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
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能不能…让我把裤子脱了。”
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
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我是说我的裤子。”
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也根本不会答应,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
任渊笑了笑,踢开他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手臂支着脸侧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沈宁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手还没碰到,就挨了狠戾的一耳光。
他抬眼瞄了一下,又把手往下挪了挪,隔着布料盖在那看着尺寸十分骇人的鸡吧上搓弄,没过几秒又挨了一耳光。
手挺好看,跟白玉似的。任渊面上不显,胯下的帐篷又大了几分。
沈宁挨了两耳光终于明白过来,俯下身子用嘴去咬任渊的扣子和拉链,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做起来十分坎坷,等他解开严严实实的军裤时,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
他觉得有点累,又很兴奋,马上就能直面喜欢的人的性器,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他心跳如擂鼓。
脖子有点酸,他左右扭了扭,不明显地用脸侧在热烘烘的内裤上贴了贴。
“喜欢?”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知道小动作被发现,索性不装了,大大方方地贴在上面,用被扇红的侧脸讨好施暴者的性器。
“喜欢。”沈宁嗫嚅着嘴唇回答。喜欢,喜欢你。
任渊轻笑,喉结震动呻吟带着些微哑的磁性,把着沈宁的后脑,把他的口鼻整个按压在鸡吧上。
“喜欢就好好闻闻。”他一边用拇指有点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柔软的发丝,一边更加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
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他开始挣
扎。
那微弱的挣动被脑后的大手完全吸收,一点水花都不剩下,他又顶出点舌尖试图讨好面前的人,没得到任何回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止不住地掉落,也没能换来心软。
挣扎、讨好和恳求都没有结果,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喜欢的人所施加的一切,他又觉得都是自己求来的,所以其实也没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后的桎梏终于被松开,沈宁胸膛剧烈起伏,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小口喘着气。
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自己掏出鸡吧,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那物件属实骇人,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
沈宁止了咳,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
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虽说技术实在稚嫩,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
不长记性。还挺可爱。
“含进去。”他开口。
沈宁听话地张嘴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无师自通地伸舌头往马眼里钻。
任渊眯了眯眼睛,食指拨弄着那片裹着鸡吧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顺着缝隙探进沈宁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齐的牙齿,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
沈宁哼叫两声回答,大张着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
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
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被他摸。
任渊和他对视,没有为难他,出声指导,“把舌头贴上去,嘴巴缩紧吸。”
其实做得不太好,但任渊还是在那张嘴里越来越硬,直到沈宁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来。
任渊把人抱到腿上,鸡吧贴着那口软烂湿润的穴,茎身顶开两片柔软的蚌肉,直接贴在了里面的湿润小孔上。
“宝贝儿,你怎么流了一地水啊。”任渊笑出声,越过沈宁的肩膀往下看,又抱着把人转了个方向,“你自己看看。”
刚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摊淫水,清澈黏腻地贴在地上。
沈宁羞得往后缩,也不过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往捕食者眼前送罢了。
“和他们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任渊叼着他脖子上的肉问。
他很喜欢看这人费尽心思装浪的样子,胡编乱造的答案也透着一股莫名的趣味。
沈宁倒是真的仔细想起来,把自己往身后人的胸膛上贴得更紧,但是隔着军装,他觉得没什么温度。
“喜欢正面的,喜欢抱着,喜欢贴在一起。”沈宁认真回答。
他在心里补充,还喜欢亲吻,喜欢摸头,喜欢抚摸。
今天被扇耳光和踩着的时候也很爽,就算只是在心里想他还是有点躲闪和羞臊,很喜欢,如果是你的话。
任渊双手箍着身上人纤细的腰,控制着他在自己鸡吧上前后蹭动,“那我喜欢这个姿势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压在衬衫上,勾出那节性感的腰身,任渊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自己握着吃进去。”任渊咬着面前那快瓷白软嫩的耳垂命令。
“好…”沈宁从任渊腿上起来一些,握住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堵在自己穴口。
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觉得自己的逼肉一跳一跳像是心脏换了位置,手里握着的鸡吧热得有点烫手就快要拿不住。
鸡吧头只扩开了一点逼口,他已经觉得有点疼,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整个人都会被撕裂吧,尤其还是这样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
虽然很想和任渊做,但他实在害怕。
腿根开始颤抖起来,他觉得不能再拖,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坐下去算了。
任渊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侧和脖颈,在他抬高了屁股打算狠下心的时候,突然把手插进他两腿之间,覆住了整个下身。
沈宁想象的剧痛没有到来,反倒是坐在了温暖宽大的手掌上,熨帖舒适地让人叹慰。
手心的逼肉又软又热,像可口软滑的布丁,一拍还会弹嫩地颤动,任渊缩起手指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搓动起来,又拽动着蒂尖看人在他手掌上抽搐挣动。
等到手心湿润一片,终于玩够了的他把人抱起来往一门之隔的休息室走,“哥哥疼你。”
沈宁被扒光了扔在休息室的床上,跪在床边给男人脱衣服。
从没进去过东西的逼里塞着任渊的两根手指,他像是骑在男人的手臂上,只要稍一动作就惹得他必须抱住面前的手臂缓一缓,脱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开军装的扣子。
“自己插。”任渊抽回手,拉过他的手腕强硬地让他把手指塞进去,自己脱着剩下的衣服。
“插快点,这速度能爽么骚货?”
“再加一
根,你那骚逼都饿得滴水了看不见么?”
“把逼吸紧点,别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吸不紧,哥哥不爱操大松逼。”
沈宁被骂得瘪着嘴要哭不哭,身下倒是跟发大水似的,手指插入拔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沿着手指流了满手。
等到男人扔开裤子站在床边,引得沈宁忘了动作,手指塞在逼里呆愣愣地看着赤裸的男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性感。沈宁呼吸陡然粗重,他甚至想去把任渊腹肌上的汗液舔个干净。
任渊哼笑,拉出他的手两只一起按在头顶,整个人也压在他身上,鸡吧顶在身下刚扩张过还没完全合拢的湿润穴口,开口询问,“该说什么?”
“操我…操我。”沈宁快要被欲望逼疯,任渊的身体像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害怕都顾不上,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男人。
任渊不说话,磨着那个不停翕张的逼口,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轻顶,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沈宁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和身上温暖的胸膛贴得更紧,“操我…求你…求你操我。”
见任渊还是没反应,他小口小口抽气,扭着腰在鸡吧上更快地磨,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你…求哥哥用大鸡吧操我的骚逼。”
话音刚落,尾调就打着弯儿地上扬,成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任渊挺腰一次性顶了半根进去,里面热得让人发疯,逼肉全方位地裹紧闯入的不速之客,蠕动着按摩那根可怖的性器。
窄小的逼口紧紧箍着茎身,撑得近乎半透明,卡住鸡吧让它不能前进半分。
第一次被进入的沈宁觉得嗓子眼发紧,整个人像是被从身下劈开,刚才逼穴还痒得发疯现在一下子止住,只剩下疼痛和饱胀感。
“疼…太大了。”沈宁两条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眼泪爬了满脸,“吃不下了…哥哥…吃不下了。”
任渊停着不动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伸手去拨弄那颗藏起来的蒂尖,等他的尖叫的声音放缓,幅度很小地前后抽送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叫声开始变得黏腻拉丝,任渊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整根没入。
沈宁脚趾蜷缩,觉得鸡吧快要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顶出来,阴蒂被人轻柔地抚弄,快感一点点积累膨胀,生花落果,逼穴越来越酸,每被肉棒磨过都让他发软发晕。
任渊见他已经完全被爽意淹没,两条腿夹在腰侧不老实地上下摩擦,甚至还挺着腰把阴蒂往自己手里送。
第一次就骚得没边儿。任渊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子,两手一起玩着水流个不停地骚逼,一手把那颗已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拽,一手拉开一边的阴唇打量着交合的内里。
交合处严丝合缝,每次抽出时会带着艳红的媚肉和黏腻的淫水,又在插入时被通通带回逼里消失不见,穴口裹得很紧,像是本就生长在一起。
好爽,逼里的满足感像是连着大脑,在和任渊做爱的意识让沈宁快要颅内高潮,他脚趾越缩越紧,把手探下去想要抚慰一下自己被晾着挺立了很久的鸡吧。
刚刚握住,就被人一耳光扇在脸上。
“上我的床还敢碰这根贱东西?”任渊高高在上地俯视床上的人,另一只手整个圈住整个逼肉往自己的鸡吧上套,“当鸡吧套子的婊子乖乖挨操就行了。”
沈宁被打得呜咽,手听话地松开,又觉得有点无处安放,放在身侧抓紧身下的床单。
逼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只拔出一点就又狠狠撞回去,他下半身酸软打颤,觉得逼肉快要被人顶坏顶烂。
他快要过量的快感快要淹没,第一次就要用双性人窄小的穴道吃下这样可怖的性器,他受不住的求饶,“不行了,哥哥,哥哥让我缓一缓…求求你…哥哥…”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颠三倒四的求男人放过他。
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试探性的摸上任渊的结实的手臂,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任渊舔了舔牙尖,双手拖过躺着人的屁股狠狠往自己方向按,鸡吧顶得更重更深。
他发觉在沈宁面前是不能漏出任何破绽和疼惜的,这人会无孔不入地抓住机会得寸进尺。
只要单独见面他就会假装露出破绽来勾引人,稍微怜惜他让他的第一次好过些,就会开始试探性的叫哥哥,如果没有拒绝他,下一步就是往自己身上摸。
他很懂得循序渐进和拿捏自己的喜好。
想着他的动作也带上点火气,鸡吧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卵蛋和逼肉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野兽般的交合让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沈宁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啊声,身上开始挣扎扭动想要逃离,手推着任渊的腹肌疯狂向后躲。
挣扎都是无谓的,腰间的手像枷锁把他按在最让人崩溃的地方。
他双眼受不住地想上翻,屁股抬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大股精液喷出,全喷在了任渊胸膛上。
第一次就能被操射,骚的可以。
任渊一手按在沈宁酸软的小腹上,另一手扬起扇在正不住喷精的人脸上,“让你射了么,贱货。”
小腹上的手挪到已经完全探出头的阴蒂上,用力捏住,把那个可怜的小豆捏成薄薄一片,另一手不间断地扇在红透的脸颊上。
沈宁大敞着腿又哭又叫,“不敢了,哥哥别捏了…下次再不敢了。”
说完就在人陡然加重的耳光里达到了高潮,逼水被堵住喷不出去,全浇在了体内驰骋的鸡吧上。
任渊轻蔑地笑起来,手按住被扇得发热的脸侧,把人狠狠按在枕头里,胯下更剧烈的进出,闷哼一声全射在了沈宁逼里。
做完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半天没动。
任渊抽出鸡吧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人,“宝贝儿,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沈宁艰难地掀开眼皮,身侧人胸膛上流满了他射的精液,正沿着腹肌往下淌。
他有点愉悦,“我给哥哥舔干净。”说完就费劲儿地跪起身子凑过去。
任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鲁地把人当湿巾用,等上面的淫水精液全都被舔净,奖赏地拍了拍胯下人脸侧,去了浴室。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沈宁抬眼又落下,“帮帮我,求你,哥哥。”
浴室安静下来,两人像是在不死不休地对峙。
“跪那去。”任渊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水口,抱着胳膊靠在了墙上,“屁股对着我。”
“把逼撅出来。”等人摆好了姿势他又开口,“看不见。”
沈宁手支在地上跪着,地砖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有点颤抖,但很快就被燥热取代。
他撅高屁股,纤细地腰塌出一个淫贱的弧度,但身后的人还是不满意,他只能撤了手伏在地上用肩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口嫩逼一点遮掩没有地展示在人面前。
“扒开。”任渊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骚逼,两片阴唇被剥开,颜色还是嫩得很,穴口被操得绽着个合不拢的小洞,淫水混着精液不停往外流,粘连着淌到腿根。
“再扒。”他声音放大了一点荡在空旷的屋里,“我要看到逼里的骚肉。”
沈宁咬唇,手指按住用力,但淫水精液越流越多,粘得满手滑腻腻的使不上劲,一个不注意直接脱手合拢了阴唇。
“宝贝儿,这还用人帮你啊?”任渊冷笑,“我看你流的骚水就够把哥哥的精都冲出来了。”
沈宁补救般地拉开穴口,却总是按不住地滑开。
“好好晾晾,先把你那骚水给我晾干。”说完任渊不再理他,赤着身子往外面走。
沈宁被扔在浴室,没什么表情地跪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粘的淫水精液,有点好奇地往嘴里塞,但混成一团的液体彼此交融,他分不出嘴里的味道哪个是他想尝的。
任渊也没让他等太久,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他好爱抽烟。沈宁边想边趴回地上掰着逼,晾一会儿确实没有刚才那么滑。
任渊走到沈宁身后,抬脚踩在高撅的屁股上,“来,宝贝儿,把逼肉往外吐。”
刚踩上去,脚下人就又开始流水,任渊弯腰伸手沾了沾那黏
腻的液体,抬起手指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扯断甩在地上人腿侧。
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抹在那个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滚圆的臀肉按下去又飞快回弹,看着软乎乎的手感一定特别好。
任渊吸一口烟,扬手扇在一侧臀瓣上,没忍住落下时抓捏了几下,比他想象的摸起来更舒服。
沈宁被打得闷哼,扭着腰挣扎了几下,又被踩着他屁股的脚无情镇压,打在另一瓣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求饶,“别打了,疼…哥哥…好疼。”
男人手劲极大,巴掌无孔不入地落在臀肉上,没几下整瓣屁股都覆上一层均匀的红色,沈宁有点跪不住,想了个办法,“换一边好不好,哥哥,要打坏了。”
“好,听宝贝儿的。”任渊看起来特别好说话,换了只脚踩在刚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上,弯腰看见那口逼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快没掺着多少精液,他嗤笑,“这不就弄干净了。”
沈宁肿胀的臀肉被踩着,觉得比刚才挨打时候更疼,鼻头一酸哭出来,“别踩了哥哥,太疼了。”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宝贝儿。”任渊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指尖在中间的粉嫩小花上打圈搔弄,“哥哥怎么玩你还得听你的么?”
沈宁抽抽鼻子,“听哥哥的。”
任渊甩了一巴掌,“那就受着。”说完巴掌比之前更狠厉地抽上去。
大手打在臀瓣上总会带着碰到那口流水的骚穴,打了不知多少下,任渊发现那逼穴开始翕张颤抖,他把中指捅进去打圈扣弄。
“我是伺候你爽的?”他带着点危险地开口,“你要是敢高潮,我把你这口逼都打烂。”
“不敢的,以后哥哥不让骚逼都不敢高潮的。”沈宁边哭边承诺。
任渊哼笑,也不回答,直起身子拿下喷头对着穴肉开了热水,热气蒸腾上来,浴室里变得朦胧模糊。
男人洗澡的水温对这娇嫩的肉来说实在太烫,沈宁被激得往前爬,又被男人掐着腿根拖回来。
“乖点。”任渊拍拍面前的小穴,又用两指分开穴口往里面冲。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沈宁蒸得晕乎乎,被这两个字蛊惑,真就忍着烫跪在原地不再挣扎。
冲得差不多,任渊起身,“自己塞逼里摸摸,看弄没弄干净。”
沈宁听话地塞了两根手指,“干净了。”
任渊见他不再说话,冷哼一声踹在肿了一圈的屁股上,“没礼貌。”
沈宁被踹得一个趔趄,又爬回来冲着任渊跪好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出去后,他爬起来快速洗了个澡,出去时任渊正在换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单。
星舰上大多数房间都没有窗户,有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星星点点的星光,不靠钟表很难有时间的概念。
他不知道他们胡闹了多久,但是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
沈宁站在床边看男人干活儿。
“我饿了。”他也不去搭把手,“还没有衣服穿。”
任渊拽平床单,从柜子里丢出两件衬衫裤子,又从抽屉里拽出两袋营养液,一袋叼在嘴里,一袋和衣服一起扔在床上。
沈宁不去拿,赤身裸体地站着,“不想喝营养液。”
任渊把沈宁被划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抽空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人,拿下嘴里的营养液,“宝贝儿,不喝就饿死。”
说完就不再理人,收拾好休息室拧开门锁出去。
沈宁看了看半掩的门,拿起床上的衣物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几下套在身上跟了出去。
他一出门男人就从腕机上移开眼睛,似笑非笑地开口,“黑龙联系我们了,要求和你单独谈话。”
沈宁咬牙,刚从任渊床上下来就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想也知道他会怎么想,但实在是没办法,黑龙的通讯只能单独接。
见人沉默,任渊好笑地打量他,摁开通讯界面,起身走出房门。
他也不怕我翻他的机密。沈宁盯着男人的背影。
几乎是刚关上门,通讯就被接通,投影里一个看着十分阴鸷的男人坐在桌后,脸上有一条爬了半张脸的长疤。
“阿宁,高不高兴。”黑龙呵呵笑着开口,“我可是一听说他调来第三军区,就做好准备帮你这个大忙了。”
“我知道的全说了。”沈宁面无表情,虽然还没说,但马上全都说。
“当然没问题,应该的。”黑龙像是全不在意,“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谢谢你。”沈宁微笑,“他操我了,卓明今天和你说话了吗?”
“呵呵。”黑龙微笑,又实在想不出话反击,就又笑了一下,“呵呵。”
两人一起挂断电话。
通讯刚断,沈宁就出门找人,看见任渊正端着个盘子从拐角处过来。
沈宁闻见了,挺香的,应该是炸土豆。
任渊隔了挺远就看见沈宁,不穿鞋光脚站在门口,过长的裤子
堆叠在脚面上,上半身把他的衬衫穿得松松垮垮像是马上就要从肩头滑脱。
衣服也不好好穿。任渊盯着沈宁那张冷淡的脸走近。
这人的脸长得甚至能称得上艳丽,但嵌着的黑色眸子总是让人想到荒星上无机质的石头,拉得平直的唇角也让人觉得没法儿亲近。
但一说话动作就完全变了样,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
亦步亦趋跟着他进门,眼睛还粘在炸土豆上撕不下来的样子和路边的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还是没有一点戒心的那种。
任渊坐到椅子上,把土豆放在自己面前,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就聊这几分钟,能说完么?”
屋子里没有第二把椅子,沈宁站在桌前,“没什么好说的。”
好累,不想站着,腿好疼,腰也好疼,操完人就又装成这个清心寡欲的样子,沈宁又不高兴。
在任渊面前他总是容易不高兴,想要的太多,又没有立场和理由索要,不满足感每时每刻都入侵他的脑海再占据身体。
但他又舍不得离开,只要这人漏给他一点和对别人时不一样的东西,性欲、温柔哪怕是暴虐,都会让他又饱满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吹起再放气不停循环往复的气球。他甚至渴望爆炸。
沈宁绕过桌子走到任渊旁边,在男人挑眉有点惊讶的目光里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没有椅子。”沈宁觉得不太稳当,伸手搂上任渊的脖子,他怕男人给他掀下去。
“我是椅子?”任渊手臂搁在扶手上没有触碰他。
“我要吃土豆。”沈宁不知死活地又往任渊身上贴,吐息喷在男人颈侧。
任渊侧头躲了躲,“那就拿。”
“我要吃土豆。”沈宁根本不听人说话,固执地重复。
“是要哥哥喂你吗?”任渊侧眼看他,又不阴不阳地加了句,“宝贝儿?”
“我要吃土豆。”沈宁像是个复读机器。
任渊低头没办法地笑,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秒手突然滑下去,掐住身上人纤细的脖颈,不用使什么力气就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颈侧的压力越来越大,沈宁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去扣握住脖子的大手,又被任渊的另一只手握住,攥在手里轻轻摩擦。
直到脑袋开始混乱不清,他被男人捏着脖子扔在地上,终于被放过,他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咳。
“别总想着耍花招了,宝贝儿。”任渊点了根烟,抬脚踩在地上人毛茸茸的后脑上。
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冷硬粗糙的鞋底在头顶碾动,“回话。”
带着委屈的沙哑嗓音从脚底传来,“没有。”
沈宁试着动了动,感觉头顶的力松了些,他仰起脸讨好地亲吻鞋底,然后一点一点从侧面绕出来,捧着在鞋面上啄吻,边亲还边抬眼睛偷偷看人。
任渊吐出一口浓烟,轻贱地笑,“你就是欠揍。”
沈宁把手里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又往前挪了两步抱上面前的小腿。
其实是欠操。沈宁不敢说,只能偷偷想。
沈宁把下巴搭在任渊的膝盖上,拿眼睛偷偷瞄桌上的土豆。
任渊扬扬下巴示意他吃,扭回头拿起桌上的文件看起来,隔了会儿发现那人垂着眼睛抱着他的腿一动不动,一口也没吃。
意识到男人在看他,沈宁歪着头拿侧脸在膝盖上磨,眼睛睁得很圆看人,“手脏了。”
任渊低头和他对视,“那嘴不是也脏了?”
沈宁瘪瘪嘴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人,“我脏了。”
任渊失笑,把烟掐掉,伸手盖在膝上人脸侧拍了拍,拿了个土豆喂到沈宁嘴里。
沈宁终于满意,他本来就饿得不行,为了和人较劲硬是一口没吃,现在被人喂着吃得欢快。
一盘土豆快要见底,吃饱的沈宁又不老实起来。
男人喂得远了,他就伸长舌头在从指腹扫过再卷到嘴里,喂得近了他就含住指节再用牙齿轻轻咬下来。
任渊忍了一会儿,这人变本加厉。
任渊逮住他做乱的舌头,捏着往外拉,另一只手拿着文件看得认真。
沈宁配合地往外吐,合不拢嘴,口水越来越满,包不住得快要溢出。
“你要是敢流到我裤子上,我就把你这废物逼嘴打烂。”任渊变本加厉地用力捏着搓弄。
沈宁含糊不清地呜咽出声,可怜的小舌头被叠起揉捏,他高高仰起脖子想让口水倒流回去。
倒是更方便手指玩弄,任渊顺着舌面往他嘴里伸,扣在舌根狠狠按压下去,把人捅得干呕出声,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滴到了下面的裤子上。
沈宁舔着嘴里的罪魁祸首讨好,试图能通过乖巧的表现逃过一劫,听到头顶的人语气淡淡地开口,“刚才我说什么了。”
沈宁有点发抖,把嘴里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动着脑袋伺候。
任渊抽出手指,随意地在疯狂讨好
他的人脸侧擦干,放下文件,挪了椅子正对着沈宁。
沈宁跪在原地,在挨打前匆忙开口回话,“口水流出来,就…打烂。”
任渊搔了搔面前人的下巴,“打烂什么?”
“逼…逼嘴。”沈宁抖着嗓子回答,
任渊攥着沈宁的手腕让他把手搭在自己嘴上,“该打么?”
沈宁紧了紧腿根,小声嗫嚅,“该打。”
“自己打还是哥哥打?”任渊松开手里的手腕,摸了摸面前人的头,手指插在头发里攥了攥。
沈宁努力汲取头顶的温暖,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哥哥打。”
任渊手臂支在腿上俯身看着沈宁,伸手把他不好好系扣子已经滑到一边肩头的衬衫往上扯了扯,翻着领子问他,“不打的话,这张嘴是不是永远学不乖啊,宝贝儿。”
“饭也不能好好吃。”任渊曲着指节在沈宁的颈侧若有若无地刮蹭,“还乱往哥哥身上流口水。”
沈宁抖得更厉害,小口小口快速换气,还是觉得有点缺氧。
任渊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抽烟,夹在烟靠回椅背上翘着腿睨他,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袖子。”
漫长的等待让心里压力逐步加深,沈宁快要哭出来,他抬手给这个即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凶器挽袖子,往上折了几折,他松手跪在地上等。
抡圆的一巴掌扇在脸上时,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不待他反应过来,手背就扇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任渊一手抽烟,一手随意地给着巴掌。
身子软,屁股软,脸也软,心肠倒是不像软的,惯会装模作样。
又哭,就是欠揍。任渊一巴掌抽上去带下来一手水。
沈宁其实觉得没有特别疼,和扇在屁股上那几巴掌相比,几乎能称得上温和,逼里一直流水,眼睛也控制不住。
他还觉得有点委屈,“疼,哥哥。”
“知道乖了,哥哥。”沈宁咬咬嘴唇,“不打了好不好,要打坏了。”
任渊会在他说话时耐心地停下来,等他说完,再重新扇上去。
沈宁没被搭理,越说越委屈,一天到晚都在挨打,挨骂挨欺负挨操还要挨打,虽然是自己求来的,但他哭个没完。
任渊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人只是喜欢欺负人,心肠又坏又硬,沈宁决定要收回一点点舔他的态度。
任渊收了手,摸了摸沈宁红肿的脸颊,上面指痕密布,红红地叠成一片。
很可爱。任渊拇指抚过沈宁的眼睛,擦下来些眼泪,低声询问,“哥哥不用手了,用鸡吧打好不好。”
“好。”沈宁眼睛亮了一下,在任渊手上蹭,“谢谢哥哥。”
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
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沈宁被骂得眼眶泛红,小声反驳,“没有欠揍。”
在这次遇见之前,虽说有时候会梦到被任渊粗暴地对待,但沈宁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欲望和性感交织充满压迫感的样子,拿这人当性幻想对象,很难不被压制着匍匐在他脚下。
他不认为挨打和被羞辱是他的癖好。
但是真正做爱之后,他发现任渊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巴掌挨在他身上时,快感总是先一步杀出重围,占据他的全部思想。
巴掌落在脸上几乎快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或许用不了多久,任渊一抬手他就真的会抖着腿高潮,把阴蒂翘出来等人玩。
他为自己的淫贱哭泣,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欠揍。”
喜欢你,才喜欢挨打。
打不乖的,多喜欢我一点我就会更乖一点。沈宁有点痴迷地看着面前
的人。
“嗯。”任渊绕过沈宁的鸡吧揉他的小肚子,精瘦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但是小肚子和屁股一样柔软,“那喜欢被哥哥打吗?”
沈宁被揉得很舒服,任渊的手夹在自己的肚子和鸡吧之间,让他觉得有点满足。
“喜欢的。”沈宁咬着嘴唇承认。
“喜欢?”任渊收了手,靠回椅背上,手臂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烟盒,“有多喜欢?”
覆在自己面前的气息突然撤走,沈宁下意识地往前靠去追寻,又硬生生忍住,“很喜欢。”
任渊翘着腿,脚抬起些伸进沈宁的胯下,鞋面贴上那口软嫩的小逼,轻轻刮蹭了两下,放下点腿看着鞋面上带下来的淫水。
“我看也是。”他懒洋洋地开口。
见人只发抖不回话,鞋面从下面狠狠踢上那口水逼,把整个逼花压烂,淫水四溅,“是不是啊?”
“是。”沈宁尖叫着抱住前面的腿,作恶的鞋尖顶在他的穴口,鞋带磨着阴蒂,刺激得他头皮炸开。
任渊还是没放过他,翘起脚踩上他的卵蛋,鸡吧被按在小腹上,卵蛋明晃晃地挂着,更方便人玩弄。
“是什么?”任渊掂了两下涨得沉甸甸的卵蛋,“不打烂嘴就是学不会说话。”
沈宁咬咬牙,这人说好用鸡吧打不也没做么,被打断了就没事人一样再也不提。
“是,很喜欢被哥哥打。”他乖巧回应。
听完任渊拿鞋尖左右拨弄他的阴蒂不置一词,低头给自己点烟。
沈宁不知道这人哪里没满意,仰头隔着烟雾看人,在对上那双睨着他的眼睛时突然抖着身子明白过来。
他俯身把脸贴在任渊的腿上蹭,眼睛小猫一样睁得很圆,抱着怀里的腿开口,“求哥哥,求哥哥用鸡吧打烂我的嘴。”
任渊咬着烟,一手攥着沈宁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侧,有点含糊地开口,“这么会蹭,把你那骚水蹭干净。”跟个小猫似的。
沈宁趴下身子,用脸把任渊鞋上的液体都沾下来,又伸着小舌头乖乖舔了一遍,仰着脏兮兮的脸让人检查。
任渊解开扣子,拿出已经硬起涨大的鸡吧,攥着根部对着沈宁摇了两下,“来。”
沈宁挪着膝盖凑过去,趴在前面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很大,微微上翘,青筋环绕有点骇人,但是看起来干净又漂亮。
只是看着逼里就蠕动着回忆起被这根东西开苞,操得服服贴贴欲仙欲死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鸡吧搭在鼻梁上,占满整个视野,他忍不住用鼻尖在茎身上来回蹭,又颤颤巍巍地吐出舌尖想要舔上两口。
还没挨上,被人捏着鸡吧狠狠甩在脸侧,“让你舔了?”
沈宁脸颊上浮出一条鸡巴印,横着叠在本就泛红的皮肉上面。
“没…没有,对不起。”他咬着嘴唇道歉。
任渊握着鸡吧在那条印子上拍,没几下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抽上去。
沈宁吞吞口水,被男人胯下的气味熏得目眩神迷,出声请求,“求哥哥让我舔一下。”
“馋嘴。”任渊换了个位置,拍两下又甩着抽上去。
沈宁没得到同意,只能追着在鸡吧上蹭,用自己沾满淫水新印叠着旧印的可怜小脸去讨好这人。
又挨了好多下,脸颊上乱糟糟横七竖八地覆着好多条印子,终于被人放过,换成嫩红的嘴唇挨抽。
任渊觉得这小嘴抽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在自己鸡吧上亲,几下就打得有点肿起,看着又浪又可怜,没忍住又多打了几下。
没得到允许的沈宁,到嘴边的肉也不敢张口吃,闭紧了嘴挨打,抖着嘴唇克制着想张嘴的欲望。
“吃一下。”沈宁贴在鸡吧上说话,“求哥哥让我吃一下。”
“舌头吐出来。”任渊答应他,又恶劣地提要求,“不许舔。”
沈宁吐出舌头,咬住舌面不动,呜咽着示意。
任渊在上面轻拍两下,换了龟头在上面戳弄,把艳红的舌头戳出个浅坑,再用龟头把沾在上面的腺液抹匀。
沈宁口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又不敢收回去吞咽。
“馋成这样。”任渊捏开胯下的嘴巴把鸡吧往里送,直顶到喉口,再下不去。
他按着沈宁的后脑往下压,“嗓子打开。”
沈宁没吃过,硕大的东西塞满了整张嘴,顶在喉口的软肉上惹得他不住干呕。
任渊按紧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吐出来,龟头终于顶进喉咙享受那狭窄的通道收缩着挤压。
沈宁不住挣扎,伸手在身上人的大腿上推,喉咙干呕抖动,呕吐感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任渊终于松手让他喘口气,鸡吧拿出来时覆满了粘液,和嘴唇拉出一条银丝。
沈宁支在地上疯狂吞咽口水,又被拉起脑袋按在鸡吧上。
“不要了,不要…不要。”沈宁扭动着挣扎,泪水流了满脸,又哭又闹
。
被人一巴掌打得安静下来,“不要?”
任渊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又把鸡吧插进去,捏着脖颈往喉口送,把所有的挣扎都困在手里,看身下人像个鸡吧套子一样牢牢吸在自己的鸡吧上。
沈宁还是不能适应,过大的东西堵住他的嗓子,连呼吸的通道都被挤压,干呕和喘气不能兼顾,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在任渊胯下。
又被放开,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嗓子被操得又疼又哑,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不要两个字。
任渊稍一动作就缩着身子发抖,像个被打怕了应激的小动物。
任渊舔舔牙尖。
嘶,好像给玩坏了。
沈宁趴在地上发抖。
刚刚是真的很难受,生理性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真的害怕被任渊再逮着吞几次,那恐怕会真的死掉。
但其实现在已经缓过来不少,他趴在那无非就是卖卖可怜,想让人哄一下。
想被抱在怀里哄,要是能再亲两口就更好了。
沈宁把脸往胳膊里又埋得深了点,企图挡住自己脸上溢出来的那点怀春荡漾。
任渊踢踢沈宁的手肘,看这人越抖越厉害,还缩着肩膀挪远了一点身子,他眯了眯眼睛。
沉默让沈宁带上些忐忑,任渊会纵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时间太短,他还摸不清底线。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咬咬嘴唇抬头,任渊正向他伸手,展开了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怀抱。
沈宁愣了下,又立马不长记性地凑上去,蹭到男人面前,攀着膝盖爬到怀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是清瘦纤细,趴在任渊怀里会被这人的气味整个笼罩,被男人箍住腰时,他莫名觉得有点害怕。
“难受了?”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像是整个脑海都被入侵。
“嗯。”沈宁有点无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这就难受了?”任渊语气淡淡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
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面是个小型机械装置,小孔里不停闪着蓝光。
是带监视器的控制环,被主机控制,没法儿暴力拆卸,启动自毁系统能放出三秒内让人死得不能再透的电流。
任渊摇摇那个环,“宝贝儿,你想戴在哪儿?”
一般都是戴在手腕脚腕上,任渊扫过沈宁白皙纤细的骨节,觉得他带上一定看起来让人舒爽无比。
沈宁知道任渊从没放下过警惕,他没太抵触,站着想了一会儿,抓起任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觉得任渊一定很喜欢他戴在那里。
任渊轻笑,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乳头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