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宋洋扬眉：“那你复述一遍？”
emem容眠：“……”
emem回到军校第二天，纪明的药就寄到了。
emem晚上吃了饭后，宋洋赤脚窝在沙发里，抱着水果沙拉，边吃边看某机甲设计比赛的直播。
emem“眠眠，你已经定在那里一个小时了。”
emem容眠：“……”
emem宋洋叉了一块芒果递到他嘴边。
emem“纪老说刚开始药量很轻，有我在你怕什么？”
emem容眠默默张开嘴，鼓着腮帮子吃。
emem“你准备好了吗？”
emem“我要准备什么？”
emem宋洋低头看看沙拉碗，“那我现在去刷牙？”
emem容眠：“不是这个准备。”
emem他拿起药盒里的大药丸子，做了个深呼吸，一口吞了下去。
emem“眠眠真棒——”
emem宋洋端着水杯递过去，“来，喝口水。”
emem容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感觉药丸子滑进了食道。
emem接下来就是等待发作。
emem想到一会儿要被小猪崽咬，容眠不自觉地开始紧张。
emem“我——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emem宋洋：“……”
emem本来他不紧张的，可容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搞得他也看不进直播了。
emem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傻傻的等药性发作。
emem十分钟后，宋洋问：“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emem容眠面色紧张，摇摇头。
emem半小时后，宋洋问：“来了吗？”
emem容眠全身紧绷，摇摇头。
emem两小时后，宋洋躺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emem“眠眠？”
emem容眠已经从容地做了三套物理卷和三套数学卷。
emem“没有。”
emem等到半夜12点，还是毫无反应。
emem容眠关了终端，拉宋洋起来，心情平静。
emem“算了，洗洗睡吧。”
emem估计是药量太轻了，没作用。
emem明天得跟外公说一下情况。
emem宋洋打了个哈欠，挂在容眠身上，亦步亦趋地回了卧室。
emem“纪老真不靠谱。”
emem过度紧张导致容眠也很困。
emem两人往床上一躺，一秒打呼噜。
emem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身体好像飘在空中落不到实处。
emem容眠感觉好像飘了很久，却怎么都到不了尽头。
emem突然远处出现一个人影，容眠仔细一看，是宋洋。
emem又出现两个人影，是哥哥和瑜哥。
emem然后是父亲、爸爸、外公、千老……
emem容眠努力得想跑过去打招呼，可突然砰得一声，所有人全部爆裂，化成了一滩血水。
emem“不要——”
emem容眠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身上全是冷汗。
emem是梦。
emem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