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许先生,你……你的手,没力气写字,倒有力气占人便宜了。”她耳热心跳,撑着脑袋的手,急忙放下来。
emem接着,就像一条光滑的泥鳅,滋溜一下缩进了毛毯下。
emem她手忙脚乱地想把衬衫的扣子重新扣好。
emem可……
emem许攸恒心猿意马的哼了声,压根不给她任何机会。
emem他的目光更深邃,也更具有侵略性。
emem面对一颗许久未曾品尝的蜜果,傻子才会愿意一直这样,和她面对面的只动口,不动手呢!
emem“许攸恒,你这个大骗子!”舒蔻闷在毛毯下,觉得那双肆意游走的手,哪里像是没有力气拿笔的手,“你……你……不是明明不行……你不明明是弯的吗?”
emem这句话,堪比一颗深水炸弹的威力。
emem许攸恒心里一惊,停下手里的动作,把头也埋在毛毯下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emem“嗯。”也许是躲在毛毯下的缘故,舒蔻的脸被映得鲜红欲滴。
emem她双手狼狈地挡在胸前,羞赧地说,“我……我帮你换……换衣服的时候,检……检查过了的。”
emem“检查什么?”许攸恒明知故问。
emem“就是……”
emem那种事,身为一个女人,舒蔻怎么说得出口。
emem“就是什么……”这一次,轮到许攸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轮到许攸恒尽情地撩拨她。
emem舒蔻看出来,他是在明知故问,咬着下唇,再也不打算开口。
emem“就是这个吗?”许攸恒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腰部。
emem那滚烫的温度,差一点连着舒蔻的手一起融化了……
emem舒蔻的心,不,是浑身上下,好像都处在一处巨大的火山口,随时都可能被喷涌而出的岩浆,灼伤,直至焚烧殆尽……
emem“舒蔻,是你检查的不够仔细,还是……你故意在诋毁我……”许攸恒的声音,肯定具有某种魔性,像来自天上的靡靡之间,让舒蔻瞬间就晕头转向,忘乎所已。
emem此时此刻,除了自己紊乱的心跳,舒蔻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emem就在她像一滩融化的冰水,偎在许攸恒的怀里,任由对方欲取欲求时。
emem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emem“哎呀,哎呀!”老太太接连大惊小怪的叫了两声,马上又是遮着眼睛,又是一步退出去,把门呯的一下关了起来。
emem许攸恒掀开毛毯,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看到两个人的身体都躲在毯子下,没有任何曝光的地方,他安心地松了口气。
emem“看你,这……这都怪你!”
emem可舒蔻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不知道,这一次,老太太又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