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秦岭却还在电话中絮絮叨叨,“我说大小姐,你看看你,都火烧屁股了,你还老神在在,我都替你着急,这算不算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呸,老娘才不是太监……”
emem“你刚才说什么?”柳清清猛然醒悟,重复道,“什么人在火车站?”
emem“我说大小姐,你不会得了健忘症吧,不是说好了我表兄今天来吗?”
emem说完,秦岭的语气故作惊恐,“我说姐姐,你不会反悔了吧?”
emem柳清清下意识瞄了一眼病房门,声音有些惊恐,“人我已经接到了啊。”
emem“虾米?你说啥?人已经接到了?大小姐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不带这样玩儿人的,我表兄已经在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emem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多了几分认真,“大小姐,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emem“我……”柳清清很想承认开玩笑,可是却说不出口,“我在一个小时前就接到人了,而且他跟着我到了医院……”
emem“我去……大小姐,我真佩服你,你,你可真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啊,你遇到骗子和坏人了,对了,千万稳住他,我现在报警……”
emem柳清清徒然一惊,提高了声音,“不要!”
emem嗯?
emem电话那头的秦岭一滞,好半晌才问道,“清清,你是不是被绑架了?如果是的话,你就嗯一声……”
emem“不是,没你想到的那么严重。”柳清清有些哭笑不得,“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带着他来医院了,见到了我的家人。”
emem“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emem柳清清的思绪有些凌乱,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吧,你也帮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事情是这样的……”
emem……
emem另一边。
emem病房中的夏天却是动作奇快。
emem一针接一针的刺在老爷子身上。
emem手臂,肩膀,前胸,后背,脖颈,脑袋……每一根银针,都是完全没入体内。
emem还有两针,干脆扎在在了眼睛的清明穴和头顶百会穴。
emem这可是人体两大死穴啊,直让一旁看着的孙院长不断倒抽冷气。
emem这是什么针灸,太过危险了吧。
emem孙院长有些怀疑,按着这针法,寻常人只怕早已经死翘翘了吧。
emem不过他也看的清楚,柳老爷子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呼吸还算平稳,并未出现任何不妥的异状。
emem如此之下,足足一百多针下去,夏天也重重松了口气。
emem他捻起了最后一根针,旋转着徐徐刺入老爷子左手中指的指尖上。
emem恰在此时,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柳清清走了进来。
emem她远远地凝视夏天,神色之间充斥着复杂。
emem现在她已经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是秦岭的表兄,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emem按理说,她应该气愤,惊慌,害怕……然而这些全都没有。
emem有的只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荒谬,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
emem这个骗子骗了她,却是救了爷爷的命!
emem现在骑虎难下,该怎么办?
emem如何应对?
emem“天呐……这……这是……不可能!”
emem就在柳清清思索之际,孙院长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emem似乎太过惊讶,以至于他的声调竟然变得分外尖锐,带着颤音。
emem嗯?
emem柳清清徒然一惊,下意识望去。
emem然而。
emem一望之下。
emem她立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