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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一初见主子和将军云雨(1 / 2)

大雪纷飞,我跪在街边祈求路过的人能赏赐我度过漫漫长夜的取暖之物。

马蹄声从街那边传来,我挪了挪了我那僵硬的膝盖,那些个贵人才不在乎他们的马蹄下踩的是什么。

“吁……”

勒令停下的马蹄在地上踩出层叠的黑色印记,我的额头和双手触着冰凉的地面。

“抬起头来!”

我惶恐,最近我没惹什么事啊!

“我让你抬起头来!”

我怯怯地抬头望着马上的贵人。贵人剑眉星目,是个极俊的人,可是就是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小哑巴?”

我连忙点头。

“给你找个好差事!”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冬天进到这么暖和的屋子,还有热水洗澡,他们还给我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一个年龄很大的男人,自称是将军府的管家。我听街上的老乞丐说过,现在的少年将军姓林名霄,年纪轻轻的就打了不少胜仗,甚得当今圣上喜欢。

他给说是将军将我领进府,以后就是将军的人。

我连连点头。

他嘀嘀咕咕又说了什么叛徒什么没有好下场。

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老管家很凶的在我的头上拍了下,告诫我一定要忠心。

我点头点的飞快。将军救了我,我自是为了将军肝脑涂地,死了也在所不惜。

我在将军府里呆了几天,他们教我规矩,教我怎么伺候人。做不对,还要打手。

我有点不适应这种被管束的感觉,可我更不想死在大街上。

老管家说,带我去个地方。

我拘谨的坐在马车上,马车摇摇晃晃的使我昏昏欲睡。

马车停下,老管家说我是个呆子,拉着我下了车。

我抬头张着嘴巴,看着眼前的建筑。我这是要进宫了,那以后会不会赚很多银子啊!?

男人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下,让我低头跟着他走。

我低头看着老管家的脚后跟,亦步亦趋地跟着。

虽说有银子,可是这种地方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我跟着老管家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座院子。

一进大门我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我怕极了,他们不会是把我骗到宫里杀人灭口吧。

可是,杀我也没必要把我带到皇宫里啊!

老管家像是没有听到那惨叫声一般,领着我径直走到宫殿的门口。

“将军,人带来了。”

“进来!”

管家打开门把我推了进去。

不知是我走了一路,还是着宫殿里温度太高,我竟出了一身的汗。

宫殿里没有床和其他家具,只挂满了白色的细纱,影影绰绰间我瞧见里面的地板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一条细白的长腿挂在古铜色的粗壮胳膊上被撞得乱晃。

我慌忙垂下头。

“啊……”

这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来又被人拉了回去。

接下来粗重的喘息声夹在肉体撞击的声音中间。

“我这一去说不定什么回来,我一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专属于我那二哥的,我恨不得把你肏死……”

“疼,好疼啊……”

喊疼的声音带着泣音,听上去可怜极了。可肉体撞击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愈发狠厉。

“小哑巴,过来!”

是将军在唤我,可我知道我过去会看到不该我看到的东西。

“不要,不要,求你……”

那声音很虚弱,一颤一颤的。

“臊什么,以后都是小哑巴照顾你,总得让他知道我的砚儿是个离了乾元就活不了贱坤。”

我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不,不……啊嗯……”

“那砚儿叫句霄哥哥听听……”

里面的人半晌没有声音。

“小哑……”

“霄哥哥……”

一句霄哥哥让我一个中庸差点腿软。

“砚儿这才乖嘛!”

“唔……”

将军吻住了那砚儿的唇,津液交换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啊……”

我知道我不该看,可是我忍不住。

我透过细纱看到那白皙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如墨的长发随着动作来回的晃动。

那人仰起头,我看到高挺的鼻子和艳红的唇肉。

我想,那叫砚儿的坤泽一定漂亮极了才让将军那么着迷。

外面传来敲门声。

“将军该出发了。”

“马上……”

将军似是要将那叫砚儿的坤泽弄死在那褥子上,坤泽终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将军

整理好衣服出来,我慌忙跪下。

“小哑巴,你以后的任务就是照顾好里面的人。”

我点头。

将军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

将军俊朗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记住,你是我的人。只能效忠于我。”

我幅度很小的点头。

将军让开我打开门出去了。

宫殿里一片死寂,像极夜半城南的乱葬岗。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起身。

外面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外面的人递过来一个食盒。

“吃完就放外面,我会过来收。”

我接过食盒点头。

“小哑巴……”

我提着食盒越过一层一层的细纱,在离那褥子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停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细纱,我看到一张瓷白清丽的脸。不是那种浓稠艳丽的漂亮却也美的惊心动魄。

他勾起唇角朝我笑了笑。

我指了指食盒。

“我刚才都吃饱了,你吃吧,我想洗澡……”

我瞪大了眼睛。

美人像是被我的样子取悦到了,兀自笑了几声后急促的咳嗽。

他抬起头,瓷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

“吓到了你嘛?”

我摇头。

“小哑巴你的肚子响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你先吃,我躺一会……”

我打开食盒,端起里面一碗彩色的粥膝行到他的面前。

我舀起一勺送到他的嘴边。

他看了看我,喝了一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他摆了摆手。

“我真的吃不下。”

我退回去大口吃起食盒里的饭菜。

“小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嘴里塞的满满的摇头。

“你是我这么久以来见到的第三个人……三三,散散……不吉利……”

他摇了摇头。

“带来欢喜的人,以后叫你来喜好不好?”

我咧着嘴角对着他笑了笑。

从我记事起我就在街边要饭,那时我还是有名字的,可太久远了,我都忘记了。

我也习惯大家叫我小哑巴了。

现在这么美的人赐我一个名字,还说我是带来欢喜的人。他真的太好了。

虽说,是将军救了我,但是,他现在是我的主子。

主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印记。

主子唤我去提水,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

我欲跪下磕头道歉被他扶起。

他说:“没事,以后看多了就习惯了。”

我热水还没提完,从大门外进来两个人。

后面的人夹着嗓子喊我。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皇上?那锦绣华服又神仙一样好看的人是皇上。

我连忙跪下磕头。

“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碰上皇上锐利的目光,我吓得一哆嗦。

“哼,这就是林霄找的人。”

我还没点头,皇上身后的人就接话说:“是的,是个哑巴。查过了,是个干净的。”

“真不知道那狗脑子一天想什么,非要找个人看着我。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皇上哼笑一声,抬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一会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

我的额头在地上点了几下。

我接过那公公递给我的一卷东西跟着皇上进了殿内,主子看到皇上很明显瑟缩了下身体,眼睛里都是恐慌。

皇上一步一步逼近瑟缩发抖的主子,一把把主子拽进怀里。

主子眼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皇上回过头,我慌忙跪在地上。

“你还想这这小哑巴能向林霄一样护着你?”

“没,没有……”

主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那你就乖乖的。”

“你过来!”

我抱着那卷东西跪在二人面前。

“打开!”

我打开毛毡,里面是粗细不一,颜色晶莹剔透的玉器。

那玉器的形状像极了苞米。又不能吃还不好看,这些个贵人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东西。

“你选一个。”

我不知道皇上让谁选一个,我弯着腰不敢动。

“小哑巴,选一个换成银子送你。”

“来喜……”

主子的声音发着颤。

“快点选!”

我不敢选最粗的,颤着手选了一个如我手腕粗细一般的玉。

皇上哈哈大笑,让我把那根玉拿起来。

我双手把玉递上去。

“不,不要……”

主子突然挣脱皇上的束缚往外跑却被皇上绊倒摔在地上。

主子还没来得及往外爬就被皇上攥住了脚腕。

主子的脚腕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捏断。

“你去角落里跪着。”

皇上攥着主子的脚腕往里拖去。

衣帛撕裂的声音让跪在角落的我瑟瑟发抖。

传闻这个皇上是老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名墨辰,自小不受宠爱。

太子登基后暴虐无为,是这个墨辰带着少年将军林霄将暴政推翻。

墨辰登基后,改国号为仁和,主张仁政,大家都称赞他是个好皇帝。

可是为什么他对主子那么粗暴。

“啊……”

我不知道那巴掌打在哪里,让主子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

“都肿了,看来他也并不怜惜你。”

“啊……”

“他人都走了,你还含着他的东西。”

“不……要……唔……”

“舔干净!”

“唔唔……”

主子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弄着,咕唧咕唧的响声里夹杂着艰难的吞咽声。

主子急促的咳嗽停下后,又是一声痛呼。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噗呲噗呲的水声家夹杂着主子细细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砚儿情潮还未到,所以孕囊是闭合起来的对吧?”

“啊嗯……不要,求你……求你……啊……”

主子惨叫了一声后便没了声音。我想主子是晕过去了。

我听老乞丐们说过,坤泽天性淫贱可以自动分泌出淫水承受乾元。皮肤水滑细嫩容易留下痕迹,恢复力却也是极好。

坤泽就算不愿意身体也会在乾元的信香压制下变软,任由玩弄。

之前有一个满身伤痕的坤泽被扔到街上。

那坤泽被挖去了信腺,像是失去了理智只会求欢。

那帮没有见过坤泽的肮脏乞丐把那坤泽拉到垃圾沟里玩了一夜。

第二天我偷偷去看,已经彻底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我当时偷偷庆幸自己是一个中庸而不是一个坤泽。

坤泽体内有孕囊可以像中庸里的女人一样怀孕。

那孕囊应该在身体的深处,所以刚才那皇帝是把那闭合的孕囊捅开了?

那得多疼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的膝盖也跪得发麻。

“唔……”

“你醒了?”

主子醒后低低的求饶,可那皇帝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

又是痛苦的呻吟和艰难的吞咽声。

“啊……”

我听到玉石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墨辰哥哥……”

主子叫皇帝,哥哥。

“自己吃进去……”

一阵静默后是主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砚儿好能吃啊,肚子都鼓起来了……”

“啊嗯……”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一会儿一次,每一次都伴随着主子的闷哼声。

“亲亲我,我就让你舒服……”

皇帝欺负主子,还让主子亲他,想的真美。

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让我红了脸。

主子一定是太疼了,才亲他的。

啪啪声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主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先是泣音然后开始哀鸣着求饶。

“啵……”

“太可惜了,怎么都流出来了。”

“啊……”

“含他的东西都含那么久,我的要更深更久才行。”

皇帝叫我,我跪在离褥子两步的距离。

“明天早上才能给他洗,听到了没?”

我连连点头。

皇帝走了,主子也没了声音。我跪在那里不知该起不该起。

漆黑的夜,白色的细纱诡异的来回飘动,像极了鬼屋。

我有点怕,埋头强迫自己睡过去。

“来喜,来喜……”

朦朦胧胧中来喜两个字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突然反应过来,来喜不就是我的新名字嘛?

我奋力睁开眼睛。

主子的手露在褥子外面,还在虚弱的叫我的名字。

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可是跪着的姿势太久了,我的身体不由我控制。

我好不容易爬到主子的跟前,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主子月白色的里衣丝丝缕缕的挂在满是痕迹的身上。我选的那根玉器插在主子股间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形状,主子腿心下面的那片褥子都是血迹。

我对不起主子,我只能用力的磕头。

“啊……”

我的额头砸在主子的手

背上。

我双手捧着主子的手眼泪落在主子的手上。

“别哭了,又不是你的错。你如果不选,他会用那根最粗的。”

我哭着摇头。

“你去给我弄热水,我要洗澡。”

我爬起来去外面提水。

浴桶在殿内的另一边。

我提好热水后去扶主子。

主子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撑在褥子上还在不断地颤栗。

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我实在起不来……”

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把主子放下,主子趴在手臂上。

我想着我可以把主子抱起来。

我虽是个哑巴可我不会哑语,不过就算我会哑语,主子也看不懂。

我拍了拍地面,双臂弯曲做了一个抱的动作。

主子嘴角扬起笑了一声。

“你能抱起我来?”

我点头。

“那你试试……”

主子仰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身体里的玉器,他拧着眉痛哼了一声。

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却没想到主子看上去那么高,抱起来竟是那样的轻。

主子的胳膊攀着我的肩膀。

“没想到,来喜力气这么大……”

我把主子慢慢放进水里。

主子闭着眼睛趴在浴桶上。

主子如墨的长发扑在水面上也挡不住不盈一握的细腰。

我不自在的把头转去一边。

“唔……”

他拧着眉把手伸到下面。

主子的白皙的脸上沁了一层汗珠。

“啊嗯……”

主子把那玉器从身体里抽出来扔到地上后整个人滑进了水里。

我连忙去拽。

主子扶着我的胳膊靠在浴桶上。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主子让我去看看。

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小太监。

他递给我一盒药膏和一捧衣物,说是皇上赏赐的。

他说他要收走昨天的那些东西。

我进去主子看到我手上的东西无奈的笑了声。

“来喜,你没来之前我在这个屋子里都是裸着身子的……”

我把衣物和药膏放在褥子的一边又把那些玉器全部收好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给了我一袋子的银子。

我拿着那袋银子手都在抖。

主子说,偏殿里有褥子和要用的东西。我把那袋银子藏在偏殿后取了褥子和擦洗的东西。

我把褥子铺好后,主子说他还想再洗一遍。

主子又洗了一遍后,抹了药膏躺在褥子上睡了过去。

有人送饭过来。

我把主子晃醒。

主子随意吃了几口又睡了过去。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主子醒后,他让我把门打开,我和他就趴在门边,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

“我已经好久没出去了……我之前逃出去过一次,都到宫门口了,就差一点点就出去了,又被他们抓回来了。林霄问我为什么跑,我说,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墨辰说既然想去外面那就去外面。”

主子停顿了一下。

“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们要带我去外面……可他们只是在马车里操我……我连马车出没出宫门都不知道。回来后,他们问我还想看风景嘛?我说,不想看了。他们就用药粉毒瞎了我的眼睛……”

主子揉了揉我的发顶。

“林霄说怕我一个人会憋疯,找个人陪我,却又找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他是怕会说话的把这些事说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

“那段时间我整日整日都沉浸在黑暗里,我怕极了,我给他们保证我再也不跑了。他们才医好了我的眼睛。”

主子抹了抹我眼角的泪珠。

“以后我不再是一个人了,以后有来喜陪着我。”

我点头点的飞快。

雪连续下了几天,皇上也一直没有过来。主子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就好像好久好久都没睡过觉了。

主子不好意思地说:“之前林霄每天都在这,墨辰很忙,并不经常来,可我还是每天被他们折腾的没法睡觉。你一个人不会无聊吧?”

我摇头。

我一个哑巴,不说话好多年了。我不会无聊。

主子说:“我们去堆个雪人吧?”

我咧着嘴点头。

我和主子在雪地里滚雪球,手都冻的通红,可主子笑的很开心。

我在树上折下干枯的树枝,主子给雪人做了鼻子和眼睛还有手臂。

“有点丑啊……”

主子的语气里都是可惜。

我摇头,不丑,明明很可爱。

我对着主子伸出大拇指。

主子突然抬手朝我扔了一个雪球。

“哈哈哈哈哈……”

我和主子绕着院子打雪仗。

主子突然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我才看到皇上一脸阴鸷的站在那里,都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慌忙跪下身体。

“过来……”

主子站在那里没动。

“寒砚,听不懂我说话嘛?”

主子“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没有出去……我只是在院子里,我没有出去……”

皇上一步一步走到不断发抖的主子跟前。

他捏着主子的下巴迫使主子抬起头。

皇上在主子的脸上拍了拍。

“我看你刚才玩的挺开心的,怎么一见我就不笑了?”

主子摇头。

“笑一个我看看……”

“唔……”

主子被皇上摔在地上。

皇上竟然去解主子的衣服。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

“你有选择的权利嘛?”

“啊……啊……墨辰,墨辰……不要,求你了……唔……”

皇上在主子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主子躺在雪地里没了声音,由着皇上解开他的衣服。

“唔……”

皇帝掐着主子的脖子,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慌忙趴下,额头抵着手背。

万籁俱寂,主子痛苦的声音像是利爪在挠着我的心。

“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便是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缓慢但是很重还夹杂着主子痛苦的闷哼声。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主子恶心干呕呜呜地叫。

“砚儿的骚水好吃嘛?”

“唔唔……”

我想着应该是皇帝的手指在主子的嘴巴里搅弄,让主子说不出话来。

“呕,咳咳咳……啊……”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不绝于耳,主子在细细的呻吟,尾音上扬,像初生的小猫,甜腻婉转。

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是一场暴行,我会以为主子是欢愉的。

“砚儿惯会蛊惑人心,你想在小哑巴那里得到什么?”

“我,我没有……”

“那时和我一起堆雪人面上也是笑的那么开心的……转眼手起刀落可是毫不客气……”

主子没有说话,皇帝却像是气极了,声音都发着狠。

“他们就死在雪地里,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我……啊嗯……”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你都不配跪在他们的坟前!”

“啊……”

“不,不要……啊……”

主子的声音太过痛苦,我忍不住看了过去。

皇帝拽着主子的头发,主子仰起头拧着眉像是疼极了。

“砚儿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和别人堆雪人了好不好?”

主子没有说话,白皙的手指扣在皇帝黑色的衣袍上。

皇帝蹭着主子的脖子,突然又变得温柔。

“砚儿只能和我堆雪人,只能和我……”

皇帝拽着主子的双手按在我们堆的雪人上。

“这个雪人,不要了,我们重新堆一个好不好?”

“墨辰,对不起……啊……”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主子被撞得乱晃,我和主子堆的雪人摇摇欲坠。

“嗵”的一声,雪人的脑袋摔在地上,破开了。

“唔……”

主子被皇帝按着后颈按下去,雪人的身体也塌了。

主子整个人几乎都埋到了那堆雪里,手指无措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雪他什么都抓不到。

太疼了,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手臂间偷偷地哭。

我不知道主子和皇帝之间有什么纠葛能让皇帝这么恨主子。是那些死去的人嘛?皇帝想为那些人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主子却要这样对待他,我不明白。

我好想把耳朵也捂住就听不到肉体撞击在一起和主子痛苦的闷哼声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都已经木了。

皇帝突然唤我,我抬起头。

主子被皇帝横抱在身上,手臂吊在下面像是晕过去了。

“你哭了?“

我胡乱擦了擦脸,摇头。

皇帝勾着唇角哼笑一声。

“他很美,对不对?”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那么脆弱又那么美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可你又没有能让他利用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蛊惑你?”

主子没

有蛊惑我。

我连连摇头。

皇帝苦笑一声又很快变脸,我不由得瑟缩了下身体。

“你要是敢对他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小心你的脑袋。”

我怎么敢,我摇头加上摆手来表达我不敢的心思。

“你不用伺候了……”

皇帝抱着主子往另一边的偏殿走去。主子的胳膊和头发随着皇帝的走动的动作晃动。

皇帝和主子进了热水房,热水房里的太监和宫女们鱼贯而出。

我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了膝盖踉踉跄跄地进了偏殿。

热水房里有个管事的,他说我没事的时候可以住在偏殿。可是我住在偏殿就不能好好的伺候主子了。

主子叫我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会听不到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院子里的雪都被清理干净了。

我进了主子的寝殿,皇帝竟然还没走。

我慌忙跪下身体。

皇帝轻轻放下怀里的主子,剜我一眼。

“你倒是挺忠心。”

主子不都喜欢忠心的奴才嘛?

“过来!”

我站起身帮皇帝穿衣服。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我紧张,我害怕啊。皇帝可是一不开心就可以砍别人脑袋的。

“行了,行了……”

皇帝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悄悄走到主子跟前。

主子睡梦中都还皱着眉头,月白色的里衣挡不住细长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掐痕。

我又有点想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主子盘腿坐在寝殿的角落,看太监们进进出出。

寝殿里的细纱全部拆掉,放了床、柜子、桌子和椅子。

主子像个小孩,拉着我兴奋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原来封死的窗户也被打开,重新贴了窗纸。

主子站在窗边,手指在窗上细细地抚摸。

“来喜,这才是真正的寝殿对不对?”

我原来就睡大街,睡桥洞,睡破庙,哪里知道贵人们睡觉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点头。

主子趴在窗上,手臂伸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辰说,我以后可以在出寝殿在院子里玩了,可是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啊……”

主子和以前一样不出去,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边上发呆。

皇帝来的时候主子正趴在窗边。

他偷偷地从身后抱住主子,主子吓了一跳。

“啊……”

皇帝把主子圈在怀里。

“在想什么?”

主子摇头。

“林霄快回来了……”

“嗯!”

“你在想他嘛?”

“唔,没,没有……”

皇帝掀开主子的衣摆褪下主子的亵裤。

“唔……”

主子的双手紧紧扣着窗棂。

“砚儿的潮期是不是要到了?这牡丹花香浓郁的发苦……”

“我,我不知道……啊嗯……”

皇帝攥着主子的腰,主子被顶得乱晃。

潮期?我听说潮期的坤泽需要乾元的信香,并且要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主子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和皇帝一起度过了。

皇帝扭头看我。

“我真不知道林霄那狗脑子在想什么?一个哑巴能看住我什么?”

主子闻声转过头。

我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子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眼尾更是红的勾人,眼睛里沁着水汽就那么瞥我一眼,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被主子勾走了。

主子面向窗外没有说话。

皇帝嫌弃的看我一眼,抱着主子去了床上。

窗帷被放下,主子和皇帝的衣服陆陆续续地扔在地上。

主子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窗帷来回飘动,闪着细光。

我才发现,这窗帷是绣了金丝的。

皇帝又在这里睡下了。

竖日起来,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骂我蠢笨。

皇帝走前掀开床帏,主子睡得正香。

他的手摩挲着主子的手,凝视着主子的睡颜,轻轻地唤主子的名字。

我恍惚觉得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主子却亲昵地叫着将军的名字,还让他别闹。

皇帝很生气,一把把主子拽下床。

主子摔在地上。

皇帝掐着主子的脖子。

“你就那么喜欢他?”

主子脸憋得通红,手指抠着皇帝的手。

“我,我做梦了……”

“哦,梦到他了是嘛?”

“唔……”

主子蜷缩在地上急促的咳嗽。

“那你看清楚操你的人是谁?”

皇帝揪着主子的头发迫使主子跪起身体。

我把头埋进胳膊里,耳边都是主子破碎的呻吟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唔唔……”

“叫啊,叫他的名字……”

回答皇帝的是主子呜咽的声音。

皇帝气冲冲的走了。

主子跪坐在地上,点点白浊覆在主子的脸上。

还有一缕挂在主子殷红的嘴角。

我愣愣地看着主子的样子。

嘴角的白浊被主子用舌头勾进嘴里。主子冲我笑了笑。

我心下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子笑起来看上去像一个刚吃完猎物的妖怪,一个美丽的妖怪。我有一种主子是故意激怒皇帝的感觉。

“来喜……”

主子哑声叫我。

“扶我起来……”

我连忙跑过去把主子扶起来。

主子坐在床上,我用帕子沾了水把主子的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主子眼睛弯弯地看着我。

“我今天又不用吃饭了。”

我心疼的要哭了,我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做到承受这一切还能轻笑着说出玩笑的话。

“好了,去弄些热水来吧!”

主子沐浴的时候我又换了一床被子。

主子裹着浴巾出来,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主子去睡觉了,醒来时已是下午。

主子趴在窗边,手伸在窗外。

“来喜,梅花都开了吧!”

我点头。

“这屋子里太寡淡了,你去折些梅花回来吧!”

我疑惑地看着主子。

主子回过头粲然一笑。

“你这呆子,他说让你看着我,又没说不让你出去啊!”

我点头。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我第一次出这所宫殿。

我心里忐忑,只怕有人挡住我问我干嘛的,我又不会说话,再把我逮起来弄死了怎么办?

好在一路上碰到的人不是垂头专心走路就是目不斜视的直走,并没有人理会我。

我兜兜转转来到御花园,里面的红梅开得正艳。

我拣了几支好看的折下来握在手里带回去。

我回去主子兴高采烈地捧着我手里的红梅说我眼光真好。

我哪有什么眼光,只不过挑些看着开得欢的。

那些红梅显得主子更白更漂亮了。

我现在那里看着主子拿着花束走过来走过去。

他站在桌子前,回头看着我。

“都怪我,又没有花瓶让你折这些花回来做什么……”

主子的语气里都是可惜。

主子把花束散在桌子上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我出去找管事的太监要花瓶。

管事的说我疯了,万一里面的贵人把花瓶打碎了自杀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管事的说的有道理。

那寝殿里确实是一点能伤害人的东西都没有。

管事的说我可以捡些石头摞起来把花插在石头里。

我觉得是个好建议。

我捡了些大的好看的石头带回去。

主子从我手里拿过一个石头捧在手心。

“来喜,你捡这些石头做什么?”

我把石头摆在一起,拿起梅花往里插。

可惜石头太少了,梅花歪歪斜斜地倒在了桌子上。

主子笑着说:“来喜好聪明啊!你再去捡些石头来!”

我又出去捡了一些好看的石头,和主子一起把梅花插在里面。

主子看看插好的梅花又看看我。

我看向主子,主子对着我笑。

“来喜,真的好厉害啊!”

我咧着嘴笑。

主子拉扯着我的嘴角又揉又捏。

“来喜好像吃胖了点呢!”

皇帝一连好几日没来,外面又下雪了。

主子把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主子的手心化成水渍。

主子说:“瑞雪兆丰年,来年肯定是个丰收年。”

我点头。

主子说:“看来墨辰是个好皇帝,连上天都很眷顾他。”

我表示疑惑。

主子笑着说:“你觉得他不是好皇帝嘛?”

我不敢说话,可能我看到的只是皇帝不好的一面?

主子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

“你呀……”

这日除夕,外面应该很热闹。我都能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可这所寝殿里只有我和主子两个人,冷冷清清的。

主子让我和他坐在一起吃饭。

主子没有吃几口,几乎都在给我夹菜。

主子说:“看我吃饭的样子就很好养活。”

我对吃的东西要求不高,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何况,现在的伙食可比我以前沿街乞讨来的好太多了。

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点头。

我收拾好桌子,把碗筷和多余的饭菜收走送到偏殿。

管事的太监送我一颗糖果。

我长这么大没有吃过糖。

我打开包着的纸,里面是黄褐色的糖块。

主子一定也好久没吃过糖了吧!

我把糖重新包好攥在手心。

我一打开寝殿的门主子站在那里。

我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主子手上的东西砸在了脑袋上。

我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打我,我下意识伸手去挡。

主子手里拿着的东西闪着细光,还哗啦的响。

主子应该是用床帏把石头包起来。

那东西一下一下地砸在我的身上还挺疼的。

我的眼睛被血糊住了,模模糊糊看到桌子上和地上散开的快要枯萎的梅花还有滚落在一边的糖果。

我闭上眼睛前,看到主子跑了出去。

那一刻我竟然在想,主子一定要跑出去啊,可千万不要再被抓回来了。

我是在我住的偏殿醒来的。

我摸了我的头,已经被包扎过了,可还是疼的我抽气。

主子下手还挺狠的,也不知道主子跑出了没有,可千万不要被抓回来啊!

“嗵”的一声,是大门被暴力踢开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外面。

将军扛着主子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

我可真是乌鸦嘴!

“我他妈拼死拼活的赶回来,满心欢喜来找你,你竟然跑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将军扛着主子进了屋子,一路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我跟着进去,主子被将军摔在地上。

“唔……疼……”

将军抬腿在主子身上踢了一脚。

“唔……”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之前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将军蹲下身体捏住主子的下巴。

“你跑齐人府那边做什么?还想看看你曾经的主子?还是走也要带着你的主子走,你还真是忠心啊!”

将军突然拽着主子的头发面向我。

主子拧着眉,惨白的脸上都是汗珠,嘴角还在流着血。

“你还是一样的狠心啊,一个小哑巴你也下得去手!”

主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想对我笑,可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将军按在了地上。

“唔……”

主子沾在后背的头发被将军撩开,我才看到主子后颈上都是交错的牙印。

那是主子的信腺,上面不知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才能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啊……”

将军的手按在主子的信腺上,主子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

“我也不知道你跑什么,你这牡丹信香能把宫里所有的乾元勾着过去找你,把你按在身下……要不是,要不是我先找到你!”

将军说着就去扒主子的裤子。

“不要,不要……”

主子挣扎着往我这边爬。

将军一脸阴鸷,单膝跪地看着主子一点一点地挪动。

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主子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呢?

“寒砚,你确定你还要跑?”

主子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主子的手。

“你敢!”

我慌忙跪下身体。

主子惨叫一声,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将军竟生生捏碎了主子的踝骨。

“呕……”

我面前是从主子口中吐出的一滩鲜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唔……”

主子被将军拖回去,地板上是主子手指抠下的血印。

“寒砚,你装也有个装的样子……”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点想吐。

将军的声音带着慌乱。

“寒砚,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到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主子的身子底下漫延开来。

主子突然笑起来,可能太疼了,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呕吐。

这时皇帝从外面进来一脚踢开将军。

“林霄,你是要弄死他嘛?”

“我,我没有。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开始流血了……”

皇帝的语气比将军还要慌乱。

“叫太医,叫太医……”

皇帝弯腰抱起满身血污的主子放在了床上。

主子闭着眼睛,眼睫乱颤。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嘴里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砚儿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在安慰主子,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太医的手指在主子的手腕上放了一会,跪到地上。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头也不抬。

“他又不是要死了,你跪什么?”

“公子,公子这是小产了。”

“什么?”

皇帝和将军同时问出声。

将军更是揪着太医的衣领。

“你说什么?”

“公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又一次性吃了太多落胎的药物才会导致血崩。”

将军站起身转来转去。

“我就说他跑齐人府做什么,他是跑太医院了。就是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蠢,轻易地就被我找到,他就没打算跑。”

皇帝站起身。

“别分析了,看人要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宫女和太监端着清水进,端着血水出。

一盆接着一盆,似乎要把主子身体里的鲜血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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