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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1 / 2)

emem哼!你不让我占便宜,我找别人占便宜去!

emem斑,你快回来啊,我好饿啊

emem忽然外面骚乱起来,嘈杂的脚步声从他门口跑过,摊成饼饼的狐狸崽子立马竖起两只毛耳朵来了精神,火速拉开房门,拉住一个匆匆跑过的人问:出什么事了?

emem狐生太夫。侍女行礼,看了一眼狐生忙垂下脑袋,千、千禾太夫与人私奔被抓了回来,现在似乎情况不太好。

emem狐生一惊,忙奔向千禾的屋子。

emem他经常去找千禾玩,但可能是怀了崽子的缘故,千禾总是精神不太好,每次没说几句就神色疲倦,本来想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也没机会问出来,谁知道她竟不声不响选择了私奔。

emem游女屋不好出,吉原更不好出。

emem进了吉原,就生是吉原的人死是吉原的鬼,有朝一日能走出这个地方的很少,一旦发现有人逃跑,为杀鸡儆猴也会采取最严苛的刑罚。

emem千禾是久负盛名的花魁,也许能留下一命,可她肚子里的崽子就不好说了。

emem狐生赶到时正好和满脸戾气的老鸨碰个正着,老鸨眯了眯眼,你劝劝她,为个背叛她的男人要生要死不值得,只要她以后乖乖的,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emem狐生一滞,背叛?

emem她从小就聪明,要是真想逃我还不一定能发现,可谁叫她眼瞎看上了个白眼狼呢,若是没有她的情郎通风报信,呵呵。

emem老鸨嗤笑一声,目光扫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纷纷低下了头。

emem她最后看向面色焦急的狐生,意味深长,所以我说男人都薄情寡义,你们偏不信。看看,连咱们最心思玲珑的千禾太夫都着了道,你们又以为你们有几斤几两?

emem你们以为男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真的是喜欢你们了?进了吉原还想让旁人觉得你清白,我呸!还给人生孩子,你生的孩子那叫孩子吗?那叫孽种!你说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谁相信?男人可不会觉得欣喜,只会认为你在讹诈、不识抬举。

emem狐生厌烦不已想要进去,老鸨身形一闪挡住门,我还没说完呢。

emem她叉着腰继续指桑骂槐,所以你们乖乖的,要是再让我看到谁打歪主意,先掂量下自己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emem老鸨阴阳怪气,尖利的嗓门像刀子划在铁锅上令人难以忍受,狐生太阳穴突突直跳,周围的窃窃私语、各色眼神打量以及老鸨变形扭曲的脸忽远忽近。

emem似乎触动了某种机关,人类的恶意在这一刻铺天盖地倾泻而来。

emem腐朽恶臭紧紧包裹住他不留一丝半点缝隙,强烈的窒息下,狐生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发红,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倏然生长的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emem第10章 忍者与花魁10

emem啊啊啊

emem母兽泣血般的嘶吼从房内传来,狐生恍然惊醒,这次没留手,一把推开老鸨走进室内。

emem哎呀,你干嘛,胆子不小竟敢推我......

emem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他眼前一黑,老鸨喋喋不休的声音恍若在天边,周围一切嘈杂都离他远去,狐生眼里只剩下瘫在榻上的那一团。

emem是的,一团。

emem一团血肉模糊,看不出原形的物体。

emem风华绝代的花魁像破抹布般衣不蔽体地被随意扔在榻上,浑身布满青紫以及被鞭子抽打留下的道道血口,粉色衣裙已经完全被染成刺目的红,嘴唇青白胸口几乎没有起伏,眼看进气多出气少。

emem千禾。

emem担心惊扰到什么,狐生轻轻唤道。

emem榻上的人一动不动。

emem狐生走近了些,又唤了声,千禾。

emem榻上的人终于颤了颤。

emem......狐、狐生?

emem我在。

emem狐生一个箭步走到千禾身旁,离得近了才发现不对劲。

emem千禾的衣裙下摆竟然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淌着血,猩红的血液在她身下聚集成小溪,又因为衣料具有极佳的吸水性,粉色这才被染成血衣。

emem狐生盯着浓重血腥的溪水无法挪开眼睛,只觉浑身冰冷,......崽子呢?

emem没了。

emem千禾指尖微动,下意识要抚上腹部,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盯着柜子,那里曾经放着她为孩子求来的御守。

emem一滴泪划过眼角,我没护住他。

emem狐生握紧了拳头。

emem何至于此。

emem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如此折磨人。

emem狐生的天狐血脉觉醒不久,还无法收放自如,千禾的悲怆痛苦太过强烈,如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袭来,狐生只能被动承受,森冷沉重的负面情绪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emem他嘴唇翕动刚下定决心要说什么,却被闯进来的老鸨打断。

emem人你看见了,死不了,这次的事情就当是给她个教训,也好让她长长记性。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千禾,老鸨嘲讽地收回目光,你和千禾要好,可别做这种蠢事,以后......

emem不请个大夫吗?狐生淡淡问道。

emem老鸨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嗤笑道:敢从吉原逃跑按规矩打死不论,没有让她死掉已经是我手下留情,还请大夫,我家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emem狐生瞥了她一眼,赤红的兽瞳顿时令老鸨浑身僵硬,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嘴巴里。

emem她感觉再多说一个字,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emem去请个大夫。

emem老鸨如提线木偶般朝外走去,直到走出房门那股恐怖的威压才消失,她心有余悸地舒口气,不由回首再看。

emem屋子里狐生正俯身对千禾说着什么,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哪里有兽瞳?

emem暗道自己眼花,老鸨想了想,花魁带来的收益和普通妓人相比可是天差地别,千禾还有价值,这么丢弃也挺可惜,只要死死守住今天的事不让客人们知道,千禾好了以后照样还能做花魁,而且有把柄在,不怕这丫头以后不乖。

emem千禾早点好就能早点接客,这么想着,老鸨扭着腰身叫侍女去请大夫。

emem屋子里,狐生拉过被子盖在千禾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emem狐生没有照顾过这么脆弱的人类,也不懂得什么叫伤口上撒盐,知道人类睡觉不盖被子会生病还是斑教的。

emem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恐怕会指责狐生不够体贴,但这偌大的房间如今只有两个人,说出的话仿佛都带着回音,自然没有人提醒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问当事人遭遇了什么。

emem千禾眼神呆呆定在一处,又似空茫一片没有任何焦点,脸上弥漫着将行就木之人才有的死气,爱人背叛和孩子流产带走了她所有鲜活。

emem她没有回答,狐生便也不再追问,只静静陪在旁边。

emem许久,嘶哑破碎的嗓音响起,他......他要娶主公的女儿。

emem我是个麻烦。

emem孩子、孩子被打掉了,一地的血。

emem好疼啊.......

emem在千禾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狐生拼凑出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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