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快去看看楚漳啊!
emem杀了他就能继位了!
emem楚玄舟小心翼翼地在陆云挽的脖颈处蹭了一下,他的眸色一深。
emem在楚玄舟的印象里,陆云挽很少会穿这种双排扣的军服。
emem它将陆云挽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包裹了进去。
emem配上一头黑发与严肃的表情,陆云挽显得无比禁欲。
emem但是楚玄舟却比谁都清楚,藏在这件象征着帝国最高军权的正装下的,是一个怎样美好的身体。
emem陆云挽今天忽然换上这身衣服,并不是需要它替自己彰显权势,更不是因为畏惧寒冷。
emem而是要遮住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吻痕与各种印记……
emem这个认知让少年激动了起来。
emem楚玄舟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陆云挽却只当他是因为楚漳将死而激动。
emem“我不经您的允许,从首都星下手,查到了当年您家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楚玄舟终于小心开口了,他顿了顿说,“所以我让那个人类士兵用精神力暂时维持楚漳的生命。”
emem季昕淮随之向陆云挽点头。
emem实验虽然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哪怕是他们中表现最好的季昕淮暂时也没有办法像陆云挽一样娴熟运用精神力。
emem季昕淮的精神力疏导和「温柔」没有一丁点关系。
emem他是能暂时不让楚漳死掉,但现在那只人鱼的状态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emem但正好,楚玄舟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emem陆云挽的心情立刻随着楚玄舟的话变得紧张了起来。
emem杀了他。 杀了他。
emem原主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忽然一遍遍地在陆云挽的心中响起。
emem他催促着陆云挽替自己动手,为死去的家人们报仇。
emem而被生生压抑了十年的强烈恨意,也在这一瞬全部涌了上来。
emem那双黑沉的眼眸里,翻涌起了激烈的情绪。
emem陆云挽无意识地朝楚漳走去。
emem原主比自己更早知道楚漳就是背后的黑手,但他却生生将恨意压了下去。
emem并且还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虐般笑着与楚漳说话,甚至听他调侃自己。
emem每一次见面,都像凌迟一样痛苦。
emem痛苦到原主将这恨意封印了起来。
emem他一边能麻痹着楚漳,一边用不同的手法,一个个杀死那群贵族。
emem陆云挽心中的恨意,已将要凝成实质。
emem他缓步走了上去,沉默着看向楚漳。
emem楚玄舟就在这个时候开口对陆云挽说:“您应该亲手杀了他。”
emem少年的话切断了陆云挽心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emem陆云挽缓缓地笑了起来,他示意季昕淮离开,接着自己坐到了床边。
emem“你……你你要做什么……”
emem“陛下总是喜欢说「脆弱的人类」,”陆云挽的声音轻轻地,就像之前与他汇报公事那样毕恭毕敬,“但实际上所有拥有生命的事物,都是脆弱的。”
emem“陆云挽!你,你疯了?!”
emem陆云挽取代了季昕淮,他将手指贴在男人的额上,用精神力帮楚漳吊着一口气,同一缓缓地在对方的额上打着圈。
emem陆云挽笑了起来,权当对方那句话是夸奖。
emem“你,你给我个痛,痛快……”
emem陆云挽没有理会楚漳的哀求,他停顿几秒,忽然用力将手指向下按去。
emem人类的手指不同于人鱼那样尖利,但是陆云挽手上的超纤维材质却能轻易穿透一切。
emem陆云挽的动作慢极了。
emem在强悍的精神治愈力的影响下,楚漳完全没有因为剧痛而失去一点理智,他甚至清晰地感知到陆云挽手中的所有动作。
emem他的手指穿透了一根根的毛细血管,刺穿了白骨,搅碎了神经……
emem“啊——”
emem“你直接杀了我!杀了我!!”他的求饶声无比刺耳,就连守在外面的士兵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mem楚漳服药史极长,他这辈子或许都没有像这一刻般清醒过。
emem想到这一点后,陆云挽很是贴心地说:“陛下,您脑子糊涂了一辈子,不如在这个时候清醒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