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程牧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
emem时至一点，房间里灯还开着，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
emem刚才那一会闹得太凶，程牧将陶夭抱在怀里：“刚才看着红了一片，抹点药？”
emem“不要。”陶夭在他胸膛处仰起头，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emem她其实有点意外，陶夭将那些思绪抛到脑后，手指戳着他胸口，发话道：“把窗户开点缝吧，闷闷的。”
emem程牧攥住她手指递到唇边亲：“害羞呢？”
emem陶夭脸蛋红红的，咬唇说：“都是你的味，还怎么睡觉呀？”
emem她看上去简直乖得不可思议，尤其这蹙着眉含着嗔怪的小样子，竟是让他觉得……受宠若惊。
emem程牧掀开被子起身去了。
emem陶夭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emem男人都这样？
emem——
emem翌日，清晨。
emem陶夭醒来的时候，在程牧怀里。
emem程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抱着她，把玩她一只手。
emem陶夭睁着迷蒙的眸子看过去，依偎在他胸膛上，呢喃着问：“几点了呀？”
emem“诶？”
emem“再睡一会，今天带你出去。”
emem“出去？”陶夭看着他，有些意外。
emem“嗯。这两天待在家里，是不是闷坏了？”
emem“还好。”陶夭淡笑，“去哪儿？”
emem“倪家。”程牧手指勾着她头发，状若随意地说，“今天去看望一下倪家老太太，你见过的。”
emem她当然见过，还去过人家的寿宴。
emem陶夭神色一顿：“不去。”
emem她先前跟着傅远见过老太太，眼下再跟着程牧过去，还是在过年这样的时候，很不妥当。
emem陶夭淡笑着说：“你去看望长辈，我跟去不合适。”
emem“没什么不合适。”程牧起身，站在床边绑了睡袍带子，语调随意地说，“我先洗个澡，你多睡会，九点半出发。”
emem“我不想去。”陶夭一只手揪着被子，坐起身朝他背影道。
emem程牧转过身来，沉思着开口：“怕遇上傅远？”
emem陶夭：“……”
emem她抬手在头发上抓了一下，斟酌着言词开口说：“你带我去，我以什么身份去？朋友吗？还是公司职工？你去看望长辈又不是参加酒会，这样显得太过随意，对人家不尊重。”
emem程牧好笑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