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巨大的欢愉感冲了过来,陆云挽方才紧攥着楚玄舟衣领的手指忽一下尽力舒开,他虚空抓了一下, 就像溺水的人试图找到一根浮木。
emem但下一瞬,楚玄舟冰冷的手指便缠了上来,将他紧紧扣住。
emem银白的长发垂了下来,如水草一般缠绕着脖颈。
emem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的陆云挽无法思考。
emem原本完整的话语被诡异的欢愉感击碎,陆云挽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
emem下一瞬他挣扎着伸出另一手, 抵在了自己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下去,试图以此压抑自己。
emem人鱼没有说话,只是忽然转移了阵地。
emem冰冷的唇舌缠在了他的指尖, 陆云挽猛地一下睁大了眼睛。
emem他的大脑过载, 瞬间空白一片。
emem陆云挽的身体还在颤抖着,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幻痛了。
emem恍惚间陆云挽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烦恼, 甚至就连那些可怖的幻觉也随着大脑的罢工一起消失。
emem疼痛骤失, 陆云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
emem——他迷茫地抬眸看了楚玄舟一眼, 忽然伸出手去攀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emem陆云挽在人鱼的诱惑被迫追求起了欢愉。
emem人鱼顿了一下, 原本动作温柔的他也在这一刹那失控。
emem机甲轻晃着向前而去, 在星河中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emem……
emem陆云挽早就知道自己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emem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后,他更确定了这一点:
emem披着黑色丝质睡袍,赤脚扶着墙壁站在这里的人类骨骼纤细,身形与少年无异。
emem在苍白如纸的皮肤衬托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显得愈发刺眼。
emem悬在一边的光脑明明白白地告诉陆云挽,他这一觉……不对,或者说「昏迷」更为恰当,足足昏了三十多个小时。
emem摄政王优雅地抬起手臂,下意识触向镜子,视线随之向下落在了他仍在颤抖着的双腿上。
emem“咳咳咳……”
emem忍不住咳了几声后,胸肺间的剧痛终于让陆云挽的大脑清醒了过来。
emem连带着一天多前的那段回忆一起,变得清晰的不像话。
emem啊啊啊!
emem卧槽,我都做了什么?!
emem陆云挽那该死的求胜心,让他在发现自己处于下风后逆反了起来。
emem明明都已经那种情况了,他竟然还主动和一个人鱼较起了劲。
emem直到最后终于带着一身伤晕了过去。
emem陆云挽记得自己腿上是有疤的。
emem当初的那场死遁,在陆云挽的右腿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伤疤。
emem一路从大腿蔓延至脚踝。
emem但现在镜子里陆云挽的腿上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狰狞的伤疤在他陷入昏睡的时候被人消除得一干二净。
emem……这么大的工程都完成了,怎么就不顺手将自己身上的青紫色印记一起消除了呢?
emem陆云挽下意识伸手,朝着自己伤疤原在的位置摸了上去。
emem但刚一动弹,仍酸软的腿便再次一晃,陆云挽瞬间失去重心朝着背后倒去。
emem下一刻便跌入了冰冷的怀抱中。
emem陆云挽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柔软的银发从他颊边扫过。
emem楚玄舟低头在人类的耳尖啄吻了一下问:“云挽,感觉怎么样?”
emem他的语气平静而温柔,但陆云挽知道……楚玄舟是故意的!
emem楚玄舟在故意引自己想起那段记忆。
emem昨天在机甲上的时候,楚玄舟也那么问来着。
emem……平心而论,虽然在自己的刺激下人鱼的动作粗暴了一点,但在这方面楚玄舟真的是个天才。
emem如果理智的话,陆云挽一定会夸他两句,但是在那天的情况下,他明明已经快不行了,却还在楚玄舟耳边逞强,问:“陛下就这点本事吗?”
emem草。
emem一想到这里,陆云挽简直想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