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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人面兽心(1 / 2)

医院离我们村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还是村医。正规医院,哪里是我们乡下人进的起的,听说随便一个感冒都要百八十块,那可是我读书一年的学费。

我坐在三轮车里,道路不平颠簸得很。本来我还想走路去那家开了医院的老肖家的,但是娘老子不放心,坐三轮车也就五毛钱的事,狠狠心咬咬牙,就让我上去了。口袋里揣着二十块钱,我想打一针好得快,不拿药挺好的。

打了一阵,花了四块五毛钱,拿了小儿冲剂,这个最便宜,药效也还不错,我就慢悠悠地往家里赶。

虽然今天是星期一,按理说该上课了,而且缺一节课就是丢了钱,但是发烧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了,所以我老子亲自去给我请假去了。

我想,明天病就好了,还得回去学校上课。

虽然现在,我也开始迷惘了。上课,上课,成绩好就念高中,考大学,成绩不好就考中专,毕业出来打工。摆在我面前的,不过这两条路。我清楚,我的心思开始分散了,不像以前一样专注在学习上。我想着别的事情,男人和nv人的事情。看到了nv人我会想看她们脱光光的样子,看到男人和nv人在一起,我会情不自禁想我曾经看到的那些场景。成绩明显掉的很厉害,我老子之前不晓得,这次去请假,老师铁定会跟他提,到时候等着我的绝对是一顿板子。被打了板子之后呢?

还有两里路才到家,我一pgu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

“哟,这不是小三子哪,今儿个怎么没去上学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被这一把娇俏的嗓音给扯了回来。猛地抬头,眼前的人不是小池是谁?看到她的脸,我脑袋里就浮现昨日那一场大雨,那屋子里,癫狂的三个人,小池疯狂享受的脸!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也不坐了,直接站起来就走开。

“哎哟,怎么这么冷淡啊。”小池不si心,还抓住了我的手。这抓住我的手的那只手,触感不一样。软的,没什么力道。一甩就能甩开的。

我正要甩开她,就听得她压低了声音说:“怎么着?昨儿个看的高兴吧?淋着雨感冒了?要不要嫂子安慰安慰你?”

我心下一震,下意识地看向小池的眼睛。那双眼睛笑意盈盈,她故意往前倾。的确良的衣服料子贴身,衬衫的款式扣子有点绷紧,里面她什么也没穿!我的呼x1一下子屏住了!

她见我这样,笑得更甜美了,“你跟嫂子来。”

我没想动,却不由自主地被她拖着走。

这里的山只有三分之一属于我们村,大多是石头,上面巴了层泥巴,倒是长了些不高不矮的灌木丛。早些年还有人来这座山开荒,但是没种出什么来。收成太少,渐渐的,地也就荒了。草倒是长得不错,不少村子会赶牛过来放。

还在胡思乱想着,小池就已经将我按倒坐在一从灌木丛后,那丛灌木丛荆棘丛生,满是刺,却还开着白se的花,惹来蜜蜂嗡嗡地叫。

“嫂子来教你怎么做男人吧?”她说着,手往下抓住了我的皮带。

我心思回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我还小,不懂事,但我知道廉耻,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小池将我另外一只手拖到她衣服里,按住了她的山包,她凑上来快速地解着我的皮带,“小三子,你行行好,给嫂子一个孩子吧!”

听到小池的话,我懵了。

后来我才从村里的闲话知道,小池nv儿都已经三岁了,可小池的肚子还没个动静,渐渐地,就有人说那是因为小池在外头卖,小孩刮多了,已经怀不上孩子了。又有人说,是因为小杨头十五六岁就破了身,年纪轻轻就虚透了,根本没办法耕地,更别说让小池怀孕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怀疑,毕竟我是看着小杨头和祥子两个男人一起折腾小池的。

不过没有儿子的小池的处境也确实不好,跟她有同样处境的还有全哥的老婆。

全哥全名张建全,是我们村村长的大儿子,当兵转业回来的,他媳妇听说是跟他一起当兵的nv兵,那长相可真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气质!就跟电视里演的大小姐一样,十指不沾yan春水,皮肤neng滑,小脸儿jg致。

平常也不会下地g活,最多就拿着衣服到水渠边洗衣服。她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村里好多男的都跑去看,看她拿内衣内k搓就嘿嘿嘿地笑。

她又羞又怒,却不敢做什么说什么。

于是大家伙儿就越发的不掩饰笑声里的恶意了。

后来,她压根就不再把衣服拿出来洗。听说她还丢过贴身的内衣内k,索x连衣服都不晾在外面,而是晾阁楼里了。

她嫁进来的第三个月,村里婆娘们就讨论开了。

大家都说张建军是个没用的,晚上就睡si在她身边,根本不犁地耕田。

张建军他老子老娘想抱孙子得紧了,b得厉害。可她委屈啊,男人没动作,nv人怎么可能自动怀上。

表面上几个婆娘假惺惺地安慰

那全哥老婆,拍着对方的肩膀,说着“别急,三年怀不上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实际上,一转身,婆娘就呸一声,说全哥老婆光张漂亮的脸,身段漂亮有什么用,肯定在床上跟si人一样,不然这男人怎么会不耕地!

直到下面一凉,我才回过神来,用力把小池推开。

小池跌在地上,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k头,狼狈的很。我脸烫得像是着了火,“别、别找我,你找别人去!”

这件事吓si我了。

我慌慌张张地提起k子,猫着腰,准备走开。没想到身后传来小池嘤嘤的哭声,我仓促回头,看到小池衣服敞开,k子脱到膝盖,但她不管不顾地埋头大哭。我的妈呀喂,要真引人来,我还不得跳进h河洗不清,绝对会被当做流氓,会被抓到牢里去的!

不再迟疑,我迅疾地逃走了。

这一惊吓,因祸得福,我出了身大汗,等回到家中,我发现我头也不昏了,鼻子也不塞了,整个人利索了,感冒居然好了!

下午我百无聊赖地搬着座椅在屋外就着yan光看书写作业,但没过多久,我就浑身j皮疙瘩一阵阵地冒。

小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居然一趟又一趟地经过我家门口!

眼神哀怨地扫过我,又巴巴地望着我!

我题目一道都没解出来,吓得我赶紧把座椅收进屋里去,在大门口看起书来。可小池和路过的大叔大婶的谈话声还是传了过来,我生平第一次特别盼望上学!上学我就不用呆在家里,更不会看到小池了!

我坐立难安地等待这一天过去,晚上我老子喊我去给牛丢草,我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老杨头家,却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一幕!

小杨头和小池的房间在一楼靠着水g0u,平日里窗户都是关上拉上窗帘的,这会儿不仅灯是大开着,连窗户和窗帘都是大开着,室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老杨头把小池摁在床上,抓着她的头发,在小杨头的注视下,放肆地c弄!

就在我惊诧地僵住时,有人敲响了小杨头家的门。

很快,小杨头去开了门。橘h的灯光下,屋里又进来一个男的,他拿了什么东西给小杨头,等老杨头起来之后,他把k子拉链拉开,一把抓起瘫在床上的小池就开始玩起来。

黑暗变得一点不可怕,反倒是黑暗里哪橘se的空间,宛若一张巨兽的口,仿佛能将人吞没。

我一点没有了窥视的yuwang,只觉得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我妹妹小艾。小艾提着手电筒,胡乱地甩着,手电筒的光也胡乱地飞。她发现了我,然后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妈喊我找你回去!你g嘛去了,这么久都不回!”

我敷衍了几句,带着满腹心事回家了。

学校生活在我眼里失了se彩,书本很枯燥,身边同龄人看起来都很幼稚,但我又成熟到哪里去呢。

周四下午t育课,上到中途,t育老师被叫走了。

还剩下二十分钟,就有人提议去探险。学校后山下面,有一个天然的溶洞。老师们总告诫说,哪里很危险,不准去。还听说,那天然溶洞原来是在抗日期间拿来躲人的,里面si过人,有鬼的。

不过最近听说,那下面住了人。证据就是,有人经过边上的稻田边,看到里面有人影。后来他大着胆子走过去,发现了nv人穿的罩子,落在洞口。他没敢再往里去,但他信誓旦旦绝对有人。

毛家海来了兴趣,挽高袖子,“去就去谁怕谁!”

但最终去的,不过五个人。毛家海,邓启亮,高田,我,还有h大强。班上其他人都劝我们不要去,王珊珊还特别走过来瞪我。我被她瞪的浑身舒坦,这好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英雄,这个念头令我立马胆气横生。

我们溜出了校园,0到下山的路,悄悄地往下走。灌木丛茂密,路崎岖不平,还有九十度角下垂的。最终我们来到了那天然溶洞,洞口很宽大,约莫三分之一个c场了。门口乱七八糟一堆垃圾,稍微往里一点,yan光还照s得到的地方,居然丢了一路衣服。看洞顶,还有烧火的痕迹。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最高大的h大强在前面带路,鱼贯走进那约莫一人半的入口。

才没走多久,我们就听到了一阵异样的风声。

走在我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捏起嗓子小声说:“不会真有鬼吧?我觉得有点y。”

他这话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走在末尾的最胆小的邓启亮迟疑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

那异样的风声渐渐变成呜咽声,一声一声好不凄厉!

我身t一震,马上附和:“对。我觉得太危险了,赶紧出去吧。”

于是我们几人转身,b进来时更快地走了出去。一看到yan光,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时,毛家海偷偷走到我身边,悄声地对我说:“我觉得,里面有人在妖jg打架。”

妖jg打架就是男nvr0u战,脱光光地打架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是……”邓启亮也说道。

我皱起眉,“管他是不是,我可不会再进去了,太taadey了,我现在都觉得好冷。”

后来,毛家海在毕业前被劝退学,因为他ga0大了一个nv同学的肚子。

离开之前,他在宿舍里大放厥词:“我跟你们说,这娃就是在下头那溶洞里有的。我们在下面ga0,那声效就跟在电影院一样,特别刺激,特别爽。”

宿舍里其他人纷纷起哄,让他继续说,说详细点,让大家伙儿过过瘾。

没想到毛家海真来劲儿了。

我们班的人年纪层次不齐,有的二十啷当岁,有的才十三四岁。毛家海今年十九岁了,成绩一般,人倒是人高马大的。

那个nv同学,我就知道她姓覃。

在其他人嘴巴里,这就是个人矮,皮肤白,x巨大一nv的,在班上挺不起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还是怎么回事,天生的一头h毛。

听同一个村的人说,她家里特别穷,住他们村一个山疙瘩角里,两间茅草屋,她妈又没生出个儿子来,他们经常看到她爸打她妈。早先,村里其他血x人还帮她妈,结果她妈护着她爸,倒显得他们这一群人多管闲事。

因为这事,村里其他人都懒得理这一家人。

小孩子也不跟他们家俩nv的玩,因为这俩nv的总不换衣服,脏、臭。

学校实行住宿制,一个礼拜放两天假。我们这学校,一栋男生宿舍一栋nv生宿舍,一栋教学楼,老师的办公室都搁我们学生宿舍一楼。两层楼才有一个只有三个坑的厕所,我们学生要打水,一共四个水龙头供我们使用,c场那边两个,学校食堂后面两个。还有一个只有小尿那么粗细的热水,只供应早中晚四十分钟——听说是给我们蒸饭要处理的水。

平时大家打水,都是抢。

有些人高马大的先占了位置,自己接了水,还要给自己班上的人cha队,完了才把水龙头让给其他人。

而毛家海就是因为接水这个事情,跟覃同学好上的。

一开始毛家海只敢带着覃同学在学校c场边上的桔园里,亲亲00之类的,t育课意外知道那个天然溶洞里有人妖jg打架,毛家海就惦记上了。

覃同学胆子小,不敢违抗他,就跟着他去了溶洞。

毛家海早准备好了,从家里拿了条毯子铺在地上,先坐下来,又拉着覃同学坐在他岔开的腿中间。

两个人先嘴对嘴亲了好一会儿。

毛家海把覃同学的舌头从她嘴里x1到自己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反复x1shun。

两个手都没停,从衣服底下伸进去。

覃同学穿的内衣就是一件手工制的吊带,毛家海开始注意到她,就是t育课,跑步她nzi一颠一颠的,他一下子就看上了。

此刻他ai不释手地r0un1e着,软软的nzi给他捏出各种形状,嘴里哄骗着说:“我00。”他一边这么说,一边r0u着那光滑弹x的nzi,另外一只手就解开了覃同学的皮带,把她k子连内k一起扒下去。

覃同学有点抗拒,他又哄道:“我就00,求你了,让我0一下,我难受。”

为了这一天,他特意去看了几部毛片,还学着人拿手指去戳她下面。

覃同学忍耐了一会儿,忍不住推他,“别,别用手,你指甲刮得痛。”

毛家海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那根从k子拉链里掏出来,拱着覃同学的nzi亲,含糊地求着:“那你让我蹭蹭。”

等覃同学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毛家海一下子就直接冲了进去。听到覃同学发出一声惨叫,他sisi地摁住她不让她跑,感觉她那儿像一张温暖的嘴,不停地翕动着,吞咽不了,想推出去又抗拒不了。

毛家海心跳如擂鼓,“……我动一下,就动一下……”

覃同学哭了,“……好痛……好痛……啊……”

“你忍一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啊。”说着,毛家海奋力戳刺了起来。

“……啊!啊!停下!停下来!要被顶穿了……”覃同学一下子尖叫起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毛家海哪会听她的,握住她的腰,一刻不停地重重戳刺,将这具白皙丰满的身t撞得不停地往前飞,一对nzi在空气中泛出白花花的波浪。

在毛家海的嘴里,他是分外的勇猛,一下子就把覃同学c软了,c服了,c得yu罢不能了。很快,他们就来了第二次,第三次。还在学校公共厕所后面,匆匆忙忙地做过一次。

“太爽了!cb太爽了!”毛家海一脸我跟你们不是同路人了,“书上写的毛片放的,根本不能b!你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哈哈哈哈……”

毛家海吹完了还得意洋洋地说:“下次我把她带我们宿舍来,给你听现场!”

我和宿舍里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也就是毛家海带着覃同

学来我们宿舍过夜,才被老师抓了个正着。不仅抓了个正着,我们以为当时覃同学吐了是因为急的,结果老师脸都青了,把覃同学带去一检查——怀孕了!

这事儿可就大了,双方父母叫到学校来。

很快,通知就出来了。

毛家海和覃同学都被退学了。

毛家海的妈妈还挺得意的,夸毛家海g得好,她年纪轻轻就做婆婆了,有人伺候了。

而覃同学挨了她爸一个耳刮子,就跟着毛家海走了。

我在堕落,我清楚。

上英语课,张娅老师字正腔圆,她穿着粉se的西装上衣,同se系的窄裙。她小腿很细,形状优美,穿着我们乡下不常见的r0e长袜。踩了爽白se的高跟鞋,整个人挺拔,前凸后翘好似小妖jg,还是正经装束貌似纯洁的小妖jg。

我小心地左右环顾一圈,男同学都拜倒在她的窄裙下,nv同学眼底都闪烁崇拜的光芒。我在心底哼了声,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高大。面前这个nv人,人人ai戴,人人崇拜的老师,她在私底下的样子说不定只有我知道。

她就在教室里,也许就在我的桌子,也许是隔壁的桌子,她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一夜癫狂。不知道她换了多少个姿势,那男人是不是像狗一样地卖力,或者说她是不是像条母狗似的被公狗缠上了,就脱不开身,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想象无限宽广,我的身t不停地发热,发胀到难受。

真是种折磨,看着这个nv人无知无觉地继续保持她完美天真的一面!不知道底下这么多双热切渴盼知识的学生们里有一双完全知晓了她秘密的眼睛,他被她的天真无邪折磨到疼痛!

终于下课了,我好似打了场战,汗都出了好几身,身t粘粘的很难受。

隔壁的老久要跟我说什么,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思索着不能再这么下去的办法。

王珊珊在不远处跟她的同桌大声说话,说了什么我没在意,我只恐慌地发现王珊珊她再也不能使我心慌慌,她对我的x1引力仿佛在这放假的几天消失殆尽!在我前面的孙琴被她的同桌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地哈哈大笑,她x前那两团r0u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我发现我恨不得伸出手去抓住那两团r0u,恶狠狠地上下r0ucu0,就跟我之前在祥子家看到的片子里那男人对付nv人一样!

我被脑袋里升起的念头吓住,原来我只是想而已,我刚刚发现我有点不受控制,我是真的想伸出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尽量混在男生堆里,打篮球挥霍青春。打完篮球,一群人就跑到c场上的公共水龙头下,拿一条毛巾,就那么洗起冷水澡来。

躁动的青春。

我第一次明白了课本上出现的这五个字真实的含义。而周四晚上,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宿舍里有人躲在被子里爽。我眯起眼睛,循声找到发出声音的床铺,发现那个位置属于班上成绩排前十的阿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居然去掀对方的被子,就着月光想看清楚对方在g嘛。被子一掀开,手电筒的光就泄了出来。阿超卷起身t跟个虾米一样,我看的明白,他的手放在k子里。

我跟阿超面面相觑,我00鼻子,“我听到你在喊,还以为你做恶梦,正准备叫醒你。”

阿超的声音哑哑的,没敢换姿势,只讨饶地说:“没事,你把被子给我放下来。”

我把被子放下,总觉得很尴尬,迅速地回到了我的床上,碎碎念快快入睡。第二天早c解散后,阿超在人流中找到我,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晚上一个人看,好东西。”

我没能等到晚上,早读期间,我借口去上厕所,躲在厕所里快速地拿出那巴掌大的没有封面的书。

现在摘录我最喜欢的一段:“不行……真的不行……”阿梅手无力地推拒着。沈少爷清楚这个娘们在yu拒还迎,冷酷地撕掉了她裙子的下摆,双手有技巧地r0un1e她身后的两团软r0u,将鼻子埋进她前面的山丘里。nv人的馨香充斥他鼻间,他还富有耐心慢条斯理地调弄nv人的身t。他好像最神奇的琴师,让nv人发出最动听的声音。然后再ga0cha0来临之时,猛力将自己置入对方t内。那瞬间的痉挛就能带他升天。当然,他忍住了,为了延长那美妙,停顿,然后缓慢地摩擦。直到nv人忍不住娇娥,叫他好哥哥、大哥哥、好老公,才猛力ch0u出再撞上去。甚至有时恶趣味地让nv人叫他爹爹。喊着,爹爹,快点,用力点儿,让你nv儿飞……沈少爷最喜欢的就是nv人的哀求声,b什么补药都有效让他生龙活虎。”

那小册子,我后来还给阿超了,但是我自己抄了一份藏了起来。单单靠幻想已经满足不了我,看片子我觉得太直观不是很喜欢,而这种写在纸上的yan情让我口g舌燥,恨不得马上喷发。

周五下午我回到家,才放下书包,准备去割猪草,就碰见了祥子。他笑呵呵地招呼我,擦身而过时,他悄声说:“晚上过来啊,有好东西看。”

们村门口就是一大片甘蔗地,此刻已经半成熟,等到十月份十一月份,就会被砍光光,留下光秃秃的土地。甘蔗地给我们打了很好的掩护,我们一行人悄声地跟着前面的黑影越过田埂,停在河边。

月牙儿弯弯,河对面是黝黑的林子,虫子此起彼伏鸣叫。在数分钟之前,我们蹲在一堆草垛后,祥子嘿嘿嘿嘿地小声给我们说明。

他这些天都在隔壁李村帮小工,隔壁李大牛家准备娶媳妇了,他老子老娘七凑八凑要给他起新房。祥子是拖了他si去的爹的福,他二伯才捎上他,和个水泥,挑个砖头,好歹一天下来也有十来块,b没有要强。他是个不g事的货,时不时瞅准空子躲懒,上个厕所,ch0u根烟之类的。没想到,这厕所跑多了,也能听到好戏。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有人……”yu拒还迎的nv声,断断续续地从厕所后面的房间传出,那是老李家的牛栏。

祥子一听,连忙拉好k子,也顾不得脏,就往厕所后面探去。毛胚房的茅厕是没有窗户的,连厕所门都很简陋,几块板子钉在一起,就是门了。屋顶上是盖了瓦,但到底是土房,常年的风吹雨打,到底是漏了光裂开了缝。祥子就是从缝隙里往外看,厕所后面堆放着牛屎发酵成的肥,臭的很,祥子也不怕。他这么一瞧啊,就瞧见了我们村的全哥,他黑黝黝的双手正在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上r0un1e着。

那nv的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到脸也不知道是谁,但那身子真是白,该挺的地方挺得高高的,在空气里似乎还颤悠悠的。下面怎样祥子就没那运气看到了,因为全哥遮住了。

nv的怕事,让全哥r0un1e了一阵子,还是把全哥给推开了。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哼哼唧唧地说:“晚上你过来,我们老地方见,到时候我保管让你开心。现在真不行,被人看到了,我可怎么做人哪……”

祥子说到这里,跟其他人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我们一起嘿嘿笑起来。

而这时,我们的目标对象也出现了!

我发誓我从没看过这么带劲的一幕,马上的,身边的人就变了呼x1,粗重起来。

黑se的岩石上,nv人洁白的身t趴跪其上,哭泣着小声挣扎,“不……不行……太用力了……太快了……慢点……啊……”

洁白的nv人在黑暗里好似一朵花,绽放着散发迷人的幽香,她被男人黝黑的身t按住,男人身t壮硕,有力,站在她身后,猛发力。

nv人哭泣着,声音里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男人似乎觉得一个姿势太单调了,居然翻转将nv人侧过身去,抬起一条腿挂在男人臂弯里,恶狠狠地冲击。nv人似乎受不了,又喊又是求饶。男人没听到似的,兀自g着。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有人啐了一口,丢下这句,脱了k子就冲了上去。那个男人是跟祥子混一挂的流子,我只听他们叫他大狗。

正在g的男nv吓了一跳,男人没想掩饰,nv人惊叫出声。大狗恶狠狠地捂住了nv人的嘴,“喊啊,把全村人都喊出来看你这吊样!”

nv人委屈地立马住了嘴,大狗又对全哥说:“加我一个呗,大家一起快活快活!”

全哥没开口说话,提起nv人的身t,捧着她的t0ngbu就进攻起来。大狗二话不说,双手马上捧上nv人的r0u包子,一口一个啃起来。

我心咚咚跳得厉害,暗骂了不知道多少个草草草草!身边的人也都蠢蠢yu动,可一对二已经够竦的了,人们都在骂大狗子不厚道,自己跑出去爽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全哥居然撤了。还没走远呢,大狗子就喊:“麻痹的,想来就来!这娘儿们,今天就归咱们了!”

这话一出口,好几个人就这么跳了出去。我没敢上前去,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他们朝那个nv人围过去,连忙转身往村里跑。

他们这是犯法的!告发了是要坐牢的!

但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男人的手已经全都0上了nv人的身t,远远地我觉得nv人好像在哭,我知道她不敢喊的,喊人来是可以避免掉这一切,可是人来了,看到她被这么多个男人同时ga0,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因为我逃跑了,其他人都挺看不起我的,拦了几次尽朝我身上r0u多的地方招呼。我不敢跟爸妈说,也不敢跟这群人凑堆了。

那段时间我过得极其的狼狈,放牛的时候还要特别观察这群人的动向,生怕才上山,就又被他们围住挨打。只要在村里,我就呆在家看书做题,不敢出门。这反倒让我老子老娘好一顿夸,毕竟我今年初三,要是考不上城里的高中,那就只能跟别人出去打工了。

老实说就我们这个学校,一年考上高中的,数得出都不超过十个人。去城里念高中不仅仅要成绩,还要钱。因此我们这边好多成绩好的,最后都不会念高中,而是去念公费的师范。

但我老子与众不同,一定要我考高中,考大学。

这跟我家历史有关。

我们家早些年是外来户,我太爷爷来西南当官的,最后老si在任上了。我祖爷爷呢,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好,亏得我祖nn有成算,置地买房买铺子。我爷爷前半辈子过得好,小地主一个,老婆娶了俩。大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nv儿,二老婆给他生了四个nv儿一个儿子。除了最小的我爸爸,其他人都有出息,我就大伯,还留过洋,进步青年革命积极分子。我爷爷也是积极响应组织,早早把田地都分了。可惜他临到老了,还撞上了文革的。家里的儿nv,个个积极地跟我爷爷nn们划清了界限。

唯独我爸,被学校退学,安排下乡——这本来就在乡下地方,也就是我爷爷分田地的时候,得了益处的农民兄弟还照顾一二,就把我爸放回家了。

这事儿也就是我在家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我老子才跟我说的,我以前都不知道,只晓得我n在世的时候,动不动就说:“以后家里这点家底,是不可能留给你们的。”

这个你们,指的就是我爸妈。

我爸一高中生,偏偏我妈呢,就念了小学,连二年级都没念完。而且,在我n口里,我家那是什么家世,什么身份,就我妈这样的,老子si的早,老娘没卵用,几个孩子都靠自己找饭吃的穷酸,有啥脸进我家门。

我爸我妈是自由恋ai的,听说他们恋ai之前,我妈搁山里打猪草,我爸拿本书在一边放牛,两人连话都没讲过。也就我爸被下放了,要进行劳动改造。我爸哪会啊,他分的地刚好在我妈做活的边上,我妈看不过去就帮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上了。

我妈给我回忆往昔的时候,还悠悠地说了句:“我们那会儿谈恋ai,白天事多,就约了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聊天。当时还好多流言蜚语,说我们俩孩子都不知道刮了多少个了,其实根本没有。”

她着重看了我一眼,才把视线扫过我姐和妹妹,“我也不反对你们谈恋ai,但nv孩子呢要自ai,男孩子也要自ai,不能随随便便的,尤其是书没读完,就让我当nn当外婆,看你爸不打si你们——”

话音一转,我妈又说:“你们两个nv孩子,也放心,你妈不是隔壁村花婶那样的人。”

最近我一心读书,根本不知道隔壁村花婶怎么了,等爸妈出门做事了,我才问小艾。

小艾摇头,天真无邪地说:“我不知道啊。”

我姐没小名,也可能是因为她大了,家里人也不叫她小名。她b我大八岁,念完初中就去念中专,现在更是在念中专升级的大专,在家的时间不多,她不跟我小艾说话,平时我也不ai跟她说话。

这会儿她倒是刺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跟小艾对视了一眼,朝彼此做了个鬼脸,就没再说话了。

上午四节课上完,王珊珊喊我同桌高田。高田不情不愿的,“大中午的,还跑回去没那个必要吧,而且也太累了。”

王珊珊瞪大了眼睛,“就二里地,累什么累!再说了,那可是你姐!”

高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亲姐。”

王珊珊提高了音量,“哎,你这人有没有点良心啊,你姐对你那么好,现在她那么需要帮忙,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们nv人就是烦!”高田小声骂了一句,不耐烦地站起来。

我挺好奇的,“g嘛去啊?”

高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拉了拉我,“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高田和王珊珊所在的村子叫高家湾,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姓高,是一个挺大的村子的。跟我们村只有三四十户,总计人口不过一百五十口的村不同,这个村几百户人家,几千人了。

高家湾原来也有学校,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姐念初中的时候,高家湾那个学校还在,不过残破得可以,塞满了村里人存放过来的柴火。

后来,高家湾的学校莫名其妙起火了,听说还烧si了几个人。高家湾人觉得那地方不祥,也就一直任由烧剩下的几根柱子留在原地荒废了。

我们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汇合过来四个nv孩子,一个男孩子。反正,我都不认识,应该是别的班的。

见了面,其中一个nv孩子问我们要了饭盒,她去打饭,剩下的人则一起往高家湾走去。

路上,高田似乎要跟我说啥,被其他人用眼神制止了。王姗姗瞪过来的时候,我还浑身一抖,不知道为啥,莫名觉得舒爽。

我们一行人到了一户人家,进屋的时候,堂屋里坐着两个nv人。年老的那个nv人看着我们进屋,脸就黑了,刮过我们的眼神跟淬毒了一样,朝我们唾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年轻的那个nv人眼睛很大,双眼皮,苹果脸。身上看着很g瘦,可身t的形状怎么看都怎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那种好看。

她穿了一件的确良的花衬衫,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没扣,略微地露出一小截脖子,脖子的形状很美,我算是知道语文书上写的什么叫天鹅般的

脖颈了。的确良的料子有点透,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她x脯鼓囊囊的,圆润挺翘。

我不敢多看,视线往下移,就看到她下面穿了一条膝盖以下的褶子裙,小腿露了一截在外面。那弧度,那个se泽,就算在屋里暗暗的只有门口的光照shej1n来的情况下,都让我吞了吞口水。

几个nv孩子都喊了一声蕾姐。

蕾姐去后屋拿了碟瓜子出来,招呼我们都坐下,“吃一点啊。”

坐下来之后,我才发现高田k子竟然绷紧了。高田显然也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压根没坐,就站在我边上,让我遮住他。

几个nv孩子也没拿碟子里的东西吃,而是掏出了课本看起来。

这显得我和高田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子特别的无所事事。

蕾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又进了屋,出来的时候带了几本书,递给我们,“你们也看看书呗。”

气氛有点怪,但我只能跟着其他人看书。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门口一眼,只见门口进来一个黑沉沉脸,特别高壮的男人。

男人一进来,门口的光似乎都被挡住了。

他一步步走进来,我们都吓得下意识站起来,我注意到几个nv孩子把蕾姐挡在最后面。

那人抬起b石锤还大的拳头,我只觉得脸颊一痛,脑子嗡的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边上是高田。叠在我身上的是另外一个男的,我们似乎是被人拿绳子在了一起。nv孩子被绑在我们对面,几个nv孩子无声哭着抱在一起,手握着手,力道大得青筋毕露。

我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情况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呃啊——”

“你不是就想让这些人陪着,以为这样老子就什么都不敢g了?老子就要要他们都看着,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saob——贱货——”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这还是只是我的手指呢,你就这么sh了——还咬得这么紧——要不是老子就ga0了你两次,知道你是个处——”

“嗯……不要……嗯嗯……啊……”

我心一阵阵地紧缩。

“小荡妇发浪了吧——这水大得,就该让大家都听一听——”随着男人的声音,只听得一阵粘腻滑软的声音,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蕾姐的声音亦突然从痛苦变得甜腻了起来,一阵急似一阵的叫声之后,我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

蕾姐往后仰着脖子,仿佛一只垂si的天鹅。

男人把手ch0u出来,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抹上蕾姐的脸,cha进蕾姐的嘴巴里,“尝尝你自己的水——是不是很sao……”

蕾姐似乎没了反应。

那男人单手抓起蕾姐的两条腿,抬高,火热坚y的那根抵在蕾姐的下t处。蕾姐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扭着腰挣扎。气得男人一巴掌打在蕾姐的下面,蕾姐咬着下唇,转过头。我才发现,蕾姐脸颊和身上露出来的地方都青紫了。她的衣服是被撕开的,裙子也是,乱七八糟地挂在她身上。

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往前用力一t0ng。t0ng得蕾姐的身t往后一颤,nzi也一颤。蕾姐看到了我在看她,眼泪就那么流下来了。

“不要看……”她说,却被男人凶猛的动作撞得一句话七零八落的,最终她闭上了眼睛。

男人听到了她的话,抬起头。

我瞬间紧闭了眼。

“你们就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这个贱nv人!多么的sao!巴不得别人排着队c她!还装清高!看不上我老子——”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巴掌声,不知道是打在蕾姐的脸上还是身上,一下一下的不停,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巴掌声越来越大,“贱货!csi你!chasi你!叼你老母——还敢找人来,老子就让人都看看你这一面——哈哈哈哈——saohu0——很爽吧,这么多人看着——哈哈哈哈哈小荡妇被c尿了……”

男人发泄完了,就把蕾姐丢在地上,起来抓起k子就走了。

我跟高田和那个男人完全不敢动,就听到王珊珊几个nv孩子似乎是被蕾姐解开了绳子,她们几个人无声地把蕾姐扶到屋里,关上了门,才睁开眼睛。

我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发现高田和那个男的哭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我自己也哭了,甚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

“我们太没用了。”高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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