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
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这一刻,徐明易什么风骨都不要了,口里的涎液被干得乱流。
季军得了好处,一点都不顾着徐明易。
刚一进入徐明易的屁眼,他爽得人像是飘浮在半空,湿热软滑,鸡巴一进洞,肠肉立马咬上来,四面八方皆挤压着柱身和马眼。
屁眼处挤出一丝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季军的囊袋。
“妈的,好紧,爽死我了,啊……”
季军低声骂道,在背后说些淫词烂语,骂的话不堪入耳。
他说的正嗨,徐明易咬牙切齿,低着头,想要把季军的话屏蔽开来。可是,每一个字眼,都扎在徐明易的心尖上,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屁眼,干到你说愿意被我肏,成为我的狗,嗯哼,……好爽……,啊……”
季军撞击的力度极大,臀瓣被囊袋打得通红,一抽一拉,白浆被操出来,肠肉也被完全肏翻。
嫣红的肠肉干得一翻一翻,褶皱接近透明,粗紫的肉棒和粉嫩的屁眼反差十足,看得季军血脉偾张。
他像一个马达,感受不到疲劳,公狗腰疯狂挺动,将鸡巴送进肠道深处。
肠道狭小,原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肉棒,可大力操弄之下,肠壁也松松垮垮。
徐明易越叫,季军干得越起劲,差点就把屁眼干烂了。
后入的姿势让季军趴在徐明易后背,既能够亲吻他的嘴,操得还深。
徐明易差点就要死在床上,嘴唇哆哆嗦嗦,季军含着他的唇瓣噬咬舔吸。
身下渐入佳境,在夜晚到来,又迎来清晨的曙光,季军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里头,马眼大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清液他才罢休。
这时,徐明易体力不支,肚子大得犹如妇人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般隆起,趴在床边,挤压着肚子。
他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在里头晃动,季军一抽,把精液射到肠道最深的
地方。
肠壁被一股力度冲刷,徐明易抖个没停,屁眼火辣辣的疼,可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
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根就够不到,他只能坐在地上,伸直脖子就咬盆的边缘。
玉势正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端的头撞击肠壁,恰好碰到了更深处的一个点,他屁股在地上弹起,头顶上铜盆。
嗙的一声,盆滚到了地上,擦着眼角掉落在地,底部砸上上眼眉弓。
徐明易砸倒在地,痛的斯哈一声。
他生得极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当砸伤的时候,他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季军心里刹那间揪紧,胸口传来刺痛。
他很矛盾,脚灌了铅似的难以迈步。
心里挣扎万分,最后还是冷声吩咐徐明易。
徐明易原本趴在地上,听到让他叼着盆爬过去的命令,他立马撑起手腕,借着力跪起来。
这么长的距离,他爬得格外艰难,每一步都打上了他是狗的印记。
傲岸洁白的君子啊,我不是了,我如今只是一条贱狗。
他气得身躯一震,停留在离季军三步的地方,手臂打颤,眼泪落在掌背旁。
“过来,爬过来。”
徐明易深吸一口气把盆咬得更紧,后穴深缩,死死吸住玉势。
爬到季军的脚边,他放下脸盆,牙关早已经泛酸。
砰咚,季军揉揉他的发髻,那神情就像是真的对狗一样,施舍他的怜爱。
徐明易眼睛刺痛,双眼越来越模糊。
季军神情一下子坦然起来,继续下命令,“把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泄精水。”
徐明易僵硬地动动脖子,表示知晓。
然后转换体位,屁股对着季军。
臀缝中,菊穴的位置上插了白瓷玉势,下面是圆盘状,季军拉着底座将埋在里面的玉势扯出来。
淫肉黏在玉势上,带出来时拉扯出深红的肠肉,随着玉势越抽越多,肠道深处的淫水也流到了穴口,只等它一空,立马就涌出来。
啵,肠道太过于又窄又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淫水被肠液冲淡,现在只是淡淡的白,就顺着小口从里头流出,打湿了囊袋和疲软的小屌。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口子因为长时间被玉势堵塞,已经合不上,中间深深的陨陷,屁眼周围被底座磨得通红通红。
季军心疼得要命,红嫩嫩的看起来好疼。可是,小嘴张开,吐出精水,开开合合,吸引他想要插进去。
欲望大于心疼,季军还是选择脱了裤子。
对着还在流水的屁股,一个深顶,把未流出来的精液再度堵塞。
身后是狂风暴雨的撞击,徐明易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季军的腰腹,肥臀在坚实的肌肉上撞久了也不觉得疼痛。
他还是像往日的任何一次一样,还没做多久就开始求饶,咿咿呀呀的抓着季军的大腿。
尽管上面也是伤痕遍布,可徐明易越抓,他就越起劲,瘾也越大,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会原始的横冲直撞。
徐明易眼泪鼻涕一大把,头在空气中摇摆,他俯下脖颈,竟然看到平坦的肚子上有一条凸起。
他红着眼把肚子捂住,轻轻护住肚皮,求着身后的男人能轻点,慢点。
“将军,……呜呜呜,求你……轻……轻点,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好大……呜呜呜……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在徐明易口中就没有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全在季军的撞击中粉碎。
他不知道,在床上求饶等于求欢,是要被肏死的。
季军早随着心里的魔鬼,在胯下用着粗大的鸡巴把徐明易操哭,操烂。
几千下深顶后,季军把精液送入肠道。
徐明易还以为一切都偃旗息鼓,他今日度过了这屈辱的行径。
半刻后,略带疲软的肉棒突然挺了一下,把不知名的液体射出,肠道内被滚热的水柱烫到高潮,他射了,被季军射尿的时候爽射了。
在他身下情动比射尿还要难受,这是出于身体本然的反应。被季军操了大半个月,他的这具身体早已经在性事中磨合成季军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季军一放进来就去自动缠紧,吸附。
看着地上的一束水渍,季军冷哼,“贱狗,爽不爽,被我射尿射舒服了是不是?”
徐明易不回答,季军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贱狗,说话,爽不爽?不爽是吧,老子今晚把你的屁眼干烂喽,让它以后夹不住精液,射进去了就立马流出来。老子还要把它当尿罐,每天都把尿撒在里面好不好?”
季军一席话,徐明易越听脸上就惨白一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徐明易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屁股一下就失了鸡巴,尿液带着浓精从里面流出来,他的大腿和性器也染上那股腥臊味。
好脏,他好脏,徐明易在心底里哭嚎。
季军踢踢他,不管他的死活,虽然看到了他
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怜悯,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绕着屋子爬三圈,爬完了,今天就让你休息,爬不完,精水敢流出来一滴,你就舔干净毛毯,求我晚上操你。”
徐明易真的没有力了,他好累。自从季军沾上了他,他就没有一天是休息的好的。
不能反抗,要听话,要时时刻刻把穴掰开让主人肏,晚上抱着他睡觉时,会在他耳边呓语,“徐明易,你就是我的狗,我的贱狗,贱狗,干死你,肏烂你的逼,让你想着其他的女人。”
他拒绝玩这个游戏的那次,整整十天都没出过门,更没下过床。
他睁眼不是在被干,就是在翘起屁股等着被干。那十天,才真的是地狱,想起来就恐怖,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徐明易边爬边舔上一圈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味道又腥又有点甜,味道实在不好,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他好怕季军又会丧心病狂地按着他做上十天半个月的。
爬完最后一圈,他虚弱无比,跪爬在季军脚上,如释重负,“主人,我……我爬完了。”
紧接着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转眼就到了秋天,房内有扇小窗,徐明易推开窗户,只看到萧条落败之景,大片大片树掉光了叶子,干枯的枝桠在天空中看起来灰蒙蒙。
“时间可真快啊,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徐明易身着一套白色的长衫,外面挂了件绿色的纱衣。头发也用同色的带子绑了一个高发髻,两鬓垂下些碎发,眼神满怀忧郁,双眼无神,怔怔地看着窗外。
他穿着绿色的衣服,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生气,整个人都是沉闷的,毫无起色,但流露出的行为举止又像泡在风情里,眼波流转,杏眼含春。
“小篱,我好想你啊,这辈子还有缘分再见你吗?”
许是想起自己在季府,困在高高的围墙中,他苦笑,自问自答:“徐明易,你真是说笑了,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站在窗边吹了一会风,徐明易觉得身上凉飕飕,风什么时候如此刺骨了。
在这也有三个月,他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嫖客和妓女,在青楼等着客人来临幸。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这间屋子还要再呆多久,徐明易看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停留了一只雀儿,欢乐地从一根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最后飞过高高的院墙。
这一下点醒了徐明易,他不应该困在这儿一辈子,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自由的。
徐明易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把门打开,第一次踏出这间房子,审视外面的天空。
他这才打开门,门口的护卫皆是一惊,里头的人从未出过房门,如今怎得出来了。
院子很大,他沿着回廊四处闲逛,身后的士兵就紧紧跟着。
终于,徐明易发火,他一下子转过身,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滚,别跟着我。”
士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立在三步开外站立,没有将军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走掉。
“我不是你们将军的囚犯,不要再跟着我,给我点空间行吗?”
瘦高点的士兵张嘴要说什么,身后富有厚重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下去吧!”
“是,将军。”
得了命令,士兵才敢走。
徐明易头也不回,直冲冲地朝回廊快步行走。
步子迈得很大很急,完全是想把季军甩在屁股后面。
季军比徐明易还要高半个头,魁梧健壮,他三两步就追上徐明易,一把拖住腰肢往怀里拉。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昨晚没尽兴?”
徐明易思索几下,用手堵住季军的嘴,小声地怒嗔:“你干什么,小心有人听见了。”
此时,怀里的人眼含杏花,瞳孔闪烁,匆匆扫他一眼便娇羞地挪开眼睛,声音软糯。
三个月了,徐明易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完全是小妻子般娇羞。
覆在唇上的手香喷喷的,季军不自觉得呼洒出热气,打在徐明易掌心。
手心痒痒的,徐明易正准备缩回手,季军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细细的手拽紧。
摩挲两把,这心里开始痒痒,接着低头含住徐明易的指尖,灵活的舌头滑过指腹,手上湿麻一片。
葱白的指尖全是口水,季军又舔上徐明易的掌心。
嘴唇刚覆上去,徐明易反应很大,突然哆嗦一下,缩回手。
季军拽牢,伸出舌头又碰了一下,徐明易只觉电流从全身走过,浑身软绵绵。
“美人,舔一下手心就这么敏感啊。”
“……那我晚上边舔你,边肏你好不好。”
他停顿一下,把后面的话说出。
徐明易攥紧手上的黑色衣袍,关节泛白。
良久,他低声说,“全听夫君的。”
季军一下就炸了,耳鸣了许久,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又不敢再让徐明易叫一次,怕真的是听错了。
徐明易叫他夫君,他天真的以为自己把人给睡服了。
他此刻比打了胜仗,升了军衔,还要高兴,还等什么,直接把人就地正法。
“宝贝美人,把自己给夫君好不好?夫君,轻轻的,一定让你舒爽,今晚夫君好好伺候你!”
季军语气欢快,声音急切,嘴唇巴巴地吻上徐明易。
徐明易先是一怔,浑身僵硬,但又怕露出破绽,闭上眼睛,手环上季军的腰,主动回应他。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激情澎湃,徐明易口中的呼吸大把大把丢失,他没一会儿,脸涨得血红。
“嗯……”
徐明易叫出声,季军更加上头,双手扶住他的腰,把下体贴上平坦的小腹。
肚子被一根铁棒杵着,徐明易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反而主动抚摸季军的胸,再蜿蜒向下,捉着鸡巴上下撸动。
“啊,好舒服,……宝贝美人,给夫君再摸摸。”
徐明易还真的听话一直在撸动,隔着布料季军爽得都要射了。
“脱了,给夫君含含好不好?”
季军用力碾过红肿的上唇,饱满多汁,看得真想咬掉。
徐明易没有说话,用动作来回答他。
他伸出舌头舔了季军的嘴角,然后是下巴,再张嘴将突起的喉结含在嘴里,舌头重重的扫过。
果然,季军握住徐明易腰肢的手垂落在身侧,他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旁边就是一个红色的廊柱,季军一手撑在上头。
徐明易把那处吸住,过一会再松开。
喉结上沾了亮晶晶的涎液,还泛着深红。
“我留了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季军仰着头,喉结滚动,“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徐明易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悸动,心脏的位置疼了一下。
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来。
“骚狗狗,主人来宠你。”
也不知是出于报仇还是别的,徐明易特意这么唤季军,就像之前季军这么叫他一样。
看着季军情动的模样,徐明易心情大好,嘴角上扬。
慢慢的弯下腰,小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用牙咬着裤子拽下。
季军处在水深火热的境地,他快憋不住了,但是也不想猴急的把鸡巴塞入屁眼。
徐明易第一次主动,他是真的要命,骚起来没边。
“好大,好硬,主人很喜欢。”
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柱身,笑得妩媚。
随即张嘴把鸡巴吃进口里。
季军释放一声闷响,肩膀绷紧又放松,他实在是等不了了,徐明易浅浅的吃着压根不解火。
于遂,他按住徐明易的头,鲤鱼打挺般将喉管肏开,大力地操干。
囊袋拍击在下巴,徐明易被打疼了,却一声不哼。直到喉咙里射出浓精,他张嘴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肚。
最后张嘴给季军检查,“夫君,主人把你的精液都吃下去了,一点都没浪费。”
红润的口腔中没有一点精液,喉口处撞得肿大几分。
“宝贝美人,有没有受伤?”
这怕是季军第一次做人,他第一次询问徐明易有没有受伤。
虽然说这是徐明易存心勾引的,但是面对季军的关心,他还是愣了下。
“夫君,操我,往死里操我。”
季军好心问他怎么样,徐明易却往枪口上撞,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宝贝美人,这是你要求的,我怎么都不会停的。”
徐明易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撸动硬挺的性物,将小口分泌的黏液抹在后穴。
然后转过屁股,压腰。
白嫩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季军眼前,穴口开开合合,周围还湿湿滑滑。
徐明易摇动屁股,臀肉颤出肉波。
“夫君,快进来啊,小穴里好热,好湿。”
说完,徐明易把手指伸进屁股里头,带出晶莹的水,一把放在季军的嘴唇前。
季军伸出舌头舔干净水,骚甜的味道让他想要直接干进去。
可徐明易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刚刚射过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血管。
徐明易拿回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搅了一圈,口中搅着津液。
“夫君,快来嘛。”
季军摸着大屁股,怼着屁眼沉腰干到底,不给人放松的机会,就将缠人的肠肉插得四分五裂。
他每一下都往最里面干,囊袋重重的扇打臀肉,屁眼捅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褶皱完全舒展开,边缘处沾满白浆。
徐明易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人干成两半,盆骨撕扯成两块,他被干得翻了白眼。
明明受不了了,但嘴里一直在逞强,“快点,哦,……啊,再快点,深点,用力干
我……。”
季军还担忧他天天被操,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不敢用全力。
但是,这骚狗居然一直让自己重点,那他可真不好意思了。
季军把住徐明易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的下体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而他的腰肢又会竭力向前挺,完全发力操。
只几下,徐明易被撞得屁股发麻,再多几下,他觉得下体的骨头都粉碎了。臀肉被挤压到变形,身体彻底撕碎,他只能任由季军干他。
白浆随着动作滴落在地砖上,每一发都能将肠肉带出,糜软艳红的肉缠在鸡巴上面,被带出一点,又被重新送进甬道。
粉嫩的屁眼完全被干成了季军的鸡巴套子,他一插进去,肠壁上的软肉裹着汁水咬紧他的命根子,里面干了大半天都还是紧致得要命。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明易要死了,要被……啊,……被夫君干死了。”
“嗯哼,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狠,夫君这就来好好干你。”
季军把鸡巴完全插到徐明易体内,再以一种快得只能看见余影的速度贯穿肠道。
里面热情似火,没一会儿,身下的水积了一洼。
这下徐明易半句话都说出来,咿咿呀呀地流口水。
季军感觉自己快到了,顶断的头在甬道里胀大,他一把托住徐明易的屁股抱住,开始疯狂的抽插。
屁眼被玩开,边上一层透明的软肉看着即将要被操烂了一样,吸紧鸡巴边被干得脱出来。
徐明易前边的性物也胀大一圈,精液全射在廊柱上。
季军看他射了,速度不减,寻找隐藏在深处的凸起,对着那就是一顿顶撞。
在龟头被大股大股的肠液浇淋的时候,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肠道。
季军射精了也没停动作,边射精边干屁股。
徐明易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种,直接玩到失禁。
季军看着前面淡黄的水柱,玩心大发,也把尿液射在徐明易肚子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季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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