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还是算了。
emem陶夭叹口气,收回思绪。
emem她眼前,程牧正用一只手脱衣服。
emem“我帮你。”陶夭连忙说完,抬手去帮他解衬衫纽扣。程牧高,俯下身配合着她的动作,神色间有一抹柔情。
emem他的呼吸撩到她脸上,温热缠绵的,让她动作慢了下来。
emem陶夭咬着唇,抬眸看她。
emem“啵。”程牧蓦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emem陶夭下意识往后躲,却没躲开,程牧左臂一揽,有力的大掌扣在她后腰上,薄唇挨上了她的唇。
emem他也不吻,一下一下轻啄,逗弄她上瘾。
emem“别闹了。”陶夭轻嗔。
emem程牧勾起一边唇角,缓慢地说:“我亲我的,你脱你的。”
emem陶夭:“……”
emem这人,两句话就显露本性。
emem她有点不想管他了,偏偏顾念着他肩膀上伤口还没好,只能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解他扣子。
emem扣子解完了,男人精壮结实的腹肌让她红了脸。
emem两个人再不说话了。
emem她定定神,小声地开口了:“你低一点,我将衬衫袖子拉下来。”
emem程牧配合着她的动作,脱了衬衫。
emem“裤子。”程牧言简意赅。
emem陶夭大脑乱乱的,只觉得,帮他脱衣服比帮他穿衣服难多了,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眼睛。
emem她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
emem程牧将她下巴抬起来,好笑地说:“脸红成这样?想什么呢?”
emem“没。”
emem“再磨蹭十二点了。”
emem“啊?”想到明早要六点多起,陶夭整个人顿时不好了,低下头,一门心思去帮他解皮带。
emem程牧没再逗她,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emem陶夭不知道怎么洗完了这个澡。
emem丢脸了。
emem她卷着被子胡乱想,听到了外面程牧打电话的声音。
emem好像叫了李管家帮他换药?
emem陶夭抱着被子坐起身,迟疑了一下,踩着拖鞋下去,揉着脖子问他:“怎么了?刚才碰到伤口了?”
emem“没事,就正常换药,你去睡。”
emem“真没事呀?”
emem没事的话为什么三更半夜要换药?
emem陶夭蹙起了眉头。
emem程牧朝她勾勾手,等她一脸担心地到了跟前,抬起她的手捏了捏,笑说:“明天还得早起,别担心了嗯?洗澡的时候弄湿了手臂,不太舒服而已。”
emem“砰——砰——”
emem“程先生?”
emem外面突然传来了李管家的声音。
emem陶夭愣一下,主动地抽了自己的手,过去开门。
emem李管家手里拎着医药箱,看见她微微一颔首,边走边说:“陶小姐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应当早点休息。十点以后,人体器官就开始修护排毒了,经常熬夜对身体可不好。”
emem“嗯,就要睡呢。”陶夭哪能想到一开门迎来这么一通话,想想时间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抬眸看一眼程牧,轻声说,“那让李管家给你换药,我先进去了。”
emem“去吧,安心睡。”程牧语调简短。
emem陶夭多看了他一眼。
emem他穿了黑色背心和长裤,腰板笔挺地坐在沙发上,头发稍微有一点湿,裸露在外的肌肤色泽健康,肌肉紧绷,显得很有力量。
emem她没多说什么,抬步进了里面。
emem李管家是那种看上去就知道很干练的人,这换药过程也没有多久,陶夭根本没睡着,就听到房间门发出了一道轻响。
emem男人的脚步声逼近。
emem她蓦地睁开眼,抬眸看去。
emem程牧上了床,看着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有些好笑地说:“早知道你这么精神,应该训练你帮我换。”
emem“我才不要。”陶夭抱着被角说。
emem虽然很想知道他伤口到底怎么样了,可事实上,她不忍心看,那天视线里那块肉让她产生了一点阴影,想起来难受。
emem程牧扯了她被子,左臂从她脖子下伸过去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想了想,声音低低地问:“不至于连李管家的醋也吃吧?”
emem陶夭脸颊贴到他胸膛上:“我是不怎么喜欢女人靠近你,不过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尤其护士秘书之类的,女人尤其多。嗯,反正我现在觉得,程老板能做到即使美色当前也坐怀不乱?”
emem说是相信,却用了微微上扬的问话语调。
emem程牧觉得好笑,却没有戳穿她这小女人心思,一本正经回答:“这要看美到什么程度——啧——”
emem陶夭却笑了,指尖点着他胸膛说:“谁让你拿话惹我?”
emem“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emem“本来就是。”
emem程牧侧个身将她压到怀里,柔声解释:“我的意思是,美到你这个程度,我很难坐怀不乱,懂了吗?小傻子。”
emem陶夭蜷着身子,用脊背贴合在他怀里。
emem一瞬间,却想到背上那道疤,又微微地缩了一下身子。
emem“别躲。”程牧温热的吻落在她背上,声音低低说,“够美了。”
emem“你真的不介意吗?”陶夭微微迟疑,问出声。
emem程牧一手扣着她肩头将她翻转了一下揉进怀里,温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柔情。
emem“不介意。”他说。
emem陶夭抿起唇角轻轻笑了,搂紧了他的腰。
emem他会喜欢什么颜色和图案?
emem她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