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可明明知道是装的,心里还是软得不行。
emem怎么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卢景航说着,没脸没皮的劲儿又回来了点,以为你生我气了,吓得我小心肝忽悠忽悠直颤。
emem我生气有这么可怕?文乐挑眉。
emem特别可怕。
emem怕你不理我,怕你远了我,怕你再不看我。
emem特别特别怕。
emem卢景航对文乐笑着,没有说话。
emem没想不理你,没想远了你。
emem文乐也不说话地笑。
emem只是我们还是停在这里,不要再近了。
emem25、穿帮
emem方田这客户不好约,好容易约上了这周五的饭局,却还是没有约到采购部最管事儿的那个人。
emem方田是大客户,能不能搞定方田,对他们公司的销售业绩很可能有关键性影响。
emem所以尽管没能约到采购部长,他们仍然十分重视,周五的饭局不仅有卢景航,合伙人也专门从上海飞过来和方田这边见面。
emem等我会儿啊,我得先打打底。
emem到了约定的饭馆,卢景航在附近药店买了解酒药吞了,又几口喝光一大盒酸奶,鼓着要上战场的气势把酸奶盒砰地扔进垃圾筒。
emem方田的人太特么能喝,上次直接把我喝断片儿了,这回得提前做点准备。
emem方田是一个国企转型的企业,很多员工都是过去国企的老人儿,包括今天要和他们见面的这几个采购部的管理层。
emem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北京,平时爱好就是这一口酒,就算不应酬,自己在家都要一天三顿地来上几盅,更何况是这正经的酒局。
emem想把他们哄高兴了,得靠酒,而十几二十岁的年龄差让卢景航在他们面前几乎都可以算是晚辈,人家喝一杯,他得喝上一杯半,礼数才算是到了位。
emem今天这顿酒,小不了。
emem靠你了啊,景航。合伙人拍拍卢景航的肩膀。
emem嗯,尽量。卢景航呼了口气。
emem方田对他们的产品还算是感兴趣,不然也不会赏这个脸来一起吃饭。
emem酒桌上聊得不错,卢景航陪对方喝得也足够尽兴,临了,对方终于同意了先拿几个样品,装车试试看。
emem行,这顿酒没白喝。
emem送走了客户,合伙人挺高兴。这人酒精过敏,没敢多喝,今晚的酒基本都是卢景航陪的。
emem受累了,快回去歇着吧,好好休息,方田的事咱们明天再聊。
emem卢景航确实没少喝,不过有解酒药打底,头虽然晕晕乎乎的,但还算清醒,没有太醉,应该是还能自己拿钥匙开门的程度。
emem但被代驾送回小区,卢景航摸摸裤兜,并没有把钥匙掏出来。
emem到底是喝了酒,脑子钝钝的转不太动,凭着本能就去了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emem笃笃笃,门被敲响了。文乐打开门,门口站着一身酒气的卢景航。
emem你说我想来你这就可以来。卢景航眼神懵懵的,有点发直,我现在想,可以么?
emem来吧。文乐看他这样子半醉不醉的,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怕他站不稳,伸手去扶他。
emem没事儿,没醉。卢景航笑。
emem没醉走路打晃。文乐还是怕他摔,一路给他扶到沙发上,你等会儿,我给你沏点蜂蜜水。
emem没醉。蜂蜜水沏好,卢景航咕嘟嘟地喝了,把杯子还给文乐,就是头有点晕,天旋地转。
emem文乐看他确实没像上回断片儿那次醉得那么傻,便也坐在他边上,跟他好好说话。
emem喝这么多,还是跟那个叫什么田的客户?
emem嗯,方田。卢景航晕得不行,索性仰在沙发背上,用胳膊挡上了眼睛。
emem难受么?想吐么?文乐看他一副疲惫的样子,关心道。
emem有点,没事儿。卢景航喉结滚了滚,这客户挺重要的,下半年业绩得靠他们来撑,现在公司挺难的,流动资金不够,要是年底业绩不达标拿不到融资,资金链一断,搞不好就要破产,公司几十口子人,全喝西北风。
emem其实平时卢景航并不会跟文乐说太多工作上的事,说它干嘛呢,听着怪不开心的。
emem今天突然说了这些,可能还是酒精上头的缘故。
emem这么严重?因为平时没听他提过,乍一听,文乐也挺惊讶。
emem嗯,严重。所以方田这边,喝死也得拿下。卢景航说。
emem文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之前只是觉得卢景航特别忙,但没想到他除了忙,身上还有这么大压力。
emem从他平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里,真的看不出来。
emem有点心疼,想抱抱他。
emem卢景航半天没听见文乐说话,移开挡在脸上的手臂看了一眼,见文乐就静静坐在他旁边,什么也没做,不知道在想什么。
emem是不是心疼我呢?卢景航勾起嘴角,心有灵犀一样。
emem文乐偏开头笑,不承认:谁心疼你。
emem不心疼啊卢景航又重新把眼睛挡住,这样感觉还舒服一点,那你现在心疼心疼我呗。
emem你想怎么心疼?
emem嗯卢景航想了想,还是给我唱歌吧。
emem还唱啊,我唱得又不好听。
emem好听。卢景航笑着说。
emem得了吧。文乐知道自己的水平,不信他瞎夸。
emem真的。卢景航往他这边凑了凑,特别好听,我特别爱听。
emem骗子。文乐忍不住笑。虽然知道他胡说,但被人夸心里还是开心。
emem乐。卢景航又凑近了点,声音低低哑哑的,给我唱唱呗,我想听。
emem文乐笑,没再拒绝。其实也无所谓,他要听,就给他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不好听也是他非要听的。
emem唱的还是那首歌,搬心。文乐唱得声音不大,刚好够他们两个人听见。
emem唱完一遍,卢景航说还要听,文乐就又唱了一遍,唱着唱着,忽然听到身边那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emem睡着了?文乐侧头看了看,好像是睡着了。
emem景航?文乐小声叫他,别在这儿睡,回去上床好好睡。
emem卢景航没动静,看着睡得挺熟。
emem景航?文乐又叫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emem卢景航似醒非醒,嗯了一声,躺倒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emem这么累么?叫也叫不醒。
emem要不就让他这样睡算了。
emem文乐想着,又看了看卢景航身上的衬衫西裤。
emem皮带硬邦邦勒在身上,应该会挺不舒服。
emem景航,把衣服脱了睡吧。文乐声音不大不小,沙发上的人却依然没有反应。
emem文乐没办法,想就放他这样睡,又怕他睡不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帮他把衣服脱掉。
emem他先解了几颗衬衫扣子,又看向那紧勒在腰上的皮带。
emem这傻子,那天就在这沙发这,还非要秀自己的腹肌。
emem那天他秀的时候文乐其实并没怎么看,但后来去水立方,却是着着实实地看了个清楚。
emem确实很好看。
emem很性感。
emem卢景航挂着水珠的腹肌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文乐本来还挺单纯的心思越跑越偏,半天也没能下手去碰那根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