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攻站在大门边送客，受在他身后继续数地砖。
emem攻的女儿走了过来，与攻说了几句话后，无意间看了受一眼。
emem女儿：“不错嘛，大变样了。咦，你长得有点像……那个那个……”
emem攻：“？”
emem受脸色一白。
emem女儿：“啊，想不起来了。”
emem攻：“……”
emem攻心虚地想：难道我果然还是干过他？
emem第五章
emem攻在心里给受预设了一个月的试用期。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受的表现不温不火，股东大会等重要场合也没犯错，当个打酱油的助理已是绰绰有余。
emem然而，受从股东大会回来之后，状态就不太对劲，时常心不在焉。
emem“喂。”攻不得不喊他。
emem受回过神来：“老总有何吩咐？”
emem“倒杯咖啡，说了两遍了……”
emem受赶紧一边认错一边去找壶。
emem攻皱眉看着他：“这两天怎么神游天外的？”
emem受倒完咖啡，沉默了片刻，忽然唤了声：“老总。”
emem攻一听他严肃的口吻，心里咯噔一声。
emem其实，最近攻的脑子里三五不时就会转过一个念头：我干过他吗？我没干过他吗？
emem干过的话，又怎会毫无记忆？没干过的话，又怎会连自己女儿都觉得他眼熟？
emem要知道攻虽然换过很多任情人，但对每一任都还是挺好的，交往时送礼绝不手软，分手时还会给分手费。
emem如果受真的是其中一任，如今把日子过成这样，攻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会再塞张支票给他。
emem“什么事？”攻也端正了态度问。
emem受搓搓手，开口了：“上次你让我去买西装，我还买了双皮鞋……能一起报销吗？”
emem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