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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他经常打你?”/“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1 / 2)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唔……!”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动,警惕观察着工作人员的表情。

“我去关一下电视。”他说。

这个房间没有总电源,工作人员不疑有他,朝他点点头。

申纪转身退回,扣上房门,朝洛星走去,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食指蘸着淫液挖开后穴,两指撑开,跳蛋噗得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弹出两声闷响。

但雌穴深处那颗,任凭洛星使劲全力也碰不到分毫,急得他又汗湿了一遍。

这跳蛋被申纪那个王八蛋撞进了最深处,现在还顶着宫口呢,手指根本碰不到!

先前看见洛星遮挡的动作,步谦已起薄怒,眼下看洛星动作如此艰难也不肯出声求助,胸腔的怒意更是翻江倒海。

“怎么办呢,取不出来只有去医院了。”

后槽牙紧咬,到颌骨都泛起痛楚了,步谦松开拳头,起身想开窗冷静冷静。

他一动,便看见洛星受惊般猛颤,接着慌忙夹紧了双腿。

洛星警惕的望着步谦,暗骂自己犯蠢,即使心虚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

这口穴申纪先前操过,洛星不能确定它是否干净,万一又像上次留了东西,这可怎么解释?

毕竟是刚刚和男人偷情结束,再怎么无耻也得洗个澡再睡下一个啊。

他这样惊慌的动作看在步谦眼里便成了嫌弃,男人的怒火到达峰值,此刻便是被彻底点着了。

步谦冷笑了两声,眯眼看他:“怕什么?”

少年防备的姿态让人心底冒火,明明曾经不顾后果的肆意引诱,此刻却玩起纯情来了。

步谦抬腿试探,果然又看见洛星躲闪的姿态,他急步上前,很想伸手教训这该死的小宠,却因着教养生生忍下。

洛星自知犯傻,想要找补,连忙跪在了步谦脚边。

“我不是怕先生!”他解释道,“我…我是害怕…怕先生嫌弃我。”

膝盖本就受了伤,这样用力的下跪立刻传来钻心般的疼,洛星痛得流泪,两道泪痕挂在眼下,看上去凄楚动人。

他抬头仰视步谦,委屈道:“先生…先生不碰我,我知道…一定是嫌我脏,嫌我骨子里下贱,一定是我的问题。”

“哦?”步谦倒是诧异他的自知之明,却并没消气:“所以呢?”

“所以…”洛星哑然,咬住舌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圆。

步谦俯身,“所以既然我朝你走过来了,为什么还哭?”

完了,没骗到!

少年细窄的腰身在眼前扭动,步谦故意没摘戒指,伸手大力的探着肉穴。

“你是怎么塞到那么深的?”他问。

“啊…啊…先生!不可以唔!”

少年似乎是情欲上头,目光涣

散的望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推开,却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步谦不喜欢这种伺候别人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洛星应当围着他转才对。

于是,手握成了拳。

洛星心慌不已,只能装作没听到步谦的话,抓住男人的手一个劲扭,试图蒙混过关。

见步谦没有细问,他松了一口气,穴里的手却突然撑开。

“啊!!!”

洛星惊恐的睁大双眼,望向步谦,男人眼中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唔…先……呃啊!”

他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腕,僵硬的脖颈扭了扭头,试图劝阻却毫无办法。

掌下的穴很嫩,因为高潮过度而肿大了一圈,触感像豆腐似的光滑。

步谦很不开心,握紧拳头想要撑烂这口逼。

他操不到自然也不愿意被其他人操到,洛星既然不想讨好他,那也别想讨好别人。

“放松。”他说,“插得那么深,若是不把手伸进去取,就只能上手术台开膛破肚去取了。”

他出言吓唬洛星,只想让小宠乖乖听话主动容纳他的拳。

下唇被生生咬破,洛星哭得一塌糊涂,惊慌的对着步谦摇头。

“先生…小逼会烂的…不,不要这样!”

拳头毕竟是异形,再小也不如鸡巴好插入,他是真的怕了。

“您…您让我给罗德配种都好,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看着步谦,就像在看爬出地狱的恶魔。

少年唇色血红,乌发雪肤,浑身浸满了潮汗,嫩逼还在不停淌汁,这样的小宠若是送去行贿,不知能换多少资源。

可步谦把他藏在身边悉心豢养,这样竟然都换不来小宠的乖顺从心。

他忍不住问,“拿了支票为什么不走?”

拳头用尽全力,挤压着湿烂的肉穴,寸寸逼入。

洛星五感尽失,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逼口,男人凹凸的骨节在挤入,将嫩穴撑得变形。

他不敢再绷紧身体,浑身卸力,急促的喘息起来。

其实跟过成渊几年,这种大小他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是对步谦还存有一丝祈愿。

“唔…!!”

一枚戒指划进来,穴眼涨涨得咬住了男人的手腕。

逼口软烂多汁,步谦操过一次,至今没能忘掉它带来的快感。

“全吃进去了。”他动动手腕,“里面好热。”

手指舒展开动了动,触及那层叠褶皱,忍不住用指尖抚摸。

“啊!!!”

少年颤抖着惊叫起来,纤细的身体在他掌中扭动,柔软的不敢绷紧。

洛星睁开泪眼,低头看见自己隆起一块的小腹,他下意识讨好对方,软着嗓子。

“先生…”

步谦的动作不算粗暴,这已经是万幸,他再不敢做任何刺激对方的事。

“跳蛋唔…摸到了吗?”

他语气温顺,男人抬眉看他,回答的语气也很柔和,“摸到了。”

“那…”洛星哭声道,“快取出来吧…”

因为害怕,他恸哭的幅度都小小的,生怕牵动步谦的手。

少年快要碎掉的样子,让步谦忍不住收了些力气,他并不想让洛星害怕自己。

手指往前一伸便夹住了那颗硅胶质地的跳蛋,步谦缩拢五指,注视着洛星的表情,缓慢而又轻柔的抽出手掌。

死物都被这口穴捂热了,他随手扔掉,看见少年这口嫩穴都被撑得合不拢了。

步谦伸手想要做些爱抚,才靠近便被洛星一把抓住。

生怕拳头再操进去,洛星用尽全力跪起身子,哭着求道:“别…先生…别再弄了。”

“您…您别这样。”他哭得浑身发颤,“您怎么教训我都好,求求您不要把小逼玩坏……呜呜,要是烂掉了怎么办?您不要我了怎么办?”

为了防止步谦再动手,他扑进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劲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要是小逼坏了,您一定会抛弃我去找别人的,不可以…呜呜,小逼不可以坏掉的。”

拳头插入的那一刻,鸡巴已经硬了,此时洛星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倾诉爱意,鸡巴就更硬了。

步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湿透的手,果然,之前那些回避全都是欲擒故纵啊。

洛星是真的倾慕他,所以才想耍这样的手段来抓牢他。

步谦叹了口气,本意克制,却不想还是着了这小宠的道……

少年缩成一团在怀中细颤,漆黑的眼珠望着他,眸中盛满细闪的微光,很是惹人怜爱。

水红的唇上有一处挂着血痕,步谦伸手去触,似有痛感,刺得怀中人剧烈一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吻,吮住那处伤口,舌尖尝到铁锈的气息。

又甜又腥,让人上头。

男人吸吻的力度很大,鼓胀的性器隔

着布料蹭在他腿侧,木质男香萦绕鼻尖,似有蛊惑感。

洛星装作怕极了,颤抖着往男人胸口缩,对方很快将他抱紧,吻也很快温柔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步谦再没出声侮辱他,只是将性器插入时稍有失控。

“啊…先生。”

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仰头望着男人,只是流泪,没喊一句痛。

少年满面潮红,浑身湿透,明明害怕到发颤,却还是双腿极力敞开着容纳他的插入。

步谦伸出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湿润,食指手背擦去少年眼下潮泪,抽送的动作更轻了一些。

穴里很热,似乎因为被跳蛋玩弄了一天,所以过度柔软温顺,毫无缝隙的包裹上来,将鸡巴狠狠吸住。

肉冠撑开层层褶皱,插到底时甚至能触及微张的宫口,步谦故意蹭了蹭那里,看见洛星皱眉,便抽出来了一些,没再往里。

洛星眼下这么乖,他怎么还舍得叫他吃苦?

快感逐渐上涌,带着灼热,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洛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先生…”他呜咽道:“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一落,雌穴涌出一股热流,浇上男人鸡巴小眼上,刺得那根性器猛撞进来。

“唔…啊!!啊啊……”

鸡巴插到底,狠狠顶住宫口,抽搐的甬道忍不住绞紧,灼热的性器便生生嵌在逼口中顶着骚点。

盘虬青筋鞭子般抽打着嫩肉,洛星在高潮之中连连颤抖,呻吟不断,五指抓空,爽得快合不拢嘴。

五官明艳的少年此时浑身欲色,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绯红,膝盖上两团伤就像是被人性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明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双手却还是紧紧掰开腿根挨操,乖巧得很。

步谦低头,吻到一片湿润,看见委屈哭泣中的少年,忍不住怪自己过分,洛星像玻璃杯般易碎,不该玩这么过。

“别哭了,马上就射。”

原本有担忧洛星怀孕的顾虑,眼下全然不在乎了,怀孕也好,他们俩两情相悦,是该有个孩子。

洛星再也不相信男人的嘴,说是马上就射,结果他射三次步谦也没射,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呜呜,先生快射吧。”他摁住自己酸痛难忍的肚皮,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射啊!”

一直不射也就算了,这个动作从开始用到现在,他腿根酸疼的要命,整个下半身都要麻了。

见他实在可怜,步谦动动腰,将肉冠用力顶到宫口处,卸力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凶猛灌入,射得深处都有刺痛感,洛星五官紧皱,小腹涨得鼓起来。

“唔唔…太、太多了,先生。”

他埋怨的睁开双眼,眼泪很快又掉下来,男人的大掌只是轻轻按在他小腹处,并未停止作恶的性器。

“我们结婚这么久,这是初次圆房,当然应该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还给你,你说呢?”

“我……”洛星打着颤看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咧嘴讨好的笑道:“先生、先生说得是…”

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仿佛怀胎多月,宫腔内满满的炙热烫得他浑身发热,洛星忍不住打量对方。

男人头颅微低,直挺的鼻梁上挂了一滴汗,此时眼眉舒展,专注的看着下方,表情满足。

没察觉、没生气、没发癫。

非常好,洛星安心闭眼,累得昏睡了过去。

步谦不对劲,自那天以后,不止让他自由出入主卧,竟然还开始带着他‘招摇过市’。

参加宴会,他不再是坐角落,步谦同人应酬也要叫他站在身边。

洛星什么也听不懂,就礼貌微笑的做一只合格花瓶,但步谦知道他听不懂,竟然还会开口解答。

可哪怕步谦现在单膝跪下给他一场众人皆知的求婚,他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了。

今天还柔情蜜意,明天说不定就将他丢回角落,步谦太善变,洛星吃不准。

而申纪不同,申纪是确确实实沾染了有夫之夫,这样的丑闻对于一个名声极高的检察官来说,怎么不算把柄呢?

洛星打算换注。

他站在步谦身边,眼神漫不经心的搜寻着申纪的影子,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似乎是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申纪没让他找多久,甚至故意出现,在灯光极亮的地方站定几秒,侧头丢给了他一个眼神。

男人黑边眼镜下的目光敏锐灼人,洛星接住其中暧昧,转头对步谦说想休息一会儿。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

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唔!”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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