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他往里头瞧一眼,评价厨台上已经烧好的两道菜:“炒鸡蛋太油,白粥太稠,青菜怎么这么黑。”
“……”诸葛亮挑了挑眉,暗道:还是年轻人心直口快,敢说。
“你什么眼神,我明明煮得很好!”赵云手拿锅铲,看那架势,似乎想要与海诺争辩一番。
海诺才没空理会赵云,扔下一句“你喜欢就好”就走了。
“嘿,军师你看这小子!”赵云气呼呼地放下锅铲,跟诸葛亮抱怨:“要我说,把那小子饿几顿,他就老实了。有本事,他待会儿别吃老子炒的菜!”
“呵呵,莫气莫气。”诸葛亮笑了笑,安抚他:“你也知他年纪最小,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行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当哥哥的,自然让着些。”要说生气,赵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海诺生气。毕竟他们几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算同甘苦共患难的交情了。而且别看海诺平时冷酷话少,他其实体贴热心着呢。
“这就对了。”诸葛亮笑呵呵地把饭菜端出去,提醒赵云:“你去看看小鱼姑娘醒了没有,得唤她起来吃早饭了。”
“我去看看。”
赵云来到主卧室门前,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哪来的和尚!?”
夏楚鱼从金蝉后面走出来,“赵云,不得对金蝉法师无礼。”
“金蝉法师?谁啊??”
赵云说得大声,声音把正在餐厅摆放碗筷的诸葛亮引来,就连在卫生间洗漱的海诺也含着一口牙膏泡沫探出半个脑袋看戏。
“王者大陆的人。”诸葛亮一下子就想到了。
夏楚鱼点了点头。
“早饭都做好啦?”她有些惊讶,看见
赵云身上的围裙,能猜到肯定是他的手笔,于是毫不吝啬地夸赞:“赵云,你也太厉害了吧!”
赵云被这么一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和尚,径自拉着夏楚鱼往餐厅走。
“快尝尝我的厨艺!”
“等下等下,我还没洗脸刷牙!!”
四男一女,五人坐在餐厅。
夏楚鱼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吞咽下去。
“怎样?”赵云眼巴巴地看着她,“还可以吧?”
“……”夏楚鱼喝了一大口豆浆,应声:“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咸。”
“咸吗?”
赵云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放到口中。
“还好吧,咸的话,可以就着白粥喝!”
“亮觉得,还行。”诸葛亮表示支持,毕竟子龙第一次做饭,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厉害!”夏楚鱼给赵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海诺,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吃饱了,要出去上班?”
海诺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接着喝了几口白粥,补充道:“我不喜欢吃咸的东西。”
“不吃就不吃。”赵云故意拿起那盘炒鸡蛋放到夏楚鱼跟前,“小鱼儿,你多吃点。”
夏楚鱼觉得有些油腻,她看了看坐在右边的诸葛亮,“诸葛先生,你多吃点。”
“好。”诸葛亮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人停下这一话题,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夏楚鱼适当地提起金蝉法师。
“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夏楚鱼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这位是长安城远近闻名的金蝉法师。”
“阿弥陀佛。”金蝉站起来以示尊重,“夏施主已与小僧细说。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相遇是缘,因果是缘,大道三千,殊途而同归。”
诸葛亮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赵云和海诺则是一头雾水。
“法师说得在理。”夏楚鱼其实也没听明白金蝉说这话的意思,但她仍旧出声应答,“法师暂时先在此处住下吧,之后……若您有其他打算再从长计议。”
“多谢。叨扰夏施主,叨扰各位施主了。”
“知道叨扰……”赵云忍不住嘀咕。
好在他嘀咕的声音极小,只有夏楚鱼听见了。
她抬脚踢了一下赵云的后脚跟,压低声音警告:“别说了,喝你的粥。”
“我吃饱了,等会儿出门。”海诺起身回房换衣服。
夏楚鱼好奇,海诺这个点出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诸葛先生,你知道海诺在外头做什么工作吗。”
“这个……不太清楚。”诸葛亮也好奇海诺的工作是什么。
赵云忽然插话:“我知道啊,你们俩怎么不问我。”
诸葛亮和夏楚鱼对看一眼刚想询问,只见海诺从身侧经过,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
“我出去了。”
“好,路上小心!”
“那衣服,海诺难道去跑外卖了……”夏楚鱼震惊,她刚刚绝对没有看错。
海诺出门时,他身上穿的那身黄色衣服像极了外卖员的工服。
“猜对咯。”赵云点点头。
“不可能,他亲口跟你说的?”夏楚鱼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送外卖不仅辛苦还要熟悉路况,且还要有交通工具,比如电动车之类……
赵云嘟囔:“他怎可能跟我说。”顿了顿,接着道:“那衣服我见他穿过几次,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你们啊,不用过于担心。等他想说,自不会瞒着我们。”诸葛亮起身把碗筷收回厨房,“我也准备出去了,今晚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倒也是。”夏楚鱼决定不再纠结。她突兀想起,海诺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命运家族的族长,岂会是蠢笨之人。
赵云吃饱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喊道:“你看着买吧,反正难不倒小鱼儿!”
“可别,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啊!”夏楚鱼连忙拒绝。
诸葛亮笑了笑:“定不让小鱼姑娘为难。”
“那就好!”
刚刚他们三人热闹谈论的时候,金蝉法师默默回了房间。
夏楚鱼猜测,金蝉法师大概不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热闹。
午时。
一到中午温度骤然上涨,诺大的房子静悄悄,只剩呼呼呼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海诺和诸葛亮已出门,家中只有夏楚鱼还有赵云、金蝉,而赵云白日里忙着游戏代打没空理会夏楚鱼,金蝉法师入定就是一整天。
“好无聊啊……”
夏楚鱼坐在电脑前,做了一份简历改了又改,总觉得不太满意。
“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
她盯着简历上的个人信息和工作经历,微微皱起眉头,暗道:之前一怒之下辞职还是冲动了,如今工作并不
好找,而且她还有未还完的债务……唉……
“嘟嘟嘟——”
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夏楚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妈妈来电——
“喂,妈。”
电话另一头,泣不成声。
“小鱼,快回来,你姥姥不行了!”
愣了一会儿,夏楚鱼才回过神来。
“好,我马上回去,我现在就去订票。”
夏楚鱼得知家中老人离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赵云、金蝉,她要回家几天。
赵云原先还想跟夏楚鱼一起回去,被她拒绝了。
而后,金蝉也提出与夏楚鱼一道回去,说是可以为她的家人诵经超度。
事情发生得突然,凑巧又是周末,回去的票卖得差不多了,夏楚鱼只抢到了第二天一早的车票。
晚上,海诺被夏楚鱼叫到她的房间里帮她挤奶。
因为夏楚鱼要回去好几天,所以必须要储备足够的奶汁留给赵云他们。
至于她为什么不叫赵云、诸葛亮帮忙,也是怕他们二人挤着挤着控制不住,又想往她小穴儿里头钻。
而海诺……
夏楚鱼心里清楚,海诺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嗯……用点力,再用力一点。”
海诺只敢盯着夏楚鱼的大奶子,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哦。”
他低声应答,放在胸上的大手握住乳肉,手掌虎口夹住奶头,用力往外挤压。
这一回,粉嫩奶头里面的奶水果然飞快地飙射出来,喷到透明瓶子的底部。
奶水是淡淡的乳白色,瓶中积少成多,没一会儿便装了三分之一。
海诺摇了摇瓶子,乳白色奶汁在里头晃了晃。
他这么看着,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想喝?”
夏楚鱼轻咬唇瓣,这对嫩乳被他摸得越发臌胀。
“不想。”
海诺垂下目光,死鸭子嘴硬。
“哦。”夏楚鱼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于是不再与他搭话,只管让他继续挤弄奶水。
“嗯~轻些~”
她抬手覆在海诺的手掌上,暗道:这人是在挤奶,还是在掐奶啊,力气这么大……
“痛?”海诺跨间的肉棒已经发硬,正因为腿间大鸡巴得不到释放,他才不知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我没用力。”
乳肉绵软,一压一按立马陷下去一个小坑。
不仅看着诱人,就连摸起来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海诺,再轻些……”
“你别叫。”
海诺冷着脸,听她啊哦乱叫的时候,裤裆里的大家伙差些控制不住。
“嗯……我,我也不想叫、啊~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嗯~”
吱——
房门打开,溜进来一个和尚。
这人,正是金蝉。
“你们在干什么?”
夏楚鱼一看金蝉的神态,就知道此刻的和尚不是金蝉法师而是邪金蝉又回来了。
“小丫头不厚道,这等美差怎不叫哥哥我?”邪金蝉大步来到夏楚鱼身侧,他将大手握在另一边被冷落的巨乳上,“啧啧,多好看的大奶子啊,哥哥我帮你吸出来!”
说罢,邪金蝉低下头,当着海诺的面直接‘啧啧’作响地汲取她的奶汁。
“这和尚……”
海诺呢喃一句,眼睛都看直了。
“唔唔、小丫头的骚奶子还是这么好喝,唔~好多,好甜~”
邪金蝉陶醉其中,一边喝奶一边将空闲的大手从她的裤头摸进去,摸到轻薄的三角内裤将它撇开,两根手指探到穴口摸了摸。
他松开口中的肿大乳头,奶尖与绵软乳肉上还沾有他的口水。
一分开,极其淫靡的津液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透明丝线。
“我也要尝尝!”海诺见到这样的场面,他也忍不住了。
语毕,他把奶瓶搁置在床头柜上面。
“唔~”
另一颗红肿奶头被卷入口中,口中那条长舌正在孜孜不倦地挑弄嘴里的软糯奶尖。
“嗯!”夏楚鱼情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别,呃、别吃了……”
“不让哥哥吃这处儿,那哥哥吃你腿间的小骚穴,如何?”邪金蝉笑吟吟将手指捅进小穴里头,紧致肉逼立马涌出一大股淫水浸泡他的手指头,“水真多,是不是很想要??”
“不、嗯……不要~拿开……”
夏楚鱼现在,确实没什么兴致跟他们做爱。
“真不要?”邪金蝉说着,又将手指头再捅进去几分,“上一次,哥哥我辛辛苦苦耕耘,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金蝉抢了去!他在你这儿射了精,我也要将阳精射进你的小骚穴里头!!”
“我不插进去,只吃奶子、唔~大奶子怎会这么甜~”海
诺吃个不停,将奶水吞咽下腹之后,抽空发表自己的想法。
“现在不行~哈嗯~别插进去了,会、会高潮的~”
夏楚鱼难受至极。
“高潮?高潮多好,哥哥喜欢你高潮的样子,快快快,高潮给哥哥看!”
邪金蝉越说越兴奋,手上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别、呜呜~快,快停下!”
“不、不停。”
“嗯啊~唔、啊你,还想不想跟我,出门了?”
“你同意了?”邪金蝉停下抽插的动作。
下午,小丫头说要回家,金蝉提出与她同行,这小丫头竟直接拒绝金蝉了。
其实嘛,不光金蝉想出去走走,就连他也想出去走走啊!
“嗯呃……同、同意了~快拿出来~不行了~”夏楚鱼抓住邪金蝉的手腕将他的大手从内裤里拉出来,瞧见他的手指头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液,瞬间红了面庞,“别闹了,快些帮我挤奶。”
邪金蝉这回难得如此听话,他将床头柜上面的奶瓶拿过来,拍了海诺的后脑勺一巴掌,“小屁孩,别喝了,快干活!”
“……”
海诺幽怨地看了夏楚鱼一眼,语气有些委屈巴巴:“你方才叫我喝的。”
“……”
夏楚鱼低头打量自己胸前红肿不堪的奶子,哄道:“没说不让你喝,你先把那些奶瓶挤满,剩下的你再喝。”
“好吧。”
海诺一开始帮她挤奶,后来又喝奶,其实还挺难为情的……
只是尝试过一两次之后,他觉得倒也不是那么难堪了,至少没有像赵云他们几人那样——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掏出身下的大屌急冲冲往夏楚鱼的小骚穴里头钻。
“快些,海诺挤左边,邪金蝉哥哥挤右边。”
“来了来了,怪哉怪哉!没怀孕的女子,奶水也这般多么?”邪金蝉挤奶挤上瘾了,他极度享受一握一捏一按一压的感觉,爽极了!!
“第四瓶了,还有三瓶。”海诺专心致志,他每装完一瓶,立即低下头来凑近奶尖伸出舌头一卷,将残留的奶汁舔舐干净,然后再拿出另一个空瓶接住。
两人捣鼓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将这几天的奶水储备妥当。
天一亮,夏楚鱼拉着行李返程回家。
她的老家,位于贸城周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这一趟行程……历经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落日镇,到达落日镇之后转车再坐半个钟的三蹦子才到元村山村落,到了村落还没算真正回到家中,还需步行二十分钟左右才到家。
“快到了没有……”
邪金蝉原以为出来游玩开眼界,没曾想这么受罪。
“快了,就快到了。”夏楚鱼将皮箱扔给邪金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行了……这个皮箱,你拉一会儿。”
“……”邪金蝉接过箱子,每走一小段崎岖小路,便问一句:“到哪儿了,快到了没有?”
夏楚鱼往远处看了看,极为认真地回答:“快到了。”
“你骗谁呢,不走了!”邪金蝉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皮箱上。
这时,另一旁的岔路有人挑着扁担走出来。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姑娘是夏家老二,于是笑吟吟地跟夏楚鱼打招呼:“小鱼回来了啊!这几天,老听你妈妈嘴上念叨着你呢。”
“哦哦,婶子这是割草去了?”夏楚鱼认识这位妇人,但印象不深。
“对啊,割好了,现在要回家了!”
妇人停下脚步,话聊两句,无非就是说些家常话。
比如——询问夏楚鱼现在在城里做什么工作?赚不赚钱?
或者——打听夏楚鱼现在有男朋友了没有,结婚了没有?男朋友是哪里的人?
“……”
夏楚鱼全程嘻嘻哈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等妇人离开,她赶紧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邪金蝉,你倒是走快一些啊!”夏楚鱼心想:不能再在村里乱晃悠了,搞不好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围上来审问一番。
“来了来了!”
离目的地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邪金蝉和夏楚鱼又遇见不少村民。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瞪着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邪金蝉,似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光头和尚。
两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楚鱼忍不住与邪金蝉搭话,低声问他:“你在车站用了什么方法,是怎么混上车的?”
邪金蝉回头,微扬下巴,得意一笑。
“想知道?”
“想知道。”
“当然是靠哥哥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了。”邪金蝉刚说完,原本愉悦的面色,一下子耷拉下来,“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跟着对不对,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
夏楚鱼无语,这和尚,真记仇啊。
昨晚她答应
了邪金蝉不假,原先以为邪金蝉没有身份证件无法上车,所以才一口应下。
万万没想到,他怎么就顺利上了车,且还一路畅通无阻?
“好吧,不说就算了。”夏楚鱼站在二层小楼房楼下,再一次叮嘱邪金蝉,“等会儿到了家里,不许乱说话。记住你来这儿的任务,正常诵经超度逝者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小鱼回来啦!”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二楼阳台晾衣服,她转头对客厅里打游戏的少年说道:“阿智,你二姐回来了,快下去看一看呀!”
少年抱着手机走到阳台那儿,抽空看一眼底下的人儿,惊了一瞬,当即往厨房那边高喊:“妈,二姐回来了,还带了二姐夫,二姐夫是个光头!”
“啥、啥光头?”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平层大厨房里面走出来。
她眯起眼睛一看,瞧见自个的女儿和一个光头和尚站在一起。
夏母赶忙放好手中的青菜叶子,走过去将光头和尚打量一圈。
“小鱼,这位是?”
“妈,他,他叫谢金蝉。我在贸城认识的好朋友,这次来家里是来帮忙的。”夏楚鱼余光瞥向邪金蝉,不着痕迹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邪金蝉早就接收到夏楚鱼的眼神提示了,只不过他才不会乖乖听话照做。
只见他唇角含笑,行了个佛礼,彬彬有礼道:“阿弥陀佛。夏伯母,您好。”
“阿弥陀佛。您好您好!谢师父请坐请坐!”夏母手足无措地也对邪金蝉行了个不合格的佛家礼仪,转头嘱咐二女儿:“家里难得来客人,你可得好好招待!”
“……”夏楚鱼嘴角微抽。
她能理解母亲夸张的行为举止,因为生活在元村山的人平时不怎么出去,而且村子比较落后,落后则表示这里的村民封建迷信居多。
“妈~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夏楚鱼提起行李箱率先上楼,“金蝉,走了,我带你上去休息。”
“来了。”邪金蝉左看看右看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收回目光,紧跟夏楚鱼身后,心下思量:这回不知是何原因,金蝉竟沉睡这么久……不过嘛,正因为金蝉沉睡,自己才有这种自由的机会啊!
“赵云残血了,上啊,你们怕什么,上啊……”
“中路,妲己,妲己清完兵线别在塔下化妆行不行!”
夏楚鱼走到拐角处,一听见这几个敏感名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了,走个路也能摔。”邪金蝉反应极快,伸出长臂将夏楚鱼护在怀里,“故意的,嗯?”说着,他缓缓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已经碰到她的鼻翼。
“才不是!”
夏楚鱼眼见他就要亲上来,连忙站稳,将靠近的俊脸一把推开,“家人都在,你别闹。”
“你自己倒在我的怀中,怪我咯?”
“怪我怪我。”夏楚鱼不想跟他争论。
邪金蝉还想反驳夏楚鱼两句,这时,客厅里又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点塔点塔,你们打人干嘛,点塔啊!”
“阿智,作业写完没有,怎么又玩上游戏了。”说话的,正是之前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女人。
夏喜智受不了大姐的絮絮叨,正巧看见二姐夏楚鱼从楼道拐角出来,抱着手机赶紧开溜:“二姐,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夏楚鱼一听,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她不经常回家,所以家里根本没有属于她的固定房间。
“在哪儿?”
“我隔壁,嘿嘿,床、床单、被子都是老妈帮你新买的!”
夏喜智头也不抬,一边操作手上的游戏,一边回答。
“又要输了?”夏楚鱼凑近弟弟身侧,往他手机上看一眼。
好家伙!
二十个人头!
三次死亡!
十六次助攻!
这小老弟,还可以啊。
“快去点塔,点塔,带好兵线一波了!”
夏楚鱼看我方打野还在野区散步,忍不住指挥:“孙膑卖盾,打野买奔狼,快去点塔啊!”
她这一吼,当真有用!
话音刚落,刚才还在野区闲逛的打野买了奔狼冲向对方水晶。
“victory!”
“赢了!”夏喜智返回对局详情,炫耀:“看,我vp!”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厉害。”夏楚鱼掐一把弟弟的胖脸,悄声提醒,“别玩啦,你看看大姐的眼神,她现在想刀了我俩!”
“嘿嘿,不玩了不玩了。”夏喜智放下手机,直接拉住邪金蝉的胳膊,十分热情:“二姐夫,走,我带你参观参观咱家。”
“二姐夫?”
“二姐夫?!”
夏家大姐夏楚蓉走过来,脸上神情怪异,她盯着光头和尚正要问——
“不是,我们是朋友,好朋友!”
夏楚鱼赏弟弟两记白眼,要不是这兔崽子躲得快,她非要弹肿他的脑袋瓜子才行!
“弟弟说对了一半,毕竟楚鱼还没答应呢。”
邪金蝉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笑眯眯地又加了一把火。
……
晚上,夏家一家五口一起用晚饭。
邪金蝉作为一个和尚,竟也落座在他们一家子中间。
大家眼睁睁看着吃香喝辣的和尚,皆是一脸惊诧。
夏喜智将筷子咬在嘴里,不确定地发问:“金蝉哥,你真的是和尚吗……”
“不像?”邪金蝉稍微收敛一些,平静咽下嘴里的肉片。
“……”
夏楚鱼看到这场面,汗流浃背了。
哪有出家人吃肉的?
邪金蝉这副饿了八百年的模样,她该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邪金蝉笑意盈盈,正正经经念叨:“阿弥陀佛。”
“……”
“呃,你们忘记啦?活佛济公就是这样修行的啊!”夏楚鱼插一嘴,说罢,瞧见大家伙儿都沉默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这次请了三天假,等参加完姥姥的葬礼,就得回去上班了。”
“这么着急回去?”
夏母夹一块鱼肉给二女儿,问她:“不再多待几天吗?”
“不待了,请假要扣钱的。”
失业的事儿,夏楚鱼不想让家人知道。
“姑娘想回去就回去呗,待在家里也无聊,上班还能赚钱。”夏父瞄一眼二女儿,说起另一个话题,“你这次难得回来几天,抽空跟隔壁村的李亮见一下吧!”
“不见。”夏楚鱼知道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不见不见不见,你这样子……还以为能在城里找到个好男人?”夏父将饭碗搁在桌上,凝着脸,又道:“城里人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就不要想了,乖乖听话找个离家近的,且家中有田地,又起了房子的人家不好吗?”
“爸、妈,现在什么时代了,已经不讲究相亲嫁人这一套了。”
“行啦行啦。吃饭吃饭,小鱼儿难得回来,说这些做什么。”夏母连忙劝住。
邪金蝉听了听,不打算帮夏楚鱼反驳,而是心底默默吐槽:这些人,愚昧!愚昧至极!夏楚鱼抢手着呢,好几个男人围着她转!
吃完晚饭,一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相亲一事,大家一起坐在后院,吹吹晚风,说起了各自近期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二点。
“谢师父真厉害,刚刚讲的这些佛理令人豁然开朗!”夏母此前还担心女儿是不是被人骗了,现下看来,谢师父有真本事,他绝对比那些大师要厉害得多!
夏楚鱼坐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
邪金蝉这人虽不太靠谱,但懂的东西真的多,当之无愧高僧这个名头。
“妈,行了行了,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舅舅家。”
夏母听见这话,眼圈微红。
“妈……”
“妈没事,刚刚听了谢师父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况且,你姥姥是笑着离开的,只要我们心里记着她、念着她,我的妈妈,你的姥姥便一直活在我们心中。”
“对!”夏楚鱼点了点头。
深夜,二层小楼房熄灯,夏家乃至整个村落陷入温暖梦乡。
第二天。
一大早,夏楚鱼带着邪金蝉来到舅舅家。
出发之前,她一再叮嘱,参加葬礼的人很多,让他一定要少说少做。
邪金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知道了知道了!”
这一整天忙忙碌碌,一转眼临近天黑。
回家路上,邪金蝉跟在身侧,低声问她:“怎样,今日我表现不错吧?”
夏楚鱼瞧他一眼,没答话。
嗯,表现得还不错,至少表面看着还真像寺庙里的高僧。
“难道我表现得不好?”邪金蝉微微皱眉。
“很好,继续保持。”
“那,晚上,能不能……”
邪金蝉偷瞄她的胸口,意思十分明显。
“你要干嘛?”
“想,想喝……”
“不行!!”
夏楚鱼待在家的第二天晚上。
正值深夜,她睡得正香,忽而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原来是邪金蝉半夜睡不着,偷偷摸摸溜进夏楚鱼的房间。
他将房门轻轻关上,凭借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走到床头站定。
“小丫头,小丫头?”
夏楚鱼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这时好似听见有人喊她,于是缓缓睁开眼睛。
“邪金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
“小丫头,金蝉哥哥想你了。”
话音刚落,他爬到床上压在夏楚鱼身上,伸出大
手对夏楚鱼的大奶子粗鲁蹂躏一番。
“嗯……你别闹了~”夏楚鱼双手撑在邪金蝉胸前,将他隔开一小段距离。
老家建的房子,隔音不怎么好。
而且阿智睡在隔壁,万一让他听见,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哥哥没闹,不用怕,咱们小声一些不会被发现。”邪金蝉精虫上脑,他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嗯,别……”
“丫头,乖~”他亲了亲夏楚鱼的唇角,用坚硬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碾压、磨蹭,修长长腿曲起以膝盖大力顶开她的腿心。
“好香,闻到了,小丫头流出来的骚水,好香好甜~”
“邪金蝉,别、别摸,我,我受不了了~”夏楚鱼咬紧唇瓣,生怕一不小心叫出了声音。她的身子空旷好几天了,底下的小骚穴早已饥渴难耐。
“嗯嗯,这对乳儿真好吃!”邪金蝉爱看她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低下头来,一口咬在夏楚鱼的小耳垂上,“小丫头,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没人发现。”
“什,嗯、什么地方?”
这股空虚感,简直要命!
夏楚鱼真的、真的忍不了了!
“小丫头的这对乳儿几日不吃,怎有些变小了?”邪金蝉捧起软嫩巨乳放进嘴巴里,一边吸吮一边低语,“唔,奶水还是一样多,呃、好软,越吃,哥哥腿间的大鸡巴越硬了!”
“嗯哈~”夏楚鱼抚上他的光头,挠了挠,再次询问:“嗬嗯~邪金蝉哥哥,你刚刚说,去哪里?”
“唔唔、好吃,好软好大……”
邪金蝉只管舔舐眼前晃动的巨乳,他故意吊着夏楚鱼。
“呜呜,别吸了,不行了,小穴儿好痒~”夏楚鱼的两只大奶子轮流塞进和尚嘴中,且每回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双乳已被吃得红肿粉嫩,臌胀喷奶。
“不逗你了,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嗯~好哥哥,我们快走吧~”
“嘿嘿,叫得真好听,好哥哥抱着你,好不好?”邪金蝉痞里痞气地露出一抹坏笑,他将夏楚鱼的内裤拉下,当即掏出跨间的肉棒对准穴口,“噢!好紧!”
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外,根本不用主动推送进去,它便沾着淫靡的水液一下子滑了进去。
整根大鸡巴,一插插到底。
“嗯哈、你,呜呜,插得太深了……不行~”夏楚鱼爽死了,她抱住邪金蝉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涌出一大股蜜液。
“不行?什么不行,小骚货,哥哥的短裤都让你浸湿了。”
邪金蝉搂紧夏楚鱼,淡定起身。
他走下床时,一抬脚,埋在穴里的肉棒立马跟着一进一出。
“嗯啊~”
他走出房门时,抬手将房门关好,此时肉棒没有任何动作,仅是插在小穴深处任由它不停地涨大。
“哈嗯~”
他来到二楼楼梯拐角,抱着夏楚鱼一步一步下楼时,跨间肉棒肏入更深,每下一节阶梯肉棒便无情地往花芯深处凿弄一回。
“哈嗯~哈、嗬啊~”
邪金蝉的大鸡巴被夏楚鱼的小骚穴夹得不轻,他忍不住拧一把她的臀肉,低沉着声音:“噢!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嗬~呜呜,放松不了,想、想要邪金蝉哥哥的大肉棒,插得越深越好~”夏楚鱼太难受了。
她此刻只想高潮,只要高潮!
“乖,快到了。”
两人互相死死地抱住对方,身下肉棒连着肉逼。
他们二人趁着夜色正好,悄悄从家中出来,来到了附近一片芭蕉地。
“到了。”
邪金蝉单手折下几片芭蕉叶铺垫在地上。
“这里是?”
夏楚鱼蒙圈,这就是邪金蝉说的好地方?
“四周都是芭蕉树,不会有蛇吧……”
“当然不会!”
邪金蝉将夏楚鱼放在地上,用手扶住肉棒‘噗呲’一声重新操进去,“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啊啊~好深~你轻点呀~”夏楚鱼还在担心有没有蛇虫鼠蚁之类的,乳头忽然被邪金蝉咬了一口,顿时将她的那些忧虑都打散了。
“这样才对嘛,快些多叫几声,大声叫出来,这里没人听得见。”邪金蝉兴奋不已,伟岸身躯压在夏楚鱼身上,不停地用自个儿的胸膛摩擦她的巨乳。
这乳儿,稍微逗一逗就能喷出奶汁。
“啊、别,别咬,呜呜……邪金蝉哥哥,快动一动,别喝奶了~”
夏楚鱼上半身舒服,下半身却难受得要死。
她揪住邪金蝉大腿外侧的肌肉,想将他整个人往前拉一拉,没拉动。
“这么着急,看来这几日,当真被饿坏了?”邪金蝉痴痴笑起来,笑音好听勾人。
“快些呀!”
她催促着,一只手拢住邪金蝉阴茎根部那两颗小球
。
“邪金蝉哥哥的囊袋这么大,一定装了不少精子,快点狠狠操干小鱼儿,将囊袋里的浓精都射进小鱼儿的骚逼深处。”
邪金蝉一听这话,腿间的肉棍当即涨大一圈,它抬头翘了翘极度渴望钻入花穴,叩开宫门。
“小骚货,这下知晓求哥哥了,早前不是不想要吗,嗯?”
“啊,呃……要,小鱼儿要,快给小鱼儿吧~”夏楚鱼主动挺腰撞上他的肉棒,“邪金蝉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热好硬,唔嗯!哥哥,肏我,肏烂小鱼儿的淫穴儿~”
“操!真骚!”
话落,邪金蝉凶猛地挺起劲腰蛮干。
男女契合的性器牢牢实实地套在一起,肉棍每捅入花穴一次就会发出‘咕叽’水声,水声还没落下,骚穴里面溅出来的淫水便胡乱往他们身上飞。
“啊!啊啊啊——”
夏楚鱼淫声阵阵,连四周虫鸣的声音都被盖了过去。
“噢、小丫头,是不是快高潮了?”邪金蝉细细感受肉穴里头的变化,直觉告诉他:再插干几十下,她必定高潮喷水!
“哈啊、好,好舒服,顶到敏感点了、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夏楚鱼高仰头颅半躺在青绿芭蕉叶上,铆足了劲主动往和尚的粗长肉棍一套,“啊啊啊、爽,呜呜、要被爽死了!”
“噢、嗯!射,要、要射进去了!”
邪金蝉的愿望,要将阳精射进夏楚鱼的子宫。
终于要成真了吗?
“阿弥陀佛。”
和尚突然停下插干的动作,即使肉棍埋在夏楚鱼穴中一动不动,它也能激烈喷射出一大股浓浊精液。
“哈啊~嗬啊啊啊!”夏楚鱼的蜜穴死死咬住阳具,将对方的精水全数吃下之后,穴儿禁受不住滚烫精液惊人的冲击力,也跟着泄出一大滩蜜液与其交融。
“好哥哥,邪金蝉哥哥你、你好厉害,将小穴儿肏弄得好爽~”
语毕,夏楚鱼往身后一倒,瘫在硬邦邦的土块上一动不动。
和尚目光平静,俊朗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层晶莹剔透的光。
“破戒,何尝不是另一种修行。”
这种似曾相似的目光……
这种似曾相识的气质……
还有似曾相似的说话口吻……
到底怎么回事?!
“金蝉法师??”
“夏丫头。”
金蝉微微点头,唇角含笑。
“既然夏丫头喜欢,不如再来一次吧。”
说着,金蝉单手绕过夏楚鱼的腰身,一把将她拉起,让她撅起屁股跪在地上。
“不是、金蝉……啊法师、哈啊~怎么比刚刚的还要大?!”
金蝉伏在夏楚鱼身后,胸膛紧贴她的脊背。
“夏丫头,可舒服?”
“舒、舒服,啊啊、深,好深,再退出来一些~”夏楚鱼生出另一种刺激感。
邪金蝉是和尚,但不遵守戒律。
金蝉也是和尚,且最守戒律。
虽说他们两人同为一个人,但这……金蝉法师这么做……不是破戒了吗?
“啊啊、好舒服,金蝉法师,再快一些啊、哈嗯!”
“嗯、好!”金蝉握紧两片臀瓣,加大马力冲刺,“夏丫头的小骚逼咬得太紧了,夹得哥哥快要射、射了!噢噢噢!”
“啊!嗯哼~小穴儿又吃得满满当当,精液都溢出来了~”
夏楚鱼往自己的大腿根部摸一把,摸到满手的淫液,她故意把水液往金蝉身上擦,娇滴滴问他:“法师,你到底是金蝉法师,啊嗯~还、还是邪金蝉呀?”
“丫头觉得呢?”
夏楚鱼回头看他,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邪金蝉与金蝉不会融合成一个人了吧?
和尚咬紧腮帮子,用力顶弄两下,抖尽余精。
他盯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答道:“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还真,一猜一个准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一时之间俩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此时,夏楚鱼还撅着屁股含住和尚的肉棒杵在那儿,略微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