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琴酒是组织的作品,是组织辛勤酝酿的美酒。
从幼年起凭借聪慧天赋获取的优待,让他形成一个错觉,他是独特,这令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骄傲。
琴酒是14岁从训练营出师,17岁取得代号。这三年组织用数不尽的性命和血腥铸就了琴酒的傲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送上餐桌的那一天。
啧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取得代号前夕得知最后一个任务的表情。
那天他被用了药送上餐桌,那种绝望的眼神,和无声的恸哭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美味。
琴酒现在容貌很出色,但是他年少时雌雄不辨的体态更加动人。
琴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生于黑暗,但是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就如杂草一般旺盛。他是了解组织的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做出扫兴的事,若不然留下暗伤,早晚会被组织淘汰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那一夜他是含着隐忍的绝望和痛苦接纳我们。
噢,对,是我们。
你要问具体是谁,当时我们都带着面具,我只记得出一个戴黑色狮子面具的的,看身形似乎是当年的警
视总监。
对,所有人里面我算最年轻的。日本素有论资排辈的传统,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嘛。
那个最老的大概就是组织的线上,黑乌鸦的面具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乌鸦。
哦对了你们应该也没抓到他吧,琴酒是个记仇的,他杀不了我们只能把我们送进来,但是那个老乌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爆炸,琴酒该不会是和老乌鸦同归于尽了吧。
除了老乌鸦,其他人都应该是政界,我建议你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我说过琴酒是个记仇的,哪些人当然都已经死了。
唔,你说我犯罪,我承认,但是琴酒有让人犯罪的欲望,他就是潘多拉那样的美人。
我得承认,心怀不甘却认命的琴酒很棒,最开始他配合地很生涩,但是很快就变得熟练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很会吸了。他大概还是抱了一些早点的完事的期待,吸起来特别有劲,就算是我也没撑过十分钟。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天真了,大概是他早些年缺了课,侍奉方面学习的课程不够多。不知道这世上能享用他的法子多得很。
组织的药也很有用,等我们几个尽兴的时候琴酒都还清醒着呢。那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诶,继续。
你们别着急,我知道的,我是没法活着离开的,我是公安出身,单我知道让人暴病的方法就不下十种。公安就是有不讲规矩的特权。
组织培养琴酒,却在他取得代号前折断他的骄傲,就是要他记得,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天赋,有何等功劳都不过是组织的狗,是笼中雀,掌心宠,组织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捧上天,组织不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撵进泥里面,他生来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逃不开。
当然这些也包括我们,只不过我更幸运一点,我的出生比他好,于是我的位置就比他高。
你问琴酒为什么不背叛。
因为他不能啊,他做不到啊。
组织养大的成员从小就被洗脑,当然这种精神上的控制是潜移默化的,对刀口舔血的杀手效果很好,对琴酒就差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那一片植入琴酒脊椎的芯片。
组织杀死了琴酒所有的信任,令他对这个世界充斥着怀疑。他根本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帮他取出芯片,更何况植入脊椎的芯片的取出,对操作者要求很高,必须有百分百的信任才能去做。
说到那个芯片,也是很值得把玩的东西。
芯片自带的点击能力,是调教他时最好的助手,可惜便宜了那只老乌鸦。
我遇到动用那芯片的机会不多,我说过琴酒是个很机敏的人,犯过一次的错他不会再犯。而能够逼他到动用芯片的机会更少少之又少。
赤井秀一,我记得你在组织的代号是莱伊是吧?
可惜你心急了,当时我们是有考虑让你取代琴酒的位置。
随着琴酒成为killer,在组织的权势日益增重,虽然老乌鸦手上仍勒着琴酒锁链,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也让他的性子越来越野了。
他借口任务推脱传召的时候,也不能每次都让他放下任务过来,唯有他任务失败的时候才能合情合理地关上他几天禁闭。
威士忌小组存在的时候,琴酒许多不重要的任务都可以交给你们去办,那段时间琴酒的空闲都多了不少。
假如你当初没有暴露,或许真的能取代琴酒的地位。当初想让琴酒成为金丝雀的人可是不少。
而且那段时期的琴酒格外温顺,让含就含,让舔就舔,不带一分迟疑。
就算是累到不行了,也眨着眼强撑。
被喷了一脸也仰着头不躲不闪的。
两张嘴更是会的不行,又能吸又能舔。
我记得有一回,大概是苏格兰暴露出是卧底的事,为了惩罚琴酒失察,不知道是说谁的,想看母狗生蛋,混着精水十几颗跳蛋就那么塞了进去,打开遥控器,震地他直翻白眼。
我就拿了酒往他前面灌,那会儿挣地可厉害了,锁链都差点给他绷断了。
于是我提议把他吊起来,就脚尖着地,那就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
总共灌了两瓶酒,一瓶琴酒,一瓶君度,,还可以调个冰美人呢。
乌鸦说,得让他一颗颗把蛋生下来才能给他放水。
前面几颗很顺利就出来了,唯一难的就是忍住不用一口气生出来。生到最后两颗的时候,估计是过了结肠口,憋了半天,看着他脸都红了。最后还是啜泣着求我帮忙。
别说,琴酒看着冷,那里面又热又润,我划了好几手才把蛋给取出来。
没完成任务是要接受惩罚的,而琴酒的任何惩罚都是双倍。
于是我让他排出冰美人以后又灌了一回银色子弹和马天尼。
那之后琴酒前面就像漏水一样,只能求着别人管束能不中用的水龙头。
可惜你暴露了,我们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本来这么多年了琴酒也该
习惯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雪莉叛逃吧。那时我在琴酒眼里看到了一丝疯狂,于是我就加强了防卫,果不其然,先先后后,凡是碰过琴酒的人,除了我和那位先生都死了。
哦对了还有伏特加。
琴酒着实是信任那家伙的,哪怕被他要了也没丢掉他。甚至还放任伏特加给老乌鸦发监察报告,不过老乌鸦估计是老眼昏花了,我一看就知道,那报告必然是琴酒过目过的。
他无法忍受了,要去死了。
所以他想要把我们这些人都给他拖下去。
这些人或许还包括组织。
哼哼,哈哈哈。
不愧是琴酒啊。
是的,我有罪。
我泄露公安机密,协助组织攻击敌对政治力量,暗中掩饰组织罪证,蓄意谋杀。
但是唯有一点我是不认的,琴酒啊,他分明是愿意的。
他是属于我们的,从生到死,自生至死。
神的秩序下不需要不谐。
平庸的凡人只需要遵循神的旨意便可以活在这片大地上。
但是在大地之上,仍有一些存在站在比凡人更高的地方。
譬如为神统治世界的使徒和只遵循神的旨意的天使,以及想要颠覆神明统治,追逐自由的恶魔。
阶级滋生罪恶,而神无视罪恶。
倘若这世间没有悲痛苦楚,谁来向神明祈祷,乞佑解脱,神的国又因何光辉璀璨。
但是总有一些人永远不安分,他们遵循心中的自由意志,看向更辽阔的世界。
这些从使徒堕落的存在被称为恶魔。
神诅咒他们永远受七宗罪的困扰,自始至终,永不停遏。
赤井秀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父母都曾是使徒,先后失去音讯,他被更名改姓寄养在远亲家中,少年时期便成为使徒,但是他最终为了寻觅亲人的踪迹触犯禁忌,堕落成为恶魔。
当然赤井秀一更喜欢将其称之为觉醒。
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恶魔难道真的有所谓七宗罪么?
赤井秀一并不相信。
——我得了一种名为好奇心的热病,倘若这是不安分的因,那我心甘情愿成为恶魔。
倘若神无所不能,那祂为何要容忍罪恶,是不是祂并非无所不能,又或者祂并非是经书中讲诉的良善。
当然或许有可能是,两者皆是。
神当然并非无所不能,若不然,祂便不需要天使和使徒的存在。
神也并非无情无欲,亦或者善良慈悲。
神威如狱,神恩似海,这或许对神最好的写照。
祂撒下的每一份仁慈,都需要凡人付出千百倍回报。
琴酒是神的告死天使,比起神明,或许这位被戒律严格束缚的天使才更称得上无情无欲的道德楷模——倘若这个天使不是执掌刑罚杀戮的告死天使。
毕竟他没有什么物欲,作为天使也不需要吃喝,神的戒律加身,他也被赋予祝福——永远洁净。
或许这份戒律和祝福才更像是神明的私心,神希望他的天使永远纯洁,能弄脏他的只有神明自己。
琴酒不记得成为天使之前的记忆。
并不是所有的天使都生来便是天使,虔诚的信徒和使徒可以升入神的国,这句话或许并非空言,但也许它的标准并非虔诚,而是神的喜好。
作为神的告死天使,琴酒是最称职的一位。
他没有慈悲,他的利刃永远果决。无论对象是谁,他都能赐予对方平等的死亡和永恒的安宁。
直到琴酒遇见了赤井秀一。
“他们说你叫琴酒,是祂最宠爱的告死天使。那么你能告诉我神是如何宠爱你的么?”
狡猾的恶魔趁着天使屠杀反抗者时,用炼金魔药暗算了天使,炼金枪械的弹药里被放入了特殊的植物。
神祝福琴酒永远洁净,这便意味着他永远不受魔气污染,也不会沾染污秽。
很多时候,毒药也属于污秽之一,除了一种能促进血液循环,让天使变得娇软柔嫩的药。
或许是因为神也很喜欢这样的天使,于是祝福绕开了它。
因为药物的作用,神力褪去,天使由神力变换出的武器装甲也随之消散。
永远洁净,有时候也意味着永远纯净,纯净如初生的婴儿——天使离开神明的视线之后不会记得那污秽的一切。
恶魔拥抱着天使,从胸口向下亲吻,一直到小腹前。
他一边含弄,一边发出挑衅的声音:“神会这样对你么?”
当然不会,恶魔和天使都心知肚明。
天使不重物欲,神的戒律也不允许他自渎,神时常严厉管束着这个地方,又或许是所有地方。
因为失去记忆而缺乏经验的坏处就在这里,天使面对恶魔的恶意挑拨溃不成军。
“够了不,不要碰那里,不——不要咬——”
恶魔用双手牢牢固定住天
使的腰,当然他的双腿也并未空闲,而是化作一双触肢,缠绕过天使的小腿后一支环绕着腰肢,一支探向后穴。
叽叽咕咕的水渍声很快从不同地方响起。
“琴酒,你要记得,玷污你的恶魔,我是赤井秀一。”
随着这句话,第五个肢体猛的捅入天使的穴口,伴随着蠕动的肢体,交织出连绵不绝的叽咕声。
天使的呻吟也随之而起,伴着身躯的扭动忽轻忽重,似一曲哀怨的艳曲。
“不咕混蛋叽咕那里不行放开啊——”
或许很久以后,天光印下,恶魔的踪迹悄然无痕。
“琴酒,我挚爱的天使,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吾神。”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了解了。那么你应当接受破戒的惩罚。”
“是的,吾神,我接受。”
琴酒跪伏在神明身前,并不瑟缩,他已然记起来一切,知晓自身被恶魔玷污,并决心承担来自神的所有怒火。
虚空中出现十字的刑架,神力牵引着琴酒,将他束缚在刑架上。
那束缚的绳索看起来异常纤细,好似一扯就断,却将天使牢牢限制在刑架上,一动不动。
或许束缚他的并不是绳索,而是神在天使身上烙下的戒律。
“你是生而有罪的,所以吾以七十九戒律赐予汝,汝应当铭记每一份错误,那便是你的罪。”
“是,吾神。”
“啪”神力化作荆棘的短鞭,随着神挥动,在琴酒白皙的肉体上留下鲜红带血的鞭痕。
“一”、“二”、“三”,天使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波动,一如他作为神明最坚韧的兵刃。
荆棘在琴酒的前胸、后背留下错落有致的痕迹,神刻意在最迟绕开要害,因为那是需要细细品尝的大餐。
荆棘鞭随着神的心意伸长、缩短,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不同的痕迹。
“四十九、五十。”琴酒的声音轻微颤动着。
神的荆鞭已经划向琴酒的乳头,在它上面留下x形的印记。
“五十一、五十二”
神似乎起了别样的兴致,一挥手,一道眼罩落在琴酒的眼前。
骤然失去视野让琴酒更为紧绷,他抿了抿唇,看不见的眼前,似乎有无尽的危险潜藏。
这里是神的殿堂,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奈何,祂是恣意妄为的暴君,神是这里最危险的存在。
“唔五十三”
这一鞭挥向的是琴酒的阴囊,疼的他险些要蜷起身体。
但是,这是神所不允许的,神用无数的惩戒,一点点教会他受刑的规矩,那是他一回想全身都会泛起隐痛的记忆。
神的鞭子毫不留情,一鞭比一鞭重,从阴囊到龟头,再到后方的臀缝。
细密的冷汗从琴酒的额头深处,他的颤音越发明显,但他只能尽力克制自身抽动的躯体,等待那不知何时袭来的下一鞭,等待那象征结束的七十九。
“你是有福的,所以吾为你洗礼,愿宽恕你的罪。”
神将祂的天使从刑架上抱起,抱着他走进圣池。
众生的信仰在这里化作池水。
有一些所有人不知道的隐秘,祂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众生,这信仰化作的池水只是为了稀释神力,从琴酒成为祂的天使的那一天起,这座圣池从来只是祂与琴酒的浴池。
从神成为神明的那一刻起,世界就是神明的庄园,祂愿意培育天使,遴选使徒为祂打理庄园,但这一切只是神的喜好,并非必须。
那乳白泛金的池水涌进琴酒的伤痕处,于是伤痕便泛起强烈的酥痒,那些鞭痕交错的地方便恍若有谁在不断抚摸,戳挠。
琴酒蜷缩起想要抓挠的指检。
神明吻上琴酒的脖颈“如此,吾已洗濯汝之污秽,你罪已得赦免。”
暴戾恣睢的神是不会体谅人的,或者说天使感受到祂带来的痛楚,那展现出的脆弱令神明愉悦。
神就着圣水的润滑进入了祂的天使,每一次都将新的圣水送入狭小的甬道。
那甬道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不堪承受地裂开裂缝,又不断被圣水修复,泛起强烈的痒意,便热情地吸吮起来。
如同稚子吸吮母亲的乳头,贪得无厌。
当然琴酒的乳头也是被神所喜爱的地方,神的祝福让天使永远纯洁,圣水修复了这纯洁的身体,让琴酒永远保留有最初的纯洁。于是,他的乳头也如稚子般稚嫩粉红。
但是神的恶意也便在此,祂啃咬着琴酒的乳头,将它啃咬地鲜血淋漓,随着修复变得肿大鲜红,然后放任着被啃咬地成熟的乳头被池水抚弄。
那接连不停的痛处与酥痒不断上扬,淹没了琴酒的意识。
琴酒在恍惚中,忘却了眼前的一切,只凭借着本能轻微挣扎。
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挣扎,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残留的缺痕却在他在无知无觉时才显露,拼尽全
力想要挽回什么。
或许他曾经也是一只恶魔,强大狡黠,敢于向神发起挑战。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神的枷根植在所有使徒的血脉深处,而恶魔是从使徒堕落而来,凭借神的力量,或许可以从神的视野中逃离,但是又如何能抗衡神明。
失败是理所当然,琴酒只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神明是如此钟爱与他,他的容貌,他气质,他的性格,他的才华,无一不是神明钟爱之处。
祂为他举行洗礼,洗去了他的过往和堕落的印记,恩赐他以戒律和祝福。
琴酒会是神明最宠爱的天使,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