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压低的吓人,仿佛连空气都快要凝结成冰。
付祁重心不稳从纪承秋腿上翻了下来,是屁股先着的地,红肿的臀肉受到挤压,疼得他差点当场飙出泪花。
纪承秋一个眼神扫过来,付祁立刻沉不住气,泪眼汪汪地瞪了回去。
“你看我做什么?纪承秋我警告你,别他妈”
最后一个字的尾调还没结束,付祁就感受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男人面无表情,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付祁咽了咽口水,颤抖着闭上双眼,“别打脸。”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像是在嘲讽他刚才怂包的举止。
半晌纪承秋收了手,言简意赅道,“到家了。”
付祁寒毛直竖,向窗外探头,司机果然已经将车停在了一处私人庄园中。
纪承秋先一步下了车,付祁窝在后座磨磨蹭蹭。又僵持了十几秒,纪承秋终于忍无可忍,伸长胳膊将他拎了出来。
evan和一众保镖都机灵惯了,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很有眼色的转过身躯面壁思过,付祁就这样被纪承秋半拖半拽着进了别墅。
一进家门他就被压在了墙边,鼻梁撞得生疼。
付祁背对着纪承秋,屁股高高肿起,内裤边缘将臀肉摩擦的胀痒难耐,原本合身的西裤也紧绷了不少。
纪承秋贴近他的耳侧,像是一只终于回到自己领地的雄狮,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抓着他的屁股暧昧十足的揉捏起来。
付祁呼吸急促,微微转过头看向纪承秋,阴阳怪气的嗤笑了一声,“这么喜欢玩alpha的屁股,纪总可真是下流啊。”
纪承秋欣然接受了这番赞美,低头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欠收拾的东西。”
付祁身体一僵,脸上的温度瞬间升高到能烫熟一个鸡蛋。
纪承秋还在对他上下其手,微凉的嘴唇碰到后颈的那一刻,付祁警惕性地绷紧了肌肉。
隔着一层阻隔贴,他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呼出的炙热的气息,鼻尖充斥着浓烈的白檀香,夹杂着一丝清苦的气味,付祁眉头紧蹙,同性相斥的原因,他异常排斥纪承秋的信息素。
可是这股气息侵略性十足,根本不容他拒绝,很快就大肆蔓延在了周身的空气中。
“疼吗?”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玩世不恭的调子。
付祁不知道他究竟在问自己的腺体,还是刚才在车上惨遭毒手的屁股。
反正都挺疼的。
他沉着脸点点头,“废话。”
纪承秋低笑了一声,“疼就好,否则我就白费力气了。”
付祁真想撕烂了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太敢和纪承秋正面硬刚,只能低着头闷不做声,沉默是无声的反抗。
不说话正好,纪承秋也没指望付祁能说出什么好话来,随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上楼吧付总,我们也该算算总账了。”
付祁不是很想搭理他,然而迟疑了几秒钟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跟在了纪承秋身后。
两千万,两千万,两千万。
付祁在心底默念了三遍。
纪承秋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嫖资,付祁也不认为自己值这个价。
他深吸了一口气,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付总以身饲狼。
他决定发挥超高的配合精神,等公司熬过这个风口浪尖,立刻找机会甩了纪承秋这个王八蛋。
就连分道扬镳的场景付祁都已经在睡梦中幻想了无数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他一脚踹开纪氏集团的大门,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张银行卡甩在纪承秋的脸上。
“老子不奉陪了。”
“原有的两千万,加上未来十年高于市场预期的利润,都在这张卡里。”
“带着你的臭钱,立刻,马上——滚出我的世界。”
再一睁眼,梦醒了,付祁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纪承秋手里拿着的东西,迟迟不敢往里走。
又耗了几分钟过去,纪承秋没了耐心,目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滚过来。”
付祁攥紧手指,嘴唇毫无血色,“你别太过分了。”
纪承秋挑挑眉,将手里拿着的肛塞随手甩到床边,“我还有更过分的,想不想看看?”
付祁立刻摇头,“不想。”
纪承秋冷了脸,“那还不快点滚过来?”
付祁紧抿唇角,步伐缓慢地走了过去,两条腿不自觉的颤动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他沉默片刻,手指抚至腰间,慢吞吞地解开皮带,将西裤拉下半截,露出红肿不堪的屁股。
纪承秋的语气冰冷,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继续脱。”
付祁指尖一顿,僵持着没有动弹。
纪承秋沉声道,“刚才在车上有外人在,我给你留几分面子,付祁,事到如
今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他停顿片刻,忽然话锋一转,“还是说付总被人伺候惯了,自己不会脱裤子,需要我喊人进来帮忙?”
“别别别!”
付祁立刻跳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真怕纪承秋下一秒就将楼下的保镖喊上来,这会压根不敢拖泥带水,飞速将自己堆在腿弯的裤子拽了下来。
其实付祁都无所谓的,反正露一点也是露,露多了也是露,都是丢脸到了极致,与他而言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余光瞥见纪承秋捡起了自己甩在地板上的裤子,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凭空甩了几下。
“咻——啪!”
他的皮带是头层牛皮的定制款,带身韧性十足,扫下的瞬间风声呼啸而过,“啪”的一声砸在床角,深灰色的床单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痕。
付祁看呆了眼,过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就是给你送了几个床伴而已,就算你不满意,也不至于打死我泄愤吧”
话音刚落,他便发觉房间里的气氛更冷了。
纪承秋眯了眯眼,将皮带随手搁在床边。
“腿分开,屁股抬高。”
付祁喉咙发涩,还没说完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由不得他推脱,纪承秋大步上前,左手压着他的后背,右手抬高朝着两片肿臀扇了下去。
啪!
“自己掰开。”
付祁再迟钝也知道纪承秋说的是什么。
他咬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嘶~啊!”
下一秒皮带抡起极高的弧度,撕裂空气重重抽打在他肿胀透亮的臀尖上,着肉声清脆刺耳,皮肤表面擦破了一层薄皮,很快就印上了一道二指宽的红痕。
付祁失声惨叫,双手徒劳的护在身后,还没缓过劲来,手背上便毫无征兆的挨了一下皮带。
“啊!疼疼疼呜别打了!我,我照做就是了!”
纪承秋戏谑的用皮带点了点他手背上的红痕,“士可杀不可辱?”
付祁屈辱地摇摇头,“可辱可辱”
他一边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反正以前在谈生意时也少不得对着别人谄媚低头,如今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这没什么奇怪的。
大不了日后东山再起,他也找人把纪承秋揍一顿好了。
付祁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情不愿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他十指纤长白皙,那只向来只弹钢琴和签字的手,此刻却不得不掰开两片肿红的臀肉,缓缓露出了股缝间生嫩的肉穴。
纪承秋取来润滑剂挤在肛塞表面,眼神随即落在付祁高耸的屁股上,粉嫩的后穴因为畏惧而不断翕张着,掰着臀肉的手指也在轻轻颤栗。
他又在食指上沾了点润滑,抵在穴口徘徊片刻,不紧不慢地探进了甬道中。
“唔好冰。”
付祁忍不住晃了下屁股,纪承秋腾出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忍着。”
肛塞尺寸不大,顶端是锥形的弧度,顶进肉穴的过程并不算艰难,只是付祁又羞又怕,肛塞全然没入的瞬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腰肢都浮起了一层薄汗。
纪承秋拍拍手背示意他松手,掌心顺势覆盖在他红桃似的屁股上,磨挲几下后随手拎起皮带,扬手甩落,一气呵成。
毫无征兆,猝不及防。
“呃啊!”
付祁面无血色,太阳穴突突直跳,屁股像是被皮带抽裂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伤处蔓延,他猛地攥紧了床单,腰身战栗了几下,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腿一软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付祁扶着地板直起身,一不留神牵扯到了屁股上的神经,顿时疼得腿弯一软,再次狼狈地趴倒在床边。
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臀尖鼓起几道肿棱,手指触碰到的皮肤又硬又烫。
纪承秋握着皮带负手站在一旁,神情毫无波澜,“手拿开。”
付祁十分憋屈的照做了,双腿微微分开,腰身卡在床角,屁股顺势撅起了羞人的弧度,黑色的肛塞夹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他的屁股已经完全肿了,像是两团被上了色的发面馒头,纪承秋掂量着力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皮肉尚且完好的臀腿交界处。
硬韧的皮带抵在腿根的一刹那,付祁吓得大腿直抖,纪承秋见状不禁失笑,“现在知道怕了?”
付祁其实怕得要命,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不如纪总趴这儿来让我抽一顿,你就知道怕不怕了。
纪承秋又笑了一声,抡起皮带朝着他的大腿抽了下去,这处皮肤更加娇嫩,尽管纪承秋收敛着力道,皮带砸下去还是鼓起了一道深红的肿棱。
“呜”
付祁捂着腿欲哭无泪,一时间仿佛屁股上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纪承秋清了清喉咙,付祁只好又不情不愿地缩回手,露出大腿上印着的那道艳红淤痕。
他的屁股肿大了一
倍不止,表面透着红亮的光,甚至快要夹不住后穴里的肛塞,黑色的尾端露在股缝外一缩一缩,格外的淫靡勾人。
纪承秋看得心头燥热,舔了舔牙根,强迫自己打消了将皮带抽向穴口的念头,转而对准了付祁修长紧实的大腿。
啪——
这里的皮肤吹弹可破,不论下手多轻都是疼的。
于是当付祁再次听到风声后本能的想要往旁边躲闪,却不料皮带在纪承秋手里像是长了眼睛的毒蛇,追逐着咬上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
“呜疼!”
付祁冷汗涔涔,双腿止不住地痉挛,手指将床单攥得皱皱巴巴,他哭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连眼角都被晕染的又湿又红。
若是纪承秋看到付祁这幅模样,没准真会因为心软而收手不再打人。
只可惜付祁是在背对着他鬼哭狼嚎,惨叫声一次比一次铿锵有力,看着就是能再挨百八十下都生龙活虎的状态。
于是纪承秋又一次举高皮带往下抽,“啪”的一声,皮带夹着风落在屁股下方,两片臀肉受到刺激后骤然紧缩,后穴搐动着将肛塞绞紧,付祁后腰一颤,疼痛之余尾椎骨激起了一股极其微小的电流。
这种感官太奇怪了,虽然不算多疼,但付祁的潜意识告诉他——大事不妙。
他反手捂住屁股,叫得惊天地泣鬼神。
“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想打死我啊!”
纪承秋拧起眉毛,被他吵得头疼,脸色也骤然阴沉下来,抬手又是极其狠厉的一记重击。
皮带横斜着贯穿了两只手背,付祁触电般缩回手,看着手背上触目惊心的红痕,龇牙咧嘴地吹了几口凉气。
“呼好疼,姓纪的”
纪承秋住了手,从容不迫地盯着他看。
付祁被他如炬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瘪瘪嘴小声嗫嚅道,“你这是在家暴我,我可以去联邦告你的”
纪承秋不禁挑眉,拿着皮带的手随意搁在了他的屁股上,“呦,终于承认你是我家的了?”
没想到男人的思维角度如此清奇,付祁顿时哑口无言。
纪承秋坐在床边,捏过付祁的手腕仔细端详了一阵,“不如这样,你叫声哥,我就下手轻点儿。”
付祁转了转眼球,和他讨价还价,“可以直接不打了吗?”
纪承秋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不太行,毕竟你犯了错,总得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付祁忍无可忍,抽出手没好气道,“我犯什么错了!不就是”
纪承秋接过他的话茬,“不就是往家里带了几个男人,顺便给我下了药吗?”
付祁一愣,“那药你怎么知道?”
纪承秋从衬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叠好的小纸袋,拿在付祁眼前晃了两下。
“下次记得把罪证处理干净,你一出门佣人就把迷药的包装袋拿给我看了。”
操,怎么忘记了整栋别墅里都是纪承秋的眼线。
付祁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干笑了几声,顺着杆就要往下爬。
“哥,轻点儿。”
纪承秋却忽然伸出手指抵在他唇边,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算了,你还是别叫了。”
付祁满脸茫然。
纪承秋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臀尖上的一块肿肉。
“我越想越生气,不给你来顿狠的,真对不起你今天干的这些好事。”
付祁目瞪口呆,“你真是无赖啊,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纪承秋面不改色,“我不讲道理,你又不是头一天才知道。”
纪承秋坐在床边,侧过身子将手臂压在付祁腰间,另一只手覆上了他肿烫的臀肉,放缓力度轻轻揉了揉。
“总不能让你白叫这一声哥,后面几下不用皮带打了。”
付祁脸色黑如锅底,“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客气了。”纪承秋眉眼微动,随手将他穴口挤出一半的肛塞重新按了回去,“夹紧,若是再敢掉出来后果自负。”
付祁的身体瞬间僵直,臀腿稍微用力就牵扯着伤处一阵阵刺痛,括约肌也急剧收缩,肛塞随即重重地顶向了肠壁内侧的软肉。
“啊”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腰身不断挺动着,下意识地向上翘起了屁股。
纪承秋眸底微微发热,压低声音感慨道,“阿祁,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淫荡?”
付祁猛地抬起头,正撞上了男人玩味的眼神,一时间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磨了磨犬齿,“要打就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纪承秋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么着急?我还是法可言。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只可惜他嘴角
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呜啊!”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啊!!!”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纪承秋!纪承秋!”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叫什么?”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真哭了?”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素等级高出自己许多,他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付祁猛地蓄力推开纪承秋,却不料纪承秋的反应更快,在付祁站起身的下一秒立刻大步上前将他逼退在了墙角。
“说话。”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付祁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鼻尖也愈发酸楚,睫毛扑簌了几下,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这幅模样被纪承秋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别过脸努力从牙关中挤出三个字。
“抑制剂”
纪承秋眸底精光一闪,“何必这么麻烦。”
他将付祁按在墙角,信息素的等级随即升高,醇厚馥郁的白檀香瞬间充斥在了每一缕新鲜的的空气中。
付祁呼吸急促,alpha的气息带给他极大的威胁,他变得毫无安全感,双目微微泛红,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掐住了纪承秋的脖子。
纪承秋也毫不退让,顺势紧箍着他的腰身相互纠缠在了一起。
易感期的alpha精神脆弱,脾气也格外火爆,纪承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制住付祁,自己也出了一身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洋洋的挑逗着他费尽心力捕捉到的猎物。
“服不服?”
付祁将脑袋埋进枕头中,想借此过滤掉空气中那股强势的气息,只可惜始终是徒劳无功,炽烈的信息素依旧避无可避的充斥在他的鼻腔中。
他青筋暴露,攥紧拳头泄愤般捶了锤床铺,“难闻死了,把你的味道收一收行吗?”
纪承秋勾起唇角,“求我。”
付祁咬咬牙,他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出奇的有骨气,“想都别想!”
于是纪承秋再次俯下身,嘴唇贴在付祁的后颈处,舌尖顺着腺体轻扫而过。
像是被毒蛇吐着蛇信子舔了一口,付祁遍体生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挣扎起来,“纪承秋!你敢咬下去试试!”
话音刚落后颈就冷不丁传来一阵扯动的疼痛,纪承秋用犬齿咬起腺体表面的一小块软肉,齿尖缓慢摩擦,若是力气再大些便能穿破皮肤,将炽烈的信息素大肆注入在腺体之中。
“你猜我敢不敢?”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隐约带笑。
付祁肩膀抖动着,身为alpha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在此刻岌岌可危。
可他真怕纪承秋就这样咬下去,他甚至想撑着身子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搜索一下alpha被alpha标记了会有什么后果。
简直是有悖人伦,天理难容。
付祁紧咬唇角,疼痛不适都是次要的,他只是担心自己一旦在这种事情上占了下风,这辈子就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又僵持许久,他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先松口好吗?姓纪的你是真的饿了”
“回答错误。”纪承秋低笑一声,牙尖更用力了,很快就将这处突起的软肉咬得又红又肿。
果然一切反抗都源自于武力镇压不足,付祁又强撑了几秒,终于在纪承秋法的抽落,臀尖上红痕交错,每抽一下都掀起一阵肉浪。
付祁双腿发软,又一次顺着栏杆往下滑。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怀中的身躯狠狠抖了抖,也不知究竟是疼还是怕。
“除了晚归,还有呢?”
付祁将下巴压在纪承秋的肩膀上,下意识想环住他的腰,手臂都抬了一半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
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喉咙发酸,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
纪承秋攥着皮带的手略微一滞,接着用带有金属扣的一头轻轻点了点他的臀尖。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今晚只犯了这一个错吧?”
身后冷不丁拂过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付祁大气都不敢喘,急忙从纪承秋怀里挣脱,十分警惕地捂住了屁股。
又僵持了数十秒,他终于想到了什么,垂眸轻声道,“还有,我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纪承秋这才缓和脸色,将皮带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他本想再警告几句,不料还没开口,就看见付祁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根皮带,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它扔下了阳台。
一副深仇苦恨的神情,就连拎皮带都只用了两根手指。
付祁眼角犹然挂着泪珠,转过身强作镇定的和他对视。
“结束了吧?这根皮带挺沉的,我帮你处理掉它。”
纪承秋不置可否,“过来上药。”
看样子是不打算再为难他了。
付祁松了口气,挪着步子往慢吞吞的往卧室里走,纪承秋看着他别扭的姿势眉头紧蹙,大步上前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付祁刚想挣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丢脸,整个人都被纪承秋单手横抱在臂弯中,僵硬的如同一根木桩,被无情的丢上了大床。
虽说房间里开着信息素阻隔器,但床上依旧散发着那股幽淡的白檀香,付祁烦躁不安地蠕动着身子,纪承秋见状立刻抬手在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
“老实趴着。”
于是付祁蔫蔫地趴了回去。
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回头看,纪承秋手里拿着一管药膏,正垂眸认认真真的给他上着药。
力道很轻,药膏均匀的涂在臀腿间的几道肿痕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付祁揉揉眼睛,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耳垂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卧室里寂静无声。
纪承秋收起药膏,看了眼趴在床上闷头装死的付祁,“站起来。”
付祁身子抖了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还不忘拽来被角挡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纪承秋嘴角一抽,“刚才一个劲的鬼哭狼嚎,现在倒是觉得丢人了。”
付祁抿着唇不说话,纪承秋用戏谑的眼神在他身下打量了一番,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麻绳。
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烙印一般砸在付祁心上。
“继续。”
……
“啊???”
付祁目瞪口呆,“还要继续,你不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纪承秋脸上依旧带笑,“你从哪里看出我不生气的?”
付祁快要被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气晕了,“可是我已经认错了!”
纪承秋挑挑眉,“照你这样说,若是日后你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岂不是认个错我就必须要原谅你?”
付祁有些结巴了,“可,可是”
“不必多说,阿祁,今天的事你应该吃点教训。”
纪承秋转身坐在沙发椅上,拿过pad抬手划动了几下。
“我要赶早上七点的飞机,你抓紧时间。”
付祁瞬间双眼冒光,“你要去哪里?”
纪承秋指尖一顿,“还有心情打听我的事,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
付祁脸色涨红,“你真是,真是”
纪承秋斜睨了他一眼,付祁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上一副连自己都唾弃的谄媚嘴脸。
“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纪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
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
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而股缝中冷不丁传来一阵凉意,很快就将他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纪承秋在指尖沾了润滑剂,抵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接着缓缓顶进
去了一根手指。
“还习惯吗?”
付祁呼吸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嘴硬,“我没关系,就怕待会儿你吃不消。”
纪承秋强忍笑意,“是吗?那阿祁可真厉害。”
付祁闷声轻哼,“那当然。”
又在穴道中浅浅抽插了几下,纪承秋拔出手指,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数着进去了几颗,记得报数。”
付祁耳根灼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颗珠子直径最小,大约只有两厘米左右,穴口润滑充足,很轻易便将珠子含了进去。
异物感极其微弱,冰凉小巧的珠子甚至将肠壁蹭的有些瘙痒。
“一颗。”
付祁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换了个姿势,丝毫没有察觉到屁股向上抬起的瞬间轻轻蹭过了纪承秋的掌心,不像在被迫吞吃珠子,倒像是主动撅着屁股往手底下蹭。
虽是不经意的举动,但纪承秋还是被刺激得眸底炙热,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将第二颗珠子快速推进了紧窒的穴口。
珠子进去的速度太快,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肠壁内侧湿红的软肉紧贴在玉珠表面,很快就含着珠子缩回了体内。
“呜嗯啊~”
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低喘声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纪承秋眼皮直跳,一时间竟然怀疑付祁是不是故意发出这些声音来撩拨自己,甚至连拿着珠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