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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1 / 2)

男人是一名囚犯,被关在一所臭名昭着的监狱里。

男人身材高大,话不多。他许多年前便入了狱,如今已有三十多岁。

不管在其他囚犯眼里,还是狱警眼里,男人都如透明人般不显眼,他们为什么要关注一个还有几个月便要被执行死刑的老男人呢。

这一天,男人同其他几名囚犯被叫到监狱里一处屋子。

这大概是整个监狱里最干净最亮堂的一个房间了。

而房间里已经站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囚犯们不规矩地坐在椅子上,冲着前面那几个穿的干干净净的白大褂吹口哨,嘴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狱警站在一旁,拿着警棍狠狠地夯了几下囚犯,囚犯们仍是嘴角带着猥亵的笑。

男人则坐在最后一排,面无表情。

其中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白大褂站了出来,表情温和,“诸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家。”

“什么~”囚犯们轻佻地问,“尽管问!”

白大褂手背在身后,开始缓缓地走动,“假如有一天,载着你们的船遇上海难,沉了。而你和你的几个同伴有幸得到船上唯一的救生船。可是,你们在海中,不知道方向,而其中一个同伴得了热病,就快死了。已经过去了五天,仅剩的一点食物被吃完了,你们都十分得饥肠辘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陆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救援船这个时候,你们是否会选择为了生存而吃掉那个快死了的同伴?”白大褂突然面对囚犯们问。

囚犯们显然是愣了一下。

“吃!当然吃!”一阵安静过后,一个囚犯大声喊道。

其他几个囚犯也应和道。

“都快死了,吃掉还能活哥几个呢!诶,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哈哈哈!”另一个囚犯道。

“我他妈不但要吃,还要趁热来一发!”说完也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囚犯也开始起哄。

“很好。”白大褂说,嘴角扬起一抹笑。

那笑容看得囚犯们有些不舒服,不再起哄,有些人皱了皱眉。

之后,另一个白大褂放了一段视频,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人声鼎沸,画面里的众人围观着斗士与兽,场面激情澎湃,而囚犯们也盯着白色的幕布,看得津津有味。

白大褂把视频关了。

“再放一段啊!”有些囚犯不满道。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白大褂道。

“当然!”

“没错,这项运动在千年前便已经盛行。这些勇猛的斗士看上去很风光,可是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斗兽场里的斗士通常不会活过30岁。”

“”

“里面一半以上的人会直接被牛角捅死,剩下的也会是一身伤。而在古代没有现代的医疗技术,斗士们通常的下场是全身溃烂而死。”

“”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白大褂接着道,“这项运动至今还留存着。那是因为你看,在场的人看的是多么兴奋啊!”白大褂的语调突然高昂起来,“那么多人是如此的快乐!就连你们也看得很快乐啊不是吗!几个斗士的痛苦,就可以换来这么多人的愉悦啊!多么棒啊!”

白大褂伸展双臂,转了一个圈,之后摆出一个倾斜的天平造型,“这很划算啊不是吗。一个快死了的人作为食粮换来另几条生命的延续,也很划算不是吗。”

“”囚犯们皱着眉,不说话了。

“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么。”一个囚犯一脸的厌恶,看了看周围,“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

白大褂并未立刻回答问题,踱了踱步子才道,“现今的科学研究,最大的难题在于,是否可以把在动物上的研究迁移至人身上。我们有很多成功的动物模型,啮齿类动物,灵长类动物等等,在他们身上均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但是我们人类终究与动物不同,同样的研究成果不能保证在人身上同样有效。所以,我们希望各位能协助我们来共同完成科学研究。”

囚犯们愣了一愣,“操!你他妈的是想把我们当小白鼠!”

“我日你妈的!”

“王八蛋!”

几个囚犯一拥而上,被狱警拦下,用电棍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

“为什么各位好像觉得我们是在做着穷凶极恶的事呢。恰好相反,你们知道现今的各种病毒有多猖獗吗,又有多少人死于这些不治之症。各位,如果在你们身上的研究得以成功,那么将会拯救多少性命你们知道吗?千百万的,不计其数的!天平的走向一目了然啊各位!”

“操你妈的,老子不干!”囚犯们大声嚷嚷道。

白大褂摇了摇头,“为什么各位要是这种反应。刚才谁说要吃掉同伴,谁看斗兽看的兴趣盎然,又是谁说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这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

“好了各位。我不是在征得你们的同

意,只是在告知你们这件事。”

“什么?!”

“刚才在你们的午饭里,已经给你们喂了一剂药物。”

囚犯们开始骚动,“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一些囚犯用手抠进喉咙里,企图吐出来。

“你,死刑犯。而你,终生监禁。”白大褂开始一一的指点,“还有你,虽然被判了三十年,但是你今年已经六十了,即使不死在狱中,我不知道你出去了该怎么生活。你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希望,毫无出路的一群人,等死而已,贱命一条。本来就毫无价值的人生,这个时候我们给了你们价值,你们希望,为什么还要如此拒绝呢?”

“妈的!即使是贱命一条,也不是能给你们这群人随便摆弄的!”一个囚犯冲上前去,手还没碰到那干净的白大褂,就被狱警拦了下来,一只手被狱警的脚踩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各位请不要如此激动,为什么要把实验想象的那么负面?而且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有的有毒瘾,有些在外面还有一家老小。我们会定期给你们提供毒品,给你们的家人金钱以供生活。”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们身上做些简单的实验而已,你们还有好处,我不觉得你们吃亏。”

“”囚犯们没有了之前的暴动,一个个紧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愿意。”一个囚犯这么说。

之后,好几个囚犯都妥协了,有几个还是之前闹得最凶的。

有几个还不妥协的,则被强制关押进行实验。

男人一声不吭,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被问及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也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毒瘾也没有家人。

男人其实是赞同那群白大褂的话的,他会选择吃掉同伴,会选择观看斗兽。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死了,他这条命就让他们拿去做实验吧。

被做实验的囚犯们会被关进一间间单独的小屋子,无法与其他人交流,每天见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们。

囚犯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药剂,或者被投喂一些药片,实验员们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

有些有毒瘾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注射毒品,至双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条手臂的神经血管都坏死了。

一开始的实验看似很简单,吃吃药就好了,但是几天过后,囚犯们就会感到身体不适,通常这种疼痛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缓解和慰藉。

但是当他们觉得毒品也无法消除他们的疼痛时,他们就会大喊,要终止实验。他们一开始会拒绝反抗,会骂实验员们是疯子,到最后则只能泪流满面地苦苦央求,求让他们不要再那么痛苦。囚禁他们房间里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实验员们不予理会。

他们的实验包括,给囚犯们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这些未知病毒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外在表皮的,内在器官的。

他们把囚犯绑在试验台上,用冷静的眼光观察着一个个囚犯。用手术刀割开他们的皮肤,观看内脏是否有病变,处理完了之后再缝上以便进行下一个实验。

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药物,他们通常会令囚犯们先致病,大多数是一些活性癌细胞。等到囚犯们染病了之后,再在他们的身体上做各种手术,打各种药剂,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由于身体里的各种病毒和药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们的副作用,有些囚犯双眼冲血,皮肤溃烂,指甲剥落,只残存了一口气,到最后就只会重复,“死让我死”

实验员们不为所动,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这个人类,继续完成各种实验。

不仅如此,更多的精神实验更会让囚犯们陷入疯狂。

“放我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间里,五感被剥夺。等到几天之后,囚犯被放出来之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啊!!!”一个囚犯的头上带了一个线圈,他的眼球暴突,强电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剥开囚犯的头盖骨,通过对大脑各个部位的一系列毁损和电击,来进行试验。

单独禁闭,催眠,大脑毁损与强电流刺激头颅。实验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几乎都不成人形,丧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暂时的,个别的死亡也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将会成就更多的生命,实验员们如此坚信着。

男人面色苍白,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得虚弱,不间断的呕吐已经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注射了多少种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许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集合的病原体了。

晚上身体疼痛得根本睡不着,男人蜷缩起身子,额上都是细汗。

他在心里有些自嘲地笑了,当初下的结论真是太早也太天真了。

即使还有几个月他就会死,他也不要接下这该死的实验

去他妈的可能能拯救的无数生命!

实在是太痛苦了

而他渐渐地发现那些实验员们有些变了。

男人躺在实验台上,他能看到那些实验员们在他身上动刀子的时候,脸上不再是一贯的冷静,而是显露出了明显的兴奋表情。

就好像自己是那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他们则是操纵者。

男人闭上眼,他明白的,这些实验员们也许已经开始渐渐地享受这种可以掌控他人的行为了,就像是上帝可以在他人身上任意动刀子,又或者只是想看到他人痛苦。

不知他们现在是把自己当做可以为医学做贡献的实验体,还是可以肆意发泄他们变态支配欲的东西。

哎,人呐。

男人看了看自己小臂的皮肤,那里已经溃烂了。

他想,不出多时,他的整个身体也都会烂掉吧,身体里的细胞估计全都感染上各种各样的病毒了。

那些实验员的实验也越来越大胆疯狂了,就像是在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封闭空间内,可以把他们那些在现世中被伦理道德给束缚已久的想法全都释放出来。男人不怀疑有一天他们会折腾出长生药或者人造生命。

男人知道大多数做实验的囚犯都死了,有的是不堪实验的折磨死掉了,有些是自杀的。

他不会选择自杀,不过他真的是痛苦得有些期盼死亡的来临了,他宁愿现在就给他执行死刑。

男人又被叫去做实验了,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实验员这么对男人说。

男人有些惊讶,竟没想到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怪不得最近那些实验员总是找他。

“你的身体真强啊还没有倒下”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身上,让他有些许不适,“为我们做更多的实验好不好?”

“”男人没有应声。

“我们下一个想要进行的实验是,让男子受孕。”另一个实验员说。

什么?!

男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的肚皮上,“没错,就是让你生育孩子。”

“我们不准备给你植入女性的器官,而就是让你用这副男人的躯体来受孕,这才是我们所追求的实验。当然,受孕的方法自然是传统的交配。来,吃下这颗药。”

实验员捏住男人的双颊,强迫男人吞下。

“好了,让我们来试试看,这粒刚研制出的药是否有令男人怀孕生子的功效。”

男人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恩”男人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昏暗的空间,只有男人所在的实验台周围有微黄的灯光。

男人正跪趴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撅着屁股。

男人紧紧地皱着眉,转动头部,他看到一侧墙壁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自己屈辱的姿势。但是他知道,这面镜子后面一定站着那群穿白大褂的实验员。

他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却能看到他。

可恶!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站在他的身后准备脱裤子。

男人瞪大了眼,用膝盖的力猛地起身。

“恩”下一刻,他差点跌下去。

男人只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但是他怎么可以撅着屁股乖乖地等着被操!他也绝不想让他们那让男人怀孕的变态想法付诸在自己身上!

男人伸出长腿,踢向那个实验员。

实验员闪过身,掏出针管在男人的肩上扎了一针。

“恩唔!”男人痛苦地哼了一声,蜷着身子倒在地上。

又进来几个实验员,把男人重新按回了实验台上,并把他的脖子和脚腕给铐了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刚才那个实验员。

他看到那个实验员仍是一脸木然,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疲软的长屌,一只手在上面撸动着,半天都毫无反应。

“既然对着男人硬不起来,就别他妈的委屈自己干这事儿操!”

实验员缓缓抬起头,看了眼男人,满是愤怒的双眼里有些不屑,隐隐的似还有些逞强的害怕,他的阴茎突然就跳动了一下,慢慢地立了起来。

手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视线切换在男人的双眼和他硕大的屁股间,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不一会儿阴茎就完全勃起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

实验员走上前,充血的阳具就像利刃,双颊也变得有些红,他伸出手指在男人紧致的屁眼里抠了几下,便一手扶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男人闭上双眼,身体猛地一缩。

实验员

刚一埋进去,就开始抽动,“哈啊哈啊”轻轻地喘息着,双手抚摸在浑圆的屁股上,男人的屁股里流了血,咕叽咕叽的抽动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男人感到身后的实验员动作在加快,喘息声也在加重,那长屌在他的屁眼里极快地捅了好几下,一股热流就喷进了他的体内。

“恩”男人闷哼出声,额上都是汗。

身后的实验员又用那软掉的阴茎在男人的身体里插了好几下,才退出。

眼神似有些着迷地看着男人股间那颤微微的小洞,不一会儿流下了白色的精液。

实验员穿上裤子,打开门走了。

男人心率不稳,闭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的气,之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镜子。

镜子后的实验员们被瞪得有一瞬间的怔愣,虽然对男人来说是一面不可见的镜子,但是男人的视线仿佛穿过了不透明的镜子,直直地望进了自己的眼里。

他们以前没在意,这个男人的眼睛很黑,也很亮。脸刚毅俊朗,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掩盖不住男人线条坚毅的下巴。

他很健壮,结实的长腿正屈辱地跪着,微微颤抖,侧脸贴在实验台上,这使他的腰背完成了一道色情的弧度,腰肢强劲,隐约能看见那厚实的臀瓣间流出白色的液体,一滴滴地滴在冰冷的金属制实验台上。

仿佛这才是这个快要执行死刑的三十多岁老男人该有的魅力。

其他实验员们开始蠢蠢欲动,有一个实验员走进去,脱了裤子,那肉棒已经勃起,前端湿润滴着淫水,“我来和他交配,让他受孕。”仿佛这已经变成了想要奸这个男人的理由。

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肉棒拱进男人肠道最深处,快速地晃动着腰肢,“哦这屁眼真爽操”双手啪啪地拍打着男人蜜色的臀瓣,“夹紧点啊”实验员淫声浪语地叫着。

男人的嘴里被塞了另一根肉棒,那肉刃每每都戳到他的喉头上。

“唔唔”男人痛苦地皱着眉。

他像是一个承载这些实验员们压抑已久的性欲的工具,他几乎被每个实验员都捅了一遍。

可看~

【后篇】

男人睁开眼,眨了眨,他感到自己正被那巨兽严严实实地抱着,连粗长的尾巴也蜷在自己身上。

男人皱了皱眉,他挣扎地站起身,走动了几步,伸了一个懒腰。

又是一天的清晨。

王和男人呆着的地方是一处宽敞的洞窟,角落里有一些颜色奇异的水晶,男人从来就没有见过。

男人捶了捶腰,就这么光裸着身子走出了洞窟。

他记得自己来的时候就没有衣服,现在自然也没有,而且这地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洞窟外面走几步就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没有风的时候,就像一面镜子,湖水十分清澈。

男人用清凉的湖水洗了把脸,又晃悠悠地走了一段路,就有一片小树林,那里面的树和花花草草男人在地上也未曾见过,但却十分奇异好看。

男人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来到了异世界。

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皮,摘了树上的几个果子吃。

又走回了湖旁,拿了根自制的钓鱼竿,便盘腿大坐在湖边,悠哉地钓起鱼来。

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一下嘴,他还是想吃点肉的。

突然想到,这么多天下来,他就从未见过那兽吃过一点东西,只偶尔见过它喝了点水。

男人皱了皱眉,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那兽不是普通的兽类了,他知道它能听懂自己的话,通人性,很有可能比人类还要聪明,说不定是什么灵兽之类的。

男人嘴撇了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肩膀有些泄气般地耷拉了下来。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和那兽

好几次企图逃跑,但是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每每想要爬上去,最后都落了个摔得惨痛的经历,被那兽看到伤痕累累的自己,好像知道自己想要逃跑的企图一般,还会被它按在地上狠狠地

男人歪了歪身子,用手抓了抓自己光裸的屁股蛋,那处似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他一直都尽力避免自己和那兽接触,一般都会呆在洞窟外面,只是夜晚太凉,他只好回到洞窟,生个火,离它远远的睡下,只是早上一醒来却总是发现自己被那兽搂着。

男人抬头呆呆地望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

只是他这口气还没叹完,就感到了自他身后响起的脚步声。

男人的身子立马就僵掉了,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用余光瞄到王走到他身边,喝了几口湖里的水,便又转过身子折返了。

等到听不到脚步声了,男人才敢放松下身体,把那一直憋着的半口气吐出去。

王走进洞窟,停在阴影处,它看着男人僵直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

这么怕自己吗?

王就这么看着盘腿大坐的男人的后背,看了一会

儿发现男人的脑袋时不时会垂两下,有小鸟停在他的头上,用尖尖的喙啄了啄男人的头顶几下,才又飞走。

这么快就又困了?在打盹了吧。

王在心里摇了摇头。

男人突地坐直了身体,看样子是醒了,把钓竿抬起,发现一条鱼也没有,干脆扑通一声跳下水,直接改用抓的。

健壮赤裸的男人踩在湖水里,哗啦啦地尽是水声,好不容易抓了一条鱼,却又从手里溜走了。

忙活了半天,一条鱼也没抓着,还弄得身上都是水,悻悻然地回到湖边,又盘腿坐了下去,老实地进行垂钓。

王心里实在有些好笑。

男人抬头看了看天,现在估计已经正午了。

没钓着鱼,男人便又去小树林里吃了些果子,才回来继续钓鱼。

钓鱼要静心静心

他这么告诫自己。

午后的阳光照着人有些犯困,男人的眼皮又耷拉了下去。

耳朵突然动了动,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他好像听到了鞭声?

男人皱起眉,之后便摇了摇头,一定是错觉吧

又是一声响亮的鞭声,像是重重地打在地面上。

男人猛地站起身,望向声源处。

他远远看到一个男人正向他走来,后面还跟了不少人。

那是

汹涌的记忆席卷而来,恐怖遍布他的全身。

等到男人走到他身前,他仍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像是被恐惧给禁锢住了。

“真是让我好找啊。”说话的男人有一头黑色的长发,穿着红色的衣袍,手里拿着根粗长的黑色鞭子,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样的人。

男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个长发男人是他曾经的庄主。

庄主是一个心狠手辣,美艳狠厉的男人。他喜欢虐待下属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只是男人没想到这种事也会摊上他这个不起眼的侍卫身上。

他被庄主虐待了很久,他的身上都是鞭伤和一些残忍的刑罚所受的伤。

那天他跪趴在庄主的房里,健壮赤裸的上半身被松垮地绑了些粗绳子,他的身上无一完好之处,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

他的气息虚弱,嘴里是血液的甜腥味,他疼的有些睁不开眼,有气无力地回头看了看,发现庄主站在他身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庄主的呼吸渐渐有些粗重,似有些急躁地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充血狰狞的巨物。

男人当时真是吓傻了,瞪着个眼,他看到庄主伸手就想去抓他撅起的屁股。

好在这当下有下人赶来,向庄主禀报事务,似乎比较紧急,庄主才放过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这是另一种惩罚手段吗?

但是他不想被这样,当天夜晚,他忍着全身的剧痛逃了出去。

没想到却遇到那兽,最终也没能逃过屁股开苞的命运

更加没想到,在这之后,庄主竟会来找他,而自己还被他找到了。

庄主又朝男人走了几步,鞭子在地上猛地一挥。

那突兀的响声让男人身子猛地一颤,腿差点都要软了。

从脚底开始散发出寒意,他害怕,他真的害怕眼前的庄主,和他的一切惩罚手段。

他想跑,想逃,却迈不开步子。

五指僵直,动不了分毫,双手逐渐变得冰冷。

此时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男人努力地转过头,他看到王正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洞窟。

阳光洒在它白色的毛发上,显得十分耀眼。

“这是!”庄主和随从们都朝后退了几步,显然是被眼前的兽类吓到了。

男人望了望执鞭的庄主,又望了望王,他也怕王,只是现下,男人知道只有它,才能让自己不再被抓去。

男人迈开虚浮的步子,跌撞地走了几步,在王身前跪下,紧紧地搂住它的脖子。

他对王服软,示弱,他讨好地伸出舌尖,舔着王的嘴。

他做着这些举动,仿佛在对王说,我选择你,我需要你的保护。

看着赤裸的男人叉开双腿,跪在那白色的兽类面前,甚至亲吻它,庄主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长鞭在地上一挥,“你这下贱的男人!”

“唔!”那鞭子似乎打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紧闭上眼,身子颤了颤。

“居然跟这种不是人的兽类”庄主又挥了一鞭。

王感到了男人的害怕,它微微一使力,便把男人给推倒在地。

王舔了舔男人的的脸颊和脖颈,男人的眼帘微微颤动,朝王主动地张开双腿。

这种明显的举动更验证了庄主的猜想,这淫乱下贱的男人!

庄主怒不可遏,迈开步子走上前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巨爪给打出去了好远。

王挡在男人身前,威风凛凛

,仿佛天生的王者。

男人坐起身,呆呆地看着王的后侧面,竟一时有些挪不开视线。

庄主被摔得不轻,起身还想再往前走,却又被更大力的一击给挥进了湖里。

“庄主!庄主!”一些随从赶紧跑到湖边,想把他们的庄主给救出来,另一些随从则豁了出去,大叫着冲向王。

却都被一一地挥进了水里。

庄主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湿透了,几缕黑发贴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狼狈。

他气得狠狠地攥紧鞭子,仍想再往前,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了。

他只感到面前的巨兽似乎散发出了无形的压力,这使得他恐惧地不敢再往前。

“走走!”庄主冲着随从们喊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仿佛在对他警告,他还会再来的。

一场喧闹过去。

幽静的山谷里,又只剩下了一人一兽。

王缓缓转过身,看都没看一眼男人,就走进了洞窟里。

男人瘫坐在原地,任由王走过他的身边。

夜晚。

男人没钓上一条鱼,他也没心思再钓鱼,脑子里都是今日午后发生的事。

男人走进洞窟,看到王正微蜷着身子,躺在高处的一块平滑的岩石上。

它那漂亮的白色毛发,即使在夜里,也隐隐地散发出荧光。

男人盘着腿,坐在火堆前一会儿,时不时地偷瞄几眼王,发现它仍在睡着。

男人看着火苗,眼皮逐渐耷拉了下来。

平常,他都会在火堆前睡,这一次,他又扭头看了看王,站起身,小心地迈动步子,走到王身前,躺下。

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搂上他,也没有把尾巴放在男人身上。

男人蜷了蜷身子,冰凉的岩石表面让他觉得有些冷。

男人知道,王该是生气了。

他很肯定地知道,王一定是清楚自己当时是故意服软的,这算是一种利用吧

真是卑鄙啊自己

可王却愿意被自己利用,保护自己。

男人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想着午后的事,脑海里都是王保护自己时的身姿。

而它此时正躺在自己身边。

男人的脸颊有些红,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男人皱了皱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有发情期了吗?

可恶

男人在心里唾骂自己,手却伸向了自己前面,撸动起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

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另一只手伸向后面,触到穴口,微微一缩。

“恩”男人轻哼出声,他从没有自己做过,手指小心地伸入自己的后穴,微微抽动。

“哈啊恩”

双腿微微打开,男人只觉羞耻又情动。

“王啊”

男人把身子转向王,冷不丁地看见王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盯着他。

男人被吓得全身一颤,他的两手此时正玩弄着他自己的身体,这种羞耻的样态一定被王看在眼里了。

被王冷静的视线盯着,男人却反而越加情动,他大胆地挪动身子,靠近王,手摸着王覆满白色毛发的腹部,移向它微微有些硬挺的兽茎。

“我想要这个”男人说。

他抓着王粗大的兽茎,上下摩擦了几下,把头凑过去。

王制止了男人的动作,它起身,前肢按在男人的肩上,让他仰面对着自己。

“王”

王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脸,又舔上他饱满的胸膛,几乎把男人全身都舔了个遍,男人整个颤抖的不行。

又往下舔了舔男人勃起的肉茎,打开男人的双腿,舔了舔那渴求着的小穴。

“啊啊不”男人扭了扭身子,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王舔了一会儿便放手,男人躺在地下急促地喘着气。

他勉强把自己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下,屁股朝后高高撅起,摆出臣服的姿势。

男人朝后望去,眼角湿润,“王进来我想要你干我”

王死死地压住男人,粗长的兽茎猛地就捅进男人的小穴里去。

“啊!进来了”男人差点就趴了下去,他用双手支撑住地面,屁股往后耸,“哈啊好大”

王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后背,脖颈,又舔了舔他的嘴角。

男人也伸出一点舌尖,扭着头同王接吻。

“恩恩”男人发出嘤咽的哭腔,被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却还在浪荡地渴求王的进入,“啊再深一点啊恩好棒王”

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在没有催情的效果下,如此地渴求着自己,王粗喘着气,重重地撞击男人的屁股,尽根埋在男人小穴里抽插。

“啊啊!”男人很快就射了,在男人夹紧小穴的当下,王也快速地耸动了数下,把浓稠滚烫的兽精全都射给男人。

只是还没完,王继

续用那坚挺的兽茎捣弄男人炙热的肠道,刚射入的精液润滑了抽插,白色的精液随着进入进出被挤出男人穴口,滴落在地。

“啊王”男人的嘴角流下晶亮的口水,他的眼神迷蒙,全身都布上了层潮红。

他的肉体被王彻底享用,他被翻来覆去地干,干到最后他只能射出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啊”男人看到自己一边喷尿,一边被干,他羞耻地不行,硬挺的阴茎随着猛烈的动作前后晃动,顶端小孔仍微张着,挤出尿液,洒落在他自己的腹部。

“不要干了呜呜又要尿了啊”男人胡乱地瞪着双腿,他的股间早已黏腻不堪,湿润不已,腹部已经被王射的有些鼓起。

男人已经彻底地沉浸在了与王的性交当中,他感到自己全身都染上了王的气味,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哭求着,叫喊着只属于他的王。

最后,王死死地禁锢住男人,低吼一声,再次射进了男人的屁股里。

男人的双腿合不拢一般,汩汩兽精顺着大腿滑下。

王搂抱着男人,就像往常一样,把尾巴蜷在男人身体之上。

男人也缩在王温暖的怀里,抚摸着王的毛发,他已经习惯了,甚至说眷恋着依偎在它怀里的感觉。

“我我不会再想着离开”男人低下头小声说道,说完这句话后便满脸通红。

王眼神深邃地望着男人,虽然现在还不行,但是他想,不用多久,他就可以用人的语言去回应这个人类,向他传递自己对他的情感和想法,也许还会有它小时候的那点事。

他是一个绝世好攻。

身材高挑,长相俊美,多金又迷人。

并且,他一心一意地爱着他的爱人,对他关怀备至。

他穿好衣服,又来到床前。

床上正侧躺着一个男人,闭着眼平稳地呼吸着,一条薄被正横盖在他的腰侧。

裸露的身体看得出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蜜色,脸成熟硬朗。

这个男人,是他的爱人。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熟睡的男人,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眼神愈加温柔,眼里满满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

怎么会这么爱这个男人,他也说不清,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眼里,心里,已经全是他了。

他亲吻上男人的脸颊,嘴角,怎么也亲不腻似的。他的手又有些不安分地抚摸上男人的脖颈,后背,男人那总是带着些温和温度的肌肤让他心痒。

他的抚摸变得放肆起来,嘴唇亲上了男人的宽肩,手滑到了他的股间。

欲火被男人勾起,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它打住了。

昨天晚上才狠狠地要过他,男人都被干哭了,虽然男人的眼泪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稍有些不知节制,男人后面受了些伤。

他起身,又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便走了。

他来到公司,坐在办公桌前,处理这一天的事务。

没过多久,他的办公室里闯进来一个女人,秘书没能拦住她。

女人的头发散乱,看上去有些疯癫,手上抱着个婴儿。

女人冲他大喊大叫,他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

在他遇见男人之间,也是一个性生活有些混乱的男人,床伴很多且不固定,也经常和其他人发生一夜情。

这个女人是他一夜情的对象,声称生下了他的孩子。

他根本不想花心思去弄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是他的,他给了这个女人许多钱,并给她一处安定的居所,高薪请了一名职业保姆。

此时的女人已经开始哭了,“我不要钱,我不要钱!你给我那么大的房子又有什么用啊你又不住在里面,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这个孩子是你的啊,你看看他啊”

他此时已经很不耐烦了,叫了两名保安来,把女人给拖走了。

渣男啊!

女主真可怜。

这么虐女主有意思吗?不要再纠缠这个渣男了。

这是男配吧,一定是男配吧。

下午的时候,秘书和他说有一个男人要见他。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只是面容有些消瘦憔悴。

一开始,中年男讲话谦和,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有些颤抖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怎么样?”中年男看向他。

他不说话。

中年男曾经搞垮了他父亲的公司,他的父亲在事后便自杀了。

他的生活也因此一落千丈,从先前的锦衣玉食沦落至一贫如洗,当时还是小小少年的他并没有绝望,他策划了许久,有意接近中年男,让中年男放下防备,施展手段和他发展成亲密的恋人关系,实则暗中窃取中年男公司的情报,展开他的复仇计划。

“现在所有的人都离开我了你难道没有一丝愧疚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所有会的东西都是我教你的!”

中年男有些情绪失控,他

来到他的面前,拽着他的衣领道,“穿西装,打领带的方法怎么谈判怎么笼络人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教你的!”中年男的手在发抖,他颓然地垂下头,“可到头来你却一直在利用我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可以让你淡化复仇的心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记得你对我笑,你笑的真好看,眼里就只有我,你当时真漂亮啊爱着我的你”

中年男抚摸着他的脸,眼神像是着了迷。中年男亲吻上他的嘴唇,他眉头一皱,别过脸。

中年男的手往下伸到他的两腿间,他嫌恶地推开男人。

中年男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只是他并没有停止,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再然后,是裤子。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人只要我还有位置就行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我的身体”中年男跨坐在他的腿上,“抱我”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中年男的眼神混沌又狂热。

他看着中年男的身体,苍白消瘦,都能看到肋骨,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前那个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他每次都是硬着头皮去和他交欢,假装爱意满满地对他说着床底间的情话。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没有丝毫情感起伏地说道。

中年男的身型猛地一颤,他眼里的火像是瞬间熄灭了一样,顿时毫无神采,捡了脱掉的衣服又穿上,走了出去。

报社文。

我看了这么久,你告诉这就是攻的一个阴谋,不,这人根本不能称之为攻吧。

按照套路,还以为攻虽然恨受,但肯定也会不知觉地爱上他,真没想到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啊,这个攻,好渣好冷酷。

小受不应该这么作践自己。

他走到车前,准备开车回家,一个人已经等在那儿了。

那是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看上去弱不禁风。

“您要回家了吗?”少年颤微微地说道。

“恩。”他无视少年,准备开车门。

少年的眼神有了些许暗淡,“您这么急着回去,是要见他吗?”

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恩。”

“”少年不说话了。

就像之前说过,他在遇见男人之前,私生活很混乱。为了赢得良好的公众形象,他曾经赞助了几名贫困的学生读大学。而其中一人,也就是眼前的少年,便对他产生了好感。

他来者不拒,便和少年发生了几次关系。

遇见了男人之后,他便和所有情人断了关系。

而这个少年却还经常来找他。

他清楚少年本性的确是个不坏的人,他不希望这个少年把心思浪费在自己身上,便在前段时间和少年坦白过,他早已有了爱的人,不可能再对其他人产生感情。

哪知少年却仍是不放弃,时不时来找他,令他有些困扰。

“您对您的爱人真好”少年曾有一次在远处看到过他,他正在接电话,少年并不知道他是在和谁通话,只是他脸上那种自己从没见过的温柔表情,让少年猜到了是谁。

“我来找您只是只是”少年结巴着。

“如果是要还钱的话,大可不必,我之前也说过很多次,我并不需要。”

“不不是这样的咳咳”少年突然猛地咳嗽了起来,他用手捂住嘴,越咳越厉害,把手拿掉的时候,手掌上却是血。

他蹙了蹙眉。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少年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不知道还能”少年摇了摇头,虚弱地对他笑了笑,“所以可以让我再看看您吗今晚,就今晚,可以陪在我身边吗?”

“”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的私人医生的,他接通。

“你家那位啊,好像感冒了。”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看都没再看一眼少年,就坐上了车。

渣攻贱受。

求虐渣攻和白月光。

我去,小受受那么重病,白月光一个小小的感冒,攻就跑去找白月光了,好渣啊。

小受这么可爱单纯,渣攻不要我要。

求攻二。

哼,等到小受真出什么事了,让这渣攻去后悔去吧,到时候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也晚了!

他赶回家,大力地推开房门。

“阿嚏——”从卧室传来人声。

他一惊,赶紧走向卧室。

男人正盘腿坐在床头,薄被盖在腿上,耷拉着眼皮,他重重地吸了一下红通通的鼻子,可还是有点透明的鼻涕挂了下来。

“啊你回来了啊。”男人发现了他。

“恩。”他坐在床边,摸了摸男人的头,“你怎么样?”

“没事没事,小感冒而已,医生真是会大题小做。”男人朝他递过去一个杯子,“喝吗?热乎的。”

他刚想接过,男人又赶紧把茶杯给缩了回来,“啊都忘了,不能给你喝,要是把感

冒传染给你就完了。”

他硬是抢过,喝了一口,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觉得有些甜,热热的,很暖心,“把感冒传染给我才好,这样你就不会再生病了。”

他说得很认真,不是在他开玩笑,也不是在逗哄男人,说完后又喝了一大口,像是在实践自己的话一样。

男人眼睛看向别处,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要不是男人的一丁点变化他能都能察觉到,否则根本不会发现男人由于生病的脸此时变得更红了。

他看的心动,一把抱住他的爱人。

【end】

【理想的爱人】

他打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客厅很宽敞,家具整洁。

他领我到一个屋子,让我放下行李,微笑地对我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我有些拘谨地点点头,并对他表达谢意。

他又微歪着头,打量着我,你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画家,他说。

我摸摸脑袋,经常有人这么说,我回道。

我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画家,作品有时候会在一些画展上展出,但是卖出去的画作寥寥无几。在上个星期的画展,这个男人买走了我的作品,并找上了我,他说想要我当他的私人画家,只要给他画画就行,并开出一个让我这个清贫的艺术工作者没法无视的月工资。

所以我住进了他的家。

只要完成我要求的,其他时间你可以画些你自己想画的,所以你的工作还是很自由很轻松的,他笑笑。

我点点头,看着他即将走出房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请问我需要为您画什么?他至今都一直没明说我的工作内容。

他回过头,扬起嘴角,我理想中的爱人。

我想她应该是一头长发。恩…皮肤白皙,尖下巴,细长的弯弯的眉毛…看上去应该会比较文静吧…穿着长长的连衣裙…

他开始给我描述他理想中爱人的样貌,我十分认真专注地用笔画着,不敢有一丝疏漏。

最后添了几笔发丝,我把完稿给他看,心里有些紧张。

他眨眨眼,恩~很好。他笑着说,似乎颇为满意。

听到他的肯定,我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我看到他把我给他画的理想爱人画作贴在了他卧室的墙上,有时会凝望它许久。

理想中的爱人啊…这样的女孩难道是这个男人的初恋?我这么猜测。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他都没有再找我画过画,我便得以继续我自己的创作,有时候会想有这么一份清闲的工作,我还真是捡到了便宜。

今天,他来找我。

嘿,你帮我画个画。

好啊。要画什么?

我理想中的爱人。

啊?

她有一头黑色齐耳的短发,眼睛大大的,看上去会很灵动…他已经兀自在那里说起来。

我听着他的描述,用画笔迅速地画起来。只是心里却很疑惑。

画好了。我把新完成的理想的爱人交给他。

他同样表示很满意。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之前那副…您是不是不满意?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

那为什么…画上的女孩不是您的初恋吗?我竟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讲完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妥。

初恋?他没有不悦,只是有些讶异道,不是啊。

那是谁?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接着探究别人的隐私,只是我实在是疑惑。

她不是谁,是我理想中的爱人。

……我有些哑然。的确,他是叫我画他理想中的爱人,是我自己瞎猜测,只是…

那这个呢?我的视线移向他手中我刚完成的画作。

啊,我现在觉得这个应该是我理想中的爱人,那个不是。

之后,我又为他画了几幅不同的理想的爱人,并暗自在心里给它们标号。

现在已经是理想的爱人版本8了,他同样会温柔地凝视它许久,仿佛他真的爱着画上的人一样。

看着他的举动,这让我觉得他好像在用虚拟的东西聊以自慰。不是经常有那种事吗,爱上虚拟的人物,脱离现实,甚至有听说和虚拟的人物结婚的人…

只是他实在是不像是该有这种举动的男人。

他有一副好皮相,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虽然这个词来形容一个30多岁的男人有些奇怪,但他的确是一个长相漂亮的男人。

他应该也很有钱,从他的这黄金地段的大面积套房,和他生活上的细节可以看出。

所以,这样一个男人,在现实中肯定很受欢迎。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真正交往的对象,而只是每天对着这画上并不真实的人物…所以这实在是令我有些匪夷所思。

她有一头柔顺的黑发,不会很长,或许会戴眼镜,高挑的个子…

我按照他描述的画,只是越画

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我停笔,不确定的地开口,您描述的好像是一个男人…

哦?是吗?那就男人吧。他…

他似乎没觉得不妥,继续说着。

我心里实在是又乱又疑惑。这“理想的爱人”不仅外表气质一直在变,这下连性别都从女变成男了…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理想中的爱人是什么样。

他房间的采光很好,有一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我喜欢在清晨阳光还温和的时候,搭个画架坐在那儿画画,享受着能干着自己喜欢的事的闲适时光。

他也是一个闲适的人,在阳台养了许多花花草草,每天都会给他们浇浇水,我偶尔能听见他一边浇花一边哼着小曲。

他在家里喜欢穿白色的高领毛衣,这很适合他,会把他那张漂亮的脸衬得越发精致。

不过他也有忙的时候,有时候直到凌晨他都还在用电脑。

有一次,我凌晨2,3点起来上厕所,人还迷糊着,路过他的卧室,看到液晶屏冰蓝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大半夜的吓了我一跳。

有时候,他就直接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要是夜里起来看到了,一般都会给他盖一层衣物被子之类的。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都会把它们还给我,并微笑地对我道谢。

他一直是一个礼貌而又温和的男人。

一开始去他家,他又算是我的雇主,我还有些拘谨,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他的脾气和性格都挺好,我便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即使我和他两人半天干着自己的事,相互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气氛尴尬。

在住在他家里为他画画的这一年里,理想的爱人也已经几十张了,我已经放弃去在心里标注版本了。

他有一头短短的黑发,眼睛也是黑色的,长得端正英挺,看上去很正直,平常的时候给人感觉一本正经的,甚至会觉得他有点凶,不过笑起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些憨憨的,还挺可爱的…

他这次倒是描述的比之前的要详细,只是某些描述似乎根本不适合用画笔画出来啊…

高挺的鼻梁,嘴唇不厚不薄,很有男人味的下巴,会有短短的胡茬,摸上去大概手感很好的那种…

我按照他描述地画,渐渐地,有些难以下笔,笔触僵硬,手心有些汗,甚至感觉额头上都有细汗冒出。

他还在那儿兀自说着,他的身材是强壮的,肌肉结实,很有力量感…

画好之后,我把画作递给他,不再看他,只微垂着头,看着夹着空白纸张的画架。

他在接过画作后,就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蔓延开来。

我有些僵硬地扭过头看他。

他正低头看着画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画作也没有任何评价。

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他。

之前的那么多幅作品,他都是笑着给予肯定的评价。

也是啊…

他抬起头,伸直手臂,正着拿着画作,之后,又看了一眼我。

在他的视线里,我的相貌大概和理想的爱人重叠了吧。

我心里有些紧张,握了握拳,手心的汗更多,甚至竟有些不安于把我的相貌暴露在他的眼里。

他突然笑了,这种笑我也从未见过。

像是一种了然,一种欣慰,又像是终于了找到了什么的释怀。

这大概会是最后一张。他说。

之后,我们仍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也还和往常一样,除了彼此之间多了一些亲昵的举动。

【完】

——我仍能记起他赤裸着黝黑健硕的身躯,奔跑在丛林中的模样。

他穿梭在丛林中,用矫健的双腿奔跑着,身上的饰品叮咣作响,他拿着自制的引以为傲的弓箭,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参天大树,他却不会迷失方位。

不久,他带回来一头猛兽的尸体,足够维持整个部族一周的食粮。

他是近一百人部族的族长,高大,勇猛。

夜晚,燃起篝火,人们围在篝火旁。

他远离人群,坐在木屋的踏板上,用尖刀消磨一些木头。

一个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在部族里无头无脑地绕了几圈,来到他的身边。

他放下手上的活,把孩子拉了过来,让孩子盘腿坐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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