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宽阔又坚实,搂着格外有安全感。
emem属于他的气息和身上的沐浴香气顷刻间混在一起,让人心动神驰。
emem宋枝蒽耳根烧热,眼睁睁被祁岸抱坐在沙发上,何其亲近狎昵。
emem环着他肩颈的胳膊没舍得松开手。
emem两人就这么一高一低对视了几秒,祁岸笑了声,嗓音又磁又浪荡,“还抹不开面儿呢。”
emem知道他指的是刚刚那事。
emem宋枝蒽抿着唇不说话。
emem知道她脸皮薄,祁岸过来摸了摸她微烫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喃低语,“看到就看到。”
emem“……”
emem“我负责还不行吗?”
emem两句话被他说得色.气又蛊.惑。
emem宋枝蒽心神荡漾。
emem埋着头鬼使神差地吐出两句实话,“你是第一个,当然要负责。”
emem祁岸闻言挑眉,眸色里似荡起几分意想不到。
emem宋枝蒽却羞赧得浑身都如同点沸的开水。
emem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别开头,拿起茶几上还热乎着三明治,拆开包装纸,咬在嘴里。
emem她小口吃着。
emem祁岸也没闲着。
emem把她之前受伤的那只腿架到另一只膝盖上来。
emem宋枝蒽穿着小白袜的脚蜷了下,“干嘛。”
emem“别动。”
emem祁岸微微蹙眉,“看看你之前的伤口。”
emem虽然距离拆线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但伤口留着的疤痕还是有点儿新,不过还好,不至于严重,就是对祁岸来说,有些碍眼。
emem自己喜欢的姑娘,身上多受一点儿伤都不爽,更别说那么好看的腿,还留下疤痕。
emem祁岸扭头看她,“还疼吗?”
emem宋枝蒽从他语气里听出浓浓的顾惜,心田也随之化开蜜。
emem她轻咬了下唇,“不疼。”
emem祁岸掌心覆在那道印痕上,轻轻揉搓,“宋兰时那儿有特别好的祛疤膏,我回头让她弄一瓶过来,每天给你涂一遍。”
emem说话间,他动作没停。
emem就好像他这么多揉几下,就真能把这疤痕给去了似的。
emem宋枝蒽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么疼过。
emem所以她从没肖想过这种滋味。
emem可如今,她不敢奢求的,祁岸毫不吝惜,全都给了她。
emem分外温存的感觉在这一刻蒸腾到空气中。
emem宋枝蒽到底没忍住,用沾着面包屑的嘴,凑到他脸颊上浅浅亲了口。
emem祁岸自然也没惯着她。
emem在罗贝贝他们进门叫人的前两分钟,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亲得直喘不过气。
emem明明面对外人的时候能那么高冷淡漠,可面对她的时候,浑身就仿佛有着使不完的热情,恨不得把她融化到身体里才肯罢休。
emem还是后来去机场的路上,宋枝蒽才发现脖子上被他啃的那下,变成了很明显的草莓。
emem这玩意蔡暄跟陈志昂热恋的那几天,脖子上出现过。
emem宋枝蒽从没想过这东西有天也会长在自己脖子上。
emem感觉有点儿微妙。
emem既想露出来,却又怕露出来。
emem不过到最后,宋枝蒽都没抗住自己的羞耻心,在飞机上用气垫粉给遮了遮。
emem祁岸却不乐意了。
emem她遮一下,他就抬手给蹭掉。
emem宋枝蒽遮了几次都不成功,只能无奈瞪他,用气音吐出两个字,“幼稚。”
emem这会儿飞机上静悄悄的,其他乘客不是在看手机就是在睡觉。
emem祁岸也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玩着她的手,一面吊儿郎当地觑她。
emem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还遮,老子就在这给你再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