》里面又提到过,值得一看

云里翻:演员从叠加的几张桌子上翻跟斗落地,演员扎靠,穿厚底,高难度动作,目前为止我看过完成得最好

的是郝帅的《伐子都》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云天倒也是演过《太真外传》《大唐贵妃》的,多是与前辈合演,只是长生殿一折鲜少由他上。

他当初也是这么答应的——若演这一折,一定提前告诉她。

可在京城录制七夕晚会时,云天还是食言而肥了。

饰演杨玉环的是当年和他一同得了青京赛金奖的一个年轻青衣,扮相极美,就是唱的那段却是不怎么地。

可馨玥压根不懂唱腔,只看见了云天同她柔情蜜意,乞巧盟誓,赞她倾城又倾国,要同他生生世世为夫妇。

那哪里能算云天说的,不过是李隆基与杨玉环缠绵多情。

馨玥是个讲道理的人,可这次她不想讲道理,决心要跟七夕当天傍晚才风尘仆仆从京城赶回来的云天算账。

这算账的方式嘛……

便是将他绑在床上,好好惩罚他。

小姑娘难得不再面红耳赤的在他身下害羞,眼角眉梢堆积着异常的大胆与妩媚。

“想要吗……三郎……”

馨玥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慌不忙地揭开男人身上单薄的衣物,自己身上也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裙子”。小姑娘画了点淡妆,还未曾亲吻过的唇瓣上附着了娇媚的红。

这声“三郎”云天自然是不敢应的:“三郎是贵妃的,我是小娘子的。”男人的意识还算清明,只忍不住的是话语间沉重的喘息和身下昂扬着贴在小姑娘t儿后的巨物。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她,馨玥笑笑,一双小手撑在男人健硕的腰腹上,下身磨蹭着去找那喷张的yan物,薄纱下真空的桃花源一次次在bang身上划过,将巨物也弄的shill。

云天恨不得立刻挣开绳索,按住小姑娘成心作乱的小腰,直接将ji8c进去,c得她再没力气作弄他。

“呵呵……”小姑娘摇摆着的腰t终于停下来,对准了那处,一口气便坐了下去。

两人俱是舒爽得片刻间说不出话来。

“云天哥哥好大哦……把馨玥的小b都g穿了,哼哼……”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云天很快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身上的小nv人像是解放了天x一般,之前得千哄万哄才能出来的句子,现下却在那张樱花小嘴里,一句又一句,几乎要x感得要命。

——“云天哥哥roubang好粗好大,馨玥被填满了呀……”

“哥哥,我那里紧不紧?吃得大ji8舒不舒服?”

“哥哥可以用力哦,馨玥c不坏的,馨玥的小子g0ng都让你c……”

要命。

小姑娘嘴上百无禁忌,身下却温吞,不紧不慢地起伏,不时还俯下身去照料云天尤其敏感的rt0u,小小的r0u粒在她口中又x1又吮又咬,不多时便y茹如石子,馨玥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便惹得身下的人重重一喘,几乎就要交代给她。

roubang在sh热的小b里还在一圈圈地胀大,馨玥艰难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蜜水洒了他整个腿根。

“哥哥好厉害呀……越来越大了,小bb都要吃不下了……哥哥怎么还不s呀?”

“别……”

小姑娘脸上无害,一双小手却抓住了两颗红珠,又0又t1an,不多时便b得云天一泻千里。

小姑娘诡异笑笑,芊芊的食指在x口沾了点溢出的白灼放入口中:“哥哥,馨玥还要嘛。”

云天被撩得头皮发麻,抬起腰腹又准确地撞进那绵密禁收的蜜道里,一次次顶得她花枝乱颤。

“好哥哥……喜不喜欢跟我za呀……”

c,就是个妖jg。

绑在床头的绳子并不算结实,几番折腾便散了,小姑娘就g着他换了t位继续。

“惩罚没有结束哦……要一直c到我不想要为止……”

小姑娘甜美的身子完全打开,还兀自温声细语地g引他:

“哥哥,c自家小娘子的小bb,爽不爽呀?”

“……嗯呃,别夹了……”

“小娘子是不是水特别多,特别好c呀?”

“是……”

“那哥哥今晚要都s给馨玥的小b好不好?一滴也不剩哦~”

她故意去将他的手拉过贴在下腹,一双眼睛又纯又yu:“用哥哥的jgye撑爆馨玥的小肚子……”

两人换了许多姿势,最后s过了几回都没有记住,云天醒来时便只看见小姑娘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身下淅淅沥沥淌出来的jg水。

馨玥翻了个边,也睁开了眼睛,却是将自己纤细的腿挤进了男人的腿间,温柔又g人地磨蹭着那团巨物。

“哥哥……”叫了一整晚的嗓子依旧是娇滴滴的,“还想要……”

“给我嘛……”

被榨g的某人有些后悔/再也不跟人唱这段了/老婆为什么这么猛/惨兮兮

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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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作者一滴也没有了,论文和策划使我原地升天

算是迟到n久的七夕贺文8

《太真外传》《大唐贵妃》都是讲杨李ai情的戏码,前者是梅大师登四大名旦之首的剧目,后者是梅兰芳之子梅葆玖先生排的一出新编京剧,r0u杂了多个有关杨贵妃的戏在里面

人年纪大了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去回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但云天不太想起那段其实可以称得是十分风光的日子。

彼时云天将将名声鹊起,付如镜又刚刚结婚被家事绊住了脚,京剧院的演出任务便大多落到了云天身上。

《野猪林》《珠帘寨》《红鬃烈马》这些,当初也是他一人挑大梁连演三晚也能拿下来的。

至于新编戏,年轻气盛的云天一度是拒绝出演的。

以至于《si水微澜》的演出任务派下来的时候,他都是满心满眼的不乐意。

这本来是一出移植戏,按原来的安排,是要给付如镜两夫妻的,但付夫人结婚后猝不及防便交了辞呈,要到戏校里教书去。付夫人原本也是个不可多得的青衣,人称“金嗓子”,嫁人后突然便退隐了,京剧院挽留不成,便把主意打到了戏校里另一个青衣老师身上,那便是石晓君。

石晓君从戏校里毕业后便留校任教,年轻的尚派青衣,端的也是刚喉铁嗓,也怪不得导演便相中了她。

新编戏不同于传统戏的演法,传统京剧的男nv传情不过眼神交流,或有肢t动作,也多数是以水袖代之,搂抱也是虚怀从不真正地抱住了,所以台上夫妻情义绵长也极少会延长到洗尽铅华的台后。

云天和石晓君年龄相仿,戏中诸多动作都贴身完成,又都是恰到婚娶年纪,一来二往便戏里生情,半年后便领了证。

说起来从结婚到离婚,也不过用了一年而已。

《si水微澜》让两个新锐的演员拿下了好几个大奖,之后云天便越发地受重视,演出愈发多了,新婚的夫妻聚少离多,在外人看来,离婚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云天那时表现得异常地冷静决然,自己的伤才见一点起se便强行让石晓君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程雨潇那时还只是个戏校的学生,听师父的话在病房守着自家师兄,小小年纪少年老成的他也对那天病房里惨烈凄然的状况感到难以应付。

nv人的眼泪是武器,石晓君并不配合,又气又哭又喊,几度把协议书撕碎了,病房里洋洋洒洒最后都是纸片。门外想要进来提醒他们注意影响的护士也被里面的状况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对b石晓君的表现,云天的反应可谓“冷血无情”四字。

可程雨潇也记住了那天冷静地把离婚协议书准备了十来份的云天,面对妻子的凄惶面若冰霜,薄唇吐出来的话一句毒似一句,可最后拿到文件时,也是眼底一片猩红,红se血丝下压抑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恨与悲。

所有人都不知道云天到底为什么执意离婚,而且态度如此坚决。

睡梦中绵密急促的呼x1仿佛还在耳边,云天毫不意外地感受到k裆里的濡sh。

到京城已经半个月,一向重yu的男人忍得有些辛苦。对小妻子的思念便伴着更深夜静时化作鬓边的汗珠,一路淌到他不断起伏的x膛,就像梦里她小巧甜美的舌尖t1an过,带起一阵su麻悸动。

魔怔了。

他自然晓得自家小娘子面皮薄,不可能在床笫之间如此热情似火……但身下那坨也根本不听使唤,那旖旎缠绵的梦里的画面一经回想,身下的小兄弟立马就升旗致敬了。

床头的手机闪烁着绿灯,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哥哥来北京这么久也不来找我,今晚我还在老地方等你哦~别再换号码了,再换我也能要到的哦。”

下面是一张nv人的自拍,特意选择的角度把nv人丰满的半球g勒出来,脸上的妆容jg致又惑人。

云天尚未平息的yuwang忽然就冷了下去,他放大图片看了一会,最后也没记起这又是哪场露水姻缘。

他原本想要给馨玥发消息的想法也忽然就没有了。

平生的剧情拖拖拖拖到了五十章,自己都看不下。

但是作业写不完工作也忙不完的时候,翻墙出来写一两章r0ur0u,还是很解压的。

关于男主的人设,搬的都是原型身上的几个鲜明特征:他就是那种该卖乖的时候特别懂,追着前辈叫哥哥姐姐,在台上一张嘴把观众老爷们伺候得通t舒泰,但是一转身就不认人的那种;你觉得他特别亲近特别没架子的时候他转脸就冷得你怀疑人生;乱ga0男nv关系是早些年的事情,现在的确从良了甚至让人觉得是要跟随佛祖了;没文化是真的,但是也从来不想多读点书,开个专场都不知道怎么取名;2020年了还不知道cp为何物……他师哥就是另一种:斯斯文文,走儒雅路线,是真的有头脑有文化会营销,也是真的人渣

,外头不知道几房姨n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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