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莫言秋躺在陌生的病床上,一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emem她有个坏毛病,要认床,一旦换了新环境,就很难适应得下来。
emem加上手臂上的烫伤又持续不断的传来阵痛,简直快要了她的小命了。
emem“哎哟,疼,好疼啊!”
emem一晚上,就听到她在那儿哼哼唧唧的。
emem别说,深更半夜配上这种哀嚎,还真有些骇人。
emem霍振东把耳机声音调到最大,顺带还在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依然没有起到任何隔音的效果。
emem亦或者,男生潜意识里就关注着女生的一举一动,自然就把任何细微的声响放大到一百倍了。
emem“天杀的,这牛皮糖到底烫得有多严重,叫唤成这样?”
emem隔着一扇屏风,想象着她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他竟然有一丝丝心悸。
emem这感觉,太吓人了,也太不应该了!
emem他火大的摊开被子,准备蒙着脑袋睡觉,那块牛皮糖就算疼死了,跟他又有啥关系呢!
emem可是最后,男生又一跃而起,单着一条腿跳来跳去,翻箱倒柜的似乎再找什么东西。
emem莫言秋听到霍振东弄出来的声响,赶紧停止住了哀嚎,她才不想让男生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呢!
emem她闭着眼睛,咬紧牙齿,准备把这阵疼痛给忍过去。
emem张开耳朵仔细听,隔壁终于安静下来,没有弄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了。
emem“呼!”
emem莫言秋莫名其妙的觉得松了一口气,希望霍振东是睡着了吧。
emem说实话,跟男人同床共枕了十年,她没有哪一晚上是睡踏实了的。
emem如今,男人仅仅是睡在自己隔壁,她依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她鄙视死了这样的自己。
emem突然,嘴唇好像有个凉凉的东西碰上来,像人的手指,生生的抵开她咬紧的牙齿。
emem“谁?!”
emem莫言秋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霍振东年轻了十年的俊脸,稚嫩却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