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穴紧的一塌糊涂,可见太医院和崔贞海样的银子没有白花,陈璇本来就忍得腰窝发酸,穆青的荤话还在火上浇油,若不是顾忌着她才出了月里,哪里还会给她留着力气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
生殖腔的开启几乎水到渠成,甚至透露出几分饥渴,陈璇被绞的几乎难以推进,只能双手掐着腰把人往性器上撞,穆青被顶的连话都说不明白,瑟缩着躲进陈璇的怀里
“不行…不行的先生…太多了…呜!先生要肏死穆青吗?啊!”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声音,陈璇无奈的捂住了穆青的嘴,失去氧气的穆青骤然绞紧了身体,逼得陈璇心头也生了几分火气,忍无可忍的狠撞了几次,几乎步履维艰
呛咳的感觉变得明显,缺氧使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在一点点消散,甚至刚才让她无处逃避的快感也变得迟钝起来
但她并不想挣扎,先生看向她的眼神暗沉却直白,黑色的瞳孔里能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泪水忽然失控,穆青抬手扣住陈璇的后颈将人压进怀里,牙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陈璇被猛地带了一把,腺体撞进深处,坤泽抽搐着喷洒出大股清液,连带着乾元也放弃挣扎,喷薄而出
“就这样吧”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穆青脑海里只能留下这一个念头
那些漫长的单相思,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念头,那些甚嚣尘上永不蛰伏的欲念
面具戴的太多,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个会是先生喜欢的自己,哪个是自己想成为的自己
“你是我的孩子,你跟我一样的肮脏恶心,但我们一样有最好的运气,在年少时能遇见那个最惊艳的人”
季夏时父亲的恶毒在脑海里栩栩如生,穆青一直以为自己忘了,却没想到记忆在脑海深处那么清晰
“你以为你的先生爱你吗?他们是一样的,你不过是陈璇闲时一瞥的作品,毕竟琢玉的时候每个工匠都是上心的”
“可是只要他们觉得够了,我们就会被束之高阁,然后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他们的目光”
白衣的男人看起来轻松闲适,嘴角
带笑,如果不听内容,他仿佛只是趁着天色正好出游的贵公子
“表里如一的美玉才会被珍惜”
“染的好是沁色,染的不好就是瑕疵”
“再怎么伪装,你也只是一件劣品”
崔氏一门,满门忠魂,当年戴罪不敢收敛尸身下葬,而今洗刷了冤屈,自然是要迁棺入坟,大办一场,告慰亡者,洗刷冤屈
为此崔贞特意避开靖王一系,以崔氏商号的名义,从南洋进了红木,云贵拢来大料,除了雪域之上的喇嘛,自北向南,自古到今,从白马寺到栖霞寺,一时间京城僧袍成云,锡杖如林,仿佛到了灵山胜境
巧了,朝里弹劾的折子也是这么上的
“靖王乃纵容其妻崔氏,大兴佛事,僭越规制,民有所言,京不京,灵山境,皇不皇,王所靖,臣叩首百拜,伏请陛下将此獠褫爵收监,以张天下至德!”
陈璇一目十行扫完言官的痛骂,在荫如伞盖的菩提树下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眼见着春末夏初,天气有些热了起来,层叠的亲王吉服显得格外累赘,她百无聊赖的拎着手里的奏折抄本,拿它当起了蒲扇
千佛殿今日大佛开眼,崔贞作为唯一的金主,头香自然是她的,但崔贞既然来了,作为她的妻子,陈璇无论如何也要陪同出席,完成她为人妻的责任
毕竟陈璇已经在崔家族谱里了,即使她本人对此嗤之以鼻
外面的各路光头将千佛殿的院子团团围住,仪轨繁复,不过一墙之隔,院门一锁,千佛殿前就是一片世外洞天,陈璇也懒得去做那众目睽睽,索性躲个懒,摸进了千佛殿
推门而入,但见神佛满天
五开间的大殿,移柱减柱后,殿里居然能一览无余到让人觉得空旷,油灯金盏,摇曳生辉,却又被佛像上漫铺的金箔丝帛所吸收消减,化作柔和的光晕
崔贞嫌金银笨重,请了山西的匠人,用了悬塑的手法,在大殿的四壁之上,塑像千尊,造景百处,方寸之间,各显身姿,亭台楼阁,穿插其中,巍巍宝塔,疏密有致,放眼望去,或喜或嗔,千面不同
饶是陈璇也咋舌
闲着也是闲着,陈璇随手摸着一盏长明灯,自北面山墙起,准备细细研究一番,却自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别回头”
崔贞素日和她同食同寝,两个人一种味道,陈璇放松了身子倚着她,“你不在外面盯着那群和尚了?”
温和的吐息拂过颈窝细腻的皮肤,带起一层潮湿的意味,令人不敢深思
“左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怠慢了妻主那才是妾身的罪过”
腰间的手紧紧箍住陈璇,有人把脸轻轻贴在了她的背上,“北面山墙上,塑的是佛陀降生”
举灯看去,一座重檐庑殿顶的建筑里,一女子和衣而卧,右上角有一尊六牙的白象仰头嘶鸣,向着她抬步做环绕状
陈璇静静立着,听着身后人娓娓道来
“摩耶夫人醒来后,把这个梦告诉了她的丈夫净饭王,净饭王便专门请人来释梦,得到回应称,夫人必将生男,具足三十二丈夫之相,庄严其身。若绍王位,当乘金轮,伏四天下。若出家修道,证法王位,名闻十方,作众生父。”
壁上的男女握着彼此的手满面喜色,正如每一对获得了珍宝的父母
原本在腰间交叠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一上一下,将陈璇锁在了背后那人的怀里
“临近妊娠,摩耶夫人返回她父王的蓝毗尼园,在花园里看见一花生的甚是娇艳,便伸手去摘,忽的动了胎气”
腰间的束缚微微松开,持着长明灯的手轻轻推动,照向墙壁一角
“佛陀生来不凡,感产道污秽,便自其母肋下而生,出生后有九龙灌顶,向四方各行七步,环顾四周”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陈璇看向烛火照应下,那个熠熠生辉的金身小泥塑,喃喃语道
“一时间人皆称奇,都说净饭王有了个能成圣的儿子”
九条白龙盘踞在那个泥塑小人的头顶做喷吐状,金身的小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在漫天神佛之中也最能抓取眼球
握住陈璇的手突然收紧了力道,让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七日后,摩耶夫人逝世”
持灯的手狠狠晃了一下,灯芯滑落油中,霎时一片昏暗
陈璇被一把扳过身体,黑暗里崔贞的眼睛亮的仿佛野兽,拥吻如同撕咬,陈璇被推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香案方才停住
重见光明后,崔贞仿佛突然被惊醒,缓和着轻轻吮吸着陈璇的唇瓣,仿佛刚才的凶狠是陈璇的错觉
她的眼睛里倒映着陈璇的眼睛,折射出一双迷醉的眼
在春日那场不可开交的大吵后,崔贞又一次让陈璇收起了那身坚硬的刺
“给我一个孩子,你的就行”
陈璇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伏在身上的人,却忘了自己是个乾元,没能收住力,推的崔贞一个踉跄,狠狠撞在香案上
一室寂静
两
个人长久的对立,陈璇眼睛发红,呼吸急促,崔贞却倚着香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襟
“穆青已经怀孕了,生不生的,是她的事情,我们谁都干涉不了”
“生孩子是很要紧的事情,穆青现下才三个多月,她和孩子,只能依靠你”
御人之道,在于张弛有度
崔贞扶着香案站直,微不可察的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影子覆盖陈璇的身体,面上却是一副忧色
“江南的事情越闹越急,我不亲赴现场,光靠她们如何能弹压士族?”
逆着光看去,崔贞的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白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有些眼熟,高高挽起的发髻纹丝不乱
陈璇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崔贞缓缓挪步,仿佛像是要去揽一只小猫入怀,唯恐惊着对方
“小璇……”
“阿母在时,江南就是她的心病”
“当年,阿母明明可以对铁路一事袖手旁观,但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的影子,随着她的靠近,一寸寸笼罩陈璇的身体,秋水般的眼睛里,忧虑和悲伤几乎要滴落于地
“现在,我也要站出来”
寂静又一次覆盖了这片空旷,崔贞不言不语,只是眼眶渐渐泛着红意,陈璇倨傲的盯回去,仿佛燃烧的铁
但铁终究被水熄灭
陈璇起身将人缓而有力的拥入怀中,交颈缠绵,深深吸气,沉重的鼻息在崔贞耳边呼啸
“崔贞啊”
“不要再费心思了,我都知道”
崔贞突然毫无防备的升起一股恐惧,心脏开始狂跳,连带着血液一股脑的冲入大脑
是宣判?还是离开?是厌恶和恶心,亦或是更可怕的冷淡?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意,越聪明,恶意越锋利,陈璇把自己疯长的念头一个个溺死在心湖里,看着崔贞道,
“做你想的事情”
“这句话,我大婚那天说了一遍”
“我今天准备再说一遍”
“崔贞,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些什么”
陈璇艰难的吸气,颤抖着,
“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求你,慢一些,让你的野心等等你的良心”
涌入脑海的热血带着那个人颤抖的声音,崔贞几乎愣住,那双正气威严的眼睛溢满了泪水和不自觉的哀求,深深的印进她的大脑
她自十二岁之后再没有过这种仿佛燃烧一般的冲动,急切的撕扯着那个人身上层层叠叠的礼服,仿佛要撕碎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礼节规矩
带着湿意和热切的吻无法排解心头的焦渴,于是迅速演变成一个个带着血丝的牙印,朝珠散落一地,和她的念珠混合在一起,陈璇在她身下挣扎,却又怕伤着她
“你疯了,这是佛堂!”
崔贞骑在陈璇身上大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看着我阿母阿兄去死”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让我阿爹变成坤泽,让他苦乐由他人,让他连生四子,让他连年剖腹,让他衰老至此”
“若是真有神佛……”崔贞笑着哭着,将爱人的性器一寸寸藏入那处春意盎然的桃源,摸索着她茫然的脸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于是这场荒唐变得不可收拾,陈璇放弃一切抵抗,由着那个痛哭流涕的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她看着她哭诉那些本以为早早被遗忘的痛苦和仇恨,一筹莫展,只能笨拙的拥抱,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为她拍背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崔贞抽抽噎噎的把自己埋进爱人怀里,仿佛沉沉睡去
千里挑一的黑晶石地砖看着好看,但是触手生寒,方才气血上涌还不觉得,眼下赤身裸体的坐着就有些遭不住,陈璇怕惊动里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脚去钩蒲团
“你干嘛?”
浓重的鼻音带着滚烫潮湿的气息灌进耳内,让陈璇霎那间头皮发麻
“冷……”
情绪过去,崔贞心头一片澄澈,她的爱人赤诚又聪慧,眼下看来,红着脸还有点可爱
“哪里冷?”
继脸红后,陈璇的耳朵也不争气,蹭的一下红的发烫,咬咬牙挤了个答案
“下半身”
“下半身?下半身哪?”
崔贞刚刚哭完,眼睛还是红的,但语气已然欢脱了起来
“我帮妻主捂捂?”
陈璇对此人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反正刚才小心翼翼是怕惊醒她,现在人都醒了,当即抱着某人起身,却被夹的差点腿软
“崔贞!”
重重的将人放在桌上,却忘了两人还连在一起,一起一落,顶撞的某人呻吟不止
“嗯~哈,妻主好厉害~顶的妾身好舒服”
做作的娇喘让陈璇觉得自己一口气提在半空,谁料崔贞下身夹的甚紧,方寸之
间松弛有度,抡起手欲拍,却发觉无从下手
愤恨之下爬上了供桌,将某人拢在身下狠狠的撞了两下
这下轮到崔贞说不出话了,乾元的性器横冲直入,背后又是坚硬的桌板,无处躲避之下只能硬生生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在崔贞稚气的断言下变得不再严肃
“有想过,把你养成个花瓶关家里算了,免得蹦着高的给我惹祸”
崔贞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那看咱俩谁动作快了,毕竟我是打算把你养床上当角先生用的,免得你变着法的拿钱去贴补外面”
“你都进我家族谱了,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块”
身下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崔贞很少有激烈的感情,她总是把自己套进贤良淑德的“王妃”里,将那个被一家子娇宠出的崔氏四小姐深埋
但现在,那个活泼娇气的小姑娘似乎重新出现了,如同一棵饱经风霜,雷劈火烧的梅树再一次萌出了花苞
“你们陈家都死绝了,我这还有我那个妹妹,她真把你刨出来跟我一起埋也没人知道”
“嫁我也挺好的,我阿母很早就在准备给我选入赘的夫婿妻主了,你这样的她肯定喜欢”
“反正某些人也没孩子,日后我就让崔正去挖绝户坟”
陈璇从不在这种胡说八道的时候扫兴,顺着话题天马行空,“崔正比你小不了几岁,估计我们死的时候,她也没力气挖我了”
“哼哼,那我趁着年轻得赶紧”
“赶紧什么?”陈璇缓缓抚过崔贞的脸颊,眉眼含笑
崔贞松开盘住陈璇腰肢的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和性器间拉起淫靡的丝线,她转身跪趴在供桌上,看着陈璇的眼睛,就着剩下的半瓶露水将净瓶擦净
“做殿下的花瓶”
陈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巧的秘色瓷净瓶以纤巧圆润闻名天下,崔贞白皙的臀间,这个净瓶推开一处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紧致之处,一圈通红鲜艳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膨大的瓶身,崔贞缓缓加力,
“嗯……好冰……哈~小璇,嗯~小璇……”
瓶身最膨胀处也不过三指宽,但是却绷的那处紧紧的,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崔贞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璇的反应,看得她口干舌燥,不由得抬起手想去抚摸
“嗯……被……被肏开了,好撑……好酸啊~要被肏烂掉了……”
像是一个刚刚认识世界的孩子一样,陈璇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去触摸,微凉的指尖拂过充血的括约肌,惊的崔贞“啊”的一声,一失手,竟是直接捅到了底
陈璇这才缓过神来,想握住留在外面的细长瓶颈将其抽出,谁料想进去之后出来难,肠道内的吸力和液体润滑了瓶身,让她无处着力,不小心又推撞到了结肠口
崔贞这下被撞的快感在脑子里炸成了烟花,颤抖着泪流满面,满釉的瓶身滑腻的抓不住,但缺釉的陶制瓶底简直像个噩梦,微微起砂的粗糙质感一寸寸碾过最深处的肠肉,她颤抖着拧身回头,看着陈璇抽泣道
“小璇……帮帮我……求你……”
“肏我”
等再次回过神来时,崔贞已经被肏的软成一团跪趴在桌案上,小穴里的性器和菊穴里的净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你来我往,小腹上能隐约看到一个凸起的轮廓,她被过量的快感炸的失去神智,只能随着抽送发出微弱的呻吟
陈璇见她眼睛不似刚才那
般无神,附身抽到她耳边道,
“你若是想停,就喊,南山”
“南……山……”
崔贞混沌一片的脑子艰难运转着这两个音,懵懂点头
“乖,记住了”
嘱咐完安全词的陈璇便再不收敛,她抓过原本插插在净瓶里的柳枝,肆意妄为的抽打着身下白皙胜雪的脊背
柳枝仿佛散鞭一般,在凄厉的破空声后抽打出凌乱的红痕,崔贞吃了痛身体骤然收紧,肌肉嗫嚅着想把异物挤出身体,却被陈璇一手掐腰,撞向性器,一手狠狠的拍在瓶口,拍回去一大截
“不!不要了……求你~哈~嗯啊…太多了,吃不进去了……会烂掉的,会被肏烂掉的……”
女人的哀求混合着呻吟,几乎让陈璇颅内高潮,她一直敏感于崔贞的过去,为此在性事上极尽温柔,生怕无意间勾起崔贞的糟糕回忆
但这次不一样,崔贞的主动勾引和出格的花样击溃了她一直以来的自持,放出了饥饿已久的兽欲,她甚至像开保险箱一样认真地缓缓转动瓶口,侧耳倾听每一个位置被碾压时,女人被快感逼迫到极致的呻吟和痛哭
背上的疼痛迅速发烫,然后变成一种鲜明的存在感,每次被抚过时,崔贞就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不自觉的颤动,连带着穴肉也夹的死紧,她甚至放弃挣扎和哀求,畏服地瑟缩着,只求能让身后的入侵者感到舒适
她头一次觉得,平常真的是陈璇让着她
饿久了好不容易开个荤,陈璇的兴致格外高,崔贞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陈璇却一次都没到,崔贞想到这里头一次心里发慌
“等下……小璇……停……停一下……”
不是安全词一律屏蔽,陈璇变本加厉的顶撞了起来,甚至伸手去若有若无地按压崔贞小腹上的那个凸起,被异物撑开的肠道爆发出尖锐的酸胀感,崔贞的脑海内再次被快感炸的一片空白,下身的淫水打的整张黑檀桌面发亮反光
“会死的”她心想
对于被活活肏死的恐惧让她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她摸索着攥住陈璇的手时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力气,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
“我不会要回光返照了吧?”
“什么事,停一秒等会就多顶三下”陈璇耐着性子,轻轻弹动着细长的瓶颈,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带着惊人的压迫感
反正这会儿吃点亏,等会儿某人要三倍还
崔贞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往前爬,昏黄的烛火下,她头一次产生了被神佛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但回头一看,却发现是陈璇平静的眼睛
当然她如果下身那个东西也那么平静就好了
“我……我帮你吹箫……”
记忆里曾经听过学过用过的花样全部被过了一遍,崔贞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但她咬着牙补充道
“好不好?”
陈璇看着对面那个被肏的狼狈不堪的女人,心里突然微妙的颤了一下
“你说南山就好了,只要你说了,无论什么样,我都会停,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不”
拒绝几乎是下意识的事情,即使是崔贞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她愣了一会儿,而后才勉强组织起语言
“我们之间,一直是我喊停”
“很多次了,都是我拒绝你”
“我想,这一次,交给你”
陈璇沉默着看向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人今天被做到肌肉抽搐,红痕和掌痕遍布她全身,小腹带着奇异的,隐隐约约的痕迹,她甚至能想象她身下那处被撑开,泛起娇艳的红色
眼睛倒是不肿了,却依旧泛着脆弱的红意,可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通透
“我也想,要你开心”
陈璇长长的叹气,对她道,“等一下”
于是崔贞眼睁睁的看着陈璇走到门边,一扇扇打开鲜红的木门,夕阳随着门的开启,一间间的点亮了大殿,祛除了原本压抑阴沉的黑暗
暮春的夕阳来的还算早,令人惊艳的橙红混着耀眼的金点亮了天边的云
微凉的风卷走了那股淫靡的味道,带来菩提和草木的清香
陈璇转身裹着夕阳向她走来,抬手把她打横抱在怀里,还顺手扯了一块过去佛面前的贡缎,踢了块蒲团到门槛边
崔贞全程不说话,只是乖乖缩在她怀里,看着她捯饬好后,把她抱在怀里盘膝而坐
“陪我看夕阳吧,崔贞”
陈璇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陪我看夕阳我就很开心”
时辰正好,佛殿院外,诵经开始,经声乘着大风如海潮般起伏,远山连绵不绝,树木苍翠欲滴
崔贞贴在自己爱人的胸口,听着她和缓的心跳,凝视着她认真的侧脸,和夕阳下棕色的眼睛
《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说,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
崔贞明对此嗤之以鼻
何必来世,又何必是我
她已经找到了她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