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女性小说>那山,那村> 第十三章得劲的老杨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十三章得劲的老杨头(1 / 2)

村头今年初盖了栋两层高的楼房,盖楼的是老杨头,住房的是老杨头的儿子小杨跟他媳妇儿。

说起他这媳妇儿可有一段故事了。

老杨头带着儿子小杨去城里“吃富婆”——我们那的通俗话,就是去给富婆打工,其二就是给人砌房子,并没有贬义。但有人真的打工打工,就跟富婆ga0在一起了……这老杨头就是其中之一。

老杨头不过四十老几,是砌房子的一把手,木匠活也g得不赖。他从二十五六就去城里吃富婆,那时身强力壮的,g起活来,一个顶三,就是g上三天也不嫌累。

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然得老板青眼。

而老杨头的老板听说姓沈,人称沈老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通俗点,就是一gu子狐臭味。长长的波浪卷发染成hse,脸粉里透白,x脯子鼓起来要把衣服给撑破。她来检查他们做活,都穿一身短裙。那双baeng的腿明晃晃地在他们面前动来动去,惹得他们一g人不停地咽口水,定力差的直接跑厕所了。她踩一双高跟鞋,鞋尖得能杀人。可那会儿,是个男人就幻想这nv人一双腿g住自己的腰,或者自己把这腿掰开,抬起来抗在肩膀上。可老杨头愣是不为所动,他专心致志地锯木头。

沈老板从他面前经过两次,老杨头都没抬起头来。她心里就对这个小伙子上了心,可是沈老板没想到的是,老杨头是这群人里定力最差的。二十五六的人了还没吃过荤,平素也就只敢过过眼瘾,村里来来去去就那些人,从小看到大,再看都没劲了。突然沈老板这么国se天香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把持不住,那话儿翘得老高。他借着锯木头打掩饰,垂着眼直gg地盯着沈老板白花花的腿呢。他特别注意到那双穿在凉鞋里的脚丫,那涂成红se的指甲,就像一把钩子,g住了他的心,g得他痒得恨不得扑上去,跪在沈老板面前t1an她的脚丫子,听她大声喘息,最后扎进她身子里去,ga0得她叫个不停。

这还别说,老杨头最后还真的ga0上沈老板了。

也许是这次见面,老杨头给沈老板留下了良好印象,没多久,沈老板就下令让老杨头去她家里重新修个洗水池,说原来的太小了,想要个大的。

老杨头在厨房里挥汗如水地g活,沈老板穿着身丝质贴身旗袍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看着老杨头g活。夏天那叫一个热啊,老杨头g着活,就把上衣给脱了,光着膀子,得劲地敲打。老杨头从小就g活,那一身肌r0u可不盖的。农村男人,哪个不是肌r0u纠结,jg瘦jgg。

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老杨头没敢抬头看沈老板,他生怕自己定力不够,当场出丑,丢了工作不说,还被人耻笑,指不定传开了,他就再也没办法进城来g活了。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抵御那从身后传来的,似乎炙热的视线。

突然,他听到沈老板走开的脚步声。正松口气,扯过丢在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正准备继续,就听到沈老板在外面喊道:“小杨,你出来下。”

老杨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走了出去。沈老板的客厅里,原来窗帘被g起,光亮亮的,现在却暗了下来,是窗帘被拉下来了。沈老板站在沙发旁边,笑yy地看着老杨头。

妖jg,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jg。就这么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老杨头那话儿就膨胀得痛了。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呀,过来。”

老杨头傻傻地走过去,呼x1粗重了也不知道。

沈老板朝他招手,“再过来点。”

老杨头听话地走过去,忽然身上一暖,软软的身t贴了上来,那双白藕的手抱住了他的腰,0上了他的x膛。红yanyan的唇就在面前,张开来,“傻啦,还不快动手!”

听到这句话的老杨头就好像听到冲锋枪的士兵,嗖的一下,就雄起了。他反手抱住沈老板软绵绵的身t,恶狠狠地一口气咬住了她的嘴唇。沈老板轻轻地哎哟,老杨头也不管她。手掌在她身上巡梭。丝质旗袍太贴身了,手掌r0u沈老板身前的山包,一个手掌都包不过来。他恶狠狠地咬完嘴唇,就咬她葱花白的脖子,猴急地解她扣子。

“诶,慢点,慢点,别扯坏了我的衣裳。”沈老板的声音软绵绵的,就是火上的一把油,浇下去。

老杨头这把火烧得旺啊,手下收不住力道,直接将沈老板身上的旗袍撕成了两半。沈老板哎呀一声,可眼波流转里,透露的分明是喜欢。老杨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那白生生的身t,沈老板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惊吓地反s地挡住她x前,可他还是看的清楚,那x前的红樱。老杨头猴急地一把扯开沈老板的手,低头拱上了沈老板的山包。

“我要g你!”

说完,老杨头就像那开了机的锯木机子,震动个不停,带动着沙发也震动起来,之后茶几也晃动,书架也是。而沈老板的手环住了老杨头的肩背,抓得老杨头一道道的血印子。但老杨头那个爽啊,尤其是沈老板也像那木头一样,一直没停歇过叫声,老杨头就觉得自己真是台机器,不需要停歇,他能

g上个三天三夜。

沈老板显然对他满意极了,她只要一过来,很快他们就滚成一团。

老杨头最喜欢把沈老板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他从后面,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恶狠狠地c弄,弄得她不停地想爬走,又被他一次次地拉回来,一次次地顶弄到最深处。

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挺进,快意地听着沈老板不由自主发出的哀哀叫声。感受着她越来越泥泞紧致地包裹住自己,他越发的埋头苦g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好几次,沈老板都忍不住求他。

但老杨头压根不理会。

他清楚得很,他要是真的放了她,她肯定让他人财两失。

老杨头的结婚礼可以说是沈老板出的,老杨头的老婆是隔壁山里的nv人,黝黑的肌肤,是g活的好把式。她一共给老杨头生了三个儿子两个nv儿,可以说是接二连三往外蹦,可想老杨头那话儿的厉害。尤其是老杨头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两百多天在城里“吃富婆”。

小杨头是老杨头的大儿子,十四岁就跟着老杨头出来g活了。老杨头这会儿已经换了好几个nv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姓丽,人称丽姐。她跟老杨头第一个nv人沈老板不同,衣服扣得si紧,大热天也穿着长袖长k,头发盘了发髻,戴了呆板的黑se眼镜,一看就是个严肃严厉的nv人。小杨头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他们班主任一样,吓得要si。

而这丽姐也似乎特别喜欢小杨头,总ai让他帮忙做点事。老杨头过来人,一双招子b什么都利,他早早就把丽姐按在窗户边上办了。说来这丽姐也真是个闷的,可那身t扭起来,b老杨头经历的好几个nv人都要来劲,而她身t内部更是暖得老杨头不想出来。

这天老杨头爽完,点根烟ch0u着,丽姐在一旁神情冷yan地穿衣服。明明刚刚还g得热火朝天,这nv人脸se绯红,出了好几身汗,让老杨头缴械了好三回。可现在丽姐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穿衣的动作特别的从容优雅。这让老杨头越发的憋闷。nv人嘛,你上了她,她就老实了,这话是没错,可放在丽姐身上就不对。

一根烟ch0u完,老杨头烦躁地起身穿衣,故意冷落丽姐般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丽姐在他走了之后,打开了跟卧室相连的书房的门,对里面已经面红耳赤,呆滞的小杨头扬起了笑脸,她拢了拢散落的长发,附身凑到小杨头耳边,t1an着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吹气,“怎么样?要不要来?”丽姐的声音此刻是能够滴出水来的。

老杨头那话儿个头够大,的确能让丽姐爽到,可是丽姐不喜欢老男人。

她十五岁就被人破了身,是她们饭店的厨师长。半夜两点,关档了,可是她被留下来洗碗。她还没洗多少,人就被从后面抱住压在了灶台上。她还小,只知道细声地哭泣着“不要不要”。

可她怎么抵得过一个壮年男人的力气,不多时她就像被剥了皮的香蕉,坦露出baengneng的身t。

她怎么跑都跑不了,一双大掌先是握住了她一双手,将她sisi地按住。然后厨师长松开了一只手,开始打她的pgu,打得她呜呜地哭,却又突然升起一gu奇怪的舒爽感。

厨师长在她耳边笑,一边捏着她的rujiang捻磨,一边拿腿把她的腿分开。

疼痛伴随着异样的爽利传遍全身,她尖叫声就宛如急雨般,一阵急似一阵,好半天才停歇。

歇了没一会儿,厨师长的身t又覆到她身t之上,这一次,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一样,他用他那一根将她sisi地钉在地上,顶得yiyu活。

没多久丽姐就成了饭店里的“大红人”,而之后更是相继被老男人包养一直到现在。

丽姐不喜欢老男人,不喜欢他们的大家伙,不喜欢他们熟练地挑起自己想要狠狠地抓住自己肆nve的感受,她喜欢像小杨头这年纪的小孩子。

她那时也还是小孩子啊,她想谈恋ai,她想起那会儿跟她一起进饭店打工,去做了保安,最后消失不见的男孩了。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了,更加不可能跟他共赴那极乐。可现在,这里有这么一个相似的男孩。

她挑逗着这个男孩,看着他窘迫地红了脸,k子那里鼓起一团。她多欢喜啊,t1an完耳垂,贝齿轻轻咬他,然后啃住了他的嘴唇。男孩子的口气清新,不像老男人,满口臭,不然就烟味。她抬起腿,钻进男孩两腿之间,蹭着他。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手指灵活地解开男孩的衣服。男孩想反抗,可是又不能拒绝这样的滋味。丽姐笑得满足,谁能拒绝她这样一个尤物。她可以带他上天堂。

她没清洗,身t里还残留刚刚那一场的味道和痕迹。她呵呵笑着,想到刚在她身t里进出的是这个男孩的父亲,她就觉得一阵阵的快意。她就这么笑着,引导这个男孩变成男人。

背着老杨头,丽姐和小杨头在短短的三个月里就试遍了各种姿势,在各种场合,偷0,刺激。

小杨头被丽姐养刁了胃口,在跟小杨头好了六个月后,丽姐消失了。小杨头又惆怅,又耐不住寂寞。他想nv人,可是看到那些正经的nv人就倒胃口。他一点都对她们提不起兴趣,他想念丽姐,想念丽姐熟稔地将他带到顶端。

又过了两年,小杨头十七岁了,他被允许单独进城了。在做完工后,偶然的一次剪头发,让小杨头见识到了跟丽姐一样厉害的nv人。那天他走在街上,突然就走进了一条满是理发店的巷子,他抓着长长了的头发,拐进了其中一家。

“我要剪头发。”

小小的理发店里坐着一个染烫成紫se头发的nv人,她打着赤脚,穿着吊带,那领口低得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没穿内衣,那一点就那么凸起。她正在剪脚趾甲,听到这一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我们这里不理发。”

小杨头已经两年没开荤了,看着nv人的x就移不开眼睛,傻愣愣地问:“不剪头发那g啥?”

nv人看着他这副呆样,扑哧一声笑了,问:“带了多少钱啊?”

小杨头说:“不多,五块钱。”

nv人嗤了声,又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的街道,突然站起来把门给关上了。小杨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被nv人缠上了,“小哥,让姐姐陪你玩啊。”

这一次是两年后,小杨头再一次感受到丽姐曾给过他的天堂感受。没多久,小杨头就带着nv人回了村,把已经怀了孕的nv人娶回了家。

那nv人听说姓池,所以村里人都叫她小池。小池被带到村里来时,被小杨头藏在房间里,还上了锁不准她出门。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nv儿,又坐了一个月子,她才渐渐出现人前。

小杨头有了小池,便也不去城里“吃富婆”了。最初还游手好闲,小池都被他娘老子带去下地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跟去下地。

听说,小杨头那是一刻都离不了小池。

无论是大早上,大晚上,半夜三更经过他家,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动静,有一回夏天我半夜去抓点青蛙吃,回来的时候经过小杨头家,就撞见小杨头把小池压在屋外头的走廊上。

我一开始是听到一阵急促的仿佛被打的闷哼声,一时之间好奇,一抬头,就看到一具白生生的身t,扶在走廊的水泥栏杆上。

小池也不算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很小,斜斜地挑到鬓边。皮肤倒是很白,不像做惯了活的,但是小池的双手都是老茧,却是从穷苦人家里出来的闺nv。

可那身白白的皮肤,在夜里也仿佛发着光。

我们村里,老杨头因为吃富婆,ga0得房子是水泥房子,虽然是小二层,但二楼并不高,水泥砌的走廊是那种一条一条扁扁的竖条栏杆,透过栏杆可以看出来小池全身都没穿衣服,pgu挺翘着。

那时的我还不解人事,以为她不舒服,但又奇怪不舒服怎么全身光光的在外面哼哼,一边哼还一边扭。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就听到有人大声地骂骂咧咧。

那白花花的身t很快就不见了。

我也就走了。

时间也还早,我先去丢了草进牛栏,之后双手揣在k兜里,慢悠悠地朝村头晃去。一路走过去,电视机的声音很大,还有人在骂骂咧咧,基本上所有人家屋子里就开了一盏灯,有的索x一盏灯都不开,节约用电。

等走到村头,正要靠近小杨头他家。他跟小池的卧室就在一楼,靠着路边,隔了一条水g0u。旁边长了颗柿子树。我早想好了,站在柿子树下,现在柿子树还没掉叶子,这棵树又不高,村里没多少灯光,我倒是能躲着好好地听一回墙角,而他家的卧室窗户也开在水g0u边上,指不定还能看到一点半点实战呢。

没想到迎面走来一个人,他咳嗽了一声,“小三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丢牛草去么?”

居然是我老子。我心虚,“丢了牛草了,随便走走。”

“走p啊,回去写作业。”

“作业写完了。”

“那回去看书复习。”

老子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只好收拾好自己那点小九九,灰溜溜地跟在我老子身后回了家,暗叹出师未捷身先si啊。

一大清早,太yan还没升起,我就被老娘揪起来让我跟着小艾洗衣服去。小艾年纪小,大件衣服就没力气洗g净。

井水池边上早有几个妇nv,正卖力地洗衣服,看到我们来了,便让出个位置,笑呵呵地招呼:“小三跟你妹妹一起来洗衣服啊。”

我百无聊赖地点头。

小艾矜持地招呼:“春婶娘好,秋霞嫂子好,小池嫂嫂好。”

放下衣服,小艾先把小件的贴身一点的衣服拿出来洗。我坐在一边的石头凳上,等着小艾叫我过去帮忙,一边左右张望。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因为蹲下去的姿势,短短的上衣往上,k子往下,在我面前出现了一截白花花的pgu。那带着y影的凹陷处,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发直了。看了一会儿,

我才想起来注意她的长相,却发现在我面前的nv人恰好就是小杨头的老婆小池!

她用力地刷着一条黑se的k子,随着她的动作,她的pgu一上一下地晃动。我立马联想到昨晚我看的那片子里,nv人坐在男人身上,握住了男人那话,就那么将男人吞没,之后她扶住男人的肩膀,也是这么一上,一下,上上,下下的。

我呼x1一下子重了起来,生怕被人知道连忙转了个方向。

这不转还好,一转就对上了对面卖力搓洗内k的秋霞嫂子。她穿了件蓝se小碎花的的确良衫子,里面啥都没穿,估计是一大清早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根本忘了这回事。neng白的颜se,宛如葡萄般的一点,因为水溅上身,衣料有些地方透明了,正是yu遮还掩,yu拒还迎啊!

我坐立难安,就听到小艾脆生生地叫我,“哥哥,来帮忙。”我连忙走过去,蹲在小艾身边,正好就是小池的身边。眼角余光瞄了瞄她,顿时x1气。

好家伙,这个nv人里面也什么都没穿!她还是穿了件红se的桃心领子的毛线衣样式的衣服,贴身得很!我赶紧把视线回撤,却猛然撞上了小池的目光。她跟我对视了一眼后低下了头,小巧的耳朵掩在乱发后,居然漫上了粉se!之后,她挪动了下。我发现她这一动作,x前山包上那两点从衣料中站了起来,她更放低了身t,山包大半个露在了外面!

小艾催我了,我忙转身。可用力搓洗了一阵子后,我pgu突然挨上了一个暖暖,软软的东西。那玩意儿还上上、下下地摆动,我不用回头就知道,那铁定是小池将她baeng的pgu对准了我!

她这是做什么?!

我那时还不知道,像小池这样惯常在风月场上打滚的nv人,只有一个男人是完全喂不饱的。她需要男人的滋润,她对男人渴求的视线非常敏感!

跟其他被迫落到风尘的nv人不一样,小池是主动入行的。

小池是西南人,村子在大山深处,她没读几年书,家里没钱,她爸以家里缺劳动力不准她再去学校了。她也不想去上学,每天早上四点多就得起来,打猪草,煮猪食,喂猪,才能背着书包去学校。

学校的课程就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所有的班级全部的课程由一个nv老师,三个男老师上。

要上六年级,还得去乡里。

小池的成绩还可以,nv老师就很喜欢她,老对她说要好好念书,考去外面的学校,见识外面的世界,除了平常上课,还经常带她回家开小灶补课。

小池在就nv老师的房间里看到nv老师年轻时候的照片的,两条大麻花辫,双眼皮儿,笑得灿烂,跟现在的nv老师完全不一样。

听说nv老师刚来的时候很不情愿,还是她们几个村很多壮劳动力去监管这老师,跑不了,后来也就认命了,留下来了。

她小学五年级开学之前的一个晚上,她爸再次提起让她不去上学了,她跟她爸大吵一架,冲出了家门,无处可去的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山路,藏着害怕,走到了学校门口,爬过学校矮围墙,到了老师的家附近。

老师家门大敞着,橘se的光从门散落出来,在地上铺了一道长方形的光斑。

小池快步地靠近,却呆住了。

老师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人用把尿的姿势把她举起来。她浑身ch11u0,手里抓着别的男人的,x部随着男人一上一下的动作danyan着。

她看到了小池,嗯啊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开,挡在了脸上,但很快她就把手指戳进了嘴巴里。

“啊……啊啊……太重了……好舒服……好舒服……”

她对小池说。

“老师太舒服了……对不起……”

这时,那个托举着老师的男人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把老师的身t往前按。站在老师身侧的其中一个男人顺势往前一挺,老师就hanzhu了男人尿尿的那个玩意儿。

老师发出含糊嗯嗯啊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却是爽到失神的样子。

那群人并没有对小池做什么,反而是小池,辍学没多久,她就对男人尿尿的玩意儿充满了兴趣,不停地找机会窥视。

甚至在大伯家的儿子在发现她的窥探后,调侃她的时候,大方地要求看一下,0一下。

大伯家的儿子刚上大专,是他们村里唯一的高材生,跟村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其他人黑、矮、g瘦,但大伯家的儿子却长得白白胖胖的,戴着一副眼镜非常斯文。

小池不喜欢又黑又矮还g瘦的男生,所以大伯家儿子发现她看他,故意把k子解开,把那玩意儿对着她的时候,她睁大了眼镜,问:“我可以0一下吗?”

大伯家的儿子激动地喘着粗气,抓住她的手就往他身上按,“给你0!”

她碰到那玩意儿,一下子就被吓到了。

又烫又y!她吞了吞口水,想到老师那一脸失神的表情,心就怦怦直跳,仿佛她正在往无边际的深渊坠落,让人慌张又

很刺激。

于是她没有躲开,在大伯家儿子强y地按住她,让她张开手握住它的时候,她照做了。

门被打开了。

她爷爷、大伯、大伯母和她爸妈出现在门口,见到这一幕,她妈第一句话就是:“不要脸的xxx,你不花钱就想玩我nv!”

后来的事情,小池就完全不想去回想了。

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往事,我想躲开小池软软厚实的pgu,又想她继续不要停地蹭我,最好是伸出手来,0一0我梆y的地方。

“哥,洗好了,来帮我拧g啊。”小艾拿大件的衣服喊我。

我若有所失地起来,开始拧衣服。

拧g了又抖动一下。

这时,小池竟趁着我抖衣服遮住其他人视线的几秒钟,快速地0了一把我梆y的那根。

捏了捏。

我倒x1一口冷气,跳起来就躲到一旁去了。

这老娘们!要不要脸啊!我的脸瞬间就绿了,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树林被强的那件事。

爽是爽,但是也太没尊严了!

我忙不迭地跟小艾说我有别的事,一下子落荒而逃。

上午我娘叫我一起挑粪去浇菜,我家土在山坳里,小池家的鱼塘就在我家土地边上,还盖了栋一室两厅的土屋。

我挑着臭si人的粪往山坳里去,之后挑了桶去小池家的鱼塘去挑水。小池就坐在外面,看到我笑呵呵地招呼:“小三子,真勤快啊。”

经过早上那一番事情,我有点不敢看她,躲闪着,含糊地回了句话。

小池哈哈笑起来,“怎么?怕丑啊不敢见人?”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愤愤地抬头,可这一眼我又立马低下了头,可又忍不住抬眼觑去。

小池穿了身粉se的汗衫,紧紧地贴在身上,g勒出里面衣服的痕迹,那x脯大半露在外面,深深的一条g0u。至于下面穿了什么,我倒是没在意。小池似乎发现我在看她,翘起的二郎腿交叉换了个姿势。拿手撩了撩垂在肩膀上的头发,行动间x前山包随之晃出让我心下一荡的弧度。

我赶紧舀水,不去管她。

就听得她一阵一阵的笑声。在这大山里,仿佛带了回音,也因为是在大山里,除了她的笑声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人声,越发的g人了。

我突然觉得烦躁,呸了声,快速地舀好两桶水,挑起就走。

浇完一担水,再来挑第二担时,我发现小池并不在屋外坐着了。那一室两厅的房子门紧闭着。门口的月季花和j冠花开得特别鲜yan,风吹过树梢,带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看样子,小池不在了。也许是下山去了,毕竟守在这山上,也确实闷了点。

我把小池丢在脑后,毕竟我还没真正尝到nv人滋味,对于小池的g引我虽然心痒痒的,但到底还跨不过道德的那一步,想到她是我嫂子我心里就别扭,所以这送上门来的美食我是不晓得要吃掉的。也没想过,我不吃,会有人吃。还是狠狠地吃。

等浇完菜,太yan也升得老高了。我抹了把汗,挑着水桶下山去。小艾铁定在家里煮好饭了,回家就能吃饭,这么想着我高兴地吹起口哨来。

中午跟小艾抬起猪潲水去喂掉,看着猪啃食的途中,就听到小杨头扬声:“诶,小三子小艾啊。”

我跟小艾一起回头,就看到小杨头对我们笑容满面的,“小杨哥,吃饭了没有啊?”

“吃了没”就等于“你好啊”,反正见到就会问的。

小杨头嘿嘿笑,“你们看到你小池嫂子没?”

小艾先摇头回答:“没看到,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怕被小杨头看出什么来,就连忙说道:“我就先前看到嫂子在鱼塘那边守着呢,浇菜完就没见着了。”

小杨头脸se沉了,对我说:“谢谢你啦小三子。我找你嫂子去了。”

小艾在小杨头走了之后,羡慕对我说:“小杨哥跟嫂子感情真好啊,这一会不见,就急得到处找。”

我敷衍了两句,内心不以为然。

切,看起来感情好,实际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指不定是小池想偷汉子被小杨头发觉,这正看得紧呢。

我没把小杨头找小池的事情放在心上,下午照例赶着牛去山里放。

不过这次我没把牛往山里赶,而是赶到了小池家鱼塘上头有个平坦的草地上,这里的草也很neng,牛也ai吃,也能吃饱。

经过鱼塘那一室两厅的房子时,我顿了顿,之后吆喝牛往上走。

上午天气好得不行,我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了。牛淋雨没事,我淋雨可就难受了,幸好我没走太远,这么想着,我往鱼塘方向的一室两厅房子奔去。才奔到门口,还没叩响门,问有没有人在呢,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谁知道你这混蛋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就让我守活寡了!”

是小池的声音!

听这话里的意思,小杨头

不行了?!

“我今天就是要跟你挑明了!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小池的声音尖锐,无情。

跟小池吵的绝对是小杨头,但是小杨头声音很轻,在大雨哗哗下,我根本听不清楚。

我等了一阵子,却等不到下文,心里有些急,就绕过去房子的后窗口。窗户只糊了层纸,我浑身都被淋了,也不怕,拿手指就戳开了一个洞。里面的情形吓我一跳,祥子站在床边上,没穿k子,小池坐在床上,拿被子遮住了上身。而另外站着的是小杨头。

他们三个人对峙了一阵,突然,小杨头解起了皮带!

都说利剑得配剑鞘,男人那玩意儿就是把利剑,nv人就是那包裹的剑鞘。原本,我以为剑鞘就装一把剑的,没想到这剑鞘有两个孔,可以装两把剑。

很难形容那种震惊,甚至我连本能的反应都忘了。耳边只听得雨声和着噼噼啪啪的撞击声。眼前只有小池那张夹在两个人中间,被两个人前后夹击,似乎痛苦,又似乎快乐的脸庞。她注意到了自己,眼皮子似掀起又好像闭着,她伸手抱住了她前面的小杨头,一直未曾合拢的yanse红唇里伸出条顽皮的舌头,它沿着嘴唇跑了一圈,然后叼住了小杨头的耳朵,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往下移动。

小杨头兴奋极了。

祥子脸涨得红通通的,手掐住小池的腰,拼命地想x1引小池的注意力一般,发狠使劲。

只听得床撞得墙壁咚咚地响,小池和两个男人快意的声音,忽而低沉忽而高亢,迎合着雨声、风声,响个不停。

不过小杨头似乎真的如小池说的那般,没什么用,只做了一次,就软了。

祥子却很快在小池的挑逗下,再次进攻。一忽儿,祥子将小池按在墙上,从背后发起攻击;一忽儿,祥子站立着,抬起小池的一条腿,就是一冲。小池单脚踮起,一手按住祥子强有力的手臂,一手情不自禁地r0u着自己的x。

小杨头分明是很气的,双手握拳,可下面还是软趴趴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只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ga0。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命了。等祥子坐在床上,把小池抱起来往自己那根按的时候,小杨头竟然上前去,一边给小池r0un,一边拿舌头t1an小池的下面!

这场雨下了很久。

我震惊得久久回不了神,自然被淋了个sh透。后来我浑浑噩噩地牵牛下山,回到家里在娘老子的催促下洗澡,第二天却还是感冒发起了烧。

医院离我们村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还是村医。正规医院,哪里是我们乡下人进的起的,听说随便一个感冒都要百八十块,那可是我读书一年的学费。

我坐在三轮车里,道路不平颠簸得很。本来我还想走路去那家开了医院的老肖家的,但是娘老子不放心,坐三轮车也就五毛钱的事,狠狠心咬咬牙,就让我上去了。口袋里揣着二十块钱,我想打一针好得快,不拿药挺好的。

打了一阵,花了四块五毛钱,拿了小儿冲剂,这个最便宜,药效也还不错,我就慢悠悠地往家里赶。

虽然今天是星期一,按理说该上课了,而且缺一节课就是丢了钱,但是发烧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了,所以我老子亲自去给我请假去了。

我想,明天病就好了,还得回去学校上课。

虽然现在,我也开始迷惘了。上课,上课,成绩好就念高中,考大学,成绩不好就考中专,毕业出来打工。摆在我面前的,不过这两条路。我清楚,我的心思开始分散了,不像以前一样专注在学习上。我想着别的事情,男人和nv人的事情。看到了nv人我会想看她们脱光光的样子,看到男人和nv人在一起,我会情不自禁想我曾经看到的那些场景。成绩明显掉的很厉害,我老子之前不晓得,这次去请假,老师铁定会跟他提,到时候等着我的绝对是一顿板子。被打了板子之后呢?

还有两里路才到家,我一pgu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

“哟,这不是小三子哪,今儿个怎么没去上学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被这一把娇俏的嗓音给扯了回来。猛地抬头,眼前的人不是小池是谁?看到她的脸,我脑袋里就浮现昨日那一场大雨,那屋子里,癫狂的三个人,小池疯狂享受的脸!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也不坐了,直接站起来就走开。

“哎哟,怎么这么冷淡啊。”小池不si心,还抓住了我的手。这抓住我的手的那只手,触感不一样。软的,没什么力道。一甩就能甩开的。

我正要甩开她,就听得她压低了声音说:“怎么着?昨儿个看的高兴吧?淋着雨感冒了?要不要嫂子安慰安慰你?”

我心下一震,下意识地看向小池的眼睛。那双眼睛笑意盈盈,她故意往前倾。的确良的衣服料子贴身,衬衫的款式扣子有点绷紧,里面她什么也没穿!我的呼x1一下子屏住了!

她见我这样,笑得更甜美了,“你跟嫂子来。”

我没想动,却不由自主地被她拖

着走。

这里的山只有三分之一属于我们村,大多是石头,上面巴了层泥巴,倒是长了些不高不矮的灌木丛。早些年还有人来这座山开荒,但是没种出什么来。收成太少,渐渐的,地也就荒了。草倒是长得不错,不少村子会赶牛过来放。

还在胡思乱想着,小池就已经将我按倒坐在一从灌木丛后,那丛灌木丛荆棘丛生,满是刺,却还开着白se的花,惹来蜜蜂嗡嗡地叫。

“嫂子来教你怎么做男人吧?”她说着,手往下抓住了我的皮带。

我心思回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我还小,不懂事,但我知道廉耻,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小池将我另外一只手拖到她衣服里,按住了她的山包,她凑上来快速地解着我的皮带,“小三子,你行行好,给嫂子一个孩子吧!”

听到小池的话,我懵了。

后来我才从村里的闲话知道,小池nv儿都已经三岁了,可小池的肚子还没个动静,渐渐地,就有人说那是因为小池在外头卖,小孩刮多了,已经怀不上孩子了。又有人说,是因为小杨头十五六岁就破了身,年纪轻轻就虚透了,根本没办法耕地,更别说让小池怀孕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怀疑,毕竟我是看着小杨头和祥子两个男人一起折腾小池的。

不过没有儿子的小池的处境也确实不好,跟她有同样处境的还有全哥的老婆。

全哥全名张建全,是我们村村长的大儿子,当兵转业回来的,他媳妇听说是跟他一起当兵的nv兵,那长相可真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气质!就跟电视里演的大小姐一样,十指不沾yan春水,皮肤neng滑,小脸儿jg致。

平常也不会下地g活,最多就拿着衣服到水渠边洗衣服。她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村里好多男的都跑去看,看她拿内衣内k搓就嘿嘿嘿地笑。

她又羞又怒,却不敢做什么说什么。

于是大家伙儿就越发的不掩饰笑声里的恶意了。

后来,她压根就不再把衣服拿出来洗。听说她还丢过贴身的内衣内k,索x连衣服都不晾在外面,而是晾阁楼里了。

她嫁进来的第三个月,村里婆娘们就讨论开了。

大家都说张建军是个没用的,晚上就睡si在她身边,根本不犁地耕田。

张建军他老子老娘想抱孙子得紧了,b得厉害。可她委屈啊,男人没动作,nv人怎么可能自动怀上。

表面上几个婆娘假惺惺地安慰那全哥老婆,拍着对方的肩膀,说着“别急,三年怀不上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实际上,一转身,婆娘就呸一声,说全哥老婆光张漂亮的脸,身段漂亮有什么用,肯定在床上跟si人一样,不然这男人怎么会不耕地!

直到下面一凉,我才回过神来,用力把小池推开。

小池跌在地上,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k头,狼狈的很。我脸烫得像是着了火,“别、别找我,你找别人去!”

这件事吓si我了。

我慌慌张张地提起k子,猫着腰,准备走开。没想到身后传来小池嘤嘤的哭声,我仓促回头,看到小池衣服敞开,k子脱到膝盖,但她不管不顾地埋头大哭。我的妈呀喂,要真引人来,我还不得跳进h河洗不清,绝对会被当做流氓,会被抓到牢里去的!

不再迟疑,我迅疾地逃走了。

这一惊吓,因祸得福,我出了身大汗,等回到家中,我发现我头也不昏了,鼻子也不塞了,整个人利索了,感冒居然好了!

下午我百无聊赖地搬着座椅在屋外就着yan光看书写作业,但没过多久,我就浑身j皮疙瘩一阵阵地冒。

小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居然一趟又一趟地经过我家门口!

眼神哀怨地扫过我,又巴巴地望着我!

我题目一道都没解出来,吓得我赶紧把座椅收进屋里去,在大门口看起书来。可小池和路过的大叔大婶的谈话声还是传了过来,我生平第一次特别盼望上学!上学我就不用呆在家里,更不会看到小池了!

我坐立难安地等待这一天过去,晚上我老子喊我去给牛丢草,我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老杨头家,却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一幕!

小杨头和小池的房间在一楼靠着水g0u,平日里窗户都是关上拉上窗帘的,这会儿不仅灯是大开着,连窗户和窗帘都是大开着,室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老杨头把小池摁在床上,抓着她的头发,在小杨头的注视下,放肆地c弄!

就在我惊诧地僵住时,有人敲响了小杨头家的门。

很快,小杨头去开了门。橘h的灯光下,屋里又进来一个男的,他拿了什么东西给小杨头,等老杨头起来之后,他把k子拉链拉开,一把抓起瘫在床上的小池就开始玩起来。

黑暗变得一点不可怕,反倒是黑暗里哪橘se的空间,宛若一张巨兽的口,仿佛能将人吞没。

我一点没有了窥视的yuwang,只觉得心在一点

一点地往下沉。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我妹妹小艾。小艾提着手电筒,胡乱地甩着,手电筒的光也胡乱地飞。她发现了我,然后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妈喊我找你回去!你g嘛去了,这么久都不回!”

我敷衍了几句,带着满腹心事回家了。

学校生活在我眼里失了se彩,书本很枯燥,身边同龄人看起来都很幼稚,但我又成熟到哪里去呢。

周四下午t育课,上到中途,t育老师被叫走了。

还剩下二十分钟,就有人提议去探险。学校后山下面,有一个天然的溶洞。老师们总告诫说,哪里很危险,不准去。还听说,那天然溶洞原来是在抗日期间拿来躲人的,里面si过人,有鬼的。

不过最近听说,那下面住了人。证据就是,有人经过边上的稻田边,看到里面有人影。后来他大着胆子走过去,发现了nv人穿的罩子,落在洞口。他没敢再往里去,但他信誓旦旦绝对有人。

毛家海来了兴趣,挽高袖子,“去就去谁怕谁!”

但最终去的,不过五个人。毛家海,邓启亮,高田,我,还有h大强。班上其他人都劝我们不要去,王珊珊还特别走过来瞪我。我被她瞪的浑身舒坦,这好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英雄,这个念头令我立马胆气横生。

我们溜出了校园,0到下山的路,悄悄地往下走。灌木丛茂密,路崎岖不平,还有九十度角下垂的。最终我们来到了那天然溶洞,洞口很宽大,约莫三分之一个c场了。门口乱七八糟一堆垃圾,稍微往里一点,yan光还照s得到的地方,居然丢了一路衣服。看洞顶,还有烧火的痕迹。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最高大的h大强在前面带路,鱼贯走进那约莫一人半的入口。

才没走多久,我们就听到了一阵异样的风声。

走在我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捏起嗓子小声说:“不会真有鬼吧?我觉得有点y。”

他这话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走在末尾的最胆小的邓启亮迟疑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

那异样的风声渐渐变成呜咽声,一声一声好不凄厉!

我身t一震,马上附和:“对。我觉得太危险了,赶紧出去吧。”

于是我们几人转身,b进来时更快地走了出去。一看到yan光,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时,毛家海偷偷走到我身边,悄声地对我说:“我觉得,里面有人在妖jg打架。”

妖jg打架就是男nvr0u战,脱光光地打架。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是……”邓启亮也说道。

我皱起眉,“管他是不是,我可不会再进去了,太taadey了,我现在都觉得好冷。”

后来,毛家海在毕业前被劝退学,因为他ga0大了一个nv同学的肚子。

离开之前,他在宿舍里大放厥词:“我跟你们说,这娃就是在下头那溶洞里有的。我们在下面ga0,那声效就跟在电影院一样,特别刺激,特别爽。”

宿舍里其他人纷纷起哄,让他继续说,说详细点,让大家伙儿过过瘾。

没想到毛家海真来劲儿了。

我们班的人年纪层次不齐,有的二十啷当岁,有的才十三四岁。毛家海今年十九岁了,成绩一般,人倒是人高马大的。

那个nv同学,我就知道她姓覃。

在其他人嘴巴里,这就是个人矮,皮肤白,x巨大一nv的,在班上挺不起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还是怎么回事,天生的一头h毛。

听同一个村的人说,她家里特别穷,住他们村一个山疙瘩角里,两间茅草屋,她妈又没生出个儿子来,他们经常看到她爸打她妈。早先,村里其他血x人还帮她妈,结果她妈护着她爸,倒显得他们这一群人多管闲事。

因为这事,村里其他人都懒得理这一家人。

小孩子也不跟他们家俩nv的玩,因为这俩nv的总不换衣服,脏、臭。

学校实行住宿制,一个礼拜放两天假。我们这学校,一栋男生宿舍一栋nv生宿舍,一栋教学楼,老师的办公室都搁我们学生宿舍一楼。两层楼才有一个只有三个坑的厕所,我们学生要打水,一共四个水龙头供我们使用,c场那边两个,学校食堂后面两个。还有一个只有小尿那么粗细的热水,只供应早中晚四十分钟——听说是给我们蒸饭要处理的水。

平时大家打水,都是抢。

有些人高马大的先占了位置,自己接了水,还要给自己班上的人cha队,完了才把水龙头让给其他人。

而毛家海就是因为接水这个事情,跟覃同学好上的。

一开始毛家海只敢带着覃同学在学校c场边上的桔园里,亲亲00之类的,t育课意外知道那个天然溶洞里有人妖jg打架,毛家海就惦记上了。

覃同学胆子小,不敢违抗他,就跟着他去了溶洞。

毛家海早准备好了,从家里拿了条毯子铺在地上,先坐下来,又拉着覃同学坐在他

岔开的腿中间。

两个人先嘴对嘴亲了好一会儿。

毛家海把覃同学的舌头从她嘴里x1到自己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反复x1shun。

两个手都没停,从衣服底下伸进去。

覃同学穿的内衣就是一件手工制的吊带,毛家海开始注意到她,就是t育课,跑步她nzi一颠一颠的,他一下子就看上了。

此刻他ai不释手地r0un1e着,软软的nzi给他捏出各种形状,嘴里哄骗着说:“我00。”他一边这么说,一边r0u着那光滑弹x的nzi,另外一只手就解开了覃同学的皮带,把她k子连内k一起扒下去。

覃同学有点抗拒,他又哄道:“我就00,求你了,让我0一下,我难受。”

为了这一天,他特意去看了几部毛片,还学着人拿手指去戳她下面。

覃同学忍耐了一会儿,忍不住推他,“别,别用手,你指甲刮得痛。”

毛家海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那根从k子拉链里掏出来,拱着覃同学的nzi亲,含糊地求着:“那你让我蹭蹭。”

等覃同学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毛家海一下子就直接冲了进去。听到覃同学发出一声惨叫,他sisi地摁住她不让她跑,感觉她那儿像一张温暖的嘴,不停地翕动着,吞咽不了,想推出去又抗拒不了。

毛家海心跳如擂鼓,“……我动一下,就动一下……”

覃同学哭了,“……好痛……好痛……啊……”

“你忍一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啊。”说着,毛家海奋力戳刺了起来。

“……啊!啊!停下!停下来!要被顶穿了……”覃同学一下子尖叫起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毛家海哪会听她的,握住她的腰,一刻不停地重重戳刺,将这具白皙丰满的身t撞得不停地往前飞,一对nzi在空气中泛出白花花的波浪。

在毛家海的嘴里,他是分外的勇猛,一下子就把覃同学c软了,c服了,c得yu罢不能了。很快,他们就来了第二次,第三次。还在学校公共厕所后面,匆匆忙忙地做过一次。

“太爽了!cb太爽了!”毛家海一脸我跟你们不是同路人了,“书上写的毛片放的,根本不能b!你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哈哈哈哈……”

毛家海吹完了还得意洋洋地说:“下次我把她带我们宿舍来,给你听现场!”

我和宿舍里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也就是毛家海带着覃同学来我们宿舍过夜,才被老师抓了个正着。不仅抓了个正着,我们以为当时覃同学吐了是因为急的,结果老师脸都青了,把覃同学带去一检查——怀孕了!

这事儿可就大了,双方父母叫到学校来。

很快,通知就出来了。

毛家海和覃同学都被退学了。

毛家海的妈妈还挺得意的,夸毛家海g得好,她年纪轻轻就做婆婆了,有人伺候了。

而覃同学挨了她爸一个耳刮子,就跟着毛家海走了。

我在堕落,我清楚。

上英语课,张娅老师字正腔圆,她穿着粉se的西装上衣,同se系的窄裙。她小腿很细,形状优美,穿着我们乡下不常见的r0e长袜。踩了爽白se的高跟鞋,整个人挺拔,前凸后翘好似小妖jg,还是正经装束貌似纯洁的小妖jg。

我小心地左右环顾一圈,男同学都拜倒在她的窄裙下,nv同学眼底都闪烁崇拜的光芒。我在心底哼了声,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高大。面前这个nv人,人人ai戴,人人崇拜的老师,她在私底下的样子说不定只有我知道。

她就在教室里,也许就在我的桌子,也许是隔壁的桌子,她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一夜癫狂。不知道她换了多少个姿势,那男人是不是像狗一样地卖力,或者说她是不是像条母狗似的被公狗缠上了,就脱不开身,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想象无限宽广,我的身t不停地发热,发胀到难受。

真是种折磨,看着这个nv人无知无觉地继续保持她完美天真的一面!不知道底下这么多双热切渴盼知识的学生们里有一双完全知晓了她秘密的眼睛,他被她的天真无邪折磨到疼痛!

终于下课了,我好似打了场战,汗都出了好几身,身t粘粘的很难受。

隔壁的老久要跟我说什么,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思索着不能再这么下去的办法。

王珊珊在不远处跟她的同桌大声说话,说了什么我没在意,我只恐慌地发现王珊珊她再也不能使我心慌慌,她对我的x1引力仿佛在这放假的几天消失殆尽!在我前面的孙琴被她的同桌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地哈哈大笑,她x前那两团r0u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我发现我恨不得伸出手去抓住那两团r0u,恶狠狠地上下r0ucu0,就跟我之前在祥子家看到的片子里那男人对付nv人一样!

我被脑袋里升起的念头吓住,原来我只是想而已,我刚刚发现我有点不受控制,我是真的想伸出

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尽量混在男生堆里,打篮球挥霍青春。打完篮球,一群人就跑到c场上的公共水龙头下,拿一条毛巾,就那么洗起冷水澡来。

躁动的青春。

我第一次明白了课本上出现的这五个字真实的含义。而周四晚上,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宿舍里有人躲在被子里爽。我眯起眼睛,循声找到发出声音的床铺,发现那个位置属于班上成绩排前十的阿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居然去掀对方的被子,就着月光想看清楚对方在g嘛。被子一掀开,手电筒的光就泄了出来。阿超卷起身t跟个虾米一样,我看的明白,他的手放在k子里。

我跟阿超面面相觑,我00鼻子,“我听到你在喊,还以为你做恶梦,正准备叫醒你。”

阿超的声音哑哑的,没敢换姿势,只讨饶地说:“没事,你把被子给我放下来。”

我把被子放下,总觉得很尴尬,迅速地回到了我的床上,碎碎念快快入睡。第二天早c解散后,阿超在人流中找到我,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晚上一个人看,好东西。”

我没能等到晚上,早读期间,我借口去上厕所,躲在厕所里快速地拿出那巴掌大的没有封面的书。

现在摘录我最喜欢的一段:“不行……真的不行……”阿梅手无力地推拒着。沈少爷清楚这个娘们在yu拒还迎,冷酷地撕掉了她裙子的下摆,双手有技巧地r0un1e她身后的两团软r0u,将鼻子埋进她前面的山丘里。nv人的馨香充斥他鼻间,他还富有耐心慢条斯理地调弄nv人的身t。他好像最神奇的琴师,让nv人发出最动听的声音。然后再ga0cha0来临之时,猛力将自己置入对方t内。那瞬间的痉挛就能带他升天。当然,他忍住了,为了延长那美妙,停顿,然后缓慢地摩擦。直到nv人忍不住娇娥,叫他好哥哥、大哥哥、好老公,才猛力ch0u出再撞上去。甚至有时恶趣味地让nv人叫他爹爹。喊着,爹爹,快点,用力点儿,让你nv儿飞……沈少爷最喜欢的就是nv人的哀求声,b什么补药都有效让他生龙活虎。”

那小册子,我后来还给阿超了,但是我自己抄了一份藏了起来。单单靠幻想已经满足不了我,看片子我觉得太直观不是很喜欢,而这种写在纸上的yan情让我口g舌燥,恨不得马上喷发。

周五下午我回到家,才放下书包,准备去割猪草,就碰见了祥子。他笑呵呵地招呼我,擦身而过时,他悄声说:“晚上过来啊,有好东西看。”

我们村门口就是一大片甘蔗地,此刻已经半成熟,等到十月份十一月份,就会被砍光光,留下光秃秃的土地。甘蔗地给我们打了很好的掩护,我们一行人悄声地跟着前面的黑影越过田埂,停在河边。

月牙儿弯弯,河对面是黝黑的林子,虫子此起彼伏鸣叫。在数分钟之前,我们蹲在一堆草垛后,祥子嘿嘿嘿嘿地小声给我们说明。

他这些天都在隔壁李村帮小工,隔壁李大牛家准备娶媳妇了,他老子老娘七凑八凑要给他起新房。祥子是拖了他si去的爹的福,他二伯才捎上他,和个水泥,挑个砖头,好歹一天下来也有十来块,b没有要强。他是个不g事的货,时不时瞅准空子躲懒,上个厕所,ch0u根烟之类的。没想到,这厕所跑多了,也能听到好戏。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