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不然呢？”程牧唇角一勾，笑了，“一生那丫头都没你多，收好了，别让她知道。”
emem陶夭：“……”
emem她产生一种程牧拿她当小孩子的错觉。
emem压岁钱？
emem她从小都没收过。
emem低头又往手上看了一眼，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上去分外懵懂。偏偏，只穿着吊带睡裙。
emem程牧走两步到她跟前，挑起她一边肩带弹了一下，低声问：“大清早的，你这是在勾引我？”
emem陶夭一把扯了被子钻进去，黑漆漆一双眸子警惕地盯着他。
emem看上去，像……小松鼠？
emem程牧忍不住笑了笑，顺势坐下，朝她道：“逗你玩的。起来吧，新年第一天，早起为好。”
emem“太多了，我不能收。”陶夭将红包从被子里递出来。
emem程牧脸色一沉：“拿着。”
emem陶夭抿唇看着他，良久，收回手。
emem这一个小插曲让程牧似乎有点不高兴，看着她不再坚持，他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重新出门去。
emem陶夭去衣帽间里换了衣服。
emem找半天，发现她昨天穿的白毛衣不翼而飞了。
emem最终，她穿了放在显眼处的另一件毛衣，和她一贯的风格一样，中长款、高领，唯独颜色是鲜艳纯正的大红色。
emem套上毛衣下楼的时候，她觉得程牧在某些事上还挺讲究。
emem而她，似乎也是第一次这样过年。
emem有人做好饭等她吃，有人放烟花给她看，睡在温暖敞亮的大房子里，早上醒到自然醒，有人给她压岁钱，提前准备了新衣服让她穿。
emem年年有余、顺顺利利、吉祥喜庆……
emem每一样寓意，都很美好。
emem只，除了那个人。
emem陶夭抿着唇，下楼梯到了大厅。
emem“已经醒了，就下来。”程牧正和许妈说话，余光瞥见她转过头来，神色微微怔了一下。
emem他印象里，陶夭没穿过大红色。
emem这件毛衣其实不是他准备的，而是许妈带着许一生去商场置办新衣，小丫头看见这个，跳着说：“陶姐姐就喜欢穿这种衣服哇。”许妈觉得喜庆，顺便给陶夭买了，说是她穿上肯定好看，年轻姑娘就该穿鲜亮一些的颜色。
emem此刻，她静静地站在那，清瘦笔直，漆黑柔软的长发被随意地拨在耳后，红毛衣衬得脸蛋越发雪白，分外惹人。
emem程牧搓了一下手指，踱步到她跟前，淡笑：“挺好看。”
emem边上，许妈也连连笑着道：“好看，真好看。”
emem陶夭被两人打量得有些不自在，四下看了看，轻声问：“一生呢？怎么没看见她？”
emem“洗手间里拉臭呢。”许妈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往厨房里走。
emem陶夭跟上去帮她，刚走几步，感觉到裤兜里手机在震动，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条新短信：“你怎么能冷血成这样，那么久的感情，说不要就能不要？陶夭，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