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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戒指CB)(1 / 2)

叶梧刚一睁眼,就猛的对上了一双眼底爬满血丝的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要吞噬他的灵魂。

"你是什么东西?"这声音低沉嘶哑。

打量对方的一瞬间,叶梧快速过了一遍这个世界的大致剧情,简而言之,这世界快完蛋了。

修仙界,男主是魔族隐藏在人间的棋子,遍尝七情六欲,受尽苦楚与爱恨后最大限度激发魔族血脉里的欲念,再通过禁咒控制其灵魂成为魔族最锋利的剑。

女主贵为人族公主,年少成名拜入天音楼,成为原楼主的关门弟子之一,在书里的描写是比月亮还要高洁的人间仙子。

天音楼坐落于人魔两界交界处,有维护两界和平的重任,但是男主回到魔族觉醒血脉后,欲望熏心开启人魔两族之战。

在后期,男主被控制、女主带领族人和男主对峙,作者因为不知道如何结局干脆弃坑,书中的故事虽然不再续写,创造出的世界却在未知里狂奔。

魏安道——也就是眼前这位,本应高坐楼台,继续清心寡欲地修炼,修他的大道,直至接手天音楼。

但是现在,老楼主被魔族谋害消亡。

"莲花。"叶梧眨眨灵动的眼眸,出口却是清脆的少年音色。

"你忘了吗,好久好久之前你把我捡回来的,丢在这池子里照顾了一段时间就再也不管了。"少年委屈的声音像是控诉。

"干我何事。"魏安道心中正有滔天的恶念无处倾泻。

"你让我淋雨不管我。"

"既是荷花,多淋无妨。"魏安道的手覆上叶梧的脖颈。

"冬天大雪你也不给我扫扫,那雪又冰又重。"少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手一样,自顾自埋怨着。

这金莲确是荷叶常绿,四季常开不败。

"就和你现在的手一样。"少年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抓住了魏安道的手,白皙娇嫩的手霎时与疤痕纵横的手交叠在一起。

魏安道低下头,看这朵莲花究竟想干什么。

恶念不断在脑海中翻腾着,脑海中有声音叫嚣着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甚至要压过从未断绝的疼痛。

但是下一秒,魏安道的手就被叶梧的手包起来合在掌中央,叶梧不断地往手心哈气,想捂热魏安道。

他的手是一块沉重的冰,压在他心头。

魏安道一愣,以他的角度,能看到叶梧赤身裸体坐在荷叶上,莹白如玉,细长的脖颈弯曲着,近乎虔诚地捧着他的一只手。

微风拂过,引起少年的发丝,触碰到魏安道削瘦的侧脸。

他感到难得的清明,师父的死、人族的倾覆、顾明月的离开、楼烬的觉醒……仿佛一切灾难都远去。

但随后他意识到了天音楼的寂静,被世俗厌弃后的纯粹的孤独。

魏安道回过神,用另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脖子,逼着他抬起头来,眼睫低垂,像看一个死物那样凝视着叶梧。

"小莲花,在这个时候醒来,不是什么好时机。"

叶梧丝毫没被震慑到,他能影响魏安道的心智足以证明魏安道被腐蚀得有多严重。

"再不醒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笨蛋。"

叶梧起身,轻飘飘拨开了魏安道的手,猛的跳到他身上,双手交叠在他颈后,面颊像只猫儿一样紧紧贴着魏安道。

然后在魏安道耳边吐气如兰,"别问了,带我回去吧,春天了,还是好冷。"

魏安道静默了一瞬,不知为何,抱着这朵光洁的莲花,昏涨难忍的神识宁静了许多。

他紧了紧怀抱,让叶梧更稳当依偎在他怀中,宽大的衣袖遮住少年最私密的地方。

左右天音楼现在也无活物。

虽说名字里带了个楼,天音楼实实在在的却像是一小方秘境,结界最中心最高的那座塔,名为天音楼。

魏安道抱着怀中的少年,缓步穿过一道又一道精妙绝伦的栈道,直达天音楼主楼。

师父消亡后,本就为数不多的弟子自愿外出历练,以至于偌大的天音楼现在空无一人。

叶梧醒来时直愣愣看着天花板。

系统告诉他这个莲花身子确实不应该在此时化形,只因他附身到了其上,才会让金莲提前显形。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需要日日同魏安道欢好,用魏安道的精水来延长自己人形的寿命。

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他不仅要阻止世界的崩坏,让魏安道不要毁灭这个世界,还要操心自己能不能活着???

魏安道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某朵莲花机械地转过头来,被子滑落肩头也全然不管。

他眼神暗了暗,压迫感极强。

这屋子并不大,魏安道站在那里,便已挡住半数的光,更遑论他一身玄衣。

"小莲花",魏安道缓缓开口,"吃了你,能固我道行吗?"

叶梧嗤笑一声,重新缩进被窝里,"吃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不吃我是一定能。"

魏安道

没有应答,叶梧见他面上不辨善恶。

他思索一番,说道,"想你也不会信我,你来这里坐着,"自己往后挪了两下让出一点地方。

魏安道旋身坐下,仍是一错不错地盯着叶梧狡黠湿亮的眼睛。

叶梧拉过他的手,唇角贴上他手腕上铁链的伤。

师父出发前将他关到一个特殊的石洞中,洞中毫无灵气,甚至下了禁用灵气的禁制。

只有一尊诡异的雕像几乎填满整个洞府。

他日日夜夜与那尊雕像相对,等到挣脱锁链重见天日时,传来了师父身殒的消息。

他于是又回到那洞中,依旧是寒气逼人、寂静无声,心中了然。

魏安道垂眸看着叶梧,手还是那样凉。

叶梧状似无意地将十指插入,交缠着魏安道,一点一点将二人掌心紧贴。

而后起身攀附上魏安道肩头,像个妖精一样坐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勾着魏安道精壮的后背。

接着,在魏安道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双腿打开,完全露出腿间光景。

魏安道还是一副岿然不动,叶梧眯了眯眼,笑着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吮他的唇角。

顺便抓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那只手,贴在了那柔顺紧致、一张一翕的小穴上面。

纤细的腰肢用力,一下一下将小穴往魏安道手上送,还不忘在魏安道耳边发出忘情的喘息。

挺起上半身,荷花苞般挺立的乳尖挤压在魏安道胸前衣襟的暗纹上。

他一丝不挂,而魏安道衣冠楚楚。

床边的烛火摇曳着,燃起魏安道逐渐晦涩的眼底。

淫水打湿了魏安道青筋突起的手背。

啊,好骚的小金莲。

"啊…魏安道,是你把我捡回来的,丢在池子里不管不顾……",

魏安道见叶梧还计较着这事,不由唇角勾起,扯出一抹轻微的弧度。

"现在在床上,总该照料一二了吧、唔!"

操死算了。

叶梧发出一声轻呼,魏安道另一只手揉上了肉臀,那只手上戴着一枚冰凉的戒指。

清晰的纹路掠过的感觉让叶梧脊柱发麻,身子轻微发着抖。

"屁股抬抬",魏安道眉尾挑起,捏着叶梧的腰提起来一点,把两只手换了换。

叶梧见他扯开压着小逼的手,正要委屈,魏安道换上了那只带着戒指的食指。

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叶梧仰起脖子,被冷的一颤,揽在魏安道肩头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后者眼中尽是睥睨之色,像逗弄一只小宠那样逗弄叶梧,大掌厮磨般揉压叶梧的最后一节尾椎骨,但又强硬掌控着叶梧不往后推开一点。

那枚戒指不知道用什么材质铸成的,在穴里依然是冰凉一片,所到之处穴肉都被刺激得瑟缩,而后更紧密地缠绕上去。

叶梧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穴里的手指抠挖摸索。

"混、混蛋,正道之首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吗、啊!"

话音刚落,穴里的手指开始更激烈的搅弄。

魏安道眉头压眼、眼尾又狭长、漆黑的睫毛更似鸦羽,是极具压迫感的眉眼。

偏偏叶梧爱死了这种眼睛。

此时他正微微侧仰着头凝视身上泛着粉白光泽的叶梧,是一朵高贵而洁白的荷花那样。

随即勾唇一笑,"我不是正道之首。"

从进入那个洞府开始,他就再也不可能是正道之首了。

叶梧才不管,他勉力维持平衡,腾出双手捧住魏安道的脸。

然后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印在魏安道饱满的额头上。

穴里的手指明显凝滞了一瞬。

叶梧被撩拨得动情,眼尾泛红,甚至还凝着两滴泪水。嘴唇也红艳艳的,仿佛被人含在嘴里吃了又咬,咬了又吃。

此刻他双眼含着一汪春泉,直喊,"魏安道!魏安道!"

魏安道一瞬间收起了慵懒逗弄的气态,修长的手指插入叶梧口中肆虐,玩得叶梧两眼翻白、涎水直流才抽出来。

而后用沾满口水的手指擦过叶梧形状优美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直到挺立的玉茎。

那玉色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头部吐出几股清液,魏安道坏心眼地搓弄马眼,欣赏叶梧扭成一片荡漾的水波。

"啊……好爽、啊!"

见叶梧实在受不住了,才大发慈悲凑上他的鼻尖,"小莲花,屁股抬抬,挨肏。"

叶梧水汪汪的眼瞪他一下,膝盖跪着床边微微起身。

"我不叫小莲花,我是叶梧。"

魏安道拿高挺的鼻梁厮磨叶梧微沁出汗珠的鼻尖,懒懒散散地从鼻腔应和了一声。

叶梧其实还挺享受这种调情般的前奏,直到他看清了那头真正的恶兽。

龟头卵蛋般大小,柱身堪堪用手圈住,其上遍布青筋,饱满的精囊垂在两侧。

真是个怪物,叶梧从来没想到人的阳具能长到这么大!还这么粗!

"咳咳、我、魏安道,太大了,我吃不下。"叶梧小心翼翼抬眼看向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

魏安道目色沉沉,锁定猎物一样盯着叶梧,出口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

"无妨,慢慢吃,总能吃下去。"

"要摸摸看吗?"魏安道不容置疑地牵着叶梧的手覆在阳具上。

叶梧虽然很害怕魏安道把他插坏,但一股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涌上心头,他控制不住地去触摸那头巨兽。

用手圈起来,叶梧怔怔地感受着这条肉蟒的跳动与滚烫。

跟着了魔一样。

魏安道半分都没有从叶梧脸上移开,凝视他怔愣的神色笑出了声。

笑声惊扰到叶梧,他猛地松手,像挨了烫一样,脸上窜起一抹绯红。

魏安道越笑越开心,甚至将头埋到叶梧的颈窝里,止不住地闷声笑,弄得叶梧又痒又羞恨。

"能吃下去吗,小莲花。"魏安道终于笑够了,眯着眼睛问叶梧。

即使叶梧刚刚恨不得把他咬死,他也不得不承认,魏安道这男人是真帅,帅得人神共愤。

只是这样对着他眯眼笑就足够让他把持不住了,叶梧甚至清晰地感觉到穴间有股热流涌出。

"魏安道,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叶梧恨恨地咬上他的肩头,抬起屁股主动吞吃阳具。

甫一进去,穴间嫩肉层层叠叠拥堵而上,疯狂吮吸着那条可怕的肉龙。

魏安道轻易叼住了面前的茱萸,咬吃小莲花软嫩的胸肉,舔的水光淋漓。

还不忘照顾另一只胸乳,手指来回拨弄着。

等到叶梧穴中发了大水,魏安道一边按着他往肉棒上坐,一边腰腹用力往上顶。

"唔!"只是吃进去了多半根,叶梧便受不住般伏在面前那人身上。

"叶梧,舌头伸出来。"魏安道大掌如烙铁牢牢箍着叶梧,不让他逃离半分,眼底是炽热燃烧的情欲。

鲜红的舌尖探出唇,魏安道舔吻上那节艳红的舌,漫长的交缠让叶梧收不住口水,只能任由口水溢出口腔,滑落下巴。

"你,动一动……里面、好痒、哈啊。"

叶梧骚穴里痒的发疯,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淫水流个不停。

泪水糊住了睫毛,看不清楚的恐惧感把他吊在半空,上半身下意识前倾寻求安慰。

魏安道接住叶梧,上半身与叶梧紧紧相贴,巨刃不容置喙地一寸寸深入,直到把骚穴塞了个满当。

肉棒擦过穴肉的感觉太过美妙,叶梧无师自通翘起屁股上下起伏,肉臀全部抬起到只剩一个卵蛋在穴内又重重落下。

"啊!好爽,骚穴被塞满了,好深……"

叶梧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落下时阴蒂能猛烈摩擦到粗硬的阴毛,爽得他头皮发麻。

魏安道看叶梧在自己身上晃荡的骚乱样,花苞般挺立的胸乳上下甩动,哪还有一点刚化形的圣洁和高贵。

眼底蔓延出疯狂,在叶梧猛地下沉的时候往上顶,肉龙一下子破开淫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好骚的小莲花。"魏安道凑近叶梧,仔细欣赏他昏溃的眼睛,恶意满满地插弄。

叶梧眼前似有白光炸开,一瞬间快感到达顶峰,玉茎未经任何抚弄就射了出来。

魏安道看着自己腰腹上的精液,侵犯不停,不顾叶梧痉挛绞紧的穴肉,剧烈地操干。

"小莲花射了好多啊……"看见叶梧潮红的脸怔愣愣的,魏安道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侧颊。

从线条流畅的下巴推着脸颊肉舔到眼角。

魏安道笑得邪性,他用牙齿叼住叶梧饱满红润的耳垂轻轻厮磨,霎时,叶梧感到自己耳朵热得发烫。

"太、太深了啊……啊……"

"太深了吗,小莲花的骚穴可是还在吸我呢。"

他甚至牵着叶梧的手去触碰自己腹腰上的精液,叶梧摸了一手自己的精液,羞得冒烟。

在激烈的操弄中支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不甘示弱地把精水涂在魏安道身上。

而后得意地笑起来,"我的精水可是有清心静神效用的,你现在这副样子,该把它吃下去才是,"

葱白纤细的手指在魏安道精壮的胸肌上来回打转,"但是涂上去也行,省的你看到我把持不住,最后落得个精尽人亡。"

魏安道闻言,挑着眉凑上去,和叶梧鼻尖相对。这样近的距离足以让叶梧将他的睫毛看得清清楚楚。

他呼吸一滞,一边害怕魏安道真的把他操死在床上,一边沉迷于魏安道的极为迫人的容貌。

甚至控制不住地去触摸魏安道的眼睛。

后者倒是没有计较叶梧开的玩笑,他只是握住叶梧的腰背,继续将凶兽往他身体里塞。

而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连接处淫水四溅,阴毛被打湿成

绺。叶梧的屁股被撞的发麻发红,甬道高热收缩,止不住地吐出热液。

他感觉他要被操烂了,阵阵快感从脊柱传来,爽得他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流。

腰肢又酸又软,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岔开也有点酸痛。操干中骚红的穴肉甚至随着抽插被带出来一点又立刻缩回。

"啊、好粗、好爽……"叶梧完全不想躲开,这极致的快感引诱了他,让他堕落,让他欢愉,让他禁不住去追求。

他把舌头伸出来,含糊而急切地喊,"魏安道、魏安道、吸我,我要亲!"

魏安道用手指从叶梧身下刮了一点骚水抹在他潮红的脸上,恶狠狠道,"小骚莲,爽吗。"

接着叶梧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魏安道的舌头,它们在空中交缠、极尽挑逗与缠绵。

魏安道发疯般咬吃着叶梧的舌头,惩罚这个从鱼,面部是无数触手,覆盖鳞片的身躯蹲伏在台座上,前后肢都长着巨爪,背后拖着长而狭窄的翅膀。

邪恶而臃肿,充满了非自然的恐怖和恶意。

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虹色的斑块和条纹,瞳孔尖细而长,闪耀着污秽的光芒。

"台座上的字你认识吗?"叶梧俯身触摸那串怪异的字符,杂乱拥挤。

魏安道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掐住叶梧细长的脖颈,音色迷醉而怪异,和雕像的感觉如出一辙。

"认识,"他侧过头嗅闻叶梧的发根,"好香。"

叶梧干脆后倒靠在魏安道身上,享受他的气息,"你快疯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魏安道用犬齿抵住叶梧的动脉。

"想吃了你。"

"不可以吃,金莲的重生速度很慢的,"叶梧顿了顿,"但是你可以操我。"

他反手捂住魏安道的唇,臀部极具暗示意味地在身后男人的关键部位上下起伏。

魏安道埋在叶梧颈窝里深吸了一口,猛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台座上。

"嘶~好凉、唔!"叶梧没说完的惊呼被魏安道一口吞下。

他扶着叶梧的腰吻的又深又重,搜刮口腔里每一滴津液,舌尖深入到叶梧舌根的位置作乱。

叶梧被吻得喘不上气,根本没有换气的机会,他现在甚至怀疑魏安道是想把他活活憋死再吃掉。

就在快昏过去的前一秒,魏安道终于舍得放开他。

叶梧大口喘着气,脸上弥漫着红晕,嘴唇红润,眼角噙着几滴泪水,美得恍若仙人。

还没等平息下来,又被一把抱起,叶梧气急,一口咬在魏安道下巴上。

魏安道笑了下,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叶梧手心。

"混蛋,别亲了…"

叶梧被重新放在台座上,这一次,身下垫了魏安道的外衣。

他愣了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双腿环上魏安道的腰,迫不及待追寻眼前那张唇。

魏安道眸色淡淡、看不出深浅,身上那股邪恶之气消散了大半。

叶梧几乎不受这座雕像的影响,甚至可以毫无顾虑地直视雕像的眼睛。

根据师父的记载,大部分见过这座雕像的人都陷入了精神失常或狂乱,失去控制,直视雕像眼睛的人会迅速失去甚至,永远迷失在梦境中。

他不会被迷惑,恰恰相反,雕塑一直在给予他短暂的邪恶力量。

从见到石像的第一眼,魏安道就能感受到某种不属于这个大陆的怪异力量侵入血肉、顺着筋骨流窜。

随着时间的积累,他承受的越来越多,石像给予的也随之递增。

直到现在偶尔会出现失控的迹象,清醒时手上往往沾着血液。

牲畜、动物……亦或是他一直在保护着的人类。

他尽力控制自己集中精神,但是失控的次数依然在狂奔,醒来神志依然昏沉疼痛。

可是叶梧出现了。

魏安道抬起叶梧白皙笔直的腿,手掌在丰满的腿肉上揉捏打转,逐渐深入腿心。

那里奇异般多了一套器官,但长在叶梧身上却让人感到再合适不过,甚至美得不可方物。

魏安道俯身直视正在流水的逼穴,饱满的花瓣红肿外翻,露出一点点阴蒂和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明的湿液。

他禁不住用手去摁压阴蒂头,揪起来揉搓,拉成一个长长的肉条再看它弹回去。

叶梧被刺激得双腿绷直,腰腹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啊……好舒服,再多摸摸它……"

魏安道闻言加重力道,同时坏心眼地往拉扯开的阴道缝里吹气,欣赏逼水被剧烈挤压的逼肉打成泡沫流出来的美景。

"唔啊!好痒……啊……你亲亲它……"

叶梧痒得抓心挠肺,自己抬起阴部往魏安道嘴上凑。

魏安道顺势含住了叶梧的阴蒂,可也仅仅是在嘴里含弄着。挺立的鼻尖插进去阴道一点点,鼻腔里全是叶梧逼水的味道。

一点点腥和极淡的莲花的清香。

叶梧快要痒疯了,半躺在石座上,下半身根本使不上力。

"魏安道、好痒……哈啊好痒、里面好痒……"他甚至要哭出来。

可惜魏安道正玩得起劲,他先用舌头包住整个阴道中央吮吸淫水,然后叼住阴蒂在嘴里嚼弄啃咬,直到阴蒂可怜兮兮地涨大到红肿。

叶梧忍不住把两根葱白的手指插进穴内翻搅,淫水一股股流出,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细微的快感叠加只能推着他前去寻找更猛烈、更巨大的快感。

就在叶梧疯狂得想要把半只手都塞进去解痒的时候,魏安道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黑影绰绰约约,魏安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金莲,我想吃你的奶子。"

叶梧含着泪嗔他一眼,还是胡乱扯开衣襟,露出玉一样的的胸膛,挤出来盈盈的两捧胸肉,凑近魏安道。

后者像饿狼扑食一样咬住一块软嫩的胸肉,叶梧又痛又爽。

"轻点、唔!"

等到魏安道松开,胸前赫然是一圈完整的齿印。

乳尖受了刺激,尖尖地挺立着,招人含咬。

"叶梧,你想在乳尖上穿铃铛吗。"魏安道一本正经地说着狗言狗语。

"混蛋魏安道,你想穿就直说,啊!"

叶梧被猝然闯入的肉棒顶的说不上话。

"我想看你穿,"魏安道一边身下插弄着,一边咬起一颗乳头。

"我亲自给你雕,用最好的玉石。俏俏地挂在奶尖上,穿上衣服就没声,衣裳一脱叮当响。好不好?"

魏安道兴奋得奇异,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声音暗哑。

"……"

"好不好?"

"好不好?"

叶梧被插得情迷意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听见魏安道一连串的请求胡乱点头答应。

魏安道见他点头,更是狂热,凶器狠狠擦在宫口上来回磨蹭,大开大合地抽插。

身下淫水在高频的抽送中被打成白沫溅出来,阴唇红肿着外翻,露出艳红的骚穴,方便肉蟒操干。

叶梧被一连串的快感淹没,双颊潮红,发丝黏连在侧脸,阴茎涨红挺立,得不到抚慰。

他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突然剧烈地抖动,热流从宫口一股股地涌出,喷洒在马眼上,泡得魏安道眯起双眼。

"娇娇,你用逼先高潮了。"魏安道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叶梧被这一声"娇娇"激得说不出话,一瞬间出了精。身体松懈下来,倒在石台上。

双重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旋,叶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没事了娇娇,没事了。"魏安道终于清醒了许多,搂着他抱在怀里。

如果阴茎拔出去可能更有说服力。

他吻掉叶梧眼角的泪珠,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魏安道,你好会欺负人……"叶梧声音闷闷的,额头抵着魏安道。

"我道歉。"魏安道低声哄着他,和刚刚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不要你道歉,你不要道歉……"叶梧有点爽过头了,他只是想撒娇作妖,但是魏安道真的道歉他又心疼。

他一想到原书中魏安道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没人陪着他就感到心头又酸又胀。

他为什么不解释师父不是他杀的……

为什么担着天下的骂名也要维护人族……

为什么一个人复活邪神……

为什么再也没有回到过天音楼……

叶梧越想越难受,掐上魏安道的脸,恶狠狠道,"不准丢下我、听见没。"

魏安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叶梧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但是还是轻轻颔首答应他。

"好。"

"去哪都要带着我。"

"好。"

"发疯也不要一个人走。"

魏安道哭笑不得,"好。"

"继续肏吧。"

"?"

"听到没!"

"好。"

魏安道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中便只剩怜惜之情,动作也愈加温柔。

叶梧心里还惦记着石台上的字,但是这样缠绵的情事实在是太温柔了,还是在他已经释放过哭过的情况下。

有种夏日夜里浸泡在月色里的感觉。

虽然月光不能洒进这个山洞,虽然也还不是夏天。

大殿里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西洲那边据说有。"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沉稳低沉。

"我这两日过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楼里还要麻烦你们。"魏安道略带笑意。

"师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天音楼难道不是我们的归属吗?"

女声骄纵,应当是魏安道排行第三的师妹,林姝。

"姝儿,这次去人界,有

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大体上没有。只是有的地方流民多了不少,仗打得也比前几年勤快些。"

"师弟,修仙门派的情况如何?"

"师父上次给各门主传信后,大部分门派扩招。修仙家族子嗣资质、数量同往年几乎没有差别。"

"恐怕还要辛苦你看着点。扩招找出好灵根的概率大,但我还是担心魔族混进来……"

"应该的。"

这位说话干净利落,可能是擅使剑法的二师兄白元星。

林姝满含忧虑,"师兄!我们倒是无碍,你身体如何?这尊雕像回来能承受住吗?"话音未落已带上哭腔。

"无碍。我这次回来,有天地灵宝助我……姝儿,再哭当心眼睛肿起来。"

"我怎能不哭!你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师父一走,所有人都当看不见,只听那狗屁天门派门主的屁话,师父怎么可能是你杀的?!"

"天门派觊觎修仙界之首位置已久,师父的伤口上又有我的剑气……正道之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谁能当、谁当的好便是谁的罢了。"

魏安道稍稍停顿,似乎思考了一番,开了个玩笑话。

"只是要委屈你们多了个叛出正道的大师兄了。"

叶姝"扑哧"笑了一声,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谁在乎啊,舞到老娘面前,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一旁沉默聆听的白元星开了口,"师兄,此行凶险,望多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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