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妤惊呼,穴道下意识收紧。
只听到费锦闷哼一声,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声音沙哑,按着她的腿大浮动抽插起来:“别夹我。”
常妤花枝乱颤,下体被插到麻木,几近奔溃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识恍惚间,
不只是泪还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费锦眼目通红,神色中是柔情也是无奈、痛恨。
“常妤,别欺负我了……”
即将高潮的时候,常妤奔溃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会听呢?
费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状态,多余的顺着肉体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担惊受怕,每一次顶动都会让她产生将要被撞飞的恐惧,花穴被干到失去知觉。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哭着痉挛发颤,望着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费锦把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
……
凌晨四点,偌大的浴缸,两幅躯体不停地缠绵交合。
整缸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涌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边缘,呻吟声被撞的稀碎,乳房紧贴缸壁,撅着屁股挨操。
后入可以直观的看见她漂亮的后背,欲要展翅而飞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肿,穴操越紧。
汁水不间断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里畅通无阻。
常妤喘声粗重,来自水域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穴道,生怕又水进入。
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浴缸里的水流失一半。
两人浑身上下滴着水滴,眼下,是她白到发光的躯体,和那艳红发肿,被操到几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宫口的时候常妤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肉恶意的停下动作,然后顶着宫口搅动阴茎,摩的她放声声音。
想逃,却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间,又被按了回来。
“我们去复婚好不好?”他将她整个人捞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着、顶撞着……询问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吟连成曲儿,陷入无尽的性抽插爱中,似要被操烂。
……
天边泛起鱼肚白,
床上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饶……
各种姿势挨了个便,在性爱中昏阙,又在昏阙中醒来。
清醒后,那人还在折磨她的下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复婚吗?”
在被干晕的瞬间。
她都神智涣散地在回答他。
“复婚……”
翌日下午两点,
睡醒后的常妤全身都在抗拒费锦的贴近。
不仅身体酸软无力,就连嗓子都是哑的。
见她醒了,费锦手臂稍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中透露
出一丝慵懒,柔声问道:“饿不饿?”
常妤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
只听到他说:“妤妤,吃点东西,我们去复婚。”
“……”
她就不该跟他说重新开始。
下午四点,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民政局。
肉眼可见,他的神情十分喜悦。
而常妤因腿间的疼痛全程冷着脸。
方才给二人办理复婚的工作人员,误以为常妤是被逼迫。
回到车内,常妤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时间。
语气冷淡:“一一什么时候放学?”
“快了,这会过去刚好。”
“嗯。”
费锦启动车辆,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女人。
她脸色略显苍白,无精打采。
昨夜……是他有些过分。
“妤妤。”
常妤眉尾微动,未搭理他。
“很疼?”
常妤睁眼。
瞪人的样子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凶到……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费锦勾唇,注视着前方路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他若不是耳聋,她昨晚都叫成那样了早该停下,还说不是故意的。
费一在看到爸爸妈妈同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时,排在队伍后面的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
然而,并没有。
越走到跟前,小家伙走的越慢。
常妤远远的望着,微微蹙眉,费锦何时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未在意。
心全都在儿子身上。
“费锦。”
“嗯?”
“一一是不是哭了?”
费锦抬眸看去时,费一正伸手抹眼泪。
常妤十分担心,撒开费锦快步而去,半蹲在费一眼前。
“怎么了?”
费一看到常妤,眼泪掉的更凶。
小霸王第一次哭,属实把老师们都吓一跳。
中班老师走过来,礼貌询问:“您好,您是费一的……”
常妤:“妈妈。”
老师一愣,随后露出笑容:“原来是费一的妈妈呀,这孩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哭了,真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到。”
“没事。”
费锦眼见常妤准备抱起费一,怕她累坏,先一步把费一抱起。
在车内。
常妤从副驾驶位坐到后排,温柔的擦拭费一脸上的泪,将孩子护在怀里,轻轻安抚。
“发什么了呀,跟妈妈说。”
费锦透过后视镜,瞅着这和蔼的一幕。
心里……不爽。
突然有一种,常妤回来与他复婚,重新开始,多一半是为了费一。
那他算什么。
过了约十分钟,费一乖乖的靠在常妤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
“妈妈……”
“我在。”
他抽噎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和爸爸一起来接我。”
常妤恍然,似乎明白了小家伙为什么哭。
她心里头泛酸,抿了抿唇,低头亲了一下费一的额头。
“好,我答应你,每天都带着你爸爸来接你。”
费一嘟囔着:“嗯,其实……你一个人来也可以。”
常妤忽笑:“好呢。”
费锦眉心紧皱,把这副母子情深的场景收入眼里。
不爽,
吃儿子的醋。
常妤住进云川湾,
她没想到,这里除了一间客卧改为儿童房之外,其他的都没变。
辞去波兰那边的工作,现在的她是个货真价实的无业游民。
每天,送费一上学,接费一放学。
晚上,大的要缠着她睡,小的也要。
常妤没办法,只能夹在两人中间。
小的满意了,大的又不满意。
半夜,趁着费一熟悉,她也在熟睡。
被弄醒时,发现身处客房,全身赤裸被人压在身下亲吻。
要不是怕吵醒费一,她真得很想给他两巴掌。
常妤伸手把胸前正在吃奶的男人推开,压低声音:“我好困。”
“别管我,你睡。”
“……”
阴茎插进穴道的那一刻,常妤差点发出声音来。
咬着牙,将声音压在喉咙:“嗯……”
费锦把人抱起,让她缠在自己腰部,边走边操弄。
浮动不大,但性器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龟头磨着宫口。
顶的常妤小腹微微痉挛。
走到门前,费锦伸手将起关上,反锁。
而后,把她抵在门面之上,大开大合的
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
花穴紧紧咬住肉柱,层层媚肉褶皱将它包裹,每一次吮吸,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爽的他头皮发麻。
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操。
穴洞耐不住狠操。没几下汁水就顺着两人的腿滑落在地,阴茎抽动的同时,穴道噗嗤噗嗤作响。
“嗯啊啊啊……费锦……”
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另一条搭在臂弯,耻骨凶狠的撞击她的阴户。
“叫老公……”
“嗯啊……轻点啊啊啊……”
没叫。
费锦按住常妤的后颈将她的声音吃进嘴里。
两人软舌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掉落。
然后,费锦接近变态的速度在她穴道里狂插。
“啊啊啊啊……”
常妤瞪大双眸,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被干出颤音。
下体抽搐,高潮迭起,
才几十下不到,她就喷水而出,泄到浑身发软。
费锦把她抱到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常妤压在身下。
大口吮吸啃咬她的乳头,在还未痊愈的淤青上,覆盖上新的痕迹。
肉柱插在花穴里不动弹,感受她一紧一张的穴道收缩。
“妤妤……”
“嗯……”
“我爱你。”
入冬,今年的黎城没有往年那么冷。
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小溜。
是费一捡的一只八个月大的流浪金毛。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费一穿着鲜艳的红色棉服,头戴小灰狼面具,小脸蛋红彤彤的。
他兴奋地抓起地上的雪,小手冻得通红也不停歇,一点一点地堆积着他的小雪人。
小溜也被套上红色花袄,乐呵呵的围着小主人在雪地戏耍。
常妤拿着一双小手套过来。
“不冷吗一一。”
“不冷嘻嘻。”
常妤将他的小手放在掌心搓了搓,然后给他戴上手套:“都瑟瑟发抖了还不冷。”
费一乐呵呵的笑,牵着常妤来到三个类似“雪人”的雪堆跟前。
指着说:“这个是你,中间的是我,右边的是爸爸。”
常妤嗤笑。
前两者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雪人的样子,最后的那个……
费锦不知何时走到母子两身后,幽幽开口:“给你爹堆的坟墓?”
他不说还好,一说常妤彻底绷不住笑出声。
这时,凯丽娜从室内走出。
笑着道:“别玩了,吃饭了。”
费一大喊:“奶奶!快给我们拍个照呀。”
凯丽娜掏出手机。
“好好好,拍个照。”
咔嚓——
照片定格在2025年1月29日下午四点18分。
三只雪人的旁边,费锦单手抱着费一,另一只手揽着常妤的肩膀,低头吻去。
小溜乖乖趴在常妤脚边,望着镜头摇尾巴。
入春,
傍晚,常妤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手中掌着ipad,查看旅游的好地方。
费一端着一盒牛奶过来:“妈妈,给你。”
“谢谢。”
“妈妈我们去哪里?”
“嗯……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
新西兰的春天,很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远处的山脉披上了薄薄的雪衣,山脚下则是翠绿的草地和五彩斑斓的野花。
阳光透过蓝天洒下,温暖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车辆到达目的地,望着辽阔的山野平地,费一止不住的兴奋大喊。
“啊——好开心!”
费锦选择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搭起了帐篷,四周环绕着高耸的树木和潺潺的溪流。
常妤不认为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搭帐篷,所以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捣腾。
问道:“你行不行?”
费锦轻笑:“行不行你晚上试试?”
“……”
另一边,费一兴奋地脱掉鞋子,赤脚踏入清凉的溪水中,感受着冰凉的水流轻抚过脚趾的触感。小身板都在打颤。
常妤在一旁帮忙整理着帐篷,偶尔抬头看看儿子。
“一一,小心点,别滑倒了。”
费一玩得正欢,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他抬起头:“妈妈!你过来和我一起。”
“忙着呢。”
“来嘛。”
而后,常妤手里拎着一双儿童拖鞋向费一走来。
“过来穿上拖鞋。”她温柔地说着,弯下腰为他穿上鞋子。
“妈妈,我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像是无数颗宝石镶嵌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
一家三口坐在帐篷前,仰望着星空。
费锦搂着常妤:“你大二的时候说你想去异国他乡、想独自生活、想看世界上最明亮的星星,去旅行、去露营。”
常妤仰头看向他清隽的侧脸,有一时的发怔。
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务正业,你是常家大小姐,到处游玩乱跑像什么话,要为弟弟做好榜样。
“费锦……我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么一个……很不好的人。”
他笑着:“不好?胡说什么呢,”
他又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费一拿出相机,一张张翻看着白天拍摄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他和爸爸妈妈的欢乐时光。
他时不时地将相机递常妤看,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费锦瞥了眼,故作不满:“没拍我。”
费一呲牙一笑:“拍了,给你拍了两张,好多妈妈的照片,还没有找到你的。”
“逆子。”
常妤蹙眉:“怎么说话的。”
费锦:“行呗,都欺负我。”
夜晚的风有些凉,但帐篷内却是温馨舒适。
费锦抱着常妤,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费一在一旁乖乖的躺着,听爸爸妈妈的对话。
听不懂,就当做催眠啦。
一家人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和这片美丽的星空相伴。
半睡半醒之间。
“爸爸,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好像在对我们眨眼呢!”费一指着天空说道。
费锦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流露笑意:“嗯,对你眨眼呢。”
夜深了,星光依旧璀璨,一家三口的心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新西兰的春天,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记忆。
回去后,费一始终忘不掉那次的旅途,每天吵着嚷嚷着,什么时候再去。
这天,费锦抱着一本图景书册,找到费锦。
“爸爸,今年夏天你和妈妈带走冰岛玩好不好?”
费锦正在与公司成员开会,没空搭理他。
“乖,等一会再说。”
“哦。”
晚上,
常妤换完街回来,在房间找到独自玩游戏的费一。
“干嘛呢。”
看到常妤,费一蔫蔫的神采一下子亮了起来。
“妈妈!”
“嗯?吃饭没有。”
“没有……爸爸在工作,不理我。”
常妤摸了摸他的头:“先在这玩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哦~”
而后,
常妤来到书房,
费锦刚整理完,转身措不及防的胳膊挨了妻子一巴掌。
反省自我几乎已经成为了费二少的本能:“我又做错什么了?”
“一一说你不理他,也不给他做饭吃。”
“我问了他说不饿,我这不是在忙吗?”
费锦试图搂住常妤贴过去讨好,奈何常妤将他轻轻推开。
“儿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儿子。”
“去,做饭。”
“好的老婆,老婆亲一口好不好。”
“滚。”
“……”
总之是费锦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亲了口,才心满意足的乖乖去做饭。
费一想去冰岛,常妤自然无条件答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计划旅途流程。
最终决定,夏天去。
冰岛的夏天,虽然没有热带海岛的热情奔放,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壮丽。
这里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
一家人抵达冰岛的第一站是雷克雅未克,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独特,色彩斑斓,给人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费一被爸爸妈妈牵着手行走在市中心,欣赏着古老的教堂和雕塑,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费一特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的食物,他对冰岛的传统菜肴鱼汤很是喜爱。
费一正吃着,常妤对费锦使了使眼色。
“我不吃。”
“没让你吃,下去后学一学,一一喜欢,回家给他做。”
“……”
费锦在当工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接着,他们前往了着名的黄金圈景区。
这里有壮观的瀑布、温泉和火山地貌。
一家三口站在瀑布前。
感受着水雾飞溅在脸上的清凉,听着轰鸣的水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费一兴奋地拿起相机
,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
又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冰岛的黑沙滩。
黑色的沙子与蔚蓝的海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费一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建造沙堡,捡拾贝壳。
他将大大小小的贝壳堆积在一起,拼出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不忘把远在故乡的小溜也拼进去。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被一堆贝壳围住。
常妤拿起手机用心的拍下来:“回家给你做成相片,裱起来。”
“好耶!”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费一睡着之后,
费锦摸着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欲旺盛。
手已经探入她的穴道。
常妤夹紧腿根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她很小声:“你疯了,一一在呢。”
费锦的另一只手盖上她的乳房。
他说:“硬的要炸了……”
动作越来越放肆……
常妤没办法,只能要求他去浴室做。
两人纠缠的身躯在镜子里映的一清二楚,他将她的腿抬起,粗壮狰狞性器凶猛的操插花穴。
女人的阴唇本身就泛着肿,刚被他摩了几次,这会儿更肿。
“嗯啊……唔……慢一点……”
他不慢反快,抓着她随身颤动的奶子,揉捏玩弄。
跨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穴。
“慢点怎么爽?”
“啊啊啊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小的内壁不断刮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每一次,都弄得常妤全身发抖。
她腿软到无法站立,他就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狠操数下,看她极力抑制叫声,呜咽着、哭着、痉挛、高潮、喷水。
翌日清晨,
费一打着哈欠,问爸爸。
“妈妈怎么还没睡呀?”
费锦:“小声点,妈妈昨晚熬夜了。”
“哦。”
一家人在冰岛待了很长时间,直至入秋,常妤提议,去趟伦敦。
去见一见那位老朋友。
飞机上,费一好奇的问:“什么老朋友?我见过吗?”
常妤将一顶帽子扣在费一头上:“是位叔叔,你没见过。”
“爸爸见过吗?”
常妤看了眼费锦:“他当然见过啊。”
说起来,她和费锦如今发展成这样,少不了瑞斯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会在伦敦漫无目的的活上大半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天经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杀,也就不会去波兰,不会治好病症,不会与过去释怀。
有时候常妤在想,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数。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刹,她突然觉得人生难道不应该怎么顺心怎么来么?
为了那一丁点自尊骄傲,没必要违心舍弃重要的人和事。
原来,她这个时候才想通。
罢了,她不怪自己。
伦敦,
一家三口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河岸边的建筑古老而庄严。
他们经过了大本钟,尽管正在维修,但它的轮廓依然雄伟。
费一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好奇地问:“那个大钟为什么围着脚手架?”
常妤解释说:“因为它正在做美容,变得更漂亮呢。”
费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瑞斯来时,穿一身绿色休闲套装,之前他留着微长卷发,现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着费一:“酷!这孩子与你们两长的一模一样!”
常妤轻笑,当年,她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瑞斯时,他也同这般。
瑞斯起身对着费锦伸出手,笑脸相迎:“好久不见,费先生。”
费锦握手:“好久不见。”
“我想,你们这次来时专门看我?”
“错了,是带一一来旅游。”
与瑞斯分开后,
一家三口参观完大英博物馆,接着来到伦敦塔桥,站在桥上,俯瞰着泰晤士河的波光粼粼,远处的伦敦眼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夺目。
忽然,费一开口:“爸爸妈妈,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闻声,常妤心中泛起酸意,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小家伙还是害怕他们会分开。
费锦让费一握住他跟常妤的手,两大一小,三个人,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
“再也不分开了。”
回国之后,
费一小朋友将这一年的冬、春、夏、秋,四个季节,爸爸妈妈带他去何处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用自己生涩的文字,与在旅途中拍摄下来的照
片,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后来,他们又去了很多地方。
多到费一的小本子,都记录不下了。
可他依然记得,那年的冬日一点也不冷,雪很美。
新西兰的夜晚,很安静,星星异常闪耀。
冰岛黑沙滩上的贝壳,每个都很可爱,每个都有它独有的特色,怎么摆都好看。
而伦敦的日落,夕阳照在身上,是他感受到最最最温暖的一次。
又一年的春将至,
又一轮属于他们的岁岁年年。
故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