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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认主(1 / 2)

宣景止看着眼前高大气派的楼宇,心里不由的有些兴奋,握紧手里的信件与玉佩,坚定的迈着步子往里面走去。

“小爷可是走错了,我们奴府还未开门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陪着笑与宣景止说道。

小厮是专门看门的,因着奴府的气派,总是有不懂的人乱闯,他的作用就是劝回走错的人。

“本,我没有走错,我是来见府主的。”宣景止声音有些紧张的小声儿说道。

“小爷可有什么物件儿?我们府主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您多海涵。”小厮明显就是受过专业训练一般,连个奔儿都不打,立刻说道。

“这是府主给我的玉佩。”宣景止毫不迟疑的将玉佩拿出来。

小厮仔细辨认几眼,才请宣景止稍后,他去传话了。

不一会儿,小厮就回来,告知他,府主在五楼等着他。

宣景止踩着绸缎做的鞋子,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他心里有些紧张。

“请进。”

宣景止刚到五楼,还未敲门,就听见了声音。

他只得推开门木,走了进去。

“拿了我的玉佩,说吧,有什么事儿?”府主顾康懒洋洋的问道。

宣景止倒是先没说话,直接挑了一块地方,跪下来,才敢抬头看向顾康。

“有点意思,宣家的?”顾康来了兴趣。

“是,宣家宣景止。”宣景止脆生生的应道。

“也只有你们家还守着我的这些规矩。”

“来找我什么事儿啊,你爷爷身体又不行了?”顾康感慨完问道。

“祖父身体好着嘞,景止幼弟已经立住了,景止是来遵守承诺的。”宣景止将刚才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举过头顶,那上面有一封信件。

“要我亲自拿?”顾康懒洋洋的问道。

宣景止哪里敢,直接膝行到床榻前。

顾康打开信件,看着看着笑出了声儿,随手又把信件扔给了宣景止。

“你们有心了,不过那只是顾某当年的一句玩笑罢了,你回去吧。”

“景止已经被逐出族谱了,祖父有言,若是回家,景止也不再是宣家子。”宣景止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呐呐说道。

“你祖父倒是给你的后路都折断了,你自己是个什么意思,若是你祖父真的狠心,我给你一笔钱,你也能生活。”顾康轻笑一声。

“景止自然是愿意服侍您的。”宣景止表忠心道。

他自幼没什么兴趣,读书不行,习武无力,不爱吃食,不爱玩乐,唯独祖父与他说要他服侍顾康时,只是想一想可以跪在顾康脚边儿,他就激动的不行。

他是日夜祈盼着母亲可以生出一个弟弟,弟弟出生后,他就盼着弟弟可以立住。

他哪里会有什么不愿意。

但是,他这样卑劣的愿望,哪里敢污了眼前如谪仙一般人的耳朵。

“小侯爷,你怕是不知晓服侍人是多苦,不是像你在家里服侍长辈,晨昏定省就是了。”顾康有些嘲讽的说道。

“顾某修书一封,与你祖父说清楚,你好好做你的小侯爷去吧。”顾康摆了摆手,就像是打发苍蝇一般。

“景止不怕苦,求府主允准。”宣景止急了,大着胆子扯了扯顾康的裤子。

“你真想留下?”顾康来了兴趣,弯腰看着宣景止问道。

“想”

“啪。”

宣景止刚说一个字,脸上就挨了一下。

他感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还想吗?”顾康又问道。

“想!”宣景止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哪里吃过这个苦,他自幼就是宣家唯一的嫡长子,虽说功课不行,可是父母亲也舍不得逼迫他。

骂都没挨上过几句,更何况受如此折辱。

可他不想走,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十数年了。

再哭,再疼,再羞耻,他都能忍下来。

“你若是留在我这里,耳光不过是家常便饭,我打了你,你还要笑着谢谢我,你忍得了?”

“能,景止什么都能忍得了。”宣景止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生活十几年,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服侍顾康,为了这个目标,他可以排除万难!

“有意思,你该说什么?”顾康一只手捏着宣景止的下巴问道。

“啊?”宣景止下意识的反问一声儿。

随即,脸上又挨了一下,白皙的脸庞已经有了不少的手指印儿。

“谢谢府主赏。”宣景止一个激灵直接开口说道,说完,脸还尽力往顾康的手边儿凑了凑。

他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是打小就聪明,非常会看人脸色。

“还算机灵。”顾康砸了咂嘴,他突然想留下这个小家伙了。

“想留下就留下吧。”

“谢谢府主!”宣景止开心的谢了顾康。

他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你这答应了,可别高兴太早,做了爷的奴才可就不能回头了,若是不听话,就出去接客,知道吗?”顾康拍了拍宣景止的脸吓唬他。

其实他的人,就是再不堪也是发回家去,哪里会放出去接客,不过是看宣景止年纪小,吓唬他罢了。

“景止会好好伺候府主的。”宣景止瞪大了眼睛,立刻说道。

他只想服侍顾康一个人,才不要去服侍别人呢。

“爷,开门市了,今日爷可要开门?”门外一个小厮传来声音。

“今日不开,去寻你们副府主开课,爷还有事儿。”顾康同样高声回答。

这奴府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可又与普通的青楼小倌不一样。

,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就自己掌嘴。

或许是因为不在家里,顾康收敛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还是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不过,顾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还给杂役,微微拽了拽链子,示意宣景止站起来之后,就牵着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仅仅阴茎被拽了时间长有点疼,路上的颠簸导致他的脚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动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说,也不能与顾康说。

他是奴隶,怎么能让主人迁就奴隶呢。

何况,忍耐,本就是奴隶的基本。

“景止,与我进宫一趟。”

宣景止正跪在墙角儿,面壁思过呢,他今日不甚打烂了主人的一只杯子,当即就被主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说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屁股被抽了鞭子,是念着他初来乍到,若是手伤学规矩更难了。

说到底,顾康还是疼他。

换作旁人,顾康哪里来这的菩萨心肠,因为惩罚学不会规矩?打死了事。

奴隶还要主人迁就你不成。

“是,主人。”宣景止立刻俯身应下。

随即就跪在顾康的面前,帮着顾康整理衣冠。

全部整理好之后,顾康牵着那条金链子就带着宣景止出门了。

自然,宣景止依旧做了他主人顾康的马凳子。

他已经可以被踩背稳稳的不动了。

可见这奴府,这顾康调教的手段。

马车慢慢的晃悠。

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顾康的身边,给他捏着脚。

他这个手法可是很不错,他就靠着这手艺讨好他祖父的。

“不想问问去宫里干嘛?”顾康倒是有心情和他闲聊。

“主人的决定,景奴只需要遵从。”宣景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孺子可教。”顾康点了点头,比较满意。

宣景止到底是世家子,虽然顾康在这朝廷内超然于外,也与宣家有恩,若非万不得已他不能也不愿意使用太过激烈的手段来降伏宣景止。

但是,温和手段如果让宣景止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他是不会再要这个奴隶的。

不过,他心里想的温和手段到底温不温和,只有顾康他自己知道。

好在,宣景止倒是真的知情知趣,颇有自知之明。

“今日进宫是见太子殿下,你往日也是见过的,可今时今日不同,若是你规矩差了,可不要怪主人不给你脸面。”顾康沉声训斥道。

“是,景奴定不敢给主人丢人。”宣景止轻声细语的说道。

他不被允许大声来说话。

说是会惊扰到主人,让主人不悦。

故此,他只能轻缓的说着,让他压细嗓子实在是太过于难为他了。

好在,这只是奴府的规矩,顾康并没有非要他遵守。

得过且过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路,顾康就没有再和宣景止说些什么。

好在皇城马上就到了。

宣景止也借了顾康的福,可以做马车直接到东宫。

这可是他祖父都没有的待遇呢,目前只有顾康有这个特殊待遇。

谁让他地位超然又和太子殿下是至交好友呢。

而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子嗣,还是嫡长子,皇帝陛下又是一个诸事不理,恨不得下一个就退位成为太上皇的懒散性子。

自然皇宫里,太子殿下一言九鼎啊。

皇帝陛下恨不得太子殿下立刻把他身上的担子接过去,太子殿下递上去的剳子就没有不允许的。

最荒唐的是,一旦太子殿下的剳子一个月上了超过三本,皇帝陛下自己就直接把太子殿下拽去御书房批剳子,且振振有词的说,太子殿下给他增加了工作量。

碰上这样的父皇,太子殿下能怎么办?除了尽早懂事处理政务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朝堂的臣子们对皇帝陛下也很不顺眼,三天两头打鱼晒网,十天能编出九个理由停朝,还是太子殿下明见万里,是个明君。

所以,整个朝堂,除了太子殿下,上到皇帝陛下,下到宣旨的内侍,都希望太子殿下赶快登基。

当然,这些宣景止是不太清楚的,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关系是真不错。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为法律上身份最低的奴隶,他只需要努力的服侍好他的主人就行了。

这就是他毕生要做的事情,宣景止很清楚。

到了东宫,还未下马车,宣景止就听见了外面板子到皮肉的声音。

因为东宫过于安静,所以这板子声儿很大。

“管好自己的眼睛。”顾康训斥一句,拎着金链子就下了马车。

这次他并未踩着宣景止,直接自己跳下去了。

宣景止自然乖乖跟上了。

下了马车,宣景止就更清楚的听到板子的声音,不过他很乖的没有到处乱看。

链子拽的他阴茎很疼,根本顾不得别的。

进了内室,顾康在和太子殿下寒暄。

宣景止乖乖跪在顾康后边儿,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宣家的那个,你收下了?”太子殿下倒是仔细看了看他,笑着对顾康说道。

“嗯,还算乖巧,景止去给太子殿下行礼。”顾康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宣景止给太子殿下磕头。

“景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年。”宣景止出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太子殿下磕了个头。

衣服根本遮挡不住宣景止的身体,该露的都暴露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过来给孤瞧瞧。”太子殿下来了兴趣。

宣景止并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见顾康点头,才敢膝行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儿。

太子殿下也不客气,伸手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边儿摸过去。

“这臀倒是不错。”感觉手感很好,太子殿下不禁捏了好几下。

宣景止僵着身子,并不敢反抗。

好友之间互相交换奴隶玩弄,是贵族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宣景止清楚这项规矩的很。

“和赫连云比不了。”顾康喝了一杯酒说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开怀大笑的说道。

赫连云正是那位曾经爱慕顾康的南梁皇帝的嫡幼子。

“你还没驯服他?”顾康瞥了一眼正在外边儿挨板子的赫连云说道。

“驯服是驯服了,就是性子得磨磨,真当自己还是个皇子呢,和景止可比不得。”太子殿下伸手把玩着宣景止的屁股说道。

那赫连云他刚刚接手还誓死不从呢,不过他使了一一些小手段就收服了。

什么爱慕顾康,不过是奔着顾康的手段来的,天生的淫荡胚子。

“叫进来让我瞧瞧。”顾康沉吟了一下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吩咐了左右一声,赫连云就被人送到了屋子里了。

宣景止偷偷瞧了

一眼,赫连云果然生的漂亮,眼睛竟是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整个人看着都楚楚可怜。

“贱奴拜见主人。”赫连云柔顺的跪在地上,声音也是很轻柔。

丝毫没有让宣景止感到他刚刚挨了板子的疼痛感。

宣景止心里佩服的紧,这如果是他,怕是跪都跪不稳。

“阿云,到我这里来。”没等太子说什么,顾康先开口了。

赫连云听见顾康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几分,甚至连征询太子殿下意愿的动作都没有。

立刻爬到了顾康的身边。

“顾哥哥你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要阿云伺候您?”赫连云跪在顾康的身边,语气充满着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操别人操过的。”顾康捏着他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不操也没关系,阿云可以给顾哥哥暖床呀,值夜呀。”赫连云一脸天真,一点儿都没有被打击到的意思。

“赫连云,收起你这幅样子来。”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

他输了,他给主人丢了脸面。

还让主人输了夜明珠。

夜明珠自然是比他珍贵的多了。

宣景止浑身都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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