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王富贵跟海涛赶到水窑镇的时候,天色还没亮。
emem刚刚靠近村口,就被一帮人阻拦。
emem原来,廖东升料定他会追来,早就在村口的位置埋伏下人马。
emem至少十几个人手持棍棒,拎着板砖等在那里。
emem“站住!别动!王富贵,你敢踏进村子一步,老子就不客气了!”
emem轰!人群将大路堵得严严实实。
emem为首的还是老廖的侄子,这孙子被赛虎咬得不轻,但没伤到皮肉。
emem王富贵警告过獒狗,只能吓唬人,不能随便伤人,不然一定会教训它。
emem因此,赛虎只是撕裂他的衣服而已,并没要他的命。
emem被狗一阵追赶,这小子吓得也不轻,返回家换掉衣服,立刻带人过来,随时准备教训王富贵。
emem富贵跟海涛不得不下车,首先点着一根烟,然后抄起那根摇把子。
emem海涛也顺手抄起一把铡刀,两个人气势如虹,不卑不亢。
emem“你们给我听着!小芹是我嫂子,也是桃花镇的村民!马上交人,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emem富贵觉得自己有理。
emem别管作为妹夫,帮大舅哥找回媳妇,还是作为村长,要回属于自己管辖的山民,全都合情合理。
emem因此他一点都不怕,随时准备发生冲突。
emem“王富贵!小芹是我婶子,海涛他也配?马上走,不然老子就动手了!”
emem老廖的侄子觉得自己人多势众,胜券在握。
emem富贵大喝一声:“闪开!挡我者死!”
emem“废话少说!弟兄们,砸烂他的拖拉机,打烂他的狗头!”
emem老廖的侄子抬手一挥,众人嚎叫着一扑而上。
emem富贵本想跟他讲道理,但这些人根本不听。
emem上次挨打也是这伙人,早跟他结下仇恨,他们要报复。
emem因此,一个个好比豺狼虎豹。
emem王富贵只能把烟头一扔,冲海涛吩咐:“哥!动手!”
emem轰!两个人跟十几人打在一处。
emem这伙人以多欺少,本来觉得一定能收拾他俩。
emem哪想到海涛跟富贵不是好惹的。
emem王富贵自不必说,重生在一个傻子身上,人高马大,气壮如牛,根本不尿这伙人。
emem海涛为了未婚妻也是拼了。
emem他俩好比两条饿狼,迎头而上,一个将铡刀挥起,一个将摇把子抡圆。
emem叮……当!噗嗤!扑通!嗖——!
emem“啊!”四周顿时惨叫声一片。
emem两股旋风从这头冲到那头,水窑镇的青年就躺倒一片。
emem尽管富贵跟海涛每人挨几棍子,但越战越勇。
emem暗夜里,到处是棍影,到处是刀光,虎虎生风,白光闪烁。
emem海涛心里有谱,只是用铡刀的后背,与其说劈,不如说砸。
emem眨眼,这群人被他砸翻好几个。
emem王富贵更厉害,将摇把子抡起左劈右砍。
emem足足打十几分钟,水窑镇的人统统倒下,一个个缺胳膊断腿,惨叫声连天。
emem富贵跟海涛的脑袋上同样血糊糊的,被砸几条口子。
emem发现他俩跟疯了似得,老廖的侄子拔腿就跑。
emem哪儿跑得掉?王富贵抬手将摇把子丢过去,正好打在他后背上。
emem扑通!那小子跌倒,富贵上去踏上他的后背,抬手一挥,喀嚓!将他的手臂拉得脱臼。
emem没重生前他可是兽医,拉断关节,那准头可好了。
emem将所有人收拾掉,富贵冲海涛吩咐:“哥!上车,进村!!”
emem拖拉机再次启动,直奔廖东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