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怎么那么多人惦记你啊。都怪你,生得这副模样,到处勾引人。”
等谢骁差不多完全将他那黑紫色的大东西插进去了,就开始挺动起来,初经人事的紧致小穴把他夹得一阵酥麻。
谢琅还是觉得疼,反抗道:“我没有…皇兄…你出来…”
“好不容易操到阿琅的穴,皇兄怎么舍得出来。”谢骁俯身与谢琅贴到一起,亲他背部的脖颈,耳朵,极为动情。
“阿琅夹得孤好舒服…孤想用力了…”细水长
流的抽插再也满足不了他,谢骁耸起屁股,快速地冲撞起来。
刚刚适应那大东西的嫩穴,又经如此猛烈的碰撞,着实吃不消,谢琅觉得自己要被干碎了,只好求饶:“皇兄…慢点…好疼啊…”
可性欲上头的男人,听到示弱只会更兴奋,遂加重力度,宛如雄鹰展翅要冲向天空。
“呜呜呜…不要…好疼啊…哼哼…求求你了皇兄…放过我…咳咳…”
谢琅被迫承受着他的欢愉,被压在冰凉的灵柩上,眼中满是泪水,身体也越来越不适,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失魂过去前,却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停了动作,鸡巴还插在他穴里,但是按着他的手已经松了。
“皇兄?”谢琅转过身,看见他皇兄正双目圆睁,后背中箭,探了探鼻孔,已没了鼻息。
谢骁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刺身亡了。
谢琅压住心中的慌乱,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衣衫和他的衣衫整理好,然后大呼:“来人啊,有刺客,快抓刺客!”
周遭瞬时喧哗起来,没一会儿,沈长微领着一众大臣,押着一个黑衣蒙面青年缓缓走进灵堂:“这是秦国的刺客,想趁大唐国丧刺杀储君引起我国骚乱,现已伏法。”
众大臣纷纷跪下:“丞相大人英明!”
沈长微不到三十岁,生得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尽是威势。他摆摆手示意把刺客押下去,“太子殿下不幸遇刺,丧事按规格来。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先帝的血脉就九皇子一人,请九殿下务必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众臣一呼而应:“请九殿下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末了,沈长微悠悠走到谢琅身边:“殿下受惊,感染了风寒,今后安心养病便是。未尽事宜将由臣协助皇后、太后娘娘来办。”
他那双清冽的眼睛似要将谢琅刺穿:“来人,把九殿下送回去。”
夜寒雪冷,谢琅回去又病了几天。
这几日前朝更不消停,谢琅如今虽是先帝唯一血脉,但有不少大臣反对他继位,欲拥立先帝的小弟,四十岁的淮南王即位。
原因是他双性人的身份人尽皆知,有没有生育能力尚未可知,又对治国一窍不通,沈长微已经和那群老臣吵翻天了。
今日阳光甚暖,谢琅躺不住了,就更衣起身走动走动。
几日没练字了手痒,便一身素衣,半倚在窗边写起诗文来。
他衣摆迤逦,手腕清瘦,指骨修长,一笔一画落到纸上,亮白的雪光映着他的侧颜,像镀了光。
远远就望见那人顶着风雪跑来,丧服亦不掩其眉间的野心和傲气。
都说来见心上人是跑着的,沈长微跑到谢琅面前时,气喘吁吁,都说不上话。
“长微。”是谢琅先开了口,纸上的“天教心愿与身违”笔墨未干,这人向来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你来了。”
沈长微缓了一会儿,又是那个沉稳威严的年轻丞相:“身体可有好些,这几天抽不出空来看你。”
“阿琅,你放心。那群老东西我能处理,一定给你顶好的结局。”
谢琅白得发光的手指仍握着狼毫,搁在一方玉砚台上,长袖半拢,那截腕子甚是好看。
他站得笔直,终于看向沈长微,摇头:“我坐不来那个位置的。”
“你杀谢骁,不好收场。如果秦国趁机南下,亦或是藩王起兵,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沉静得很,没有一丝情绪。
沈长微却突然像吃了火药一样,一拳重重砸在案台上,谢琅受惊丢开了墨水未干的笔,溅到宣纸上,一副好端端的字就这么毁了。
“可是谢琅,他碰了你!”年轻的丞相咬牙切齿,一下子攥住谢琅的双手,把他扣入怀里,宽大的衣袍下他那小腰竟不堪一握,淡淡的药香非但没能安抚沈长微的情绪,反而让他红了眼。
“他敢碰你,他就得死。”
“长微,你干什么…?抱太紧了…”这距离对于朋友而言过于亲密了,谢琅受了惊,下意识就想挣脱。
他的挣扎更激怒了沈长微,深深的吻不管不顾地就落下来,轻咬他的唇,撬开牙齿,缠住那条慌乱的软舌。
沈长微像一头见到鲜肉的饿狼,急而凶地啃咬着谢琅的唇,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似要把眼前人吃掉。
“阿琅,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给他…”
谢琅被亲出了眼泪,嘴唇也被咬肿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多年好友,眼中是不解…和屈辱,但还是解释道:“沈长微,我没有办法。”
“我还没死呢,护得住你!”沈长微扶住他的细腰,狠狠往自己腰上一顶,让两人紧紧相贴。
他喜欢谢琅,喜欢了八年,一直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敢逾越,谢骁那畜生凭什么…
他越想越气:“还是说,你本来就想给他干?谢琅,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啊?”
望着谢琅这副诱人的皮相,更是理智全无,直接就掐住他脖子,把人按下
去,到自己的男根前。
“你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那也来让我爽爽。”撩起自己的衣袍,脱下亵裤,露出一条青筋虬绕的肉柱来,就这么抵在谢琅的嘴边。
“吃进去,贱东西。”
谢琅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他带着哭腔道:“沈长微!”
沈长微冷冷道:“谢琅,你没得选,你母妃还在常宁宫里。”
便按住他脑袋,强行把这根又大又腥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谢琅的嘴吃不下这根东西,只能含进去一小截,但仅仅是这样都让沈长微兴奋到发抖,他肥大的龟头顶着谢琅的舌,马眼不断分泌出粘液来,灌满谢琅的小嘴,谢琅在他的抽插中不得已咕噜咕噜吞下去,喉结滚动,性感极了。
沈长微耸动着腰,用力插着谢琅的小嘴,却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
“谢琅,全吃进去。”
他按着谢琅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顶,让自己的肉棒在谢琅嘴里连根没入,蠢蠢欲动的龟头顶到了深喉里去,蹭到柔软的扁桃体,谢琅生理性呕吐,使得口腔空间更加狭窄,夹得肉棒更为动情。
“呕…不要…沈长微你混蛋……”
“混蛋?谢骁干你的时候你骂了没?”沈长微逐渐上头,摁着谢琅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女穴,狠狠地抽插,一下又一下,插得谢琅的唇角流出涎水,最后舒服地射了他一嘴。
谢琅狼狈不堪地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
沈长微射了一次还不知足,心上人的嘴都这么美味,那穴还了得。他越想越心痒,然后把谢琅抱起来放到案台上,摘掉他下半身的衣物,掰开他的腿,让那个粉嫩漂亮的女穴一览无余。
小骚洞隐在两瓣肥美的肉片中,约莫是因为它主人刚刚吃了肉棒,骚得分泌出了些许淫水,整个穴面红彤彤的,像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来采摘。
沈长微第一次见谢琅的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小花瓣当即娇羞地颤抖了一下,摸了一手湿润。
指腹刮蹭着滑溜溜的肉缝,刺激得这些骚肉胀大起来,花心那颗豆豆更是充血硬起,沈长微的手戳到那入口,敏感的小东西瞬间绞住了他的手指。
“这么骚啊,怪不得谢骁操你你不反抗,你就是欠操!”
“反正你也不干净了,谢骁有的,我也要。”
骤然的异物感让谢琅皱紧眉头:“嘶…疼…”
沈长微的手指深深往里边捅了捅,敏感地软肉一下子聚拢着包裹过来,他忍不住更深更重地抽插起来。
嘴上仍不依不饶,“谢骁插你你也喊疼吗?”
转而拿起案上一支干净的毛笔,用柔软的笔毛抚弄起谢琅的外阴来,根根分明的狼毫刮过水涟涟的肉缝,尤爱逗弄那颗充血挺立的豆豆,同他手指抽插的频率一起,惹得身下美人娇喘连连。
谢琅的手攥紧桌角,双眸紧闭:“嗯…不要…长微,不可以…哼哼…”
他这动情的模样着实是人间绝色,沈长微见着,怒气不觉自消了,转而满带怜爱地吻上他的唇。
这次谢琅没反抗,他轻而易举就含住了那条软舌,两人慢慢纠缠慢慢地吻,沈长微明显觉着身下手指进出得更容易了。
“长微…疼…轻一点…”
沈长微被他喊酥了骨头,手指的动作也慢了,而唇一路往下,最后代替狼毫吻上了他的阴唇。
舌面的粗粒一遍一遍刮过两瓣肥逼,舌尖绕着小阴蒂不断打转,直到他穴里的水像开了匣的水库,哇咔咔地流进他嘴里。
沈长微喉结滚动,将他的水尽数吞了下去:“阿琅,你这么骚啊。”
“水这么多,我能进去了吧…”
沈长微正要撩起自己衣袍,拔剑捅穿自己心上人,却听得下人来报,说淮南王在一众老臣的拥护下,以勤王为名,带了藩国二十万大军,已经在京师城门外了。
“丞相,淮南王的军队将京师包围了起来,他带领三千护卫进城,说是为先帝服丧。”
沈长微好事被搅,自然满心不悦,冷笑道:“服丧?老狐狸已经这么按耐不住造反夺位的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