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还好。”
emem“你心跳很快。”
emem“嗯。”
emem他抱着她,闭上眼睛。
emem林逸舒被他温暖的体温和淡淡的木质槐花香味包围。
emem过了一会儿,她又聊天似的有气无力问他:“你换香水了?”
emem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应,她轻轻撑起身看他,原来他是睡着了。
emem林逸舒放空着自己,突然看到了放在远处的纸笔,她把笔墨拿过来,趴在他身上写字。
emem细细的毛笔笔触轻轻地在他的稍白的腹肌上描画着,朱红的墨水与他肉的颜色形成巨大的反差显得他皮肤更白,她竖着,用潦草的小楷写着木心的《从前慢》:
emem清早上火车站em长街黑暗无行人
emem从前的日色变得慢em车,马,邮件都慢
emem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emem从前的锁也好看em钥匙精美有样子
emem你锁了em人家就懂了
emem她节选了一些自己记忆中很深刻的句子。
emem他的腹肌上面有水,刚刚写上去墨水就会糊成一团,她看见被水糊掉的地方,就会自觉去补,弄得陆荀庭很痒。
emem他渐渐把身子撑起来,看着她。她的丸子头绑得很松已经散了,她是中分,脸边的头发已经湿了,又些干掉的头发毛躁地被风吹动。
emem她此刻正趴在他腿间,姿势就像在给他口交。
emem“舒舒。”
emem“嗯。”她抬眼,撞进他满眼欲望。
emem“可以吗?”
emem林逸舒知道他在问什么。
emem回来之后,他一直陪着她治病,性事方面他再没有强迫过她,就算对她起了生理反应也是自行解决,算起来两个人最后一次做爱是在她离开他的那个夜晚。
emem陆荀庭一直担心他碰她,她会难受。也担心发生和之前一样的事情,明明这种情况现在应该不会再发生了,他还是担心,会为此想很多。
emem她把毛笔放到汤池里去蘸水,红色的墨遇水就散开,他还看着她。
emem“这里有套吗?”
emem“有。”他很诚实。
emem她把蘸着水的毛笔又拿到他腹肌上描摹,淡红色的水珠在他腹肌沟壑之间挂出水痕。
emem她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他腹部的水痕,蘸上墨又开始描画。
emem沉默,诱惑。如同蚂蚁咬在陆荀庭的心头。
emem“舒舒。”
emem陆荀庭起身想要去吻她的嘴唇,却被她轻轻推开。
emem他喘得很厉害。
emem腹部的字全花了,流出长长的水痕,像在腹部刻上了经文一般。
emem林逸舒起身,圈着他的脖子问:“你爱我吗?”
emem她看着他的眼睛。
emem纵使有陆荀年的答案在前,她还是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emem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有些情绪涌上心头,别开脸含糊应了一句:“嗯。”
emem怕她听不清,他又低着头语气沉稳地说:“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