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01就贴在行车记录仪上。
emem挂断后，宋洋重新看向容眠：“你什么时候对他的终端动手脚的？”
emem“不是对他下手。”
emem容眠避开他的视线，“出发前，我让01入侵秦瑞的终端，放置了信号中转程序，程序启动期间，他所有的通讯和信息都会先到我这里，再手动转给他。”
emem宋洋点点头：“原来眠眠这么坏。”
emem容眠：“兵不厌诈啊。”
emem趁着茭白和秦世明交涉，容眠让宋洋回北区。
emem顺着导航，车子开进一家酒店的车库，宋洋不解：“晚上住这里？”
emem“我让茭白用他手下的身份开了房间，在车里窝了一天，先去休息一下吧。”
emem容眠解开安全带，“晚上恐怕很难睡安稳。”
emem两人一起坐电梯到6楼，刚好有几个年轻男女要进电梯。
emem擦身而过时，容眠听到一个女生很小声又很兴奋地说：“快看，好帅！”
emem另一个男子：“带着帽子口罩，根本看不到啊。”
emem另一个女生：“看身材比例就知道一定很帅了！他们来开房嘿嘿嘿——”
emem一开始的女生：“他们一看就是情侣啊，嘿嘿。”
emem容眠：“……”
emem只考虑到行事方便，忘了这一点了。
emem他们成年了，已经过了可以无所顾忌整天黏在一起的时候，会被其他人在背后说闲话。
emem他是无所谓，但也许小猪崽心里很介意呢？
emem想到这一点，容眠低声说：“方便起见，我只让他们订了一个房间，要不然再订一间吧？”
emem宋洋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订两间，给谁用？”
emem容眠：“你一间，我一间。”
emem宋洋：“……”
emem宋洋朝下行的电梯瞥了一眼，眉头皱起又松开。
emem“他们工资很低，别花这钱了。”
emem容眠：“我给了。”
emem宋洋：“你的钱留着给我买蛋糕不好吗？”
emem容眠：“……”
emem到门口，容眠按下密码开门进去。
emem订的是小套房，有内置厨房和客厅。
emem打开卧室的门，容眠突然顿住。
emem宋洋揣着口袋越过他进去，视线扫过唯一的一张大床，和床尾摆放整齐的两套浴袍。
emem“一张床，确实方便。”
emem容眠：“……”
emem他记得有说过要两张床的。
emem宋洋打了个响指：“02，去给床铺消消毒。”
emem02：“是。”
emem容眠回到客厅，打开监视画面。
emem01已经跟着秦世明进了他家。
emem茭白装起精英来，有模有样的，从秦世明和吕娇娇的态度来看，几乎是已经相信了。
emem想了想，容眠打开相册，里面有一张01做的照片，是秦瑞和宋洋的合照。
emem就在要发出去前，宋洋突然摁住他的手。
emem“这张太假了。”
emem容眠看着他坐到身边：“没有其他的了。”
emem“你等一下。”
emem宋洋打开自己的终端，现写了一个程序，打开摄像头，“你靠过来。”
emem容眠不明所以地挨到他边上，画面上竟然出现了秦瑞的脸，而且很逼真。
emem容眠好笑道：“你还会写这种程序？”
emem“这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