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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2 / 2)

emem萧才人与柳才人见状,不由得狐疑对视一眼。

emem这虞美人昨夜侍寝,后臀为何会疼……?

emem虞姝也顾不得体面了,先让自己舒坦下来再说,至于萧才人与柳才人的打量,她也不当回事,好像除却在帝王面前,她都不会娇羞。

emem刚煮沸的茉莉花,幽香四溢,花厅下很快飘散浮香,四周摆放着葱绿盆景,另有清泉潺潺,这座朝阳阁的确是顶好的住处。

emem萧才人环视四周,露出艳羡之色,“美人姐姐有所不知,这座朝阳阁是先帝的宠妃所居呢。”

emem虞姝只是个美人,当然不能把自己比作宠妃,她只是淡淡笑过,“两位小姐姐,我这里的点心糕点一般,你二位可莫要嫌弃。”

emem柳才人摆摆手,“哪里的话,美人这里的东西都是顶好的。”

emem一言至此,柳才人与萧才人对视了一眼,这才道:“美人可知,虞贵嫔近来如何了?我怎听闻,虞贵嫔已连续数夜梦魇,夜间路过翠碌轩的宫人时常能听到她的吼叫声呢。”

emem柳才人一副受惊吓的表情。

emem萧才人知道一些有关将军府的后宅阴私,自是也知道虞家嫡庶姐妹不和,附和了一句,“还是美人姐姐心地善良,这人呐,就是不能做太多恶事,会遭报应的。”

emem虞姝轻噙了一小口花茶,只是笑了笑。

emem看来,萧才人和柳才人今日是特意来“投诚”的。

emem虞贵嫔大抵是爬不起来了。

emem她们是想拉拢自己,毕竟她正得圣宠,与她走近了,或许还能碰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皇上。

emem虞姝打了个哈欠,一双桃花眼潋滟波光,眼底湿漉漉的,像靡荼小鹿,疲态之中透着些许娇态,“两位小姐姐,我有些乏了,不如咱们改日再聚吧。”

emem虞贵嫔那一胎如今正在生死关头,但无论如何都是龙嗣,她可不想掺和一脚。

emem萧才人与柳才人只能暂时作罢,她二人起身离开时,林深正好过来,他身后带着一众宫奴,宫奴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金丝软烟罗、烟罗紫轻绡、金罗蹙鸾、累珠叠纱,样样都是顶好的料子。

emem无疑,这些都是皇上的赏赐。

emem萧才人与柳才人结伴走在路上,她二人在闺中做姑娘时并不和睦,但后来入了东宫,又成了后宫嫔妃,位份一直齐平,也都不受宠,久而久之,不知从哪儿养出来的“姐妹情深”。

emem柳才人频频回头张望,艳羡之人难遮难掩,“你说,这虞美人还能得宠多久?总不能压过淑妃吧?”

emem人人都以为,淑妃是独一份的存在,是皇上的心头白月光,是不可取代的朱砂痣。

emem可淑妃得宠那会儿,也没这股劲头。

emem萧才人很怕封衡,她虽然想得宠,可同时也惧于帝王的威压,帝王那样的男子,寻常勾引人的手段根本派不上用场,她很纳闷,虞姝究竟是如何得宠。

emem萧才人神色一变,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语气倏然冷了下来,“皇后都得给淑妃面子,她一个虞美人,岂能与淑妃娘娘相比较?”

emem一言至此,萧才人眸光掠过一丝异色,回过身对自己的贴身宫婢,道:“阿巧,你不是与凤藻宫的晓云有几分交情么?这会子便去寻她唠唠嗑,在她面前提及皇上对虞美人的赏赐。”

emem这后宫里头,嫉妒足可以杀人。

emem她不能将虞姝如何,但是淑妃可以啊!

emem阿巧立刻明了,这便去照做。

emem柳才人装作没听懂,只是笑了笑,“萧姐姐,今日去我那里打马吊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拉拢一个是一个,她反正不会正面与后宫嫔妃对抗。像虞若兰之流,就是个傻子。

emem*

emem虞姝一觉睡到了午后,醒来时依旧一片茫然,仿佛睡了几生几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缓和了许久才稍见清明。

emem知书端着兑了花露的清泉水过来,“美人主子,你可算是醒了,午膳早已送来。”

emem虞姝胳膊肘支起身子,随即一股熟悉的暖流从体内流出,她神色一讪,震惊于这无穷尽的龙子龙孙。

emem又来了!

emem“再取一件干净的亵裤过来。”虞姝嗓音轻柔,像四月仲春的飘絮,有气无力。

emem知书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她也红了红脸,“奴婢这就去取。”

emem待到知书折返床榻,她一双眼睛金亮亮的,像是对未来颇有期许,道:“美人主子,下回侍寝过后,可用枕头垫着腰,如此可方便受孕。”

emem帝王雨露恩泽于一身,若是不趁机怀上龙嗣,今后是否能够再有机会就难说了。

emem虞姝微微怔然,她打量的看了一眼知书。

emem没猜错的话,知书必然是皇上的眼线,她宫里头的香料都是知书从殿中阁拿回来的。可虞姝却在沉水香中闻到了一些异样香气。

emem但知书要点香,估计是皇上的意思,故此,虞姝从未制止过。她一直以为沉水香有问题。

emem难道皇上没让知书谨防她有孕?

emem虞姝心中掠过一丝疑惑。

emem知书见虞姝打量她,问道:“美人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emem虞姝摇头轻笑,并未多言。

emem她这才一朝得宠,决不能自以为是,往后的路还得更加小心翼翼。

emem知书对自己尚且忠心,可她真正效忠之人,却是封衡。

emem虞姝在知书面前,该说的,不该说的,自是分得清。

emem洗漱换衣过后,墨画从外间一路莲步走来,还没挨近虞姝,就压低了声音,“美人主子,凤藻宫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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