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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只狼崽子(2 / 2)

贺文意掰过何所谓的头,用舌头舔舐着他唇间的血珠,再强硬的挤入,却被凶狠的头狼咬下

一个细口。离开时,带走了几缕血丝。

“小爹,你咬的我好疼啊。”贺文意用舌头舔着嘴角的伤口,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疯狂。

“ad,哈~要…要不是你……轻点…”

何所谓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不能开口,因为娇喘什么的,真的和他完全不搭啊!!!

“小爹,我们带你参观一下吧。”贺文潇一把抱起何所谓。

“啊!放我下去…”

贺文意的鸡巴一次性拔出,何所谓又因为重力,只能死死抱住贺文潇,不然他的支撑点只有那根插在后穴的鸡巴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粗口,“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干不干?”

贺文意不想多费口舌,长驱直入。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你看这个柜子。”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做过一轮了。”

“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子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鸡巴剩个龟头在穴里,而他的睾丸都要一并塞入。

何所谓终于出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让…让我下来…哈啊~我要…射……畜牲…啊!哈~”

“小爹,再忍忍。”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那…哈啊~那你们快…”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

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肏干。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拿出来…啊~”

何所谓的穴口本就被俩根鸡巴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都是精液,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小爹?你的鸡巴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流产。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捏了一把何所谓的鸡巴。

贺文意拿起柜子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鸡巴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感受着乳头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肏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头,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穴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精液,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肏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二十一只狼崽子

何所谓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意识还没有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水,然后是滚烫的胸膛,接着就是下腹不停的坠痛感。

“小爹,生殖腔怎么比以前难肏开了。”

“别逼我们硬肏啊,小爹,这可不好受哦。”

“啪啪啪———”

声音很色情,还带着水珠飞溅,何所谓抬头,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他在看着这淫乱的,背德的,野兽般的,交配。

“我怀孕了。”

他回过神,拼命压抑着喘息,不管他们二人的说词,尽可能大声的说出这四个字。

还在猛烈顶

撞,想要肏进他生殖腔的贺文潇,贺文意突然停下。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一脸震惊。

“是我幻听了吗?”贺文意有些茫然。

“没有。”何所谓捂着肚子,一脸淡然,“我怀孕了。”

“alpha能怀孕?!”贺文潇就差拿个手机搜索了。

“是我们的孩子吧?”贺文意摸着何所谓的肚子,“是那次?”

“alpha也有生殖腔,你们上次也弄进去了。”何所谓扭了扭腰,“所以,现在能出去了吗?”

“哦哦哦,小爹,你等着!”贺文潇着急慌忙的跑出浴室,拿来一条毯子,“小爹,我先抱你出去。”

“应该要清理一下。”贺文意让原先沾着各种液体的水流出,再重新放入。

“小爹,这个水温怎么样?”

“小爹,疼不疼,要不要轻点。”

“小爹………”

这俩头狼崽子耷拉着尾巴,耳朵也和头发融为一体,对何所谓嘘寒问暖,丝毫没有前几天的气势。

“啧—”何所谓看着依旧昂扬的小贺们,要不是手边没工具,他真的会给他们处以宫刑。

“小爹?”贺文潇端来一碗粥,看着何所谓的表情,有点疑惑,“喝点粥吧。”

“我要回去。”何所谓蒙在被子里,不想看那俩只烦人的大狗狗。

“小爹,你稍微吃点东西吧。”贺文意泡了杯牛奶,放在床头,“你吃完,我们就送你走。”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吃。”被子里穿来何所谓沙哑的低语。

“那小爹你快点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贺文潇将碗放到一旁,起身离开。

贺文意将卧室的门关上,他偷偷看了何所谓一眼,虽然是鼓起的被子。

“待会儿要让小爹走吗?”贺文潇盯着屏幕上正在乖乖喝粥的何所谓,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庞。

“不然呢?”贺文意也看着小爹,他正在舔嘴边的牛奶沫,打住打住!“肯定要回去啊,我们也要一起回去。”

“小爹吃的也太快了吧,这样能消化好吗?”贺文潇叹了口气,“他就这么想离开?”

“没事,反正我们会一起回去,因为他肯定需要我们。”贺文意拿了一条眼罩,“找个防噪耳机。”

“我就是说,白楚年拿我们衣服干嘛!”贺文潇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小爹。”

“小爹看来真正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是,他怀孕了这件事。”贺文意有些愧疚,他在害怕,要是孩子……

“呐。”贺文潇翻出耳机,“等小爹吃完,我们就走。”

空气一片寂静,他们正看着小口小口喝粥的何所谓,在忏悔,为何那般对他。

“咚咚咚———”

“请进。”几乎没有出声,但他们看清了屏幕上的嘴型。

“小爹,戴上耳机,眼罩,我们送你走。”贺文意拿着物什,靠近何所谓。

何所谓也不反抗,只是闭眼,献上脖颈,像知道自己逃不脱,而任由摆布的羊羔。

贺文潇抱起何所谓,远离森林深处,朝市区跑去。

贺文意掩盖好现场,将空中的信息素处理完善,才追上他们。

贺文潇的怀抱很温暖,再加上这几日都是昏睡,突然醒,再昏睡,再醒,何所谓陷入了沉睡。

在他的梦里,一切应该还是往常模样,没有那次异世界,没有意外,面具还戴着,没有种种事故,只有头狼和他的俩头狼崽子*真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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