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换了三个澡盆,她也仍然觉得自己全身萦绕着马血的腥气,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上贵妃榻上让别枝和惊鹊伺候着绞干长发。
emem“我跟马是不是有仇啊,这这多久,惊两回马了。
emem惊鹊忙道:“小姐,别乱想,那是事出有因。上回不就是因为小人作祟,故意在马食里下了药嘛!”
emem“那这次呢?总不能马夫又是范姨娘的人吧?”
emem“不是。”别枝忽然开口。
emem邱婧辞和惊鹊一愣,别枝已经继续讲了下去:“我观察过了,马屁股上有半截筷子,想是有高手故意从酒楼中掷下的。”
emem“你确定?”
emem“奴婢确定。”
emem“该死的,装什么好人来救我,搞半天他才是罪魁祸首。”邱婧辞气得差点跳起来。
emem别枝道:“小姐是怀疑今日殷将军身边的公子?”
emem“可不就是他吗?我得罪过的人多,得罪过的高手可就这么一位。”
emem“害你又救你,没这个必要吧?”
emem邱婧辞运了运气:“这只是他的一个警告而已。”
emem躲在暗处的阿箬将这几句话记下,当晚便汇报给了秦隐。
emem秦隐勾唇而笑:“这邱大小姐可真是一点就透啊,若身为男子,这大夏朝堂中定有她一席之地。”
emem阿箬抱拳:“所以小王爷故意害她惊马,真的只是一个警告?”想到邱婧辞今天下午在大街上的惨样,小王爷真是太恶劣了。
emem秦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话多。”
emem“属下告退。”
emem阿箬走了之后,秦隐想着邱婧辞狼狈的模样,以及她猜到真相后对自己恨得咬牙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再次抱着肚子笑了一通。
emem然后突然一拍脑袋:“给她闹这么一下,我都忘记告诉师兄,我要走一趟永州的事了。擎苍。”
emem守在门边的擎苍走了进来:“主子。”
emem“去给师兄传个信,就说我要去永州走一趟,京中的事让他多看顾一二。”
emem“是。”
emem皇宫中宫殿重重,守卫森林。
emem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是来去如风,跳过一个个琉璃瓦的屋顶,悄没声息地到了勤政殿门口。把守在站边的公公吓了一大跳:“谁?”
emem“是本王,父皇在里面吗?”
emem“原来是小王爷啊,陛下正在批折子呢,奴才这便为您禀报。”
emem“那就有劳公公了。”
emem“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