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南哥……”
emem礼毕,待贺浩南放下瓷碗后,早就站在旁边的小弟,凑到他耳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emem下面的小弟,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都发现,自家老大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emem“带上来!”
emem旁边机灵小弟,麻溜的端来一张太师椅,贺浩南大马金刀往上一坐。
emem就在众人纳闷时,两个精壮汉子,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走了进来。
emem“跪下。”
emem两人毫不客气,直接往那人膝盖窝一踹,将青年强行踹的双膝跪地。
emem“说吧,犯了什么事?”
emem满脸横肉的贺浩南,一边拿白毛巾擦着满是血渍的匕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emem旁边的小弟,站出来道:“南哥,贺灿阳这小子,昨晚,我们发现他鬼鬼祟祟的溜出虾场,逮住一看,原来这小子身上藏了两条万宝路。”
emem“哦,原来是吃里扒外啊!”
emem贺浩南看都没看下面,擦着匕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emem可台下那个贺灿阳,却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额头上更是沁出豆大的汗珠。
emem旁边的小弟们,也是纷纷用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贺灿阳。
emem大家都知道,贺浩南的脾气。
emem他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如果骂你骂的越凶,反而说明没啥大事,大不了挨一顿拳脚。
emem但,若是像现在这样,不温不火轻描淡写的表情,那说明老大是真的发怒了。
emem“灿阳啊!我待你不薄吧?”
emem贺浩南擦着匕首,语气淡淡,“我记得,两年前你还在村里偷鸡摸狗,吃了上顿没下顿。”
emem“是我把你带出来,让你顿顿大鱼大肉,让你吃香喝辣,让你每年还能存个万把块钱,怎么,这都不能让你满足啊?”
emem贺浩南语气不重,声音很轻。
emem但越是这样,贺灿阳就越是害怕,当即吓得猛磕头,“南哥,我错了!是我猪油蒙心,一时手痒又犯了老毛病,才忍不住偷了两条烟,求南哥开恩,饶了我这一次!求南哥开恩,饶了我这一次……”
emem一边说,一边拼命磕头。
emem铛铛铛!
emem一个比一个磕的狠。
emem坚硬的水泥地上,瞬间被染红一片。
emem贺浩南没有理会,旁若无人的继续擦着匕首,表情特认真。
emem可越是这样,众人越是胆战心惊,看着满头鲜血的贺灿阳,个个忍不住狂咽唾沫。
emem“好了!”
emem两分钟后,就在贺灿阳磕头磕到差点晕厥时,贺浩南终于开口了。
emem“这次念你是触犯,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emem贺浩南板着满脸横肉,冷冷道。
emem“谢谢南哥……”
emem不等感激涕零的贺灿阳说完,贺浩南忽然一甩手,将擦的雪白的匕首丢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道:
emem“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就留下一根指头吧?也给其他兄弟,竖立一个榜样!”
emem留下一根指头?
emem周围众人,齐齐变色。
emem但,没人敢出言求情。
emem所有人都知道,心狠手辣的贺浩南,最恨叛徒反骨仔,一根指头,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emem果然……
emem跪地上的贺灿阳,面色变幻数次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一闭眼,抓起地上的匕首,狠心往左手小拇指一划。
emem噗呲……
emem一根喷血的手指,掉落在地。
emem咣当一声,面色苍白的贺灿阳吃不住剧痛,眼前一黑,昏厥在地上。
emem“拖下去。”
emem贺浩南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人,挥挥手,很快上来两个小弟,将他拖出大厅。
emem大厅内,一片死寂。
emem众人狂咽口水,一脸敬畏的看着主位上的贺浩南。
emem贺浩南很满意众人敬畏的目光,正打算开口训诫两句时,忽然一个小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贺浩南顿时站了起来:
emem“你们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