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呵呵,我凭什么告诉你?”
emem我思索了一些,说道:“蜉蝣,你知道吗?我无数次和你们血蜘蛛交手,但真正让忌惮的对手,只有你。”
emem“这算是夸奖吗?”
emem“当然。”
emem“那杰森算什么?”
emem“手下败将。”
emem“哈哈哈!”
emem蜉蝣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想表达什么?”
emem“你不觉得现在很难得吗?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只要不是进行中的机密。那么你呢?那些已经无用的秘密,是不是也可以如实告诉我呢?”
emem“呵呵,说来说去,还是那个女卧底的事,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emem“战友。”
emem“据我所知,她不是你们特种部队的人。”
emem“只要和穿着一样的军装,就是战友。”
emem蜉蝣思索着问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查到安德维奇的。”
emem“杰森。”我毫不犹豫,直接说出真相。
emem我觉得蜉蝣肯定早就猜到了,他问这话,无非是确认一下。
emem反正我们对杰森也没有好感,他现在还是国际刑警的通缉犯呢。让蜉蝣知道这些也无妨,如果他能活着离开,去找杰森拼命去吧。
emem狗咬狗,一嘴毛。
emem“你真的很坦诚,我们不愧是老朋友。”
emem“那你也该对我坦诚啊。”
emem蜉蝣叹声说道:“我派人去杀那个女卧底,中枪了,但没有找到尸体,如果你们也没有消息,那就是死了吧。”
emem“真的吗?”
emem“我对你的话深信不疑,你怎么怀疑我呢?”
emem“多谢。”
emem“不客气。”
emem蜉蝣和我碰杯,说道:“行了,别喝了,我的酒不多。从你出去就开始计时,记住,五个小时。”
emem“小气。”
emem说完,我就走出了教室。
emem“锋!”
emem我回过头看着蜉蝣。
emem蜉蝣笑着说道:“希望这不是最后一面。”
emem“我希望是最后一面。”
emem“呵呵,别忘了,你答应告诉我林真伊的遗言。”
emem“记得拿对讲机。”
emem我在两个武装分子的押送下,缓缓地走出教学楼。
emem穿过操场时,我根本不敢回头,尽量镇定的走出学校,逃脱这些人的枪口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emem可不是鬼门关么。
emem刚才若是说错一句话,蜉蝣会立刻毙了我。
emem为了不丢人,我声称是腿抽筋了,坐上车回到了中心局。
emem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战友们立刻跑过来,段弘毅甚至直接冲了过来,捶着我笑道:“我他娘的就知道你能行!还真活着出来了。”
emem“你盼着我死是吧?”
emem袁英连忙问道:“怎么样?”
emem“一切顺利,蜉蝣答应用人质来换取我们的条件。”
emem“太好了!”
emem任鹏飞挤上来,焦急地问道:“陈锋,安颖……”
emem“我问了。”
emem我看着任鹏飞,说道:“蜉蝣说,他派人杀安颖,中枪了,但尸体没找到。”
emem“中枪了?哪里中枪了?”
emem龚晓宇推开任鹏飞说道:“肯定不是要害啊,否则会找不到尸体吗?”
emem我说道:“蜉蝣原话是:你们都找不到,那应该是死了。这证明,蜉蝣也不知道安颖的下落。我觉得这是好消息,说明安颖很有可能还活着。”
emem任鹏飞木讷的喃喃道:“是啊,至少无法证明她死了,好消息,好消息……但这消息可信吗?”
emem“我觉得可信,蜉蝣没必要骗我,我是用问题交换的。蜉蝣这个人狠辣、狡猾,但我和他交手这么多次,他真的从未骗我。当然,我不应该相信敌人,但这件事他没必要骗我吧?”
emem“没错,没有理由嘛。”龚晓宇赞同道。
emem任鹏飞一把抱住我,说道:“陈锋,我欠你一个人情,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只要一句话……”
emem我哭笑不得,袁英连忙推开任鹏飞,笑骂道:“不至于哈,太激动了你。”
emem“就是,不至于。”
emem我看着众人,笑道:“得了,既然我平安回来了,大家就不用担心了,我得立刻找哈帝汇报。”
emem“对,快,都等着你呢。”
emem来到会议室,我当着领导和指战员的面,将谈判的结果做了详细的汇报。
emem听完后,哈帝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锋,谈的不错,感谢你。”
emem“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满足蜉蝣的条件,尽快做好应急预案,包括追捕安德维奇和围剿蜉蝣,我看了蜉蝣的布防,并非无懈可击。”
emem“好。”
emem哈帝说道:“你向各位指战员叙述布防情况,我立刻联系总部安排各项事宜。”
emem“是!”
emem哈帝走后,我便走上台,对着大屏幕上学校的结构图,叙述我所看到的布防。
emem客观地讲,蜉蝣的布防很缜密的。比如,他并没有将人质集中关押,炸弹的布置非常专业。
emem但漏洞也有,比如他的手下距离人质较远,教学楼外围并没有设立火力点等等。
emem要是一般的部队,这些漏洞无伤大雅。
emem但对于我们这些顶尖的特种部队来说,这些漏洞就是我们的可乘之机,至少在我看来,只要人质不多,营救并非是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