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女性小说>(总/攻)爱他,如坠深渊> 第2章 哥哥 你的系带松了 暧昧滋生 查不到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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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哥哥 你的系带松了 暧昧滋生 查不到身份信息(1 / 2)

这栋别墅许久没有住人,助理和司机相继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了黎允衡和俞响两个人。

身上的西装被雨水浇得有些湿了。黎允衡取出睡袍,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原本被安置在沙发上的男生已经醒了。

对方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只是精神状态显得比较脆弱,畏畏缩缩地蜷着身子,挤在沙发的一角,神经质地颤抖着。

毛茸茸的头发盖住他秀气的脸,一颤一颤,活像是一只掉进猫爪里的小仓鼠。

黎允衡被这个比喻逗得有些一笑。

心态放松下来。

他想。

如果母亲当年没有因为受惊流产,他应该会有一个和对方一般大小的弟弟。

"感觉怎么样?"

“啊?”

俞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要从沙发上跳将起来,眼里闪着惊恐的光芒。

但是,当他转头看见黎允衡的一瞬间,整个人却像是被棉花稳稳拖住般,肌肉松弛下来,露出了眷恋安心的目光。

“哥、哥哥……”

空气疏忽一静。

黎允衡瞳孔微颤。

他走上前去,坐在男生身旁,眯眼问道:“你说什么?”

“哥哥……”

俞响怯怯地叫着,身体一寸一寸,像个放大版蚕茧,蛄蛹到身旁年轻人的腿边,两只手捞住他身上唯一的浴袍一角不放。

声音软而甜,令黎允衡一瞬间有了吃棉花糖的错觉。

他凑近,表情探究。

“你认识我?”

俞响摇了摇头,手指捏紧,几乎要将身边人的浴袍扯开。

“那你怎么叫我哥哥?”

男孩依旧摇头,只是耳朵却红了大片。低着头畏首畏尾的,眼角余光却一直黏在身边人身上。

刚刚洗过的发梢滴答着水珠,一滴一滴落进男孩的胸口,顺着敞开的衣领滑下去。

晶莹的肌肤上一片水痕。

开阖的衬衣里,两颗粉红的乳珠若隐若现。

黎允衡被这抹红润惊得动作一顿,下意识向后仰了仰头。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有多亲近。

隐约的暧昧在空气中流淌。

他扭头,将浴袍从男孩怀里扯出,强撑着疏远的语调,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国道附近?你的家人呢,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不、我不知道……”

俞响低声说着,突然凑上前去,无暇的侧脸贴着他的胸口,两只手向腰部环绕。

雨水的气息扑进鼻腔。

黎允衡被这陡然的亲近逼得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一时间,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生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你干什么?”

嗓音不经意间哑了。

他的呼吸有些发紧,双眼敏锐地捕捉到身前人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浴袍窸窣作响,他感觉道腰间的手在将他收紧,如同拥抱。

“哥哥,你、带子松了……”

俞响眼神清澈地解释道。

“啊?”

黎允衡一愣,跟随他的视线目光下移,这才意识到对方只是帮他把浴袍系带系紧了,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拥抱。

空气诡异地凝滞。

“咳咳……”

半晌,他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地转移话题。

“你身体还比较虚弱,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找人带你去警局。”

“想洗澡的话,淋浴室里有热水。”

“哦,还有。”

他指了指二楼的一间客房,继续道。

“这里虽然很久没人居住,但一直都有打扫,你就在那间卧室休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嗯?”

说完,他无视男孩热切的目光,目不斜视地离开了客厅。

……

“怎么样?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还没有,黎总,警局里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

“查不到?这怎么可能……有人报案吗,失踪人口信息里有没有他?”

“……实在抱歉,黎总,这些我都查过了,都没有。这个男孩,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助理很无奈,谁能想到他们居然大半夜在马路上捡了个黑户回去。

好家伙,这下想送都送不走。

“好,我知道了,继续查。”

挂了电话,黎允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淋漓的雨水,皱紧了眉头。

那个男孩问题很大。

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把人送走。

但窗外连日来瓢泼的大雨,以及脑海中时不时闪过的可怜面孔,都不禁让他心生恻隐。

就这样,俞响在别墅里一待就是一个月。

期间,黎允衡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自从创业以后,为了通勤方便,他特意在市区买了一处二层单身公寓,平日里上下班都是回这一处住所。

直到这天……

“讯达科技的案子到今天就告一段落了!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当天的会议总结宣告落幕。在场一片欢呼声。

当晚,众人选了一处档次中等的酒楼聚餐。

在一片敬酒声中,黎允衡照旧被灌得微醺。

趁着神智还比较清醒的时刻,他提前离场。拒绝了助理的追随,在一众人若有若无倾慕的视线中,坐上了自己的私家车。

车窗上摇,遮住了市区的喧嚣和灯红酒绿的夜晚。

一时间,车厢里只剩下发动机启动的微弱响声。

司机看向后视镜里,踌躇了片刻,还是没忍住问道。

“不好意思啊,黎总,我想问下,之前差点被我撞到的那个小伙子,他人还好吗?”

“嗯?”

黎允衡脑海逐渐混沌。

他蹙眉思索了一会儿,才从脑海的某个角落里,扒拉出了某个稚嫩清纯的面孔,一时间有些恍然。

“应该还好,怎么了吗?”

司机讪笑:“这……我毕竟是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出这种事,不瞒您说,我这段时间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就怕担责呢!”

“这不,看您前段时间工作忙,没好意思问。现在您终于忙里偷闲,我这就……多嘴问一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真是多亏了黎总您呢!”

黎允衡揉着隐隐泛疼的太阳穴,好脾气地解释着。

“有心了,刘师傅是个实在人,难得你这么长时间还惦记着。”

“他啊……”

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

想起对方讯息渺茫的身世,又是一阵困扰。

“你联系下那个……哎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

“刘师傅,麻烦你转下路,去城郊别墅。”

“哎!好!”

……

“叮咚!”

门铃声响起。

俞响闻声,光着一双脚啪嗒啪嗒跑下楼,开了门。

一见到门外的人影,他立马眼珠都亮了。

“哥哥!”

男生满心都是欢喜,眼里俨然已经盛不下其他人,恨不得当场扑上去,黏在黎允衡身上不下来。

只是,脚步向前奔了两步,他似乎是意识到两人的隔阂,生生顿在原地。

“哥哥……”

黎允衡莫名觉得心下一暖,不自觉地态度就软了几分。

还行,没养出个白眼狼。

“怎么,一直站在门口干嘛,不想让我进去坐?”

“啊?”

俞响瞬间脸红,连忙跳开一步,兔子似的耷拉着耳朵。

“没……没有,哥哥你能来看我,我、我很高兴。”

言语间,他嗅到面前人身上的酒气,一眨眼就跳远了,径直跑去了厨房。

“哥哥你先坐,我去给你煮碗汤喝!”

白生生的脚丫在地板上赤裸地走远。

活泼、跳脱。

大概是酒气让人反应迟钝。

黎允衡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这才找地方落座。

冰箱前。

俞响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一晚晌午保姆阿姨留下的剩饭,将菜里的汤倒入了锅里。随后又哐哐往里面加了几大勺冷水,就开始百无聊赖地煮汤。

没一会儿,水开了,空气里散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怪味。

他扇了扇鼻子,一脸嫌弃地把汤盛进了碗里。

正要出门,他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坏点子,于是又转身来到柜子里,取出了自己早早就准备好的药粉,草草倒了进去。

“哥哥……你先把汤喝了再睡吧。”

黎允衡迷迷糊糊被人摇醒。

没等双眼完全睁开,嘴边就被递上了一只碗,碗口直撞到嘴唇。

他的意识正模糊着,于是不设防地张嘴咽了一口。

“呕……”

一股类似泔水的味道涌入喉咙。

加上胃里本就翻腾的酒劲,黎允衡一个挺身,对着垃圾桶狂吐起来。

“啊,哥哥,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做的汤太难喝了……”

俞响的眼眶立马就红了,滚烫的眼泪一瞬间落下。

他一边拍打着黎允衡的后背,一边委委屈屈的自责着,声音凄婉动人。

正在狂吐不止的男人听了他的话,嘴角一阵抽抽,酒劲也醒了大半。

也不知道俞响的汤到底是怎么做的。

实在余味悠长,他吐得酸水都干了,嘴里还是不停反呕上

那股泔水味。

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胃里抽搐着。

黎允衡秉承着良好的修养,终是没说出半个字的重话,只能捂着肚子直奔盥洗室。

不知道漱口多少遍,才勉强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衣服也沾了几丝污渍。

身体如同被虫子爬满般刺挠。

他难受地打开淋浴冲澡,浑然忘了将门反锁。

水流顺着肩胛骨滑落高耸的臀部,流进隐秘的地带。

从后方看去,隐约能窥见两腿间存在感十足的卵蛋,沉甸甸的耷拉在胯间。

无可否认,这是一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成年裸体。

黎允衡常年有健身的习惯,身体肌肉紧致完美,加上天生身材比例绝佳,是天然的衣服架子。

俞响斜倚着门框,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几分钟,这才脱了衣服,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浴室。

“哥哥,我来帮你擦背吧。”

身后的动静令黎允衡恍然一惊。

“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哥哥,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但我真的很想帮你……”

俞响不退反进。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示弱的话,一边伸手,拍了把面前人的屁股。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响起,虽然不是很痛,但却把黎允衡气得面红耳赤。

“再说一遍!你给我出去!”

他的胸腔急速耸动,一只手指门,另一只手则气恼地握紧成拳头。

只是,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大脑却猛然传来一阵晕眩。

他身体不稳,扶着墙晃了晃。

怎么回事……

就算是以往喝醉酒,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更何况,他今天本就没有多喝。

“是你?”

他瞪圆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一旁瘦弱的男生,眼前视线变得模糊。

“怎么了哥哥?”

俞响此时简直连装都懒得装了。

他的眼中含着一抹呷戏,冷眼旁观着眼前人失去浑身力气,疲软地倒在地上。

药效终于起了作用。

他下的剂量很大,即便只喝了一口还吐了出来,也还是足以令人短时间内失去力气。

毕竟,这可是兽药。

“哥哥,你别怪我,谁让你这段时间冷落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摸黎允衡胸前的两颗红点。

软糯的颗粒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捏紧,用力提起,搓揉。

“哈!”

一阵酥麻顺着胸腔涌入混浊的大脑,黎允衡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呻吟出声。

“别、别这样哈!”

“这么敏感。”俞响似乎笑了一声,“哥哥原来喜欢粗暴的。”

“不……我没有啊!你拿开,滚……滚出去啊!”

俞响置之不理,他的耐心逐渐用尽。

当下,他将黎允衡翻过身来,以跪趴的姿势瘫倒在地,胸口紧紧贴在地面上。

“你……你要做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刺入大脑,他惊恐地试图挣扎,然而这只是徒劳。

惊心动魄的钝痛顺着臀缝之间的部位蔓延全身,黎允衡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死过去。

他的身体被劈开了!

身后人的肉棒,硕大到几近畸形,如同成年人的粗壮手臂,狠狠顶住他脆弱的屁眼,贯穿!

淋漓的鲜血顺着肛门口流淌下来,洒在地面上。

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即便俞响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将龟头没入进一半。再想往前,根本寸步难行。

“操!”

他暗啐一口,漂亮的杏眼中闪过几抹戾气。

“啪!”

他恨不过,巴掌恶狠狠地招呼向面前人的屁股。

“嗬呃!”

刺骨的疼痛并未有丝毫减轻。

黎允衡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垂死般气流声。

良久,他的脸色始终一片惨白。整个人如同被铁钉狠狠楔进地面的一块木板,一动不能动。

“啪啪”的巴掌声依旧在响着,男人麦色的臀肉上满是红痕。

俞响皱着眉头,感受着身下不得寸进的紧致触感,只得妥协。

他先是抽出了龟头,拿着淋浴喷头对准他的屁眼冲洗。

温和的水流冲刷过无法合拢的肛门,洗净了污浊的血渍,勉强舒缓了疼痛。

还好。

只是略微有些撕裂。

也幸好龟头只进入前方一点。

“呃!”

顺着液体的润滑,手指适时地插入屁眼。

俞响不耐地阴着眼,却只能细致地一步步开拓,做着令他烦躁的前戏。

或许是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肛门对手指适应性良好,很快就含进了两根。

修长的指节在肠道内摸索,娴熟地按揉,很快找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凸起。

压住,然后摩擦!

“哈啊!!”

刺激的酸胀感自肠道里传来,黎允衡的脊椎骨立马软了,腰部无力地下塌,屁股像求欢一样高高撅起。

很快,肠肉变得湿滑软烂。

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

俞响一边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一边熟稔地挑逗他的前列腺点,指腹反复搓揉上这一点,顶撞,摩擦,不厌其烦地按压。

“哈!”

肠道越来越湿软,越来越习惯被手指抽插。

黎允衡的脸色一点点回暖,很快变得潮红,身体湿热。胯下的鸡巴也骚动着,梆硬地抵住地板。

思绪越来越混浊,正在他不受控制地深陷情欲时,屁股再次被可怕的家伙贯穿,钝痛再度传来,却不像前一次那样无法忍受。

粗壮的肉棒一寸寸挺进,不容置喙地进驻了他的穴道深处,将体内的每一寸褶皱撑开、撑大。

或许是因为提前遭遇过极度恶劣的对待,可笑的是,黎允衡在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疼痛时,竟然不受控制地对入侵者产生了一丝感激。

“噗呲!”

肉棒激烈地顶入后穴。

龟头狠狠摩擦过软烂的肠肉,一直深入到肠道最底部。

“哈啊!好、好大!要裂开了哈!”

身体整个被撑开,屁股前所未有地饱胀。

硕大的茎身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能轻而易举碾压过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啊啊!”

“别、别顶啊!”

一股极致的酥麻刺入身体深处。

黎允衡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嘴,脚趾在地板上摩擦踢蹬。

快感完全压过了疼痛。

刚刚才被手指抽插得敏感肿胀的骚点,被肉棒重重挤压,恶狠狠摩擦。

“啊!慢、慢点啊!受不了了唔!”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的身体快速沉沦,意识一片混沌。胯下的鸡巴高高挺起,一股一股喷吐着涎液。

突然,胸前的乳粒被身后的人用力捏住。

“唔!”

“啪啪啪”的抽插声一刻不停地响着,猩红的屁眼被肉棒摩擦到外翻,交合处,黏腻的肠液流下,打湿了他的屁股。

“这么快就得趣了?”

俞响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讥讽。

“哥哥真的好适合被肏,流了好多水……”

黎允衡被肏得眼前发白,屁眼里又麻又热,着了火似的,灼烧他的全身。

酥麻感接连不断地顺着脊椎涌入大脑,越来越多,很快到达临界点。肉棒兴奋地抬头,就要喷射精液。

却在这时,俞响却一把捏住了他的龟头,用力堵住他的马眼,硬生生把精液倒逼了回去。

“呃哈!不、不要……让我射唔!”

黎允衡扭着屁股挣扎着,肉棒憋得青筋直跳。

可身后的人压根不放手,一边用力持续不断地肏他,一边死死掐住他的马眼。

无法射精的痛苦,与体内骚点的酥麻一起迸发,他的额角青筋鼓胀,双腿在地上疯狂磨蹭,眼中逼出浓密的血丝。

想要高潮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的肠道疯狂分泌淫液,鸡巴越胀越粗,可偏偏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唔……不……让我射,让我射唔!”

猛然间,他的骚点一阵鼓胀,肿大着被肉棒再一次压扁。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肠道深处涌来,他预感到自己的穴眼里要喷涌出什么,眼前正发白之际,却发现身后的肉棒竟然在这一刻抽了出去。

“不!不要唔!”

即将达到顶点的高潮骤然被止住,空虚感如黑洞般,立马吞噬了他的身体。

“不……肏我啊!求你肏我!”

他的肉穴极速合拢,抽搐着挽留体内的肉棒,却只包裹住一团空气。

要疯了!

两次濒临高潮,都被强行止住!

才初尝情欲的身体根本忍受不住!

难受……

好难受……

怎么会那么空……

“要我……唔要我!”

“肏进来!肏进来啊!”

理智彻底崩溃。

黎允衡不管不顾地扭动着腰胯,饥渴地在俞响胯间磨蹭,想要从新把肉棒吞进去,可都被身后的人避开。

他急得几乎发疯。

双眼一片通红。

“放松……”

“你先别动。”

俞响不紧不慢地钳制住他乱动的身体,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起身,从橱柜里抽出一条皮带,对着黎允衡的下半身抽了上去。

“啊!”

宽大的皮带恶狠狠打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疼痛感立马压下了饥渴的欲望,黎允衡的肉棒瞬间软了,求欢的动作停了下来。

“啪啪!”

又是沉重的几个皮带抽下去,黎允衡的屁股彻底肿了,轻轻一碰就疼的要命。

尤其有几下,皮鞭甚至抽中了他的屁眼和卵蛋,疼得他瑟瑟发抖,肛门又红又肿,像一张嘟着的嘴唇。

见人已经清醒了,俞响放下皮带,又来到黎允衡身后,动作轻柔地为他重新扩张,清理伤口。

屁眼再度被打开,硕大的龟头撑开红肿不堪的软肉,再次向深处抽插,反复摩擦碾压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直到黎允衡又要高潮时,他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肉棒,拿起皮带,对准他湿滑淫荡的肛门,狠狠抽打。

几个回合后,他彻底崩溃。

被反复高潮放置的屁股,已然饥渴到极致的身体,在迎接皮带抽打时,竟然变态地感受到了几丝慰藉。

“哈!”

好、好痛……

但是,又好舒服……

怎么会这样……

好变态。

但是真的好想要……

“啊!”

身体深处的空虚被疼痛驱散,重重的鞭打此时竟然变质为爱抚,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

呻吟声完全变质。

黎允衡胯下的鸡巴涌出前列腺液,屁眼里源源不断流出淫水。

他的身体在地上舒张着,屁股大大张开,奋力地用屁眼迎来每一次鞭打。

要死了!

好痛啊!

“啊啊啊!!”

突然,他瞳孔涣散,下半身疯狂颤抖,屁股夹紧着抽搐不止,皮肤表层浮现一抹淫荡的潮红。

他高潮了!

“呃呃!”

屁眼里喷涌出大股淫液,胯下的鸡巴抖动着喷吐出精液,淫糜的痕迹如同涂鸦,染脏了地板。

黎允衡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表情空白,双眼翻白,肢体时不时痉挛,喉咙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几个音节。

气息糜烂。

“啧,骚狗。”

俞响睨着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淋浴喷头往黎允衡身上浇凉水。

簌簌的水流洒在身上,没能唤回对方的神智。

黎允衡抖着身子,大张着嘴喷精,显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出来。

俞响随意把他身上的痕迹浇干净,在他脖子上套上皮带后,就像拖一条死狗般,把人拽回了卧室。

将人扔上床,双腿掰开,俞响扶了扶身下的大肉棒,对准屁眼,再次顶了进去。

“唔嗯……”

快感再度席卷而来。

意识朦胧间,黎允衡双腿一绷,喉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肠道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包裹住龟头,一阵挤压按揉,内里又吸又绞,裹得俞响快感连连。

抽插了十几分钟,他顶住肠道深处,终于射了出来。

肉棒微微抽出,然后又顶着乳白的精液,从新贯穿挺入。

夜还很长,这一场性交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早,黎允衡从昏睡中醒来。

正要起身时,双腿一动,肠腔里的肉棒顺势滑落,屁眼异物感照明,被肏得开了个大口,粘稠的精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根滑落。

他动作一顿,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昨晚的遭遇纷至沓来。

荒诞感。

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路边捡来的男人肏开了肛门。

羞耻和恼怒在心中升腾,他一个冲动,一把掀开了身边熟睡的人的被子。

“俞响!”

“你现在就给我滚!”

说着,就要把床上的人提起来撵出去,结果却没想到,他被肏了一整晚的双腿酸软无力,刚一站起,直接一个踉跄,栽倒下去,恰好一屁股坐在床上人的腰胯间。

“哦?黎总按耐不住了,这么想要啊!”

俞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见身边人投怀送抱,当即戏谑一笑,连哥哥都懒得叫了,直接戏称对方黎总。

黎允衡羞愤欲绝,连忙撑着身子要起身,结果被俞响用力一拦腰肢,屁股径直坐在了龟头上。

“哈!”

敏感开阖的屁眼被滚烫的硬物一摩擦,当即食髓知味地一颤,他的腰眼一麻,失力地坐了下去。

俞响笑了笑,抚摸着他被抽打得红肿糜烂的屁股,一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咕叽!”

黏腻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肉棒击打出淫糜的水声。

“哈啊!”

酥麻感再次窜上腰椎,顺着脊骨蔓延全身,黎允衡再也无力反抗,半推半就地骑在俞响身上,一次次被顶入屁眼深处。

接连不断的快感涌来,很快将他再度逼上了高潮。

马眼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已经稀薄到呈现水色。

“啊!”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唔!”

他射得鸡巴作痛,偏偏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肠道一次次瑟缩痉挛,依依不舍地包裹着体内的肉棒,纠缠吸绞。

俞响对此置之不理。

肉棒被直肠紧密包裹,又吸又磨,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一刻也不想抽出。

直到晌午,秘书打来电话,黎允衡才被允许离开这张床。

只是他的屁股洞里依旧深深镶嵌着肉棒。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迫趴伏在墙上,屁眼大大张开,任由粗长的阴茎一次次贯穿肠道。

“噗呲噗呲!”

“喂哼喂……我、我有点不……哈啊不舒服,今天的会议哈……取消,我先不去了啊……”

黎允衡艰难地通话,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屁眼因过分紧张而极度紧绷,夹得俞响一阵叹息,越来越生猛地肏他。

浅红色的肉棒反复进出,在两瓣臀间撞击出残影,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红肿高挺的臀缝里,声音极度淫糜。

没一会儿,黎允衡就紧张地挂断了电话。

一整天,俞响就像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除了必要的就餐时刻,几乎一刻不停地肏他。

即便是小便的功夫,他的穴腔里也夹着粗长的大肉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尿,像是挤牙膏般,断断续续地流淌进马桶里,尿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射精。

他的精液已经完全透明,稀薄到与水无异。

鸡巴半硬半软,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和屁眼一样,不停地流淌出液体。

“不……不要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唔……”

他的嗓音极度沙哑。

嘴唇干裂,整个人都疲惫得要猝死。

“嗯?不要了?”

俞响掐住他的下巴,凑近道。

“可你总得让我肏够吧?”

黎允衡心脏一颤,彻底怕了,连连讨饶。

“下次……下次再肏我、好不好?”

俞响眯眼看他,神色有些捉摸不定。

黎允衡怕他还要继续,连忙哀求。

“求求你……求你、下次再肏我……”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你……”

他双眼猩红,眼底一片青黑,满心都是惶恐。

似乎是被他的表情取悦,俞响看着他,勾了勾唇,贴近上来,嘴唇第一次、安抚似的、印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陡然贴合。

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触即离。

黎允衡瞬间瞪大了双眼,愣愣地望着他放大的眉眼,心脏狂跳。

好一会儿,他还怔愣在原地,瞳孔发直,一动不动。

……

次日,俞响搬去了黎允衡的日常住所,不容拒绝地、霸占了主卧大床的大半空间。

而黎允衡对此一言不发,沉默地听之任之。

他以为自己会去报警。

但是当路过警局门口时,他却犹豫了。

双腿僵直,完全动弹不得。

是因为羞耻吗?

他不知道。

按照他的性格和能力,遭遇了这种事,完全可以用最小代价施与报复,把对方打落泥里。

甚至让施暴者无声无息消失,也不在话下。

或者最起码,把人赶出家门,驱逐出这个城市。

但是他没有。

这些他都没有做。

连续一个月,他就这样假装无事发生地,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到家被强奸犯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亵玩。

……

茶水间。

“黎总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哎!”

“是哎,我也发现了,脸上什么笑容都没有了呢!”

“我那天把企划案放在他的桌上,转头他就问我企划案做好了没有……”

“啊,连工作都心不在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是啊,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喂!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失恋啊……啊!黎总!”

“黎总好!”

公司职员猛然尴尬地闭了嘴,讪讪地打着招呼。

还有比这更难堪的吗!

在背后议论别人,刚好被人听见,而且议论的人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黎允衡看了周围人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接了杯茶水,返回了办公室。刚拿起钢笔,抬手时却又晃了神,在办公桌前烦躁地发起了呆。

“啪啪啪”的交合声阴魂不散地响彻耳边。

粗长深红的肉棒、淫糜大开的屁眼、肥大肿烂的屁股……

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相闪过。

“哼……”

他的呼吸忍不住开始加重,脸上泛起情欲的糜红,直肠变得湿润,臀缝里隐约流出淫液。

连日来的交媾已经将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只要一想到和俞响亲密的画面,就忍不住地变湿变硬。

他难堪地蹙紧眉头,忍耐了片刻后,终于自暴自弃地闭紧了双眼,一只手下移,急切地滑过坚硬的肉棒,摸到湿滑的屁眼。

这一处洞穴已经被肏成了硬币大小的眼,褶皱被肏开,整体呈现熟透的糜红,此刻正瑟缩着,迎来手指的贯穿。

“哈……”

指节轻松没入肠道,他像被肏时一样摸索着体内的前列腺点,像有仇似的狠狠摩擦抠挖这一处敏感的软肉。

另一只手迫切地解开裤子拉链,握住鸡巴不断撸动。

手掌握得很紧,顶撞敏感点的动作重得仿佛在自虐,没怎么把玩过的龟头被折磨成深红色。

黎允衡焦躁地自渎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屁眼被捅入四根手指,抠得几乎破皮流血。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眉头不安地拧成一条线。

突然,记忆中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双红润的唇贴了上来,压上了他的嘴唇。

黎允衡身体剧烈一颤,鸡巴簌簌一抖,射了出来。

“呼……呼……”

急促的喘息声在办公室内响着。

糜烂的气息蔓延。

高潮的快感散去,他的意识逐渐恢复。

疯了!

他绝对是疯了!

强烈的自厌涌上心头,黎允衡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突然红着眼冲进了休息室,开始疯狂地洗手。

一大瓶洗手液被他倒进手里,搓洗,反复地搓洗。

从手背、手掌,到每一处手背,直到他洗得两手通红,这才勉强停下。

水流声“哗哗”地想着,他猛然失力,一屁股跌坐在地,抱着头无声痛哭。

……

下班回到家,他木着眼脱光衣服,换上围裙,洗菜做饭。

厨房里,身材健美的男人,露着笔直的腰线和挺翘的屁股,像最贤惠的家庭主夫那样,面对着锅碗瓢盆费力动作着。

当然,这是俞响要求的。

黎允衡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从。

就好像,只要一看见俞响的双目,他就失去自主权,像一条被驯服的哈巴狗,强迫性地服从主人的命令。

他的厨艺还不太好。

最初俞响吃到他做的饭的时候,直接把菜吐了出来,连盆带碗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而现在,已经勉强能下咽了。

“又做汤?”

闻见香味的俞响从身后冒了出来,他一手环住黎允衡的瘦腰,另一只手抓起勺子,小口品尝了一下。

黎允衡的小指突然神经质的一颤,眼帘低垂下来,掩盖住其中明显的期待。

空气静的可怕。

俞响皱着眉咂摸了一口,表情僵着,没有说话。

说句真心话,黎允衡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人简直天生就适合做个厨子,短短一个月的功夫就能把菜做到这种地步。

但是俞响就是故意不去夸他。

他乐得看着黎允衡失落自闭的模样,暗地里偷偷用心、苦心孤诣地讨好他。

他就像一个极度挑剔、难伺候的美食家,每次都会皱着眉头给予做菜的人以沉默。

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一片静默中,俞响一声不吭地放回勺子,另一只手从腰部的位置下滑,径直摸向了男人的屁眼。

很湿。

“白天玩过?”

“哈……”

黎允衡抖着眼皮不敢说话,整个人像是走入了暮霭中,完全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俞响突然觉得很无趣。

当下也懒得和面前人说话,直接挺腰,一股脑插了进去。

身体再次被粗壮填满,每一处空隙都满满当当的。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黎允衡却没有来由地感到难过。

“俞响……哈啊、你,你为什么啊……要对我做这种事哈……”

交合中,他突然无法克制地向后扭头,双眼固执地看向正在肏他的大男孩,神色戚惶。

俞响抬手捻起遮挡视线的长发,顺手将它别在耳后,下身挺动不断。

他静静地看着黎允衡,突然笑了。

小虎牙露出,杏眼眯成一弯月牙,像午夜绽放的昙花,清雅动人。

他低头吻了吻面前人的额头,说。

“因为喜欢你啊,哥哥。”

因为俞响的一句喜欢,黎允衡难以抑制地心脏狂跳,身体迅速变热、潮湿、发情。

他不受控制地沉沦进面前人的双眸里,身体如烂泥般瘫软,放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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