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
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沈宁被骂得眼眶泛红,小声反驳,“没有欠揍。”
在这次遇见之前,虽说有时候会梦到被任渊粗暴地对待,但沈宁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欲望和性感交织充满压迫感的样子,拿这人当性幻想对象,很难不被压制着匍匐在他脚下。
他不认为挨打和被羞辱是他的癖好。
但是真正做爱之后,他发现任渊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巴掌挨在他身上时,快感总是先一步杀出重围,占据他的全部思想。
巴掌落在脸上几乎快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或许用不了多久,任渊一抬手他就真的会抖着腿高潮,把阴蒂翘出来等人玩。
他为自己的淫贱哭泣,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欠揍。”
喜欢你,才喜欢挨打。
打不乖的,多喜欢我一点我就会更乖一点。沈宁有点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
“嗯。”任渊绕过沈宁的鸡吧揉他的小肚子,精瘦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但是小肚子和屁股一样柔软,“那喜欢被哥哥打吗?”
沈宁被揉得很舒服,任渊的手夹在自己的肚子和鸡吧之间,让他觉得有点满足。
“喜欢的。”沈宁咬着嘴唇承认。
“喜欢?”任渊收了手,靠回椅背上,手臂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烟盒,“有多喜欢?”
覆在自己面前的气息突然撤走,沈宁下意识地往前靠去追寻,又硬生生忍住,“很喜欢。”
任渊翘着腿,脚抬起些伸进沈宁的胯下,鞋面贴上那口软嫩的小逼,轻轻刮蹭了两下,放下点腿看着鞋面上带下来的淫水。
“我看也是。”他懒洋洋地开口。
见人只发抖不回话,鞋面从下面狠狠踢上那口水逼,把整个逼花压烂,淫水四溅,“是不是啊?”
“是。”沈宁尖叫着抱住前面的腿,作恶的鞋尖顶在他的穴口,鞋带磨着阴蒂,刺激得他头皮炸开。
任渊还是没放过他,翘起脚踩上他的卵蛋,鸡吧被按在小腹上,卵蛋明晃晃地挂着,更方便人玩弄。
“是什么?”任渊掂了两下涨得沉甸甸的卵蛋,“不打烂嘴就是学不会说话。”
沈宁咬咬牙,这人说好用鸡吧打不也没做么,被打断了就没事人一样再也不提。
“是,很喜欢被哥哥打。”他乖巧回应。
听完任渊拿鞋尖左右拨弄他的阴蒂不置一词,低头给自己点烟。
沈宁不知道这人哪里没满意,仰头隔着烟雾看人,在对上那双睨着他的眼睛时突然抖着身子明白过来。
他俯身把脸贴在任渊的腿上蹭,眼睛小猫一样睁得很圆,抱着怀里的腿开口,“求哥哥,求哥哥用鸡吧打烂我的嘴。”
任渊咬着烟,一手攥着沈宁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侧,有点含糊地开口,“这么会蹭,把你那骚水蹭干净。”跟个小猫似的。
沈宁趴下身子,用脸把任渊鞋上的液体都沾下来,又伸着小舌头乖乖舔了一遍,仰着脏兮兮的脸让人检查。
任渊解开扣子,拿出已经硬起涨大的鸡吧,攥着根部对着沈宁摇了两下,“来。”
沈宁挪着膝盖凑过去,趴在前面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很大,微微上翘,青筋环绕有点骇人,但是看起来干净又漂亮。
只是看着逼里就蠕动着回忆起被这根东西开苞,操得服服贴贴欲仙欲死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鸡吧搭在鼻梁上,占满整个视野,他忍不住用鼻尖在茎身上来回蹭,又颤颤巍巍地吐出舌尖想要舔上两口。
还没挨上,被人捏着鸡吧狠狠甩在脸侧,“让
你舔了?”
沈宁脸颊上浮出一条鸡巴印,横着叠在本就泛红的皮肉上面。
“没…没有,对不起。”他咬着嘴唇道歉。
任渊握着鸡吧在那条印子上拍,没几下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抽上去。
沈宁吞吞口水,被男人胯下的气味熏得目眩神迷,出声请求,“求哥哥让我舔一下。”
“馋嘴。”任渊换了个位置,拍两下又甩着抽上去。
沈宁没得到同意,只能追着在鸡吧上蹭,用自己沾满淫水新印叠着旧印的可怜小脸去讨好这人。
又挨了好多下,脸颊上乱糟糟横七竖八地覆着好多条印子,终于被人放过,换成嫩红的嘴唇挨抽。
任渊觉得这小嘴抽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在自己鸡吧上亲,几下就打得有点肿起,看着又浪又可怜,没忍住又多打了几下。
没得到允许的沈宁,到嘴边的肉也不敢张口吃,闭紧了嘴挨打,抖着嘴唇克制着想张嘴的欲望。
“吃一下。”沈宁贴在鸡吧上说话,“求哥哥让我吃一下。”
“舌头吐出来。”任渊答应他,又恶劣地提要求,“不许舔。”
沈宁吐出舌头,咬住舌面不动,呜咽着示意。
任渊在上面轻拍两下,换了龟头在上面戳弄,把艳红的舌头戳出个浅坑,再用龟头把沾在上面的腺液抹匀。
沈宁口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又不敢收回去吞咽。
“馋成这样。”任渊捏开胯下的嘴巴把鸡吧往里送,直顶到喉口,再下不去。
他按着沈宁的后脑往下压,“嗓子打开。”
沈宁没吃过,硕大的东西塞满了整张嘴,顶在喉口的软肉上惹得他不住干呕。
任渊按紧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吐出来,龟头终于顶进喉咙享受那狭窄的通道收缩着挤压。
沈宁不住挣扎,伸手在身上人的大腿上推,喉咙干呕抖动,呕吐感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任渊终于松手让他喘口气,鸡吧拿出来时覆满了粘液,和嘴唇拉出一条银丝。
沈宁支在地上疯狂吞咽口水,又被拉起脑袋按在鸡吧上。
“不要了,不要…不要。”沈宁扭动着挣扎,泪水流了满脸,又哭又闹。
被人一巴掌打得安静下来,“不要?”
任渊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又把鸡吧插进去,捏着脖颈往喉口送,把所有的挣扎都困在手里,看身下人像个鸡吧套子一样牢牢吸在自己的鸡吧上。
沈宁还是不能适应,过大的东西堵住他的嗓子,连呼吸的通道都被挤压,干呕和喘气不能兼顾,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在任渊胯下。
又被放开,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嗓子被操得又疼又哑,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不要两个字。
任渊稍一动作就缩着身子发抖,像个被打怕了应激的小动物。
任渊舔舔牙尖。
嘶,好像给玩坏了。
沈宁趴在地上发抖。
刚刚是真的很难受,生理性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真的害怕被任渊再逮着吞几次,那恐怕会真的死掉。
但其实现在已经缓过来不少,他趴在那无非就是卖卖可怜,想让人哄一下。
想被抱在怀里哄,要是能再亲两口就更好了。
沈宁把脸往胳膊里又埋得深了点,企图挡住自己脸上溢出来的那点怀春荡漾。
任渊踢踢沈宁的手肘,看这人越抖越厉害,还缩着肩膀挪远了一点身子,他眯了眯眼睛。
沉默让沈宁带上些忐忑,任渊会纵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时间太短,他还摸不清底线。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咬咬嘴唇抬头,任渊正向他伸手,展开了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怀抱。
沈宁愣了下,又立马不长记性地凑上去,蹭到男人面前,攀着膝盖爬到怀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是清瘦纤细,趴在任渊怀里会被这人的气味整个笼罩,被男人箍住腰时,他莫名觉得有点害怕。
“难受了?”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像是整个脑海都被入侵。
“嗯。”沈宁有点无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这就难受了?”任渊语气淡淡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
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
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
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面是个小型机械装置,小孔里不停闪着蓝光。
是带监视器的控制环,被主机控制,没法儿暴力拆卸,启动自毁系统能放出三秒内让人死得不能再透的电流。
任渊摇摇那个环,“宝贝儿,你想戴在哪儿?”
一般都是戴在手腕脚腕上,任渊扫过沈宁白皙纤细的骨节,觉得他带上一定看起来让人舒爽无比。
沈宁知道任渊从没放下过警惕,他没太抵触,站着想了一会儿,抓起任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觉得任渊一定很喜欢他戴在那里。
任渊轻笑,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
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乳头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
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你看那张桌子。”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
“当时爽不爽?”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逼肉被扇得四溢,烂烂地贴在腿间。
“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用指腹搓弄,“骚水都流了一地。”
“嗯?”任渊不停说着,只要沈宁不给反应,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嫩肉横飞,掌风带到阴蒂上,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
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想让人抚慰,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
“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任渊收了手指,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
“喷吧,哥哥让你喷。”任渊掂着沈宁的腿弯让他把逼挺得更往上,“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
“不要…不要。”沈宁疯狂摇头,“不要被人看。”
“骚货。”任渊嗤笑,“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
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
“看着。”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看看你什么样。”
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再不敢看第二眼。
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
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任渊站在身后,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
任渊突然笑起来,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
“宝贝儿,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
沈宁再受不住,扭着屁股尖叫出声,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两人的轮廓。
他哭叫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
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穴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子宫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子宫。”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穴突然夹紧,“骚逼要吃哥哥精液。”
任渊被夹得闷哼,抬手甩了身上人一巴掌,“贱货,烂逼夹什么?”
说完颠弄的更快更狠,沈宁骑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鸡吧一直戳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摩擦,抖动着要到达巅峰,他开口报备,“要射了哥哥。”
任渊握住他的鸡吧,上下撸动刺激,嘴里却不同意,“等着我一起。”
说完堵住他的马眼,胯下狂风暴雨一般操起来,沈宁逼穴紧缩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任渊终于松了手,闷哼一声射进他的逼里。
沈宁的精液把任渊的腹肌胸膛弄得狼藉一片,他心情挺好地用指腹蘸着精液在任渊身上打圈涂抹,沿着分明的腹肌形状来回描绘。
任渊把鸡吧拔出来,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得沈宁有点不自在。
任渊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十一点了,睡觉。”
沈宁听话地躺下,虽然已经睡了一天,但还是要尽量睡着把生物钟调回来,而且真的好累。
但是很高兴,他把侧脸埋在枕头里拿眼睛偷瞄任渊。这次做完比上一次心里满足好多。
男人擦掉胸膛上他射上去的精液时让他忍不住有点脸红,又看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任渊捡起地上的烟头避孕套扔掉,然后出去外面抽烟。
他开始反思自己,沈宁一哭就什么都想答应他是不是太没有底线,明知道他会装又会演还是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觉得不能对他太好。
等烟味散了散,他回去把人抱起来铺了层垫子,又躺下安抚地拍了拍睡得不太安稳的人。
沈宁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腰上搭着任渊的手,头埋在男人颈窝。
他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缓缓,觉得就算是梦那也一定要多做一会儿。
任渊睡着的时候也还是攻击性很强的样子,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眼角眉梢带着的凶猛与狠戾,比起上学时更添了一些藏匿起的稳重,像一把古朴锋利的刀。
沈宁一眨不眨地盯着看,颈环的束缚感逐渐明显,呼吸也稳不下来变得沉重错乱,腿间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任渊昨天射进去的精液。
身边人的呼吸变化让任渊很快醒来,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他有点头疼地皱眉盯着天花板。
沈宁知道自己吵醒了人,有点抱歉地想要补救一下,他拿自己对标主星上腐败贵族养的小情人小宠物,咬了咬唇,钻进被子里往男人胯下爬。
摸黑找到男人早上正精神着的鸡吧,伸着舌头往上面舔。
任渊眉头皱得更紧,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拽,把人薅到面前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沙哑,“你吃不够是不是?”
沈宁眨了眨眼,他想让人舒服一点,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任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他的逼穴。
昨天又操又打,两瓣穴肉微微发热,捏起来肥厚了一些,穴口被过度使用肿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也只能在穴口耐不住翕张地时候往外流,已经流出来不少,任渊摸了一手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
在紧密的入口来回滑了两下,他还是没伸进去,又往下探了探按在阴蒂上,那颗小豆正乖乖地缩在包皮里,只探出个小尖。
沈宁被按得一声呻吟,软在男人胸膛上,下身的手指揉得又轻又快,快感温和又快速地漫上来,他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一些。
任渊把他又往上搂了搂,指腹把阴蒂完整地拨开左右搓弄,又在怀里人舒爽地张嘴呼吸时,含住了他的下唇。
那瓣嘴唇果冻似的,又软又弹,任渊拿牙尖在上面多磨了几下。
沈宁满足得不得了,小声哼叫着,胸膛皮肉相贴熨帖地一路烫到心里,他合上嘴,在任渊的嘴唇上擦过。
任渊低声闷笑,顺着沈宁的意思亲在他的整个嘴唇上,贴着厮磨,手指也动得越来越快,时不时轻拽一下给人更大的刺激。
沈宁探出一点舌尖沿着任渊的唇缝舔,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等他进去,沈宁伸长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又去找他的舌头交缠。
任渊张着嘴被亲,感觉怀里
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加快速度刺激着沈宁的阴蒂,感觉到手里的整只逼都在抽动,蒂尖一跳一跳,他整只手覆在那口正在高潮的逼上轻轻揉动。
沈宁脸颊红透,这次的高潮像一池春水,温和绵软地渗进骨头里,男人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穴肉缓缓刺激,把他的快感不断拉长蔓延。
任渊逮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嘬吸了几下,把人放回床上躺着。
“这回满意了吧。”任渊给他盖好被子,“祖宗。”
沈宁红着脸抿唇不说话,其实没有要任渊给他解决欲望的意思,但是实在太舒服,他说不出解释的话。
任渊穿好衣服出门,没多长时间给他端回来一盘土豆,沈宁吃的很高兴。
不过在看见中午还是吃土豆的时候,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沈宁正坐在任渊的椅子上拿笔给他标记一些重要地点,埋头画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还是吃土豆?”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